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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道:“姑姑说你已经自立门户了,谁也管不着你。那你就先回平阳去。等你心里舒服一点,觉得合适了,我们再谈,你看好不好?”
安明儿简直要感激他的体贴。心里也终于安稳了。她紧紧抓住他的衣领,虽然知道不应该,她还是道:“表哥,你……若是舅舅逼你成亲,你怎么办?”
她还没有想好一定要嫁给他。可是她又不想被抛下。这种心理真是好无耻。柳睿等了她好多年了,她好像现在才意识到这个事实。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柳睿,她就会变得特别无耻,心里有什么脏水都可以泼出来,完全不以为耻。
大约还是以为是耻,所以她也很不安,低着头。
柳睿俯下身含住了她的耳朵,感觉到她敏感地一僵。他笑了,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他低声道:“你不想我成亲,我就不成亲。你要我娶你,我就娶你。你不要见我,我就……”
安明儿的心一紧。就什么?
他低声道:“我就躲在暗处偷偷看你。”
安明儿恍惚记得安平儿抱怨的时候曾经说过,床第之间男人总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多么不可思议的话都能随口就说。那是为了骗你心动情动。
她记得,可是她抵制不了这一刻的心动。她觉得她欠了他,很羞愧,无地自容。
柳睿压了上来。
她果然没有反抗。
只是这张绣床很小,柳睿的身材修长,很是拘束,也放不开。他怕她着凉,一直没把束缚的被子蹬掉。喘息声很重,他分开她的腿。低声询问。
“疼不疼?”
“……还好。”确实不太疼。
汗湿的脸颊就贴在一起。小床因为负荷不住而发出声响。
她轻声道:“你……轻一点,别把床。弄,弄坏了。”
黑暗中,他好像轻轻笑了一声,低声道:“那你把腿张开一点,让我轻松一点。”
“……轻,轻一点!”她有些困惑。她已经照他说的做了。为何这床还晃得越来越厉害,好像随时要垮了一般。
折腾了许久,安明儿总是担心床,别别扭扭的,让柳睿也不尽兴。最终无奈,柳睿停了下来,伏在她身上喘息着不说话。
两个人搂得死紧,每一处都紧紧贴着,无比契合。连最深处的脉动灼灼跳动都能感受得到。她禁不住稍稍动了一下。
他岔了气,忍着笑问她:“难受?”
“……嗯。”她很老实。确实难受,又胀又麻。
他低声道:“这样不行,我们得想个法子。”
“……那怎么办?”她的声音娇娇的。他也看不清她的表情,不知道是情动还是使坏。
他起了身,一下子撤了出去。
她只一怔,就被他抱了起来,走了几步,放到了那边的榻上。这个榻也小,只能容一个人躺着。两个人就挤了。但他在她身上,也不介意。
他低声道:“这张榻是玉的,不会摇。你可不要再出声了。”
“……嗯。”
过了一会儿。
“……其实你还是可以出声的。”
“嗯……”
“别忍着,出声吧。”
“我,你,你……”
“你怎么了?”
“脚……你压着,压着我的脚……”
“……”
这一场风月也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到后来他抱着她耳鬓厮磨,倒是轻松了很多,这才松了一口气,真真觉得满足。
他握着她的手,轻声道:“你什么时候走?”
“……大约,是后天吧。”
“那我留下来,送你。”
“……嗯。”
半晌,他又道:“你安心,什么也不用想。有什么都可以对我说,我们一起想办法。”
“……嗯。”
“累了?”
“好累。”她说的是实话,歪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他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是我的人了,你要记住。”终究还是不放心,怕她在外面又弄出什么韵事来。
她轻轻地答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半晌,他又道:“我可以陪着你,可以等你,多久都没关系。只是,你至少应该将我放在心上,总要给我一个答复。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只有这一个要求。”
她想,这是应该的。她得负责任。于是她又答应了。
她睡着了。
柳睿抱着她,久久不能平静。
有一句话叫做,放长线,钓大鱼。他决心要得到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即使是当年的盈盈,他也只是怅然若失了一会儿,并不是真心想要,不然,盈盈现在也是他的。
现在都照着他的计划进行,偶尔脱轨,也有一条线连着,总也跑不远。
可是她走了,到了外面,就不一定了。
柳睿有把握运筹帷幄,即使是千里以外的生意也在他的算计之内。可是对于她,他始终放不下那一颗心。
不能焦躁。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是个生意人,从来都计较得失。这次已经付出了太多,步步为营。绝不能因为焦躁,而把事情弄糟。
第二天蒙蒙亮的时候,柳睿走了。他是个奇人,竟然谁都没有惊动。
安明儿头一天晚上受了累,这下总也睡不醒。直到侍女进来唤她。
看到一屋子的狼藉,面对侍女眼中的狐疑,安明儿也有点心虚,只道:“昨个儿夜里,我做噩梦……总也睡不踏实。到塌上也睡不着。”
其实,作为一个大家闺秀,她睡觉是很安静的。
但是侍女们也想不了这许多,毕竟全都是未出阁的闺女,再则大小姐平时不但规规矩矩,还温柔体贴,谁也不会把坏事往她身上想。
当下众人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利落地动手收拾了,拿了床单去换洗。
安明儿就一天都心神不宁。怕若是明天还这样。要让侍女看出端倪。
第二天晚上,柳睿果然又来了。
安明儿依然坐在灯下看书。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不安地颤抖。
柳睿也不多话,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就想往床上走。
安明儿惊慌失措地抓住他的手臂:“表,表哥。”
“嗯?”他很温柔,轻轻地把她放下了。放在床上。他在对她笑。
她咬了咬牙。轻声道:“你今晚。还,还要留下来吗……”
柳睿以为她在撒娇,同时又很欣喜能得到她的邀请,他拉住她的手,笑道:“你想我留下来吗?”
“……”
安明儿很想说,不想。因为会弄乱屋子被人怀疑。
可是柳睿看她脸红,还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当下也不再逗她,笑了一声,倾身而上。手也搭上了她的腰身。
“……”眼看实在不行,安明儿也顾不得脸红了,一把抓住他的手,扭捏着轻声道。“不,不要好不好?”
柳睿的手顿住了,这才觉得有些恍过神。大约是太过沉迷于这男欢女爱,他竟然会产生这种类似于初尝**的小男孩才有的误解。
他低声问她:“怎么了?”
她的脸越来越红,到最后,连耳根子都红了,她咬了咬牙。还是低声道:“弄,弄乱了床单,下人要起疑的……”
“……”他一怔,随即失笑。接着却又有些无奈,把她抱了起来,让她跪在床上与自己平视,摸摸她的头,低声道,“可是你明天就要走了。”
“……嗯。”
“我会想你……怎么办?”他不打算放她去。
她毕竟是初承雨露的姑娘家,哪里能这么彪悍。这下只低着头,脸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柳睿安抚地亲亲她的脸颊,低声道:“只要不弄乱床,就可以了是吧。”
“……”
最终她还是点了头。毕竟她曾经一再拒绝这个人。看他好似浑不在意那般继续付出,她反而就觉得越来越难再拒绝她。何况最初的最初,她就已经觉得自己亏欠了他……
这种心理被柳睿很好地把握。他最擅长的,就是磨人家的心。从前栽的跟头,都被他拿来当筹码利用。
结果他把她抱上了椅子,用厚厚的大氅遮住她,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她光洁的腿因为尴尬而起了一层碎碎的疙瘩,好像很想并拢,可是又并不拢。
他的手在厚重的大氅里肆意妄为,嘴唇胶在一起,好像不想分开。她也说不出再拒绝的话来了。
灯还没有熄。
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的表情。好像只留了一双眼睛,在她脑海里流连不去,深不见底。
他低头,把手伸下去。然后那个东西抵了上来。
因为紧张,她把头埋在他脖子里,不敢再看他。结果就像交颈鸳鸯一样交缠在一起,两个人的气息都不分彼此。
然后他一点一点地顶进来。
也许是因为姿势的缘故,更加尴尬就更加敏感。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剖开嫩里,深沉地往里送,硬得形状很明显。
她不安地缠着他,有心想叫他慢一点,可是他并不快。只是越进越深,叫人心生恐惧。
其实他又很温柔,只要适应了他的节奏,就不会觉得无法忍受。倒是可以感觉得到他竭力克制,带着一星星纵欲的狂热,又始终保持着温柔的节奏。
在他的有心讨好下,她很快就抑制不住地开始出声,一点一点,细细碎碎的,和呼吸一起喷在他耳朵边上。他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恍恍惚惚,自己的头皮也一阵一阵发麻。
“好么……小福。”
她的脸被抬了起来,眼睛湿润地看着她。她说不出话来。
他顾全了这一点尴尬,凑过去吻住她,让她闭上了眼。
这一场在烛火里的,绵长又抵死的缠绵。
事后他抱她去洗了澡,她倒是很有精神,自己坐在床上。抱着膝盖看着他走来走去。
她忍不住道:“表哥,你在找什么?”
柳睿回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道:“没有,我没有在找什么。”其实他刚刚发现自己的贴身玉佩不知去向,所以想要赶紧找到。又不好同她说,免得她担心。
安明儿又等了一会儿,他还在到处乱翻。她忍不住道:“表哥。你到底在找什么?我帮你找罢。”说着。她就想下床。
柳睿忙把她扶回去,笑道:“既然找不到,就不找了。我的玉佩掉在你这儿了。这下也不见了踪影。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我送你的。”
安明儿一怔,随即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柳睿摸摸她的脸笑道:“睡吧,明个儿不是要赶路吗。”
她很自觉地往里让了让,让柳睿上了床。
就是这样了,柳睿也已经很满足了。
熄了灯。他回到她身边,让她睡在他臂弯里。
安夫人的意思,是让安明儿赶回去,和自己的人一起过元宵。毕竟她也是做生意出身。深知人心的重要性。
因此做母亲的在过完年以后忙得一团糟的同时,也没忘了帮女儿打点好行程,让她上路。但是这样忙,当然就会忽略许多事。因此自己的女儿已经失贞,甚至夜夜与人同床共枕,她竟然一点儿也没觉察。
原本,精明的江南第一贵妇。就算面对柳小黑,也不至于如此。但这回竟就真的半分也没有察觉,还含泪把女儿送出去了,给她更大的自由。
路上太平,安明儿于初十那天回到了平阳。
一下车,就被早就带人等着的昭儿迎了进去。
原本的醉鲤山庄,靠的就是安大神和女老板一外一内两把手。现在安大神走了,女老板又回去走亲。剩下昭儿一个大主管坐镇,难免会吃力。
这些,安明儿都心里有数。只是仗着要过年了,大宴多,醉鲤山庄始终有名声撑着,所以才放下心来回了襄阳。
但是没想到,回来之后,情况比她想的要好一些。
依昭儿的说法,是洪礼辉主动找上门来合作的。延续以前的模式,两家合作,醉鲤山庄做精致大宴,宝香楼接待随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