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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贵。”
“难道小十二你的爱情连一百两黄金都不值?”
“当然不是了。”
“那还贵个屁,若不是看在你我实在是亲的不能再亲的亲人关系,我断不会这样便宜了你。”
“啊?”朱景皓眉色一紧,十分无奈,垂下了头努力沉思起来,半晌抬头道,“太上皇,我的爱情怎能用金钱来衡量?”
“那你的爱情是无价之宝了?”
“嗯。”朱景皓重重点头。
“无价之宝比之黄金一百两哪个更贵些?”
“当然是无价之宝了。”
“那我还是收的太便宜了。”
“……呃”
“哈哈哈……”突然传来一阵笑声,从离大榕树不远的假山背后冒出个人来,眉似远山,眼似琉璃,黑衣黑发,风姿妖绕,眸子里似隐着千山万水的笑意,看向褚玉道,“太上皇有嘘枯吹生之能事,离王还是小心着点为好。”
褚玉白了他一眼,轻嗤一声道:“你这人一点也不光明磊落,怎能听人墙角。”
君北衍抄手望着褚玉:“对待不光明磊落的人就要比他还不光明磊落。”
“我哪里不光明不磊落了?”
“你哪里光明哪里磊落了?”
“我哪里比都你光明,比你磊落。”褚玉气愤的挺一挺胸脯。
“大丈夫行事,当磊落落,如日月皎然,太上皇还真有些形同日月,都是圆滚滚的嘛!”
“你?”
“好了,好了,二位莫再争吵。”朱景皓惴惴的站起身来,生怕说错了什么再伤害到褚玉的精神世界,只能赔着小心拿手抵了抵褚玉道,“太上皇,与其浪费时间和国师作无谓的争吵,不如好好思考一下我的人生大事。”
褚玉“嗯”了一声,沉思片刻抬头看向君北衍道:“罢了罢了,给你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你把妹经验比较丰富,赶紧传授一下小十二,好叫他能早日把得上合硕。”
君北衍眼角一抽:“我连妻都未曾娶,哪来的丰富经验?”
“你整日勾三搭四,弄得这个公主那个公主犯了花痴,连曦悦那样小的孩子你都不肯放过,你敢说你没有丰富的经验?”
君北衍无奈的揉着额角,右手从袖笼里摸了一面镜子出来,举镜自照了照,照了半晌幽幽道:“经验嘛!还真有一点。”
“赶紧说来听听。”褚玉和朱景皓异口同声。
“长成我这样好看就行。”
褚玉:“……”
朱景皓:“……”
☆、66风一般的女子
君北衍刚至不久,就招引来了十公主敏慧公主。
敏慧公主身量娇小,肌肤颇丰,鸭蛋脸面,柳叶弯眉,眉宇间隐着八分傲气两分小气,眉下一双丹凤眼又细又长,鼻子微有些扁平,虽算不得国色天香,但也算得微胖界的妩媚佳人。
她一出现,君北衍就侧身退了一旁,行了个礼道:“参见公主。”
敏慧含羞带怯,两眼雾蒙蒙的看着君北衍,显得非常娇软无力,她咬着殷红的唇儿道:“国师有礼了。”
“十姐,你来啦!”朱景皓有些心虚的迎了上去,抬着眼笑眯眯道,“十姐,你刚明明穿的是水绿色的,怎这一会儿就变成油绿色的了,你换衣服的速度好迅猛哦。”
敏慧眼眶泛红,被朱景皓一噎,更觉生气,冷着嗓子教训道:“十二弟,如今你都这么大了还没个正形,你怎能和曦悦那个丫头和着伙的算计我?你明明知道我最怕那些会飞的虫子。”
朱景皓舔一舔唇,干笑道:“十姐不是曾教导我越是害怕越是要有直面害怕的勇气么?我和曦悦是帮十姐你直面害怕啊!”
敏慧又被重重一噎,两眼一翻,正要驳斥,忽反应过来翻白眼有损形象,她赶紧将黑眼珠调整到好看的位置,偷眼微微打量一下君北衍,却见君北衍和太上皇聊的正欢。
她胸中大为来气,她最倾慕的人怎么能和太上皇这样风评巨烂的淫君在一起说的欢,恨恨的咬了咬嘴唇,冲着朱景皓道:“如今你眼里还有谁,素日我跟你说的话你都耳旁风了。”
朱景皓讶一讶道:“十姐,你是在跟我说话么?”又伸手指一指君北衍道,“你确定你不是指桑骂槐的想骂国师?”
敏慧脸色一白,斜睨着朱景皓道:“我犯不着指桑骂槐的骂谁,倒是十二弟你一再出言挑衅却是为何?”
朱景皓揉揉鼻子笑道:“我怎敢挑衅十姐,十姐可是太后心尖尖上的公主呢。”
敏慧冷笑道:“太后心尖尖上的公主是十四妹,我又算得什么?”
“哦,我倒忘了,十姐乃雉夫人所生,十四妹才是太后所生。”
敏慧顿时大怒,她的生母吴氏身份不高,乃妾媵出身,当时她年方三岁,正是俪妃曲云裳得宠之际,那时吕瑶曾联合吴氏一起对付俪妃,只可惜最终落败,两人一起在冷宫度过一段艰难岁月,顺便培养了一下革命友谊。
后来,不知吕瑶和吴氏使了什么手段,竟又复宠,吕瑶被封为德妃,而吴氏被封为夫人,这一次,她二人学乖了,懂得低调为人,和谐四方的道理,还赔着小心抛弃前嫌的讨好俪妃,直到后来朱玉登基,心狠手辣的俪妃终究也未除去吕瑶和吴氏。
俪妃放虎归山终被虎咬,在朱玉倒台的那一天,吕瑶和吴氏捉住了俪妃,将她狠狠搓磨了一番。
吴氏一直依附于吕瑶生存,她为人小心谨慎又懂得逢迎吕瑶,吕瑶待她很不相同,再加上敏慧与朱景然同年同月同日生,中间只隔了一个时辰,吕瑶待敏慧更是亲厚,在宫中敏慧公主的待遇只比太后亲生的女儿十四公主略次些。
虽然只是略次,但还是次了些,敏慧听朱景皓毫无顾忌的出言讥讽,脸色更加苍白:“十二弟,你好生无礼!”
朱景皓嘴巴一翘,不以为然道:“十姐,我可说错了一个字?”
敏慧生气的一拂袖,再不看朱景皓一眼,袅袅走向君北衍,拿出最温柔娇媚的嗓音道:“阿衍,母妃的绞痛症又发作了,宫中御医束手无策,还劳烦阿衍你跟我走一趟。”
君北衍淡淡的看了敏慧一眼,从袖笼里摸啊摸,摸出一个青玉瓷瓶来,从里面倒了六粒乌黑的绿豆大小的药丸出来,对着褚玉问道:“太上皇,你的帕子可干净?”
“当然干净。”
“借你的帕子用一下。”
褚玉奇道:“你自己的呢?”
君北衍淡声道:“今日有些伤风,刚擤过鼻涕了。”
褚玉白了他一眼,却见敏慧立刻就从袖笼里掏出一方浅绿绣竹枝的丝帕,递到君北衍眼前道:“阿衍,我有。”
君北衍冷淡的看了她一眼,冷淡道:“这帕子脂粉味太浓,不行。”
敏慧脸上红了红,尴尬万分的收回帕子,拿在手里绞啊绞。
褚玉少不得拿了帕子给君北衍,君北衍将手里的药丸悉数倒入帕中包好递给敏慧道:“雉太妃乃是热毒之症,拿这药丸用十二分黄柏煎汤送下,早晚各一次,三日也就可好了。”
敏慧娇怯的瞄了君北衍一眼,伸手接过帕子,指尖有意无意的微微触到君北衍冰凉的指尖,她心中一动,脸更加红了,想缩回手却又流连万分的舍不得,正踌躇间,君北衍已收回了手。
“衍哥哥,你怎么又出现在御花园啦?”曦悦不知打哪儿跑了出来,小脸蛋跑的红扑扑的,手里还拎着装知了的小竹篓。
“曦悦,你长了一双飞腿啊。”朱景皓说话间,“呸”的一声从嘴里吐出几粒葡萄籽,翘着二郎腿斜倚在亭栏上笑道,“真是国师的跟屁虫啊,走哪儿跟哪儿。”
曦悦嘟起小嘴,不悦的瞄了敏慧一眼:“我的腿飞再快也比不上十姐快。”
朱景皓抖着两腿,没个正形的笑道:“也是,十姐做事比较迅猛,凡事都喜欢抢在人的前头。”又咬一粒葡萄,将葡萄塞到右腮,鼓着腮帮子望向敏慧摇头叹道,“真是风一般的女子啊!”
敏慧几乎要气倒,但也不敢在君北衍面前丢了公主的身份,少不得作出一副宽洪大量的样子,只摇摇头无奈一叹。
知——
突然,竹篓里的知了发出一声鸣叫。
“啊!”
敏慧发出惊恐的叫声,一时脚下不稳,如惊弓之鸟般正好趁势栽倒在君北衍的怀里,一股好闻的男子气息扑的她脑袋里晕晕乎乎。
唔……
这样的怀抱好温暖,她有些贪恋的舍不得离开。
于是,她两眼一闭,一晕到底。
☆、67
“十姐,你你你……”曦悦气乎乎的伸手指着敏慧,张口结舌。
朱景皓两手搭在栏杆上,抖动着两腿笑道:“也不知是这知了掐着时辰叫的,还是十姐掐着时辰倒的?”
“咦?”褚玉望一望倒在君北衍怀中紧闭双目的敏慧,接过朱景皓的话题道,“掐着时辰晕了。”
曦悦蹭蹭蹭跑到褚玉面前一把拉住褚玉的衣袖指着敏慧道:“太上皇,你替衍哥哥抱一下十姐。”
“君北衍抱的好好的,干嘛叫我抱?”
“衍哥哥生的这样单薄,我怕她承受不住十姐的重量,还是太上皇你抱着比较合适,太上皇你生的这样孔武有力,耐重。”
“……”
褚玉额冒黑线,想一想,点头道:“也罢,看在国师过去那样为我效命的份上,我就勉强替你抱一抱吧。”
“嗯……”敏慧赶紧嘤咛了一声,两眼也随之缓缓打开了,惊慌失措的起了身,伸手将头发略到耳后,垂着头红着脸道,“不……不敢劳烦太上皇,我……我没事。”
“……呃,又掐着时辰醒了。”褚玉伸出的手堪堪停在半空,摊摊手道,“十公主你好有时间观念,冷月殿计时的漏壶正好坏了,不如你随我住到冷月殿得了,这样我还可以省了换漏壶的钱。”
“对对对,瞧十姐这又矮又圆的样子,竟是个活脱脱的漏壶。”
“哈!”朱景皓手往大腿上一拍,起身走向敏慧,端祥一番,摸着下巴道,“仔细一瞧十姐还确实有些像漏壶。”
“当然啦,曦悦的眼光一向都是超准的。”
曦悦欢乐的拍着小手,又跳又蹦显得十分天真活泼,晃得她手里拎着的知了十分痛苦的发出了惨烈的鸣叫。
敏慧脸色一变,憋着一张通红的脸几乎要哭了出来,一双细长的眼睛蕴着将要饱和的水气,水汪汪的看向君北衍,益发委屈难耐,泪花儿直在眼眶在打转:“阿衍,你不说话,难道连你也这样看我?”
君北衍默默的看了敏慧一眼,摇了摇头。
敏慧脸上一喜,君北衍不紧不慢的撩一撩被风吹起的秀发,眯着眼睛很是含蓄道:“十公主是活物,漏壶是死物,二者有着本质的不同,若非要说有相同之处……”纤长的手指在半空划出一个优美手势,比了比敏慧道,“都是壶形身材。”
“衍哥哥,壶形身材是什么样的身材啊?”曦悦十分亲昵的拉上君北衍的衣衫,眨巴着如小鹿斑比般纯真的眼睛。
君北衍淡淡道:“上下一样粗。”
“阿衍,你好……”敏慧眼里泪花翻滚,滚落下来,她拿帕子捂了脸转身哭的跑了,跑了五步远,忽又转头看向褚玉,狠狠的剜了她一眼,两眼里含着屈辱的泪,咬牙道,“太上皇,本公主绝不会跟你去冷月殿!今日本公主受的这番屈辱,他日定会讨要回来。”
褚玉一怔,卧槽!她做什么了?这里个个都出言侮辱了敏慧,怎么这敏慧单单向她讨要,莫非她喜欢捡软柿子捏?
也是,这里不是公主就是王爷,就连君北衍那个死妖孽也是朱景禛身边的当红炸子鸡,而她只是个太上皇,刚刚被朱景禛打入冷月殿的太上皇,怪道敏慧将她当成的软柿子。
她木木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