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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紧盯着他,发上玉簪擦过他的鬓角,她在他耳朵边轻笑道:“内心阴暗的人想别人也总是这样阴暗。”
说话间,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轰然压上他的唇,她用尽最大的力气想要敲开他的牙齿。
朱景禛身子一僵,想拒绝她突如其来的吻,她却伸出了软软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他的唇齿之间。
他的眸子开始变得暗沉。
好软,好香。
好勾魂。
那柔软滑嫩的唇齿相贴让他沉沦,他渐渐的开始有了回应。
褚玉莫名的有些害怕,尼玛!这男人一直不娶妻难道是有什么怪癖,看来他口味真不是一般的重。
她只想强上,然后毒晕他,不想他竟然给了回应,这可是她的初吻,就这样葬送在这只死狐狸手里。
他吃到她唇上的胭脂就该晕了,她只要再忍耐一会就可以开溜。
她身子有些酥软,因着她体积实在太过庞大,一软就撞到桌子,桌边的酒壶和杯碟掉落在地。
李德胜站在殿外,听到响动心想蹊跷,却也不敢擅自闯入,只敢侧耳细听,寝殿之内传来一阵男女粗重的喘息之声。
李德胜蓦地僵在那里,心中喟叹:一向待在军营难见女色的皇帝见到肥猪也觉得清秀了?
他不敢打扰一二,唯有尽职值守在殿门之外。
褚玉的心越来越慌,莫非这个药过期了,怎么这只该死的狐狸还不倒下。
她为逃命丢了初吻已是大大的牺牲,难道今晚连身子也要丢了,可想想自己这副身材应该属于安全系数顶级高的那种,这朱景禛再饥不择食也不至于会强占了她吧?
正想着,他果然猛地推开了她,眼里盛满幽不见底的水光,唇角微勾,露出一个愤恼的冷笑。
“好一个又肥又荡的女人,朕真该活剐了你。”
“剐你老母!”褚玉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倾身如山倒,闷哼一声,“肥龙在天!”
话音一落,朱景禛的身子突然被重重一压,眼前只浮现出一坨圆滚滚的肉山,整个人已被褚玉肥龙压顶,跌倒在地。
脑后传来一阵剧痛,他浑身仿佛都散了架,两眼一翻,撅了过去。
看着他如死尸般躺倒在那里,褚玉脸上渐渐浮起一个得意的笑。
“小样,就算不毒死你,老娘也能压死你!”
褚玉骂完,迅速的开始收拾包袱,她将宫里所剩无几的金银珠宝和刚刚从尚食局弄来的糕点一应收拾完毕,然后蹲下身子扯向朱景禛腰间的玉牌。
“你?”朱景禛忽然睁开眼,咬牙崩出一个字,伸手欲抓住褚玉的手。
褚玉一惊,重心不稳,跌滚在地,正想爬起来逃跑,他又是翻眼一晕再无生息。
褚玉扯完玉牌,又将他浑身摸了个遍,摸到一只玉雕小狐狸,她想也没想将玉狐狸收入囊中。
她本想趁机一屁股坐死他,可转念一想,她不是朱玉,她是褚玉,她与他算是陌生人。
作为现代文明人,她懂法守法,怎会干杀人犯的事。
不过这人实在可恶,她站起身来狠狠的朝他猛踹了两脚,想想还觉得不解气,直接一脚踩上朱景禛阴郁完美的脸。
本想留个大脚印在他那张完美无缺的脸上也就罢了,可不知哪来的怨念,她的脚在他脸上碾了一下。
哼!
踩扁你丫的!
叫你成个大饼脸!
爽!
碾的好爽!
褚玉爽的想直接把朱景禛的脸碾成葱油大饼,谁知突然当个两百多斤的大胖子,单脚立地实在难以掌握胖子该有的平衡感。
“噗通”一声巨响,褚玉将桌子彻底撞散在地,自己也摔了个四仰八叉。
“皇……皇上,你怎么了?”殿外的李德胜的心随着这一声巨响“咚”的一跳。
这两人动作实在太过激烈,不对劲,很不对劲!
李德胜身一转就准备跑进殿。
☆、04他乡遇故狗
“哎哟!阿狸叔叔你压疼人家啦,哎哎哎……别急嘛……”褚玉顾不得摔的浑身作痛,揉揉屁股十分机智的嘤咛起来,“唔唔唔……好痛,阿狸叔叔你轻点啦……唔……痛痛痛……”
“嗯……玉儿乖!”褚玉唯恐装的不够逼真,再接再励模仿了朱景禛的声音,“放松点,松点才不会疼……乖……”
“唔……不要,外面有人会听见!”
“滚,给朕滚远点!”
“呃?”李德胜立刻停止脚步,额头上滚出一大颗冷汗来,抬手挥去冷汗,赶紧麻溜的滚出了好几十步,他长吁了一口气,委实庆幸自己没踏出错误的一步。
谁他娘的敢打扰皇上和太上皇的嗯嗯啊啊。
重!皇上的口味实在太重!
怪道皇上不近女色,原来皇上好这一口,以前可完全没看出来!看来他的眼睛还不够亮堂。
为了维护皇帝的威严和形象,他这作奴才虽然滚的远了点,但也不敢真的离开太极宫。
本着一切为主子着想的原则,他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打发了一切有可能窥探到皇上和太上皇隐秘好事的人。
自始至终,他坚守岗位,待在殿外做个人肉柱子,一双小眼如雷达般四处扫射,连一只苍蝇也不给放入殿内。
褚玉两耳一竖,听殿外没了动静,这才放下心来,她本想装个太监之类的,怎奈何自己身躯实在太过庞大,样貌特征太过显著,扮什么都不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做她自己就得了。
玉牌在手,她就不信走不掉,怀着强大的自信心,褚玉背着包袱从寝殿的后门光明正大的逃走了。
宫里的人对新帝不处置太上皇纷纷表示难以理解,但自古君心难测,皇帝考虑事情通常比寻常人高瞻远瞩多了,是以宫墙之内也没谁敢置疑新帝,所以当褚玉手持新帝玉牌,也并没谁敢阻拦。
由太极宫一路行去,向北踅过琉璃宫,来到御花园,褚玉身上已是大汗淋漓,因着身子实在太过笨重,前主又是个巨懒从不运动之人,才走了约一里地便气喘吁吁,褚玉少不得依靠了一个遮月的梧桐树歇脚。
风过,吹起树叶沙沙作响,真是通体舒爽。
忽一阵细碎人语传来。
“你抓好了它,这该死的畜牲,今儿便阉了你……”
“春情,不好吧,这可是太……太上皇的爱宠……”
“什么狗屁太上皇,不过是个待宰的蠢猪罢了……”
“噗嗤……”
“你笑什么?”
“你骂太上皇是蠢猪,那你夜夜和猪风流快活?”
“风流个屁!”
“哎哎,听说太上皇夜夜御十男,是真是假啊?”
“屁!估计他那玩竟儿不好使吧,一次都没御过我……唉唉唉……扯远了,阉猫,先阉了这只猫……”
褚玉此时哭笑不得,颤抖的嘴角扯了扯,裂开一个难看的笑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为免节外生枝,她倒不打算出场。
“汪……汪汪……汪呜……”
褚玉两耳一竖,这声音好生熟悉?
“啊!”一声短暂的尖叫传来,就被人生生捂的吞进咽喉里。
春情一手捂住小太监的嘴巴,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
“妖……妖怪……这猫发出狗叫!”小太监压着嗓子胆战心惊。
春情的心脏跟着抖了三抖,他虽也害怕,但是个逞强的性子。
春情又嘘了一声,狐疑的盯着小太监手上的雪色狸猫,摇摇头道:“你必是听……听错了,猫怎会发出狗叫?”
“哼!”褚玉轻哼一声,已转过身来,屏气凝神,眉角高吊,一副狠戾的样子盯着二人。
“太……太上皇……”那小太监一见美好月色下站着这么一大坨,已吓破了胆子,滚热的尿液从某处失禁的流了下来,整个人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他虽然没有看清太上皇的脸,可试问宫中谁敢与太上皇比胖,这么一大坨实在太显眼了。
狸猫汪的一声怪叫,趁着小太监骨筋松软的时候一下窜出了老远。
春情也吓得魂飞魄散,手中利刃掉落下来,正巧扎进了小太监的背上,小太监哀嚎一声,却也不敢乱动。
“好大的胆子,竟敢杀朕的狸猫!”褚玉厉声一喝。
“启禀太上皇,是阉不是杀,呵呵……不是杀……”春情是个机灵人,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珠儿一转便找到了说辞,“因着近日小狸到了发情期,奴才实在怕……怕它憋坏了身子,所以才大着胆子阉……阉了……省得它……它憋……憋炸了……”
“滚——”褚玉沉声一喝。
二人如蒙大赦,屁滚尿流的逃跑了。
皎洁月光下,褚玉一双眼直勾勾盯住匍卧在杂草里的狸猫,试着轻唤了一声:“奥特曼。”
奥特曼乍见身形巨变的褚玉一时根本认不出,狸猫胡须如钢针般竖起,龇牙咧嘴警惕的盯着褚玉:“汪……汪汪……”
“宇宙英雄奥特曼,趴下,坐好,起立,握手!”
奥特曼反射性放倒身体,一气呵成的完成了所有标准动作。
褚玉蹲下身子温柔的握着奥特曼柔软的肉垫子猫爪道:“难道连你也以貌取人,竟连你首席大主人都不认识了?”
奥特曼愣了两秒,一时还不能接受这皮球版的褚玉,也仅限两秒,它汪了一声,想到自己是狸猫版的金毛,大主人异变成皮球有什么难以接受的。
这样的大主人真是富态啊!
两行热泪啪啪流下,激动的狗心难以言表。
摇摇尾巴,一头钻进褚玉的怀抱,亲密的蹭啊蹭。
☆、05爱的告白
褚玉幸福的抱着热泪盈眶的奥特曼,在这异世,如今她只有奥特曼,奥特曼也只有她了。
天大地大,只要有她一口吃的,绝对会有奥特曼一口。
“汪呜……”奥特曼拿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褚玉的脸蛋,自打莫名跑到这陌生的异世以来,它几乎有种神经质的恐惧。
两天前,它每天还有点鱼,怎耐它是一只狗,一只轻易不会改变口胃的狗,所以它半点吃不下猫吃的食物,它想着耐心等待总能等到肉骨头吃的。
不过事与愿违,奥特曼的境遇每况日下,不仅没等来肉骨头,到最后连根鱼刺都没有,今晚更是倒霉,被人捉来要阉割,好在遇到了大主人,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禇玉伸手一摸就摸到它瘪瘪的肚皮,于是,她赶紧从包裹里掏出几块干巴巴的糕点,奥特曼也不再挑食,狗吞虎咽起来。
“小狸,小狸……”一声焦急的呼唤突然传来,瞬间打破这一人一狗的温情。
褚玉一听是媚色的声音方才回过神来,她差点忘了自己是在逃跑,若等那个老狐狸醒来,她插翅难飞,她赶紧抱起奥特曼,穿越御花园的御景亭,正来到蔷薇花丛边,忽又隐隐听到一个男声幽幽传来。
“妹妹,你究竟想怎样?”
褚玉赶紧停住脚步,将身子隐在茂密的蔷薇花丛中,馥郁的花香夹杂着夜色的缭绕弥漫开来,盈在鼻端,甚是好闻。
一张大饼脸透过蔷薇花丛,月色清明下,细可辨前方不远梧桐处在立着一男一女。
男的锦衣如月,下摆乘风轻轻扬起,恰是一道清凉弧线。
女的轻衣云罗,窈窕身态一派袅娜,恰是一个亭亭佳人。
“好哥哥,你怎能……怎能……”女的声如黄莺,尤带着低低泣诉,因隔的太远,褚玉倒看不清她的脸,只听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你怎能屈尊降贵去服侍太上皇,那是低贱男宠才干的事。”
“我没有。”
“你没有,那你刚刚去太极宫做什么?”
“我只是……”
“哥哥,你无法回答了是不是?”女的抽泣一声,声音更显哀婉,低低诉道,“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可纵使再皇命难违,你也不该置容家的门楣于不顾,若让天下人知道了你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