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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先前才没有直接出手救她,算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
一抹银sè流光闪烁,好似凭空浮现而出,一袭青衫裹着萧云飞的身体踏空而来,直接挡在了魁召和那黑影之间,魁召脸sè不变,再次冷冷地道:“奉主人之命,凡擅闯墓xùe者,当立毙当场。”话音方落,一道白影向萧云飞迅速bī近,其速度比之方才更快了几分,眨眼间便来到萧云飞身前,右手带着呼啸的拳风向萧云飞砸来。
“小心啊!”一道清脆娇嫩而又难掩其虚弱的nv声突然响起在墓xùe之中。
对方是个nv的,萧云飞早已经通过神识察觉的一清二楚,倒是并不感觉吃惊,但那一声提醒,却说是让萧云飞对她有了些许的改观。
目光微转,淡淡地望了一眼猛冲过来的魁召,萧云飞脸上浮起一丝不屑的笑容,右臂轻挥,一道淡淡的银芒一闪而过,还在向他疯狂扑来的魁召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嘭”的一声爆了开来,只剩下一张破烂的黄符在空中缓缓飘落在地。
那黑影顿时傻眼了,呆呆地望着眼前发生的情景,那个bī得她狼狈不堪的魁召居然就这么被打败了?!要知道她刚才可是使尽了自己的浑身解数也奈何不了这个魁召一星半点,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便宜老爹的水平不行啊,看来临走之前,还得重新布置一下防御大阵。”萧云飞谄谄的收回手来,对于自己毁掉了云天青留下来的守灵魁召,稍微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转过头来,萧云飞转而打量起眼前这个三更半夜跑来扰人清梦的小贼,十七、八岁左右,娇小玲珑的身上穿着一件暗红sè的紧身衣,给人一种极为干练的感觉。一头的齐肩短发却打着两个红sè包包样的装束,jīng致秀美的五官搭配的恰到好处,晶莹剔透的雪白肌肤仿佛可以拧出水来,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此时因为受伤的缘故,脸sè极为苍白,更是有一种病态的美,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殊不知,就在萧云飞打量对方的时候,那nv孩也在趁机观察这个救命恩人。嗯,年纪与自己相仿,略显清秀的脸庞却让人感到极为坚毅,那一双眼眸,更像是历经了尘世沧桑,míméng深邃,略显削瘦的身体看上去甚至有些孱弱,倒像是个微弱书生,实在是令人无法想象,他怎么可能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再看其穿着,至一袭青衫,身上没有任何的配饰,看上去极为简洁,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将萧云飞和剑仙联系在一起,一来她刚刚脱离死亡,思绪不免húnluàn,二来萧云飞看上去年龄未免太年轻了,与她心中的剑仙形象相差太远,在她想来剑仙都应该是脚踏仙剑飞来飞去,一派世外高人仙风道骨的模样。
眼见着那红衣nv孩一双明眸带着些许好奇直直地望着自己,萧云飞也不在意,俯身将其抱入怀中,未等她回过神来已是放在了一边的大石上。萧云飞的动作虽然极快,但却极轻,巧妙地避过她背后的伤口。
突然被人抱入怀中,虽然只是一瞬间,但红衣nv孩从小到大出了亲人就没跟任何异xìng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一张小脸登时变得通红,未等她叫出来,只觉得一只大手覆盖在背后伤口的位置上,一股清流缓缓输入,清流到处迅速抚平了体内火辣辣的痛感,浑身上下舒爽之极,令她几乎忍不住要呻yín出声。但她的脸却变得更红了,仿佛要滴出血来,因为受伤的地方在下腰处,如果那只手稍稍下移的话,后果真是不堪想象
还好;那只手只是停在伤口处,完全没有任何下移的迹象,倒是红衣nv孩松了一口气,却又不免在心里腾起一丝莫名的失望,知道萧云飞此刻是在为自己疗伤,红衣nv孩也不动弹,任由他扶着自己。萧云飞身为方外仙人,几经轮回历练,心xìng坚定,便是天香国sè,脱光了衣服在他面前,也绝不可能轻易令他有所动摇,自然不会乘机占对方这么一点便宜,仙元力绵绵不绝,不过几个呼吸之间,那红衣nv孩便已经恢复如初了。
收回放在她背上的左手,靠在一旁的冰壁上,萧云飞心里不由得为之一喜:“这太极玄清道越加演化,果真是神妙非常,可惜,十多年之前未能够达到这般境界,否则便宜老爹说不定就不用死了。”想到这里,眼神不由得为之一暗。
红衣nv孩手一撑,轻盈地从巨石上跃下,简单地活动了下身体,却惊讶地发现原本受伤的地方已经完好如初,晶莹剔透的肌肤似乎比之前更加白嫩,甚至还附着一丝温润的萤光,如果不是衣服上显目的血迹提醒着她的话,她甚至会以为先前受的伤是幻觉呢。
忽然想到了什么,清丽的美眸中闪过一丝羞怒,望向一旁的萧云飞,心中却是想着他刚刚的动作,顿时一阵微嗔:这个hún蛋,本姑娘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她心直口快,心里想到了,旋即红chún微启,道:“你?”
萧云飞却哪里管的了这许多,眉头一皱,径直出声问道:“你是谁?半夜三更闯进我爹娘的墓室是何居心?”
第126集:墓室!宿命?
正文 第126集:墓室!宿命?
“你是谁?半夜三更闯进我爹娘的墓室是何居心?”
面对萧云飞的质问,红衣nv孩的脸sè顿时为之一僵,刚到嘴边的话却是再也说不出来了。没想到,这古怪的墓xùe竟然是他父母的的啊!红衣nv孩此时真是无言以对,本已恢复原样的俏脸再度漫上一层红霞,来盗人家娘亲的墓室,没成功不说还被人家救了,抓了个正着。现在她只想找个地dòng钻进去再也不出来,这也太尴尬了吧。可惜周围到处都是冰壁,根本就没有地dòng给钻。
萧云飞眉头微微一蹙,见她神sè尴尬,也不再bī她,换过话题道:“那个魁召虽然只是个符灵,但攻时有质,守时无形,兼之力大无比,寻常凡人根本不是它的对手,你能在它手上走过几回,也算是难得。”他话犹未尽,内天地与这世芥隐隐合,敏锐的石这nv孩上捕捉到了一丝隐晦之极的气息,却又不可捉mō。
闻言,红衣nv孩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只是仗着速度快,身形灵活在不停的躲避而已,真要打起来,再来几个她也是不够看的,微微一笑道:“我叫韩菱纱,深夜闯入此地,实是迫不得已,得罪之处,万望原谅!”她韩菱纱好歹也是在外hún了好几年,察言观sè的本事还是有的,发现萧云飞对她深夜闯入墓xùe似乎并无太多怪罪之意,不然又何需救她,还特地为她疗伤因此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表示歉意。
韩菱纱?好熟悉的名字。萧云飞眉头下意识的一皱,他对仙剑世界的剧情已经探望的差不多了,但是对重要的主角还是有着很深的印象的,怎么说当年自己也是一个仙剑mí的说。只不过貌似有些不格`罢了。脑海里浮现出这些陈年往事,萧云飞脸上忍不住浮起一丝淡淡的微笑,随意地摆了摆手,道:“无妨,你本xìng不坏。而且敢作敢当。若非如此,你此时已是一具尸体。”确实。如果韩菱纱方才有一句狡辩,想要ménghún过去的话,萧云飞可不管她是不是nv主脚。早就直接动手将她彻底灭杀了!
听着萧云飞毫不在意地谈论自己的生死。韩菱纱只觉得周身一股森冷的寒意猛地升起,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她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xìng,因为她清晰地感受到了萧云飞话语中所蕴含的刺骨杀意,而且。从方才萧云飞毫不费力地打散魁召来看,他也确确实实的拥有这份实力。
不再理会韩菱纱。萧云飞转身走向墓室,明天就要离开了,临行前自然要拜祭一下云天青和夙yù,顺便,自己还要重新为墓xùe增加一个防御阵法,免得哪天自己不在的时候,再出现今夜这样的异变,那可就不好了。
望着萧云飞朝墓室走去,韩菱纱却没有跟上,她心里倒是清楚的很,自己深夜盗墓已是不该,若是此刻贸然跟上,只怕会引起对方的反感,甚至惹来杀身之祸;但不去,说实在话,她心里又对传说之中剑仙的墓室极为好奇,更何况里面或许有她苦苦追寻的东西也说不定,这才是最重要的。
正当韩菱纱左右为难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若想跟来便进来吧。墓室里并没有见不得光的东西。”韩菱纱闻言顿时大喜,急忙跟上。
一进入墓室内dòng,韩菱纱顿时有一种神清气爽之感。与外边不同,墓室最深处竟别有dòng天,dòng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两副冰棺。“其中一副应该是他母亲,那么另一副就是他父亲咯。”韩菱纱心中想道。
那两副冰棺被厚厚的冰层牢牢覆盖着,不断放出淡淡的蓝sè光芒,整个内dòng都被这光芒照亮,视野倒是一下子开阔起来,内dòng的空气不像外面那么浑浊,给人一种清新之感,若非冰层中不断冒出刺骨的寒气,这里倒是一个隐居的好地方。
韩菱纱缩了缩身子,皱眉道:‘好冷啊!整座山就这儿最冷了,还莫名其妙的结了那么厚的冰。”
她哪里知道,自从夙yù因为寒气入侵心脉,生机尽断而死之后,由于没有了法力镇压,那股寒气变不受控制的向外散发,久而久之这里就变成这样了,不过这股寒气竟然恐怖到把整个山dòng都冻结的地步,真是出乎意料。
见萧
云飞并没有理会自己,韩菱纱娇俏的皱了皱自己的秀眉,也不说话,仔细打量起这个奇异的墓室来,期待着她心中要想的东西出现,尽管她知道就算有那东西,而没有萧云飞的同意,她也绝对拿不到手
突然,韩菱纱轻“咦”了一声,指着冰棺后面的冰壁道:“你看,冰壁上有字。”只见冰壁上从上至下气势恢宏地刻着二十八个大字,竟是一首无题七绝:
“涛山阻绝秦帝船,汉宫彻夜捧金盘。yù肌枉然生白骨,不如剑啸易水寒。”
字是用剑锋刻上去的,浑然有力,铁勾银划,一望可知是出自于习武之人的手笔,但又比习武之人多了一份飘逸,一份超然,只是在洒脱之余,字里行间,却又不免流lù出一丝凄凉、一丝无奈。
萧云飞头也不抬,双眼微微闭,心里默地拜祭着云天青和夙yù,虽然三人之间的缘分短浅,但却纠结甚深,令他心中忍不住为之感怀,许久之后,他方才道:“这些字是我爹刻上去的,前面两句说的是秦始皇和汉武帝求仙问道之事,后面两句我就不清楚了。”说不秦楚,但他心里又不难猜测得到,这其中写得必然是云天青、夙yù他们的故事。
韩菱纱点了点头,脸上并无任何的疑sè,显然对萧云飞的话并不怀疑,因为对方也根本没有欺骗自己的碧瑶,其实她自己也是一样,看得懂前面,对后面则是一知半解。
脚尖轻点跃至两棺木之间,只见一座石台伫立在此,其上放着一块流光溢彩的古yù,萧云飞曾经听云天青说过,这古yù名叫灵光藻yù,是夙yù死前要求和她葬在一起的,但却没有与她的尸身放在一起。这是多年来,萧云飞每次他碰触到这块灵光藻yù都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只是虚无飘渺的感应,没有一丁点儿的头绪,莫说他不过是个大罗金仙,就是九天神人,恐怕也无可奈何,也正因此,萧云飞觉得此yù中一定隐藏着极大的秘密。
随手将灵光藻yù收起,却不曾注意到,灵光藻yù之中,一道淡蓝sè的微茫一闪而逝。萧云飞转过头来,忽然发现旁边的韩菱纱脸sè有异,便即出声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这当然不是关心她,萧云飞只不过是顺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