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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贞淡淡的道:“小心!”
晨风笑了,颇是豪爽般的笑了,心想:有你这句话,纵是龙潭虎穴又有何妨?口中道:“谢师姐关心!”
说完,转过身子,再次将双手按在两扇大门之上,默运真元,缓缓地推了出去。
“咯咯吱吱!”
沉重的大门被晨风推了开来,响出沉闷的声响,众人的目光全都投进了刚裂开的那道缝隙中去,随着晨风将大门完全敞开,出现在众人眼前一条长不知通往何方的长石径,石径紧挨着山体。
众人此刻就是置身于那条通往穹顶的石径之上,一侧是巨大的山体,而另一侧竟是一片灰蒙蒙的空间,就如同置身于悬崖一般,空间不知究竟有多大,穷目极望却看不到头,呈现在眼前的就只是一片昏暗。而在众人脚下则却全然不同,竟然是一片漆黑!
“这?这里可真是怪啊?往上是一片昏暗,而脚下却是漆黑一片!”吴桂转首四顾道。
“难道这里就是世间唯一一处阴阳相通之地么?”慕云飞看着脚下空洞的漆黑,幽幽的道。
“看来不会错了,这条石径通向天穹,而脚下这片黑暗应该就是通往九幽之地了!”迦叶沉重的道。
“通天桥,上通万丈至九宵;生死路,下坠千尺贯黄泉!难道就是说的这条路么?”
陆子峰抬头看向这条被称之为通天桥兼生死路的石径,只见石径不过半丈,沿着山体通往天上云雾之中,再低头看向脚下,黑洞洞的烟雾迷漫在脚下,如同一只巨大的怪兽等待着他们坠落下来,好将之吞没至黄泉!
“这底下古怪得紧,大伙儿可得小心!”迦叶看向众人道。
此时,任谁都能看出来,同是一个空间里,一个是灰蒙蒙的昏暗色;另一个竟是漆黑一团!
“那我们就走吧!看看这条通天桥生死路究竟通往何方?”晨风道。
众人齐齐点头,举步刚要行走,忽闻身后传来两声大笑。
“哈哈哈哈!你们这帮小辈,简直是不知死活,竟然敢闯我教圣地!”笑声过后,有一人说道。
众人扭头看去,却看见在他们面前的那两扇门口之地,竟然站出两人来!
第一百零四章
两人现身之后,即凌空飞起,轻飘飘地落在通往上方的石径上,一左一右负手而立,正好挡了众人上桥的路。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挡我们的去路?”慕云飞喝道。
“嘿嘿嘿嘿!什么人?西门老友,你跟他们说,咱俩是什么人?”
西门看了眼东方,笑道:“好!你不愿与这些小辈说,那就让我来!”
说完,扭头看向众人,道:“你们这帮小辈们,听我一句劝,还是都回去吧!这趟水不是你们可以淌的!”
迦叶上前一步,道:“请问两位前辈高姓大名?”
西门点点头,笑道:“嗯!不错,你这小和尚还挺尊重长辈的,是菩提门的吧?你师傅是谁?是悟法还是悟净?”
迦叶面露恭敬,作揖道:“那是小僧的两位祖师,小僧师傅法号无相!”
西门闻后一怔,才缓缓地道:“无相?是了,呵呵,世事变迁,沧海桑田,已经一千年了,早就该换了!昔年那一小僧人,现今已然成为世间三大修真道所菩提门门主了!”
迦叶道:“晚辈敢问两位老前辈如何称呼?”
西门指着东方淡淡的道:“这位乃是东方宇前辈,我是西门落日。”
迦叶闻后,脸色又是一变,不过也是稍闪即逝,道:“哦?敢问西门前辈,小僧曾听尊师言道,昔年通天教下有四位四方圣使,分别以东方、西门、南宫、北帝,不知…”
东方宇忽然扭头看向迦叶,眼中暴发出骇人的亮光,突然笑了:“哈哈哈哈!我当世人早已将我们遗忘了!不成想,在今天竟然还有人记得我等!”
迦叶闻后,瞪大眼睛,道:“难道?…你们?”
西门落日道:“不错,小和尚,我们就是昔年圣教下的四方圣使中的东方与西门”。
迦叶闻后,看向二人,见两人俱一副年近半百的样子,只是他知道,此二人真是已经活了一千多年了,当下道:“晚辈们有礼了!”
西门落日点点头,道:“嗯!你们回去吧!既然今日有我们俩在此,你们就想都别想了!”
迦叶闻后,一脸的诧异,道:“两位前辈何出此言?”
东方宇闻后猛得扭头看向迦叶,喝道:“哼!你们这些初出茅庐的小子们,明明就是心里想的很,却还要装得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果然是将你们正道中人的一贯作风发扬的炉火纯青呀!”
石磊再也忍耐不住,喝道:“喂!你们这两个老家伙,我们敬你们是长辈才与你们好言叙说,但是你们若要倚老卖老,哼哼!”
石磊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出口,鼻子重重的哼了两声。
东方宇看着石磊笑了,道:“小伙子有冲劲!不过却是一根筋之辈,难成大器”。
石磊刚要说话,迦叶已然接话说道:“两位前辈何出此言?晚辈们确实不知啊!”
西门落日看向迦叶,见他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显然所言不虚,道:“你们果然不是为那件东西而来的?”
一句话,不光迦叶一头雾水,他身后众人亦是一脸愕然,迦叶道:“请前辈赐教!”
西门落日刚要说话,东方宇已经道:“好了好了!你们既然什么也不知道,那就算了,总之你们都回去吧!我们不为难你们就是!”
迦叶闻后,双掌合十口颂佛号,道:“小僧及这九位师兄弟姐妹们,乃是奉师门之命,听说通天峰近来异常热闹,特地前来此地察探究竟!此时若走,定是无法向师门交差!”
东方宇道:“哼哼!还说不知道,既然不知道,又如何知晓通天峰近来热闹异常?”
迦叶道:“只是,我们来了两天,并未发觉通天峰如何热闹,倒是冷清得很!”
东方宇又道:“那是自然,他们已经被我与西门老友干掉了!”
迦叶双眉皱起,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是自己这方不知道的,而他俩又说众人是为此而来的,究竟是什么呢?
西门道:“没错!在此半个月前来的那些人,已经全被我们俩杀了!你们本来也都得死,不过,念在你们也算是帮了我们的忙了,且饶过你们,就此快些走吧!”
迦叶不解道:“两位前辈,现在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说我们曾帮过你们,这话却作何解释?”
西门落日看了眼东方宇,又道:“嗯,告诉你们也无妨,你们不是见过外面的那些小黑蛇及毒黄蜂了,其实在你们到来之前,我们就已经闯过一次了,不过却是无功而返,直到你们到来。我与东方老友商量了一下,想让你们在前边给引路,我俩在后面跟着!只是你们却是不知道洞穴所在,却老是在山脚下寻找,这如何能行?”
话未说完,只听见白娣娇声说道:“啊!我知道了,昨天在天上打斗的那二人就是你俩假扮的吧?目的就是引我们过去!”
西门落日笑着点点头,道:“不错,女娃娃说对了!正是如此!”
白娣大点其首,道:“嗯!果然是老奸巨猾啊!”
吴桂亦随声附和道:“不错,真是越老越狡猾啊!我们被他们利用并不冤哪!”
西门落日道:“你们这两个小娃娃知道什么?这叫做智谋,一昧的呈匹夫之勇,焉成大事?”
东方宇拍手笑道:“西门老友所言甚是!这就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西门落日点点头,看向迦叶,道:“现在你们知道了吧?走吧!我们不愿与你们这帮小辈为难!传出去也丢我二人的脸!”
迦叶双掌合十,道:“师门所命,目的来此探个究竟,不达目的,怎能回去?今日既到门口,焉有退却之理?两位前辈请见谅!”
东方宇哼道:“如此说来,你们是如何也要上去了?”
石磊上前一步,将长枪立起,道:“自古正邪不两立!依你们先前所说,此地上方定是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我们若是不知道也是得上去看看的,但是偏偏我们却又知道了,那么今日就更得上去一探究竟了!””“哼!凭什么?就凭你手中的这杆长枪么?”
东方宇说完,将袖袍一挥,一股巨大的罡风向着石磊罩去。
众人眼见东方宇衣袖这一挥之力,不由得替石磊担忧,但见他一脸不在乎的神情,却又放下心来。
只见石磊不退反近,将手中长枪舞起,向着那道罡风迎了上去。
“呼!”
石磊的身子停在半空,如被定格一般,手中抓着长枪,衣衫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当罡风过后,石磊的身子却从半空中坠落下来,怒视着东方宇。
东方宇道:“小子,怎么样啊?我这袖袍罡风如何?”
话刚说完,只听见石磊身上传来“嘶哧”的声音来不,众人扭头看去,见石磊身上所穿的衣服忽然间破了,就像是被剪刀一刀刀的剪破似的,一道道,一条条的纵横在石磊身上。
石磊对身上的衣衫却是看也不看,冷冷的道:“不怎么样!”
说完,猛得向着东方宇射去,却是快得惊人。
“当!”
一声闷响过后,众人看去,竟是石磊被东方宇不知用什么击上了半空,此时身子正在往下坠落。
却见石磊将坠落的身子转向,向着东方宇扑将过去,手中长枪舞起,骤然间,长枪幻化出千万枝枪影出来,向着地下的东方宇罩去!
西门落日对边上的战况似乎是漫不经心,只是负手而立,一脸漠然的看着二人。
枪影以扑天盖地之势将东方宇笼罩在内,眼看枪影即将刺进东方宇的身子,而他也似乎被枪影罩得脱不开身,只是在这种情况下,突见东方宇慢慢地将手伸了出去,就像是漫不经心的随意而出。
顿时,漫天枪影如长鲸吸水般收缩不见,只见石磊手中长枪竟然被东方宇单手握住!
“小子,你不行的!”
东方宇说完,开始慢慢地用劲将手枪往自己这面拉,而石磊由于身在空中用劲不适,当下降落在地并使劲地往回拉,只是他的这身力气明显得要比眼前这位前辈差上许多,长枪被东方宇一寸寸的拉了过去。
石磊闷喝一声,暗动真元,只是长中长枪还是被东方宇拉去,且还感觉自枪身上传来阵灼烫感,如同长枪被放在烈火中灸烧一般,竟是烫得不行!只是,这枝长枪毕竟是石磊的兵器法宝,心里凭着一股子倔劲不服输使得他不能松手。
“石头,我来助你!”
徐逢春说完,抽出自己的兵器残月弯刀,纵身跃起,凌空一个转折向着东方宇头顶落去,手中两把弯刀闪现出残白色的光芒!
“当当!”
竟然是石磊手中长枪被东方宇夺来并将徐逢春冲来的两刀挡了回去,徐逢春感觉一道暗劲顺着枪身与双刀传到他的胳膊,并且这股子暗劲还沿着自己的经脉而上。
徐逢春骇然失色,当下疾运真元努力抵挡,将这股暗劲消除以后竟然热了个满头大汗。
再说石磊,被东方宇拉着长枪挡了徐逢春一击之后,忽然将长枪松了开来,冷不防备差点摔倒出丑,好在他根基扎实,很快地稳住了脚步,扭头向徐逢春看去。
徐逢春此时抬起头,正好与石磊对视了下,两人互相点点头,突然,两人一前一后同时向着东方宇扑去。
石磊在途中将长枪向着东方宇挥去,一道枪影脱枪而出,向着他射去;而徐逢春人在地下,冲出没多远后即腾身飞起,头下脚上的向着东方宇冲去,将两把残月弯刀舞得密不透风!
“嘭!”
却见东方宇将袖袍一挥,一股罡风飞出迎着枪影扑去发出股闷响。而后从袖口中伸出段黑乎乎的根棍子,向着徐逢春点去。
徐逢春眼见去路被这根黑乎乎的棍子挡住,当下唯一个闪身避过,谁知棍子竟然如附骨之蛐般如影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