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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不同,观之有异,佟雨筠经厉过两世,也许能比同龄的人看得更加深远一点。
珠儿和珍儿又轻轻的关上了窗户,来到卉兰身边的时候,卉兰边独饮清酒,边问道:“那个女人走了,有多风光说来听听?”
珍儿不忍她孤零自醉,轻轻藏了她的酒壶,故意说道:“呀,主子的酒量看涨呀,怎么一壶的份量,不多时就见了底,得嘞,珍儿明个儿再给主子出府打去,今个儿咱就喝到这里吧?”卉兰只喝了半壶,对于不会喝酒的人来说,确实已经醉了,她听说没有了酒,于是全身都瘫在了桌子上,随即一抹清泪盈盈碎落……“他呢?不用问,又不会记得我了对么?允之……”
珠儿听她叫出四爷的名字,便也难掩脸上的怜惜之色,她知道每当卉兰心中困苦无方时,就会叫着爷的名字入眠,周而复始,伤得最深的却总是她自己,于是不免再次提醒她,“……您想知道她的风光吗,那我告诉您吧。”
眼圈发着红,珠儿哭道:“水桃现在来趟竹居就有十多人相随,老太君屋里的就不用说了吧,现在四房里都没有男丁,大爷又那种情形,不纳妾夫人的话,断然难指望公主殿下了。那么这样水桃受宠,是自然而然的呀,只要老太君一开先例,您想,这各房各院还有不来添好的,这却是何原因呀?还不是因为她肚子里那块肉,也许就是咱侯府的未来……可是这却不是哪一个人的专属啊,换成是主子您也是可以的,可以的呀……”
夜深人静,突然在半夜的时候平地起风,呼呼啦啦一整夜都不停歇。佟雨筠睡到半夜时间,突然觉得呼息难耐,半醒半梦间发现身体正被人侵犯,她又羞又恼的睁开眼,眼盯着上方这团发着酒气的黑影,“什么时辰了,怎么应酬了这么时间?”
“同届让去喝他儿子的满月酒,人一多自然闹得晚……”酒气冲天的嘀咕了几句,他捧着她的脖子就开始啃,佟雨筠本就睡得正熟,半夜三更哪来的这兴致,又厌恶他身上这股子酒肉之气,捂着鼻子故意嫌恶他,“您洗了没就上床,外面一天全身的汗臭味,都把被子熏得恶心了,快去洗了再上来,哎呀,您快动啊……”
醉呼呼的人耍了赖皮,噜嚷了几声,压着佟雨筠声声的反驳,“就不明白,你早也洗晚也洗,这么生活到底累不累,我就是不想动了,非要洗了再睡的话,行,您伺候我?”
“吼,您个大爷……”佟雨筠受不了他的酒味,气不打一出来的跳出被子,披了衣袄出门就喊,“迎芸,曼芸进房来伺候。”
原本是她们在上夜,前几天“生病”歇着,恰巧今晚又轮她们了,不时间迎芸和曼芸就来了正屋,这才听佟雨筠吩咐伺候些什么,待她二人打了水进内室,佟雨筠点了烛灯靠在外次间中打瞌睡,可因为酆允之刚刚对她的那些动作,此时屋里换成了通房丫头,她突然一个清凛的舒醒,快速的往内室的房门上瞅了眼,竟觉全心都在发慌。
起了就往屋里走,“手脚快一点,什么时候才能睡……”她突然进房,惊得曼芸和迎芸好大一跳,由佟雨筠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酆允之那大爷似的躺靠在床头,他身上趴着衣襟敞得很开的曼芸,而他那双闪着酒与色的红眸端端的正望向她,似乎才有些惊讶,怎么他身上正积极“开垦”的女人,并非他以为中的人。
时间在这一刻停滞,佟雨筠心情很复杂,完全不能反映。
迎芸置身事外,玉指纤纤仍然为酆允之洗脚按摩。
曼芸幽然而笑,媚眼泛春的耐在酆允之的身上不下来,嗲叫,“爷,我好想您,让奶奶去歇着吧,让芸芸来服侍您好不好,爷……”嘟着嘴就顶了下去,酆允之眼角微提,含笑中巧妙的躲了过去,对她和迎芸说,“你们的身子不好,许要长时间的休息,以后上夜的事就交于粗使丫头去做。好了,今晚就到这里,夜深了,都下去歇着去?”
迎芸不甘,认为酆允之是在顾及佟雨筠的感受,换作以前他何偿在乎过谁?红着眼睛满心委曲的福身应“是”。曼芸一时还要欺上来,却被酆允之危险的一瞪,便再不敢多言,春药的药力虽过,可是因为身体的饥渴,几天几夜没有得到,她就算证实药力已过,可是身子的空虚和难耐,却仍然像无数只小虫子在啃咬着她,一刻不停的折磨着她。
她好想要男人……
屋里再次安静下来,佟雨筠有些坚难的再上床,他似有话要说,她却正背过他翻身,于是,他一声叹息之后,便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片刻时间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竟是没有一点介意的安心入睡?
佟雨筠不由得一阵冷笑,心情更糟糕,直问自己怎么了?
他与别的女人亲热早是事实,不过刚刚亲眼所见罢了,这又与现实有何不同……于是,也闭眼睡过去。
夜风呼呼的不停,似还有越来张扬的意思,吵得她翻来覆去总是难以成眠,后来酆允之像是被她吵醒了,他迷糊间又像前几天那样,揽了她入怀总是横手抱着,在她又变得复杂的心情下,再也抵不过疲惫袭扰,这才真正的坠入了梦乡。
为了出府名正言顺,酆允之告诉佟雨筠,趁着他去翰林院之前这点空隙,要带她去姨夫人那里走一趟,一时间两个人都挺赶。
卉兰因宿醉头痛欲裂,却意识清明出奇,七早八早就为佟雨筠和酆允之做好了早膳,可是当她托着盘子过来时,这两个刚好要去姨夫人那里。
佟雨筠笑着感激,“看您神色不好,肯定是起早了的原因,以后可不要再做这些事,您自个儿不心疼,他的心里又怎么过得去不是?”酆允之默言不语,整理好自己周身就看她。
于是又对卉兰说明去意,换来卉兰满心的理解,“原来是这样,那么我就先回了。可是明天和以后的早膳却得交给我来做,这是我从小的爱好,奶奶可要给我这个机会?”说着对佟雨筠笑了笑,便幽然转身离开,再不像以前那样凝视着酆允之出神。
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
佟雨筠瞧了卉兰的后背一眼,便随酆允之身后离开了。
东厢里的曼芸瞧着,嘴角狠狠的咬撕着秀帕,发恼的道:“怪只怪那春药落祸,害死我们姐妹了,不行,我要去找二爷算帐,他不给我个理由,小心我揭他所有的底。”
而同一时间,白氏正皮笑肉不笑的劝水桃,“你早知道他的不是,现下看上了老太太跟前的福音,那也是你的福气。以后这位进了咱二房,也是你开始就认识的人儿呀,只管生下你肚子里的,他如何沾了别的女人,我看就学姐姐我一样,想开着点儿了,便啥事儿都能过去……”
第90章乱子
水桃只顾呜呜的哭着伤心,心想她才进了二房,这地儿还没有站热了,那个没有良心的又看上了别人,岂不更加伤心难过。又因怀着孩子,那心思就更加郁结。
白氏得了这消息,心里面上全飞上了喜悦,剜着厢房屋子里的水桃时,冷眼刀子乱飞,狠辣自语道:“我倒看看,这一个又一个狐媚子,到底能嚣张到什么时候,哼!”
怪只怪水桃高调太久,醒悟又太晚,早让人拿了做敌人又不自知,还满心为那花心大萝卜伤心烧肺,真是可怜,却又不免怪她自己本就可恨。
白氏问丫头秋晴,“二爷呢,老太君叫去问话,就一直没有出来?”原是要她去说要了福音,断是因为这丫头的身份不同,白氏原来本是要促成此事的,毕竟对自己也满有益处。可惜出了水桃这事儿,酆允浩为了个孩子疯了似的高兴,更加顾不到她生的大姐儿元香,所以才撒手不管,他要想的,他自个儿弄去,管她何事?
秋晴只回道:“我让跟去的小伍都回来了,说是爷突然接了朋友的请,这会儿子怕都出了府,按往常的情形看,这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
“哼,指不定又是哪个狐朋狗友编他去花天酒地……”
曼芸知道酆允浩常常出府,因为怕着二奶奶白氏的人瞧见去处,所以总往西后门溜,于是她早就躲在后院墙下的那片竹林里,眼见远远的果真见他疾步偷摸着过来,曼芸凤眼发狠,捡了根竹丫就冲打了出去,“杀千刀的混帐,敢骗姑奶奶,我要你好看,打死你,打死你个坏东西……”
“啊,谁啊……”酆允浩躲避不及,结结实实挨了两竹刷子,听她声音才认出了人,眼里立即坏笑一闪,一手扯住她的竹枝,便使力接过来了人,猛得抱了上去,“芸芸啊,原来是你,找我做什么,还要上次那包东西,怎么?有意思极了吧,你家四爷可好好疼过你了……”说着,已是上下其手,曼芸敢做偷袭,自然也是有原因的,他二人可是老交情。
岂知他手掌一上来,她全身都酥麻的发软,鱼儿般的圆润身子蹭着就上去了,嘴里却狠狠的骂人。“不要脸的坏家伙,还敢吃姑奶奶的豆腐,看我们四爷知道了不撕烂你的皮……”
怀抱着什么样的女人,他可是花中老手,又怎么会不知道。
上下其手已再不能满足他,诱惑的吻落在红唇上,欲迎还拒的要给不给,她的骨头更加发麻,“好,爷先撕了你……哈哈,是撕了你的衣服,还不快给了爷,快点儿,我等得急不可耐了,芸芸嗯……”
“看你这死相,还不快跟我来……”两条白花花的身子立即纠缠在一起,藏在竹林深深之中若隐若显……竟然是惊心动魄的震撼之感,曼芸觉得在这一刻才是女人,真正的一个女人……而她的初衷早抛到九宵云外,为了这瞬间中的欢悦,全身爬满了兴奋的因子,好似在下一刻上天夺了她的性命,也心甘情愿。
许久之后,“他没有能力满足你,为什么当初还破坏我们?哼,若不是老太君的意思,你随了我的话,我肯定会疼你入骨,芸芸,我的芸芸儿,我们多久没有在一起了,以前和你,还有迎芸在一起的美好时光,爷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哦,我的芸芸……”
芸芸的意思其实就是迎芸和曼芸,当年还在老太君跟前服侍时,酆允浩设计强迫了她二人,却从那一刻起,她姐妹便陷于酆允浩编织的美梦当中。直到有一天她们的梦破了,遂进了不受重视的四房,酆允之的温柔却深深的打动了她们姐妹,她们发誓一定要忘记原来的疯狂,如野地里发生的这种事,在四房是永远也不被允许的。
这些年,芸芸姐妹活得很压抑,体会不到尽兴的合欢之乐,让她们越来越受不了,曼芸便从这一刻起,她想,她要背叛自己的誓言,她受不了那种清苦如尼姑般的生活,她要体会生为女人的美妙欢悦,即使是落入万丈深渊,她也不后悔,不悔……
可是迎芸?哼,酆允浩还是那么贪,他想也不要想再碰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因为,她不会给他想要别人的机会,故而,蛮腰一起,来势之狠,对方立即兴奋的大叫受不了,而曼芸来劲却更加猛烈。
她狠狠的想,佟雨筠,你在床弟间的驭欢之能,我曼芸也不会认输的,酆允之离不开你对吗?好,我就要他的兄弟从此不能没有我,除了他,甚至更多更多的男人,都要为我曼芸疯狂,疯狂……
“啪”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响,在欲仙欲死的二人身外,竟然变得这么诡异,只是身陷情欲的男女,难有一丝警觉,云飘风过之后,似乎根本没有一丝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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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酆允祥早给姨夫人提过省,所以酆允之带着佟雨去请示出府建铺时,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