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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小可人从上到下都是属于他的,可是她爽约让他不由自主的就认为,她是为了乔逸,所以昨夜才会失控的对她,且现在仍未消气!
祁秘书按照平素的习惯于八点三十分冲泡一壶香浓的黑咖啡送进总裁办公室,将桌面整理干净后再离开,总裁没有通知他临时有事通常会在九点左右踏进办公室。可是今天当他推开门的一瞬间,就看到了那个坐在办公桌后的总裁,吓得他愣了好一会儿,才迟疑的走过去。
“总裁今天怎么这么早?”刚才在门口,阳光忽明忽暗,他看不清总裁脸上的表情,这会儿总算是看清了,但是观察起来貌似不太正常,他还是绷紧皮肉吧!
“恩。”项天珩颔首,没说话,于是祁秘书放下咖啡壶,转身落跑,免的引火烧身,总裁哪有不修边幅的时候,但看他身上的西装,确定是昨天那一套,再看他唇边的胡茬,很明显今天没刮,所以真真是太反常了……
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祁秘书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一个个被总裁一通电话叫上去训斥的各个部门主管,暗自为他们祈祷,不过很显然他的祈祷没什么用。几分钟后,一叠资料飞出门口,紧接着企划部的主管灰头土脸的跑了出来;又过了几分钟,刷刷飞出两份文件,营运部的主管连滚带爬的出来了,祁秘书眼中冒出惊恐,下一个不会直接被总裁踹出来吧?0
“祁秘书,我难得上四十七楼来,但你也不必用这样的表情欢迎我吧?”黎彼得一身哈伦风的休闲装,摇摇晃晃心情大好的走出电梯,来到祁秘书的面前。
“黎大经纪人,你不会也是来跟总裁汇报工作的吧?我劝你还是改日再来吧,总裁今天的心情可能不是太好……”说着,他指了指不远处正弯腰捡着资料的主管们。
“咦?我的老友又发飙?那我更要进去消消火,拯救一下苍生了!”说着,恨不能天下大乱的黎彼得风驰电掣般闪进了项天珩的办公室。
“我说过了,没做出让我满意的计划书,就别来见我,否则我见一次撕一次!”项天珩头也不抬的冷声喝道。
“咳咳……老友Boss,我没带企划书来,你要撕的话我还要坐电梯下三十层给你取来……”
“你手下的艺人都死光了吗?”项天珩这才发现进来的不是那些个主管,而是黎彼得,于是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怎么会?难道总裁忘了,是你下令让我这段时间把手下的艺人都交给助理去带,我自己全心全意捧红小可人?”
“那你不去做事,上这来打什么屁?”
“我没事可做,当然来找老友聊聊天谈谈心喽!你说说小可人是怎么搞得,昨天从这儿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今儿就生病了,电话里的声音那么嘶哑,听的我都心疼死了……老友啊,你究竟是怎么蹂躏我的小可人了?真是不贴心!”黎彼得故作埋怨的白了项天珩一眼,大咧咧的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其实,他哪里接到可人的电话了,就只有一则讯息通知,不过在门口看到老友在发怒,八成是和自个女人生气了,借飙怒火发泄呢!所以他大胆假设小心猜测,项大少肯定还不知道小可人生病的事,所以乎他要添油加醋一番,顺便再看看热闹!
“你说她生病了?”声音陡的一沉,项天珩厉声问道。
“咦?小可人不是Boss你的女人吗?怎么你连她生病都不知道啊?那可就不是不贴心,是粗心了……”黎彼得的话还没说完,只见项天珩已经大步迈到门口,几秒后他听到门口传来一句“祁秘书,我有事出去一趟”,项大总裁就这么逃班了……还都以天。
可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睡过去了,睁开眼睛一边的身子已经麻痹了,她侧躺在地毯上就睡着了;晃晃悠悠的起身,貌似恢复了一点力气,可是仍能感觉到身子不是一般的发烫。
她蹭到客厅,在沙发上看到了包包,咬牙走过去,翻出了一个药盒,拿出一颗药,连水都懒得去倒,直接吞了下去,她吃的并不是降温药,而是事后避孕药!
之前到医院检查完没怀孕,她就找机会买了几盒避孕药收着,不为别的,只为担心闹出人命。如果说曾经为这种事动摇过,那么现在的贝可人坚定了决心,要尽一切可能摆脱项天珩,所以即使病着,即使不吃降温药,也要记着吃避孕药,孩子的问题根本不是她能或是有心考虑的!
就在可人吞下药,将药盒塞进包包里的瞬间,大门打开了,项天珩走了进来。他看到可人正在往包里塞什么东西,好像是白色药盒之类的,没想太多,以为她因为生病在吃药而已。
可人吓了一下,扭过身瞪着大白天突然又回来的项天珩,她以为他应该去公司了,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这个当儿回来了,他是回来干吗的?要继续折磨她吗?
“我听彼得说你生病了,感觉怎么样?”项天珩蹙了蹙眉头,隔着一段距离就看到可人的嘴唇已经干裂开来,脸色也苍白的毫无血色。她这病来的怎么这般的快,昨夜明明还没有什么……
“已经没事了!”可人低下头,躲开项天珩的注视,一步一步打算蹭回卧房休息,药吃完了就没了后顾之忧,她只想好好养好病,赶快回归工作!
如今的她,没资格生病就多休息几天,她需要工作去赚钱,迫切的需要钱来还债赎身!
一阵风吹过身边,下一秒可人赫然发现她已经跌进了项天珩的怀抱,固执的想要挣开,却感觉铁臂越箍越紧,她没有半分力气再去挣扎了。
“身子这么热,还在胡闹什么?”项天珩一触到可人几乎烧起来的皮肤温度,瞬间怒意和担心夹杂着袭向他的心头,他开口就斥责道。
“我没想胡闹,正……要回房休息,放开!”可人的嗓子的确嘶哑极了,这点黎彼得真的没猜错。STEa。
项天珩当然不可能放手,大掌伸向可人的双腿,直接打横将人抱了起来,向二楼走去。踢开房门,动作轻柔的将可人放到大床上,还体贴的拉过厚重的棉被,把小女人盖的严严实实的。
“你先睡会儿,我找医生来!”说着,项天珩敛去眼底的担忧,起身走向窗边打电话。
可人的眼皮好生酸涩,和大腿根那儿的感觉差不多了,她撑着眼皮看着窗口那个高大的男人背影,看他讲着电话,听到他对着电话另一端的家庭医师描述着她的病情,不免觉得好可笑。
昨夜,刚把她当成妓女,要她主动服务,肆意的侮辱她,今儿又变成了温柔细心的形象,来照顾生病的她;他是以为她只是个没心没感觉的机器人吗,他想要以何种态度对她,往她身体里植个芯片,而她就可以时时刻刻变换各种态度来取悦讨好他了吗?
她是个人,活生生的人,不是东西,更不是机器人!她的心要是被伤了,就要有时间来疗伤,这时间绝不仅仅只是几个小时而已!
项天珩打完电话,回到床边,可人就在这时紧紧的闭上了双眼,他无奈的扯了扯唇,因为太担心她的病情,他都忘记了,昨夜他是怎么对待她的,而她在他离开的时候又如何的大声痛哭着……最最关键的是,他才刚发誓要冷待她!
Chapter111 高级小姐
“项先生,贝小姐没什么大碍,打过点滴体温也已经降下去,请放心。”家庭私人医师收好药箱,走去项天珩面前道。
“我知道了,谢谢你,陈医师。”稍微颔首,项天珩送陈医师出门去,不大一会儿折返回来,站在床边,深深的凝着沉睡中的小可人。
小脸上还是没什么血色,白皙的有些过分,高温将嘴唇都烧炙的干裂开来,他无奈的摇摇头,取来棉签蘸着温水,在她的唇瓣上轻轻涂抹起来。
“嗯……”可人无意识的哼了一声,缓缓睁开疲惫的双眼,看到紧挨着自己的项天珩,眼眸瞬间黯了黯。
“醒了?感觉怎么样?”项天珩看到人醒过来,停下手中的动作,温柔的问道。
“我没事了!”可人淡淡的说,想轻轻的坐起身子,一晃才发现手背上还打着输液。
“别乱动,好好的躺着,等点滴打完我再扶你坐起来。”项天珩伸手按下可人,理了理挡在她额间的秀发,手指轻柔的抚摸着还略有些热度的脸蛋,仿似对这手感上了瘾,不舍得移开手指。
可人很想扭过脸去躲开他的触碰,刚才他担心的像什么似的样子已经让她心里不舒服,这一会儿的体贴更是让她觉得心里闷闷的,堵得难受,比高烧之后半丝力气都没有的感觉还难受。
“可人,饿了吗?我去给你买些清淡的食物回来,你再睡一会儿。”过了好一会儿,项天珩才醒转过来,俯身在颊边印下一个冰凉的吻,贴近可人的耳畔,叹道。
“我什么都不想吃。”可人干脆的回应,声音里还是透着嘶哑,“项总裁先离开吧,我想睡了。”
多么明显的抗拒,项天珩如何能感觉不出来?他承认昨夜对待可人的方式的确有些不妥,过分了些,可难道作为她的男人,他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看到她为了别的男人拒绝自己,他还要赔笑给她看吗?他项天珩何时已经混到这么可怜可悲的地步了?
说句难听点的话,他从来不缺女人,就算他懒得挑选,那些女人也会前赴后继的缠在身边,可就偏偏这个贝可人,要他使手段才能把她留在身边,就算待在他身边也不安分,男人一个一个此起彼伏的出现,前男友不够还有哥哥,让他的危机感日渐强烈起来!
他始终不认为自己爱上了贝可人,之所以会一次次反常也只是迷恋着她的身体而已,看来有些事真的慢慢的在不受控的脱轨,他甚至因为可人没有怀孕而气恼,甚至想带她回去项宅改变她目前的身份,甚至只是听到一点点关于她的事都会坐不住,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项天珩永远不可能有受制于人的机会!
不动声色的握了握拳,项天珩没再说什么,站起身走了出去,脸上的担忧散去,只是在出门口的时候吩咐祁秘书买些清淡的食物送来公寓。
休息了两天,可人就恢复了工作,关于洛思接下来的代言活动还有很多要安排的,所以她真的没时间再去耗费,当然她也不想。
自从那天病中让项天珩离开,一转眼过去了一周多的时间,项天珩一直再没回公寓,可人心里暗忖这样也好,至少可以不必多虑该以怎样的态度对他。
霍东耀仍在医院休养着,枪伤没那么快痊愈,可人去看过他一次,可他那太过深邃和情挚的眼神给了她很大很大的压力,让她觉得没办法回应如今都变成了可恶,只好躲避着不再去医院,以免为难自己。STEa。
夜里,可人辗转躺在床上,不明所以的就觉得有些寂寞,偌大的双人床上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和厚重的棉被,她在漆黑的室内瞪着头顶的天花板,忽的意识到一个问题,有多久她的后遗症没有出现了?
最开始她常在项天珩面前强调她认床,在别的床别的房间很难入睡,其实是真的,当初她租住的那间小公寓也是培养了好久的感情才能安稳入睡的;当然她的这个理由他从没当真过,所以才会有之后的强迫她搬家。
边手心没。可是在这里才住了多久?她居然已经习惯了,不仅没再梦魇那个年少时的经历,也没再睡梦中突然因为冷而惊醒,一夜安睡到天亮对她这个在别人眼中似有怪癖的人来说变得很正常了,这是因为谁,她没办法否认。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划过项天珩的脸,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她使劲的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