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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找一个玻璃瓶来吧。”她亲手把花剪切好,放在水瓶里,凤姐特意洒了两把盐,告诉她这样鲜花能保持的久一点。
郁允君站在一旁看,夸赞道:“席太太的插花手艺很好。”
“以前上学的时候学了几年,现在有点生疏了。”这种插花的事情,也只是贵太太名媛会闲来无聊或是坐在一起聊天的时候会坐坐,她在娱乐圈拍戏一直很忙,也没空搞这种小情调。
“我记得我第一次插花,插的很丑,幸好有伯母在身边教我。”郁允君轻叹一句:“现在也是,一直学不好这个。”
当年,她省吃俭用买了半个月的鲜花回家练手,也不知是天上不对头,怎么练手艺都很粗糙。
“很简单。”慕暖央一边跟她讲解着,一边握着剪刀:“其实只要掌握六法,高低错落,疏落有致,虚实结合,俯仰呼应,上轻下重,上散下聚就可以,你看我……”
“你这个剪发给教会我插花的伯母说的一样,她有一双巧手,跟席太太说的很像,可惜我没机会再请教她了。”郁允君说这话谈不上失落,只是有些惋惜。
慕暖央放下剪刀,怔了下:“为何?”
“她是我前男友的母亲,我现在怎么好意思去找她。”郁允君轻笑,拿起桌面上的剪刀,帮她把最后一朵花完成。
视线,左右打量了下,淡淡评价道:“好像这朵花加进来,就破坏了整瓶花的美感了,原来最后一朵花也是这般的关键。”
“不会,也是一种别致的美。”慕暖央把花瓶摆放在茶几上,在让凤姐把剪刀给收拾起来,家里有小朋友,她以前都会让张妈把这些利器给收好。
“我去洗一下手。”她手上都是花根的味道。
郁允君沉静的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去明艳的身影,喃喃自语:“是吗?别致的美和自然的美哪个更讨人眼球呢?”
岳弈然窝在客厅半个小时,就被郁允君带了回去,慕暖央把电视剧关了,也走上楼,不过没有朝书房走去,而是浴室。
席澜城吃完饭就待在书房里,不用想就知道又去工作了。
等她洗完澡出来,卧室里的主灯已经关了,留下几盏壁灯,橘色温暖的光芒让卧室多了几分暧昧。
慕暖央走向床铺,看到了红色被褥上摆放着一个永生花木礼盒,近距离,她能清晰的闻到薰衣草的气息。
弯下腰,把礼盒抱在怀中,打开一看。
果然是薰衣草的干花束,她细细的闻着,薰衣草可以称为是百草之王,有镇静舒缓,催眠的作用。
她之前洗澡的时候还在想席总要送什么给她呢,慕暖央打量了一番精致的礼盒,发现花束里面有埃菲尔的许愿瓶,不过却没有信条。
“喜欢吗?”细腰,陡然被男人从后面抱住。
慕暖央手抖了一下,语气娇气带着三分嗔意:“席总把公事处理好了?”
“太太更重要。”席澜城好话倒是信手拈来,温热的薄唇在她侧脸蜻蜓点水般啄吻着,高挺的鼻梁轻轻的去蹭着她的脖子,亲昵而柔情。
“哄人都没你厉害。”不过却轻而易举地把她哄开心了。
席澜城遒劲的手臂霸道的搂着她,薄唇噙着内敛温和的笑看着她美丽的侧脸,声音温柔低沉:“你还没告诉我喜不喜欢?”
慕暖央白皙细指将许愿瓶拿出来,摇了摇:“你怎么不写点东西……啊?”
“留给你写。”席澜城凑近她耳畔,呵气:“写点什么?”
慕暖央把许愿瓶给他,眼睛清澈动人望着男人:“我才不写呢,这是你送我的,该你动笔才是。”
“好,我写。”席澜城依着她,拿出了笔和信纸,写上话却不给她看,塞进许愿瓶后,就把它给捆死结了。
“……”慕暖央。
“席总,你偷偷的写下不给我看是几个意思啊。”她想看,可男人已经被许愿瓶带着薰衣草一块放到了一旁,高大挺拔的身躯把她压在床上。
“虚——”男人凑在她耳畔低语:“现在不是看的时候,我们办正经事。”
说完,他的大手已经摸索上她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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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后背有伤,你也要上药吗?
慕暖央脸颊微红,指尖揪着他的衬衫:“又不能真做,你有意思?”
“有!”席澜城把姿势调整好,长指捏着她的下巴抬起,重重深深的吻着她,舌尖卷着她的小舌,轻咬了一下。
“唔……”慕暖央无力反抗,只能眯着眼眸,双颊绯红的任由他在她口中肆意的挞伐。
真是j虫上脑的男人!
最后——
席澜城朝把她的睡衣褪去,某个女人已经困倦的熟睡过去,指尖揪着他的衬衫,像一个女孩子一样依偎在他的怀中。
真是够要命的。
他低头,看了一眼西裤上鼓起的轮廓,皮带半解,疼痛越发的明显,可她偏偏却没心没肺接个吻都能熟睡过去。
低叹了一声,终究是放过她。
席澜城起身,把她抱进被子中,低头,又亲了亲女人的眉心,这才把皮带扣好,步伐放轻走出卧室,到书房去抽根烟缓解下需要。
手机在书房的桌子上震动,他随手拿起,低眸看了一眼,陌生的号码——
……
寂静的别墅内,楼上卧室黑漆漆,阴森的跟鬼的住处般,满地的狼藉和被撕裂的窗帘,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挺尸般的躺在冰冷的地上,床脚缩着一抹素白的身影。
门,砰一声被踹开。
她瑟瑟发抖,双臂抱着膝盖更紧,就像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鹿一样,无助迷茫。
席澜城赶到卧室,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蜷缩在床脚的女人,长发掩面,缩成了一团,精锐的黑眸扫了一样躺在地上闭眼的男人后,才跨步朝女人走去。
“允君?说句话。”他温淡的气息靠近,单膝蹲下,手掌覆上女人颤抖的肩头,她在害怕,打电话给他的时候故作镇定,却隐约带着哭腔。
郁允君抬起了苍白的脸色,额头还溢着血丝,看到男人来了,那眼眸深处的惧意也渐渐消散下去:“Sorry,打扰你了。”
席澜城盯着她双眼泛红,俊眉下皱的更深:“能站起来吗?”
“能!”郁允君咬唇,手搀着床缓缓的企图站起来,却一有动作,疼痛就传遍了全身,脸色更苍白三分,连眼角都溢出了泪珠。
席澜城看到她这样,下意识的伸手要去把她抱起,却被郁允君拒绝:“没事的,我可以自己走。”
“不行就别逞强。”他神色温淡,手臂一伸,将她横抱而起。
郁允君细眉一直皱着,一手圈住他的脖子,一手抵在他健硕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衬衫,她的指尖下触到的是男人胸膛下分明的肌理,坚实又有弹性。
苍白的脸色微微泛红赧然,长睫半掩的将头虚弱靠在他身上:“澜城,别送我去医院,带我回房间,我伤口用药水处理下就可以。”
席澜城没强势的非要带她去医院看,两人曾经相处过两年,他了解她的脾性,一向倔强到底,听着她的指路,把她抱进了一件净雅的卧室。
“医药箱在柜子里的最后一层。”郁允君被放到床沿,便出声告诉他。
席澜城翻找出来,打开医药箱发现里面各种疗伤的药水药膏酒精都样样俱到,漆黑莫测的眼神扫向一脸苍白的女人。
“这不是第一次了。”郁允君失了血色的唇瓣扬起了笑容,好似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般:“岳弈然是一个非常低级控制不住情绪的暴怒者,他正常的时候像一个乖巧的孩子,可发起脾气来却跟拳手一样,疯狂的压抑不住。”
“明天把工作换了。”席澜城把药水和棉签拿出来,淡淡的开腔。
郁允君好笑的看着他,出言打趣道:“你又不是我男朋友,这都要管?”
他好像没有听到这句话般,把她下巴抬起,拿着棉签给她上药,半响后,郁允君以为他不会搭理这句话,却听到他语调依旧是淡淡:“你现在是出色的心理专家,想留在京城,哪个会所都会聘你,犯不着这样危险的工作。”
“可岳弈然的父母赞助了我很多啊。”郁允君指尖卷着衣带,淡淡的笑:“我刚去美国上学那会儿,虽然是保送生,但是日子也过的不是太舒坦,是岳弈然的父母见我是京城人,又一个女孩孤身在外,所以一直赞助着我毕业。
他们的儿子是天才,现在变成这样心也很痛,唯一求的就是想他便好一点,不要进精神病院去,澜城,做人要知恩图报不是吗?我怎么能换工作呢。”
席澜城抿唇,长指动作微停几秒钟,随即又继续给她上药,郁允君目光看着他俊美尊贵的脸孔,暖暖的光笼在他完美的轮廓上,透着淡漠和清贵。
她笑容一直挂着唇角上,处理伤口微疼的时候,细眉会微皱一下,男人的动作便会缓慢下来,她指尖扯扯他的衬衫:“这么晚把你喊过来,慕暖央会不会生气?”
“不会,她睡着了,要是知道会一起过来。”席澜城回答的很干脆,对于慕暖央的脾性更为了解,虽然傲慢嚣张了点,不过从来不会无理取闹。
“噢!”郁允君垂着眼眸,说道:“那便好,毕竟大半夜使唤别人的老公总是不好的,我刚打电话给你的时候岳弈然还没晕眩过去,如果他平静下来了,我也不会麻烦你。”
“明天找一个保姆和保镖待在别墅里,特殊情况的时候,也有一个人相互照应。”席澜城把她伤口涂抹好,棉签丢进纸篓,又继说道:“还有哪里疼?”
他从容温淡的交代,好似一切都很理所当然,郁允君看着他的眼神有几分失神,不知不觉将心底所想的脱口而出:“你一点都没变,还是和以前般一贯的作风。”
“允君。”男人英挺的眉峰一下重重的皱了起来。
郁允君堪堪收回目光,扯扯唇:“有,在我后背和小腿上,他疯狂拿椅子砸我了,你也要上药吗?”
小腿她自己可以上药,后背她上不了,席澜城更不会脱她衣服,男人站起身,打开她的衣柜,拿出了外套给她披上:“我带你去医院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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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我才回来,就成了坏女人了?
郁允君拒绝他,把外套扔在床铺上:“我都说不用了,房间有镜子,我可以对着镜子上药,席澜城,我这几年都是这样过来的,你别管了,今晚多谢你过来,你管的了第一次,管不了第二次的,难道每次我都要打电话让你把我跑到医院去吗?
你没有这个义务,也没有这个必要,再说了,你的妻子恐怕会很膈应吧,她那种脾气非得跟你闹上一阵呢,这样我不就成了破坏你感情的女人了?呵,今天祁璟一见到我就警告我,忉帘若有若无的暗示我不要来破坏你们。我才回来,就成了坏女人了?”
她自嘲,句句凉到了心底。
男人手掌渐渐收紧,温淡的眉宇间浮现出不悦之色,郁允君自嘲的笑,双眼眯笑的玉他对视。
“澜城,恐怕我现在脱光躺在这张床上,你都未必会扑上来,竟然我们已经彻底没了可能,我们还是做朋友吧,竟然是朋友,就不要干涉太多了。”
“祁璟没有别的意思,他一向做事简单直白,你别想太多……至于我们。”席澜城眉眼深沉,将心底一切的情绪都稳定在一个平静的度内:“你也知道我们不再有可能,便不要刻意去顾及太多。”
他说完,还是强行的把她抱起,朝搂下走去。
郁允君挣扎,双手抵着他的肩头,也不顾浑身的疼痛,就是不去医院,她难受的双眼闪烁着泪光:“席澜城,我五年前不会一味的听你话,顺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