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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乔说着,用汤勺舀了香菜送进嘴里,“你看,妈妈都吃了。”
“来,你们的香菜都给妈妈好了。”
她把两个孩子碗里的香菜都舀进自己的碗中,当着他们的面吃掉。
小白这才不再鼓着嘴了。
徐尘安好笑地说:“这两个孩子,真是一对小调皮。”
樱落说:“还有爸爸,是三个调皮。”
徐尘安便道:“对对,是三个调皮。”
晚饭过后,各自上班,徐尘安在客厅里跟着自己的孙子玩。小白虽然还不到两岁,但是却很聪明,能够很完整地拼完一块不算难的卡通拼图。
徐尘安正陪着孙子拼图,李嫂拿着他的手机过来,“先生,有您电话。”
徐尘安接过电话,搁在耳边,“喂?”
“请问是徐尘安先生吗?沈欣病重,现在在医院抢救……”
徐尘安做梦都想不到,沈欣病了,而且是严重的脑出血,生命垂危。
徐尘安脑子里嗡了一下子。必竟是多年的夫妻,在一个屋檐下,一张床上,共同生活了那么多年,沈欣得了那种病,徐尘安感到了一阵难过。
他打电话叫来了司机老王,让他载着他去医院。
老王说:“先生,还是先给少白打个电话吧,您现在身体才刚好,总得小心点儿才是。”
徐尘安无力地说:“打吧。”
于是,老王开始给徐少白打电话,跟他说了,沈欣得了脑出血,徐尘安要去医院探望的事,徐少白当时皱了眉头。
“你跟他说,让他等我回去。”
父亲去见沈欣,看到她脑出血的样子,被刺激到怎么办?
徐少白不能放心让徐尘安一个人去医院。
他把手边的工作安排了一下,然后驱车回家了。
徐尘安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上没了精气神,像是一下子颓唐了。
徐少白进屋,徐尘安便站了起来,身形有些不稳,又伸手扶住了沙发。
徐少白过去将父亲扶住,“您真的要去吗?”
“她怎么也跟了我二十多年。看在这二十多年的情分上,我也得去看看她。”
“好吧,但您答应我,不管她病成什么样,您不能伤心,您得保重自己的身体。”
徐少白知道,父亲对沈欣,还是有情的,必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彼此的一点一滴几乎渗进血肉,让他一点不同情沈欣,那是不可能的。
徐尘安道:“我知道轻重。”
徐少白亲自开车,载着徐尘安来到了沈欣所在的医院。
隔着重症监护室的窗玻璃,他们看到,沈欣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身上插着各种监护设备,旁边有个女警员坐在椅子上。
徐少白推开病房的门,徐尘安走了进去。
刚打给徐尘安的电话,就是女警打的。
“请问哪位是徐尘安先生?”女警问。
“我是。”
徐尘安忽然感到一阵悲伤。是那种对生命无力挽留的悲伤,由沈欣,也想到了前任妻子沈雯,还有虽然已经出院好久,身体却不能完全恢复的自己。
“刚刚沈欣说要见你,不过她现在又睡过去了。”女警说。
徐尘安点头,“我会等着她醒来。”
他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默默凝视着人事不知的沈欣。他想起了很多过去的时光。
尤其是少白和少卿小的时候,沈欣的确付出了很多。只是后来,她渐渐迷失了本性,做出无法让人原谅的事,到现在,她这样人事不知的躺在床上,徐尘安的心头升起了浓浓的怜悯之情。
因为沈欣人事不知,警察便放松了对她的监视,女警站在窗子前,不知在看着什么,徐尘安就陷入一种浓浓的悲伤里。
徐少白去楼梯间吸烟了,吸了一根烟,他才回病房。推开病房的门时,却见沈欣已经醒了。
他握着徐尘安的手,满脸都是泪水,然而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徐尘安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睛里也流下两行泪,“你好好治病,什么都不用想了,过去的,就当它都过去吧!”
沈欣闭了闭眼,又是一行浑浊的泪流下来。
徐尘安和徐少白走后没多久,沈欣就去世了。
徐尘安得到沈欣去世的消息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压抑地哭了起来。毕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功过相抵,他对沈欣的死还是非常难过的。
徐少白叹了口气,想安慰自己的父亲,却不知道说什么。
徐尘安难过的哭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徐老太太将毛巾递给儿子,软言劝道:“人都走了,难过也没用。她的后事,我们好好处理,也算对得起她了。”
徐少白在郊外墓园帮沈欣买了块墓地,用儿子的身分来帮沈欣发了丧,少卿和他全都一身素衣,至沈欣的棺椁下葬一刻,他们对沈欣的恩情也算是报答完了。
沈欣去世后有好长一段时间,徐尘安像病了一样,打不起精神,后来,渐渐好起来的时候,便对徐少白说,他准备四处去走走,这一辈子光是赚钱和工作,就连祖国的大好河山都没来得及看过。
他准备去外面看看,一段时间后再回来。
徐少白没有拦着,只是他很担心父亲的身体。徐尘安却笑道:“你放心,爸爸会注意的。”
徐尘安说走就真的走了,头天晚上,抱着樱落和小白,亲了又亲,又把少卿一家都叫了过来,叮嘱王亦棠好好照顾少卿和两个孩子,少卿不停地哭,说:“爸爸你不要一个人走,你想去哪儿,我和亦棠我们陪您去。”
第227章 好骗的傻姑娘
徐尘安疼爱地摸摸女儿的头,“放心,爸爸不会有事的。爸爸知道自己的身体,爸爸有分寸,爸爸还想看着我的孙辈们长大呢,不是?”
少卿含泪点头,转天早晨,徐尘安一个人踏上旅途撄。
替左闻东代驾后的转天早晨,苏琪打电话给左闻东,声音嗫嚅,“左先生,那个……”
“哪个?”
左闻东声音干脆,一边接电话,一边开车注意着前方车辆。
苏琪道:“我想问问昨天,我有没有违章。”
“嗯,还真有一条。”
左闻东说的若有其事,其实昨天晚上有没有违章,现在还没有显示出来,而且据他一路偷偷观察,她开的那么小心翼翼,根本没有违章的机会。
“啊?”苏琪惊的叫了一声,“那怎么办!”
“这样吧,你下班后过来找我,我在公司等你。偿”
“哦,好。”
苏琪傻傻地应了。
车子里,左闻东温文的眼睛里露出一抹笑,真是个好骗的傻姑娘。
下班后,苏琪按着和左闻东的约定,准时地来到了泉城大厦。她进屋门时,正碰到准备回家的西乔。
西乔当时惊讶地叫了一声,“苏琪?”
刚想问她怎么到这儿来了,突然想起她和左闻东的事,于是笑眯眯地说:“来找左总吗?”
“是的。”
苏琪眼神闪烁了一下,这是一个挺容易害羞的姑娘。
“他在十一层的办公室里。”
西乔告诉她。
苏琪说:“谢谢许姐。”
“不用客气,快去吧。”
西乔很乐意凑成苏琪和左闻东的好事。
苏琪走后,西乔一起出来的同事立即开始八褂,“原来左总真的老牛吃嫩草。哇,真让人羡慕。”
“左总老牛吃嫩草,你羡慕什么?你又不是男人?”西乔好笑地问。
女同事一脸郁闷地哭丧着脸说:“可是我是女人啊!”
“左总这样的男人,谁不爱,可惜左总不喜欢我,不然,我非嫁给他不可。”
“你呀,还是老老实实跟你家李同志谈恋爱去吧,啊!”西乔拍了拍女同事的肩。
两人边说边走,很快从大厦门口的台阶上下来了,可是这时,有个中年女人,拉着一个小孩子,不知从哪跑过来,一下子跪在西乔的面前。
“许小姐,求求你了,放过我男人吧,我们真的快要过不下去了!”
“你是谁?”
西乔惊愣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对呀,你是谁呀!”旁边的同事也被眼前的情景骇了一跳。
中年女人道:“我是老马的妻子呀,这是我们的儿子,求求你们,放了他吧,他就是做错了什么,这么长时间的惩罚也够了呀!”
西乔猛然想起了吴刚。
“你丈夫是吴刚?”
“是呀,吴刚就是我丈夫呀!”中年女人看起来一脸憔悴,手上带着厚厚的茧,一看就是经常干粗活,身上的衣服也是几年前的旧款式。旁边的小孩儿,十岁左右的年纪,穿着一身看起来比身体要大好几号的校服。
低着头,紧抿嘴唇,一言不发地跪在面前。
“你先起来。”
西乔去扶吴刚的妻子。她这样跪在这儿,被下班的同事看到,要多不好有多不好。
“哎,我想起来了,还真是。”
旁边的女同事,想起几年前见过吴刚的妻子一面,只不过那时,这女人容光焕发,衣着时髦,俨然贵妇人模样,可是现在,整个变成了一个乡下妇女一般。
“吴总他怎么了?”
女同事问。
公司的人都只知吴刚犯了很严重的错误,被老板解雇了,并不知道他现在的状况,但想来,应该又找到了新的工作才对。
“他昨天在天桥摆摊,被人打了。”
吴刚的妻子哭起来。
西乔头皮一阵发麻。
“他现在怎么样了?”
“在医院呢,他脏脾都破裂了,要花很多钱治病,我们实在拿不出来了……”吴刚的妻子哭着说。
西乔眉头蹙紧,“您先起来,我现在跟您去医院看看。”
西乔拉起了吴刚的妻子。
旁边,吴刚的儿子也跟着站起来。
西乔边走边问,“他在哪家医院?”
“在中心医院。”
吴刚的妻子在后面回。
西乔走到自己的白色奥迪前,让吴刚的妻子和儿子坐上她的车子,她开车直奔中心医院去了。
在泉城大厦的第十一层,苏琪轻叩左闻东的办公室门。
里面很快传来左闻东温和的声音,“请进。”
苏琪推开房门,她看到办公桌后面的左闻东,他眉目英气中又带着几分柔和,正含笑望着她。
“左先生。”
“叫东哥。”
“东哥。”
“嗯。”
左闻东笑眯眯地站了起来,手一指沙发,“坐吧。”
苏琪便走到沙发前坐下了。
然而她的神情很拘谨,“左总,哦不,东哥,违章是要扣分的,用我的驾照来扣好了。反正我的搁着也没用。”
左闻东在自己的工作椅上坐下,眼神玩味地瞅着这个天真单纯的姑娘,“好。”
苏琪便从挎包里往外拿驾照,身份证一系列的东西,“这些可能都要用着,就放在您这里吧。”
苏琪又起了身,拿着那些东西走到了左闻东的面前,放在办公桌上,双手很紧张地在一起绞了绞,
左闻东伸手把她的驾照和身份证都拿了过来,搁在眼前看了看,照片上的小姑娘看起来比现在还要小,满脸的胶原蛋白,细嫩的能捏出水来。
“先放我这儿吧,用完了再还你。”
“嗯。”
左闻东把那些东西都收进了抽屉里,又站起来,“昨天的烧烤不错,吃了还想吃,我请你吧。”
苏琪眼睛瞪了瞪,似乎对左闻东还想去大排档感到很惊讶,“好。”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叩响了,“左总!”
“进!”
左闻东望向门口。
跟着西乔一起离开的女同事又回来了,推开门站在左闻东的面前,看了看苏琪,又看了看左闻东才道:“刚刚,西乔被吴总的家属叫走了。”
她总觉得这事儿,应该让左闻东知道,万一西乔出了什么事呢?几年前,她就是被吴刚叫走,差点儿出事的。
左闻东当时就一惊,“他们去哪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