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褚玉温柔的替她拭一拭泪,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你莫急,慢慢说。”
合硕哽咽道:“谁知道父皇……父皇他那样……狠心,竟然……一把……拉住了离她最近的母后挡过了刺客的剑,母后身受重伤,好不容易从鬼门关里走了出来,父皇不仅没有丝毫愧疚之情,反说是刺客是太子哥哥和母后安排的……”
她泪盈于眼睫,无力的看着褚玉道:“太上皇,你说说,这天下能有这样狠心的夫君和父皇么?如今太子哥哥已被禁足在东宫,就差父皇发一道废太子的诏令了。”
褚玉这些日子忙着做分手生意,搞花魁大赛,根本没时间知道东秦之事,更何况古代通信一点也不发达,她人在云都,怕也是难以知道。
对于季承欢如今的境遇她心中颇不是滋味,他不仅救过她,还肯娶年如樱,想来如今得瑟非凡的年如樱一听到季承欢被禁足的消息要吓的不敢嫁了吧!
她微微一叹,睫毛颤了两颤道:“如今你太子哥哥身体可还好?”
“身子倒还好,只是心情不好。”合硕拿过褚玉手里的帕子,擤一擤鼻子赌气道,“我想父皇是想把君北衍迎回宫中做太子吧,说不定这次刺客事件正是父皇他老人家自己安排的也未可知。”
皇权争斗,波云诡谲,在没有弄清真相之前什么都有可能,褚玉也不好发表什么意见,只抚慰一句道:“或许君北衍并不想回东秦做什么太子,他若真有此心,何必等到现在。”
“谁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呢。”合硕持了怀疑态度,微有不满的嘟起小嘴儿道,“他既然都隐藏了这么多年不叫父皇找到,何以现在就让父皇知道了他的身份?”
“也许并不是他主动想让你父皇知道的,你想你母后和你哥哥都能查到他的身份,你父皇难道就不能查到?”
合硕想了想,很是老实道:“这也有可能。”说着,忽然话锋一变,目光灼灼的看着褚玉道,“太上皇,你口口声声的都是在袒护在君北衍,难道你看上他了?”
褚玉抽抽嘴角道:“合硕,你真是想多了。”
“那这就说不通了……”合硕一张满的快溢出来脸呈现一种迷离的纠结之色,眨眨眼睛,摸摸鼻子道,“太上皇你既然没看上他,又何至于要为他说话,他可是深深的背叛过太上皇你啊!”
说到背叛,她特意加了形容词深深,更是加重了语气,以警告太上皇,君北衍他就是个背弃主子的无信小人。
褚玉不以为然的摆摆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说着,从桌上摸了一个核桃剥开递给合硕道,“来,多吃点核桃,生出来的孩子头发好。”
“太上皇,我们在说君北衍,怎么好好吃上核桃了?我可没心情吃核桃。”合硕眨巴着蒙圈的眼,话虽如此,还是依言接过核桃咬了咬,不由点头赞道,“好吃,这核桃真好吃。”说完,不停的咂摸着嘴道,“太上皇,再剥开一个我尝尝。”
“咦?你刚刚不是说没心情吃吗?”褚玉拈一个核桃在手,冲着合硕晃了晃。
合硕呵呵一笑,讪讪道:“民以食为天,先吃,吃完再说君北衍,呵呵……”
褚玉少不得又给她剥开一个,合硕似乎吃的不过瘾,二话不说,直接抓过盘子里的一堆核桃专注的剥了起来,边剥边吃边赞:“这核桃怎么做的?怎么一剥就开呢,我在家吃时还要拿捶子砖头砸的,最简单的还要用门缝来夹呢。”
说着,就敞开了肚皮一直吃,直到将最后一个核桃往嘴里头一丢,很是满足的咂巴起嘴里,轻拍拍肚子发出一阵满足的声音,“这核桃咋就这么好吃呢,关键是剥来方便,手捏捏就开了,呵呵……”
褚玉瞧着她风卷残云的将一碟子核桃搞的一个不剩,不由的额冒黑线。
真是吃货的世界你不懂啊!
她叹一叹笑道:“这叫纸皮核桃,你若喜欢,我待会把制作方法写下来给你。”
合硕立刻兴奋点头道:“好好好,最近嘴里都淡出鸟来了……”顿一顿,拍一拍手里的核桃碎屑道,“说起鸟,我又想起有鸟蛋可吃的日子了,只是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每每吃鸟蛋都觉得淡而无味的,也不知这鸟蛋怎么弄才好吃……”
“……呃,你可以做茶叶蛋嘛。”
“什么,还有茶叶蛋?茶叶怎么做蛋,赶紧说与我听听,我回去就做上。”
“你不是说吃完核桃谈君北衍么?”
“……呃,等你说完茶叶蛋再说,来来来,你快点说说。”
“好吧,单说怕你记不住,你就写给你吧。”
“好哎!”合硕高兴的击掌。
于是,她们一整天都没有再谈到君北衍,因为合硕怀抱着对美食的强烈渴望,让褚玉写了一张又一张,褚玉本着照顾孕妇的原则,竭尽所能的将自己知道的现代美食一一都写给合硕,直写的眼发干手发酸。
褚玉本以为合硕拿着一沓食谱就该消停了,谁知道合硕刷出了一个吃货的新高度,竟然跟前跟后跟着追萤认认真真的一道一道的学了起来,川未则负责给她打打下手。
这一学,几乎就忘了时间,学了整整三天都没有离开畅心园半步,搞的褚玉和朱景皓的嘴都遭了大罪,因为她每做一道美食就必要兴抖抖的跑她二人的面前来显摆,显摆完还求她二人尝尝再给出个百字以上的评语,只要她和朱景皓说出一点不好来,合硕便重新开始做。‘’
褚玉表示甚惆怅。
朱景皓表示甚忧虑。
一个委实担忧自己会吃成一个胖子,一个委实担忧合硕这样辛苦,会把身体和孩子苦出个好歹来。
褚玉想以合硕对美食的爱好程度,很有可能将复胖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大球,果然当初的想法应验了。
小十二哎!你果然重口味。
朱景皓想:其实胖胖的合硕跟小时候一样也很可爱。
嘿嘿,他的口味果然比较重。
堪堪又过了四天,合硕每日把厨房当作了家,好不容易做出了几道人人夸赞绝美的美食,她心甚慰,终于肯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褚玉正为她的嘴得以解放而高兴时,一个惊人消失传来。
也是个月黑风高夜,合硕在吃完一大盘的夜宵之后开始作奸犯科了。
她竟然跑去刺杀了君北衍。
这一晚,君北衍因和小十二,褚玉,软枕头四人组成了新的马吊之友组合,一直打马吊打到很晚所以便留了下来,宿在了后院修舍的客房。
这一宿,让吃饱了撑的没事做的合硕暗起杀心。
这一宿,也让耐着性子潜伏良久寻不到让君北衍断袖机会的容德音终于逮到了一次良机。
其实合硕早就对君北衍起了杀心,她想只要杀掉君北衍,就再无人跟她的太子哥哥抢皇帝的宝座,她这般天天做美食,一是因为她的确迷恋美食,二是因为她想让君北衍,乃至褚玉都对她彻底放松警惕。
而容德音这姑娘,不得不给她点个赞,她隐忍执着达到了常人难以理解的地步,不当忍者神龟难免有些可惜了。
就在众人以为她不会弄出妖蛾子的时候,她终于出其不意的弄出了妖蛾子,为了达到她当初的目标,她愣是潜在店里当了整整两个月的店小二,就为把君北衍搞成个断袖。
若君北衍和太上皇成功断袖,不仅仅会让君北衍名声扫地,也会让容痕对太上皇死了心,真是一举两得的好计谋。
合硕再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她持了剑去行刺君北衍的时候,有人在她身上撒了无色无味,却是最烈最毒的春药——三日销魂。
这一瓶春药外加一瓶蒙汗药可是容德音花了从牙齿缝里省下来的重金买来的,藏在她身上都快被捂的过期了,好在,天可怜见,这两瓶药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容德音知道君北衍此人乃是用毒高手,想对他使毒简直难于登天,可君北衍再厉害,也不可能防范一个孕妇。
合硕的出现真是恰到好处,她激动的都忍不住要鼓掌欢迎了,她盯了合硕好几天,在听到她在吃夜宵时自言自语要行刺杀人时,那份激动简直让她恨不能搂住这个肥婆孕妇亲上一大口才好。
她一路跟踪合硕,然后寻好机会在她身上撒下三日销魂,她就不信这一次君北衍能躲得过,再说了,就算被君北衍发觉躲过了,这件下毒的事也无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因为带毒而去的明明就是合硕嘛。
哈哈哈……
她想大笑三声,她真是太机智了。
正当合硕和君北衍打的不可开交时,褚玉,软枕头,朱景皓等得到消息一起跑来拉架,结果全体被麻翻在修舍,一个个挺尸躺地人事不知。
而君北衍和合硕双双都中了媚药和麻药两种毒药,好在容德音做事还算有点儿底限,想着合硕一个孕妇不宜作剧烈运动,在把她麻翻之后,灌了解药给她,而君北衍就比较苦逼,只被麻翻了不到十分钟就被强烈的欲望刺激的清醒过来。
可见此春药之厉害,旁人被麻翻至少得睡到大天亮,而君北衍连十分钟都不到。待他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到了褚玉的二楼卧室。
他甚至都不知道是谁把他弄到这里的,只觉得全身血脉贲张,口干的厉害,扯一扯衣领,他欲找水喝,一股幽幽香气突然袭来,他全身顿如火烧,一种强烈的渴望刺激的他循着香气走去。
烛火幽中,他看见雕花大床上正躺着一个女子,发如丝缎,肤如凝脂,虽瘦却不露骨,正是性感魅惑的可怕。
他难以自己的缓缓俯下身子,一双琥珀色的瞳仁已盛满了水光,他看她盈盈羽睫轻轻阖着,仿若静然立于花上的蝴蝶,艳色红唇微微嘟起,就如沾了露珠儿的娇花,他不由的就想亲一亲她摸一摸她。
他从喉咙里口喃喃唤了一句:“玉儿……”
床上的人似乎动了动,却还没有醒来,只嘟着唇儿从嘴里嘤咛一句:“阿狸叔叔……”
他倏然被浇了一盘冰水,还是寒冬蜡月那样冰的水,瞳仁里疯狂的火热乍然湮灭,只坐在她床边定定的望着她,手不由的拂一拂她的红唇,眼里含着无尽痛色。
“玉儿,我等了你这么久,你却从来都不知道……”
“呜呜……好热,阿狸叔叔……我好热……”褚玉终于幽幽转醒,眼还未睁开就热的要扯自己的衣服,转眼间,衣服就被她扯的露出一痕雪白的纱布。
君北衍一怔,瞳仁里的颜色渐渐深了。
她睁开一双雾气氤氲的眼,幽幽的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此刻,她的眼神却不大好,情欲烧的她脑袋里一团浆糊,她以为看到的君北衍是朱景禛,小嘴儿一张,轻轻的唤了声:“阿狸叔叔……”
“玉儿,你看看清楚,我是谁?”君北衍气的一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在理智被烧毁的时侯,他还记得不能伤她,所以捏住她下巴的手使得力道格外的轻。
轻如羽毛,挠的她有些痒痒,这样的痒痒让她全身一阵轻颤。
她黑幽幽的眼睛迷离的看着他,深如古井,清如山泉,简直就要他让沉醉其中,不顾一切的将她将抱入怀中,融入骨髓。
可他终是没有这样做,他虽然中了烈性媚药,但还是残留了丝许自控力,他不知道这丝许的自控力能让他支撑到何时。
此刻他对她的欲念不仅仅是因为药,而是他心底深处对她的渴望,他渴望得到她。
从他知道她的那一天起,他便知道这是他一生要守护的人,可也就是那一天,他知道他终有一天会死在她的手里。
这是多么残酷的事实,他无法接受却也不得不接受。
这是宿命,属于他君北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