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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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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玉笑道:“你不知道我只好男色吗?两个一个都不喜欢。”

“瞧瞧,这就叫母……哦,叫心有灵犀,我们都不喜欢。”

“那你就再换一张脸嘛!反正你脸多。”

“不换。”

“这可难了。”褚玉蹙眉坐了下来,良久,想了想道,“不过既然她两个抢着要对你负责,可见她们对你是有情意的。”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专注的看着他,脸上出现瞬间的异样而迷茫之色,一双黑瞳里似静水无波却又暗流涌动。

她始终不明白,她何以对黑子君有着这样特别的情感,甚至在一次的梦里,她生了个孩子,还他妈一生就是一对双胞胎,男婴叫黑子,女婴叫白子,当她醒来的时候还惊出了一身冷汗。

因为这两个孩子是跟狐狸皇帝的生了。

坑爹的!

她怎么能跟狐狸皇帝生孩子呢?

她委实害怕黑子,白子会是什么残疾人士,这一害怕就醒了过来。

她时常在想,黑子君会不会压根不是苏非,毕竟穿越这样狗血的事能发生在她身上,就也能发生在别人身上,虽然这不该是一件大概率的事,但有小概率也是概率,她时常想问他,可最近忙的打转,还真没功夫想这些事。

此刻,她想到这件事,突然就问了一句:“黑子君,老实交待,你到底有几张脸?如果脸多的话还可以再变一变,那两个姑娘也不会再认得你。”

他楞住了,支支吾吾的不说话,好半晌,从嘴里蹦出一句:“如果我说我是你儿子你相信不?”

褚玉的心倏地一下狂跳起来,她按了按胸口,讶着嗓子道:“这样的玩笑一点也不搞笑。”

“是啊,我只是说了一个不搞笑的冷笑话。”黑子君终是担忧天机不可泄漏,不由的就打消了相认的念头,他的手有些不知道往哪儿放的抚住了桌上的杯子,转啊转,“褚爷,我的脸仅有黑子君这一张。”

褚玉的掌心不由的握紧,她有种莫名的直觉,直觉黑子君说的并不是什么冷笑话,可她也实在无法相信他的话。

她的心突然就有些混乱起来,因为她害怕那个梦是真的,她不要,不要跟阿狸叔叔生孩子,她怎么能跟阿狸叔叔生孩子?

这是她心中的一个禁区,一个无法触碰的禁区。

她若有所思的看了黑子君一眼,嘴角微微抽到一下,眼睛里荡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温柔,静静道:“黑子君,下次莫再说冷笑话。”

“嗯。”他听话的应了一声,几乎就要沉醉是在她的温柔眸色中了,他很喜欢母后这样温柔的眼睛。

正在他沉醉的时候,楼下忽传来一阵吵杂之色。

“黑……季承运,你给姑奶奶滚出来!”

“苏……季承运,你怎么能就这样不负责的走了?”

李月静和容映月见黑子君溜走,二人竟然同仇敌忾的找来了。

“妈妈呀!”黑子君下意识的就往褚玉身后一躲,他终还是那个一直生活在山上的单纯青少年,一听二女来袭,吓得就想躲,“死了,死了,这下我死了。”

褚玉静静的坐在那里没有动,可她刚刚平静的心又开始混乱起来,那一声妈妈呀叫的她胆战心惊,可她终还是说了一句:“黑子君莫怕,这两女人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

“褚爷,女人比老虎可怕多了哎!”黑子君心中在颤抖。

他自颤抖着,两个姑娘已如风一般卷了上来,率先上来的是李月静,她仗着跟店里的人熟悉毫无阻挡的就跑了上去,容映月因为是个生面孔,店里的人也不知怎么回事,好在她机智的说了一句:“我是来找分手大师分手的。”

说完,她紧随而上。

二人竟然分工合作,在楼上一左一右个个房间搜索起来,搜到最后唯有褚玉的房间没有搜,她二人刚一进屋,就赫然见到褚玉正端坐在小厅内。

李月静和褚玉比较熟悉,直呼道:“弟媳妇,把季承运交出来!”

褚玉瞥她一眼道:“谁是你弟媳妇?老子是个男人。”

李月静握剑的手有些不稳当,因为胳膊被那个看似柔弱实则凶悍的容映月给砍伤了,她用力握了握剑,一双碧绿的眼如雷达般往房间扫射一番,却并未发现黑子君的踪影。

李月静心中失望,却也不肯轻易离开,拿眼盯着褚玉道:“你是软枕头的相公媳妇,我叫你一声弟媳妇有个屁错,你若实在不喜欢,我就勉为其难的叫你一下弟相公就是了。”说着,往前走了一步,声音软了几分道,“看在我们是一家人的份上,你就告诉季承运在哪儿?我……”

她的泪毫无预兆的就落了下来,她这一落泪,一直站在旁边的容映月不乐意了。

容映月心想:这狡猾的女人开始打亲情感情牌了,她打,她也要打,苏非可是她冒着杀头的风险救出来的,她与苏非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情份岂是李月静可以比拟的。

自打苏非去了岭南失踪之后,她派人寻了他多少地方,她再不想他会以另外一个人的身份活着,在外面,她是断不敢叫他苏非的,她再怨他也不能害他,她原先还忍着一包泪的,如今是不必忍了,于是,她的眼泪也落了下来。

她施施然走到褚玉身边,福了福身子柔柔弱弱道:“褚爷,恕小女子冒昧,实在是情非得已,还请褚爷告之季承运他人在哪里?”

“……呜呜呜,弟相公,你就告诉我季承运那死小子在哪儿嘛?”李月静见容映月哭的娇滴滴,立刻哭的比她更娇滴滴,只是她从来都不是个娇滴滴的女子,作出这一副娇滴滴的形态来分外别扭,她突然一把扯住褚玉的袖袍,“弟相公,求你了嘛,我明明看到季承运那死小子跑到畅心园来的,弟相公啊……”

“……呕”

她这一声娇滴滴的弟相公叫的褚玉当场就要吐了。

容映月缓缓抬起泪眼朦胧,鬓边还簪着一朵淡黄色的月亮花儿,她抬手轻轻摸了摸月亮花儿,眼里已是一派凄楚,悠悠的说了一句:“不知君还记得,那年烟花三月,月正圆,花正香,君亲手为我扎一朵月亮花,君为我绾发簪花,我为君……”

她声音已经哽咽的说不下去,光影交错间,褚玉看到的是一张凄迷柔软的脸。

她在想,当初容痕救黑子君出来可能并非只是因为他与黑子君的同窗情谊,这个容映月怕是从中起了重要的作用。

唉!问世间情深几许,直叫生死相许。

她几乎就要被她哀婉凄切的说辞给说的动容了。

她蹙一蹙眉,顿一顿道:“这位容姑娘这般专一痴情,真是不容易啊!”

“我日奶奶个不容易啊!”李月静被容映月那充满诗情画意的直白搞的窝火,她想这个容映月果然不是一般二般的情敌,装的了娇弱撒的了泼,装的了才女还他妈的会武功,最最关键的是,她竟然和黑子君有那样令人羡慕嫉妒恨的从前。

因为窝火,她的娇滴滴顿时化无踪,匪气立现,一把扯住褚玉的袖袍道,“弟相公,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的帮别人说话,你可不要忘了,姑奶奶我可是你正宗的不能再正宗的大姑子啊!”

“……呃,铁榔头,你冷静些。”褚玉一把拂来李月静的手,又看一眼容映月道,“还有容姑娘也要冷静些,我家运运……”

“啊啊啊……”李月静忽然急的跳脚打断道,“弟相公,你刚叫什么,你家运运,你叫这么亲热做什么?”

褚玉白眼儿一翻:“铁榔头,难道软枕头没告诉你,运运早就是我的人了,我叫我家运运怎么了?”

“啊?”李月静和容映月顿时双双呆住。

“……呜呜呜,我不信。”李月静号啕大哭。

“……嘤嘤嘤,不可能。”容映月低低啜泣。

褚玉被搞的一个头两个大:“两位姑娘,你们尽管在这儿哭,我还有事要做。”

说完,就要下楼,身子却停滞的走不动,回头一看,李月静和容映月一人扯她一只袖袍,双双拿恶狠狠的眼神瞪着她。

“弟相公,你都已经有软枕头,还打季承运的主意,你果然是他奶奶的淫君,大大的淫君。”李月静怒骂一声。

“哥哥说褚爷神仙般的人物,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容映月低低控诉,“苏……不,季承运他可是个正派之人,断……断然不会断……袖。”

“好了!”季承运终于忍不住从帷幕风里走了出来,冷声道,“这件事与褚爷无关,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两女立刻放下季承运,都望向季承运,他的脸虽然不是她们喜欢的那张的脸,可是她们知道这张脸底下的脸才是他真正的脸,她们喜欢的就是他真正的脸。

李月静望着他的眼神连一丁点害羞之色也没有,特别理直气壮道:“姑奶奶我既睡了你,就该对你小子负责到底。”

容映月看着他,眼睛里柔情蜜意,却又掺杂着几分怨由:“季承运,你这样对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我……我……”

黑子君在男女关系上委实是只菜鸟,一时间难以招架,只默默的立在那里,眸带痛苦看着李月静,又看看容映月,我了半天,没我出一个屁来。

褚玉见他局促而慌乱模样,反射性的就起了护犊之意,身子往季承运面前一挡,直接破釜沉舟问道:“听我家运运说你们两个把他给睡了?”

“当然。”二人异口同声。

“……嗯,不过这睡不睡的也不能凭你们两个口空说,需得检验检验。”褚玉若有深意的勾了勾唇角,看着这两姑娘的表情突然就扭捏的红了起来。

李月静咳了两声,提了个底气道:“弟相公,你不要信口雌黄,这种事怎么验?”

容映月羞的无法抬头,蚊子似的哼哼道:“是啊,这还能验么?”

褚玉一笑道:“当然能验,追萤姑姑就会验,验个处就行了。”

李月静顿了一下,涨着红脸将胸脯一拍:“日他奶奶的,验就验谁怕谁?”

容映月头垂的更低了,支支唔唔道:“验……验……验就验……”

她的声音已经低到听不见。

“好!”褚玉一拂掌,转头对着黑子君道,“运运,你赶紧到楼下去把追萤姑姑叫来。”

黑子君懵懵懂懂,疑惑万分,他也搞不懂这种事怎么验,不过母后说的话他肯定相信,所以他积极迈腿就要走,人还没下楼梯,李月静沉声一喝。

“奶奶的,死小子你给我滚回来,姑奶奶我没睡成功。”

黑子君一喜,又问容映月道:“那你是成……成功,还是没成功啊?”

容映月羞臊的恨不能直接挖个地洞钻走了,她死死的咬着唇垂首道:“没。”说完,她忽然抬起了头,眼睛里隐着万水千山的情意,情意中还暗含着三分恼意,“我问你,你是不是变了心意了?”

“我对你从来就没有心意啊!”黑子君眨巴着纯真的眼。

“你……你……”容映月泪再次如雨落下,拿一双泪眸怔怔的盯着黑子君,苍白着脸色从发上拔下月亮花簪,唤了他的名字一声,“阿非,难道你忘了当初你为我绾发簪花时说过的话了么?”

黑子君哪知道苏非跟容映月说过什么,毫不迟疑的回答了一句:“我从来也没跟你说过什么啊!”

容映月指尖重重的拈着月亮花,那轻柔润滑的丝感触在她的指尖冰冰凉凉,只凉到她的心里面,她突然笑了一声,将指尖花簪扔到黑子君的面前:“还给你,从此以后,你我一刀两断。”

“好。”黑子君求知不得,听容映月说一刀两断就差要鼓掌欢呼了,可见人家姑娘哭的梨花带雨,他也实在欢呼不起来,只故作镇定道,“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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