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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容易升官发财?”有人冷嗤道,“沈校尉的狡狐之名果然名不虚传,不仅算计敌人,自己人都不放过啊!”
“多谢夸奖。”一个女声懒洋洋的道,“我弟弟还小,不能替我算计出气,只能我自己多想想了。”
之前那声音一噎,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女声又接着开口,语气里是夸张的赞叹,“人家都是自己不行老子上,白小将军自己不行,就推弟弟上,厉害!”
“你!”虽然看不到表情,但也能猜到男子此刻定然是咬牙切齿。
不对,这好像是大哥和那个沈校尉的声音啊?难道他们也到地府了?白玉琛一惊,睁开眼睛。
白玉瑾立刻发觉,也顾不上再和沈秋斗嘴,高兴道,“二弟!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沈秋也探过头来,见他看着自己,笑眯眯的打招呼道,“哟,少年,好玩不?回去记得给我五千两银子做报答啊!”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车厢外传来一声怒喝,“安静躺着!”
沈秋和白玉瑾对视一眼,如果目光有实质,两人的中间已经刀光剑影,火花四溅了。
白玉琛看着和自己并排躺在一起的人有点疑惑,小声道,“你们怎么也受伤了?”
“没有,别担心。”唐嬷嬷撩开车帘进来,看到白玉琛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来,解释道,“他们挨了军棍,还没好利索呢!”
白玉琛立刻反应过来,不过自己的大哥白玉琛清楚,毕竟经过战争的洗礼,意志力强的很,顶着那些伤能撑下来他到不意外,他惊讶的望向沈秋,他看她动作行云流水,早就忘了她也挨了三十军棍,身上也有伤。
事实上,不仅是他忘了,所有人都忘了。照常理来说,沈秋的伤对于常人来说只是能勉强行动的类型,不过她的军人素养并不比白家军的任何一个人差,强大的意志力让一切不是伤筋动骨的伤害都不会影响行动,不知情的人几乎看不出她身上有伤。
还是事情结束之后细心的何元娘忽然想起,这个时候沈秋背上伤口渗出的黄水血丝已经和汗液混合在一起,粘连在衣服上,动一下都撕裂的疼。当然,这是别人觉得的,沈秋自己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然而深知她忍性的崇阳营众人还是将她赶到了车上躺着。
沈秋这样,白玉瑾自然也不遑多让,毕竟他比沈秋还多挨了三十军棍,于是马车上就挤进了三个伤残,装不下更多的人,本来负责照顾白玉琛的唐嬷嬷就出去了。
这会儿听见白玉琛醒来,忍不住进来看下,摸了摸他额头,看着他身上的青紫一脸的心疼,“二爷忍忍,回去上了嬷嬷给你调的药就不疼了。”
白玉琛忽然觉得不好意思,躲开唐嬷嬷的手,眼神下意识的往沈秋那边看了一眼。
沈秋笑盈盈的看着他,竖起大拇指,眼底是真心实意的赞赏,
☆、第61章
一行人回到营中,白大将军亲自来接,看到小儿子精神还算好,松了一口气。但泽棘刺客事关重大,所以即使是伤残人士,三人还是列席了商讨会议。
从大将军的指挥所出来,沈轩看着一直神游天外的白玉瑾喊道,“子瑜,子瑜!想什么呢,一直心不在焉的。”
白玉瑾回了一下神,又很快的陷入到微妙的思绪里,没办法,弟弟的话好像给他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让他醍醐灌顶:对呀!她不是宁死也不嫁我么?那我偏要娶她!到时候看她死不死!
嫁了我,再彪悍不也得听我的?定然是教她往东她不敢往西……嗯……也不一定,这丫头性子倔得很,肯定不会乖乖就范,不过既然已经嫁给他了,他有的是办法治她,不听话了就酱酱酿酿……
沈轩见白玉瑾对他视而不见,而且表情那么的……一言难尽,扭头跟沈秋嘀咕道,“之前你在车上又欺负他了?刚刚商议刺客的事情时就一直这样……”
“他不欺负我就不错了”沈秋瞪大眼睛抗议道,“我怎么可能欺负他?”
呵呵……沈轩表示不发表意见。
沈秋瞥一眼白玉瑾的痴汉样,“不知道做什么美梦的吧?”语气中微微带着不屑。
白玉瑾听到沈秋的声音回过神来,想到说不定很快就能压制她,心情大好,看着她觉得顺眼的不行,竟然没反驳她,反而朝她露出一个堪称灿烂的笑容来。
沈秋注意到他眼底满满的恶意,心生警惕,这位白小将军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沈校尉!”后面传来一个女声。
沈秋扭头,看到唐嬷嬷从营帐中出来,想来是安顿好了白玉琛。
“唐嬷嬷?”亲眼见识了唐嬷嬷精妙的箭术,又从沈轩那里得知唐嬷嬷的来历,沈秋自然心生敬意。
“可以带我去看看崇阳营么?”唐嬷嬷亲切的道,“都二十年过去了,不知道崇阳营现在如何了?”
“自然可以的。”沈秋笑道,“正好让大家见识一下真正的女将军。”
“唉……老啦老啦……”唐嬷嬷笑着摇头,一路跟着沈秋来到崇阳营。
自从听说了崇阳营的不堪窘境,唐嬷嬷就一直寝食难安,当年先帝召回白家军,为了不留下兔死狗烹的昏君形象,就将崇阳营留了下来。不过崇阳郡主因为嫁给敬国公世子,就带着她们几个京城跟去的心腹一起随白家军回到京城。
自白家军离开之后,崇阳营的境地就一落千丈,崇阳郡主生前还好,崇阳郡主去世之后,几乎所有心腹女兵全部都遭到打压,众人心灰意冷之下陆陆续续的离开。之后十几年,偶尔收到边城曾经同袍的来信,觉得崇阳营其实早就名存实亡,根本就不再是她心中的崇阳营,又因先皇的缘故,无法管也懒怠管。
这次跟随二爷来到边城,才知道崇阳营竟然比她们知道的还要不堪,崇阳营毕竟是她跟着崇阳郡主一手建立的,郡主在其中倾注的心血她比谁都清楚。冠着崇阳郡主的名头,她可以忍受它因为不得已的原因变成一个空架子,但绝不允许有人玷污它!
在此之前,她一直在想象现在的崇阳营是什么样子,萎靡不振?不满阴霾?为此她还特意去找了昔日的同袍想办法。直到看见沈秋和那一队营救者的身手,才让她现在有了重游崇阳营的勇气,待真正看到热火朝天的训练场,唐嬷嬷终于热泪盈眶,拍了拍沈秋的肩膀道,“丫头,做的不错!”
这一边,沈秋和唐嬷嬷一见如故,热烈的讨论着崇阳营的训练项目,说到兴奋处,唐嬷嬷还亲自试了几个,因为力量和经验的缘故,她比沈秋做的还要棒,引得众人一片惊叹。
另一边,白玉瑾正撑着脑袋想怎么把沈秋娶进门,还必须是让她超级憋屈,还不得不嫁的那种。
白玉琛给他出主意,“这个不是很容易么?找她大伯呗。也只能找她大伯了吧?”
“话是这么说,”白玉瑾想了想道,“那一家怕不是沈秋的对手。”
“国公府去提亲他们家还敢不应?”白玉琛不在意的道,“都定下来了,她还能悔婚不成?”
“对她来说可不一定。”白玉瑾恨恨的道,很快又勾起嘴角,眼底满是恶意,“况且,总不能太便宜她,得让她即使再不愿意,也得心甘情愿的嫁过来!”憋不死她!
白玉琛惊道,“你要生米煮成熟饭!又想挨家法了?”
“想什么呢?”白玉瑾敲了白玉琛一下,忽然想到什么问道,“咱们马上要来的都统,是不是就是当初因为宠妾灭妻在京城闹过一阵子的苏家侄子?”
“可不就是么?据说当时皇上申斥之后,除了不敢再作践正妻和嫡子,对那皖姨娘还是该怎样就怎样。”白玉琛不屑的道,“破落户就是破落户,远征候府这样的子侄竟也重用,遇上个女人就脑子不清楚,也不怕坏事!”
白玉琛见自家大哥笑得渗人,不仅好奇道,“大哥是想……”
白玉瑾嘿嘿一笑,“大哥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以后你就知道了。”事情要是成了,沈秋不仅得嫁他,还得感谢他呢?想象一下她憋屈的不行还得对他表示感激情形,白玉瑾的心情就十分明媚。
于是,白小将军在花样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四月里草长莺飞的时候,飞鹰骑沈校尉要说亲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哈穆府。
话说李氏三兄弟早在沈秋升任校尉的时候就算计着从她身上捞好处,但事到临头才发现,沈秋不是那么好算计的,逮不到人,一切都是白搭。就算借着她的名义,别人又不是傻瓜,当初沈秋进崇阳营的原因稍微打听一下都清清楚楚的,虽然沈大牛不是主角,但作为重要配角,他也很抢镜的。沈秋会乖乖替害死自己母亲,抢了自己家产的大伯一家擦屁股?她要是那么好欺负,就不会去崇阳营了。
就算有血缘亲情和孝道在那里压着,也要先见了兔子再撒鹰不迟。可惜有心存侥幸的人在那里做前车之鉴,之后就再也没人上当了。
前段时间沈大牛被砍了两根手指回来,李氏的哭嚎一顿,整个李家湾都知道沈大牛是欠了赌坊的银子被教训。沈大牛并没敢说自己欠了多少银子,直到镇上有人传回来,他输了五千两,还是他的侄女儿沈秋帮她还上的,不然的话,沈家的两个姑娘恐怕就要被他爹卖掉了。
李家湾听到消息的人都猛抽一口凉气,没想到沈秋竟然这么有钱!
李氏嚎的更厉害了,恨不得杀了沈大牛,李家三兄弟气得脸色铁青,五千两!五千两啊!竟然就让沈大牛赌了!!这要是弄过来,整个李家湾的地都能买下来了……三兄弟不像李氏那么客气,又按着沈大牛揍了一顿。李氏哭过之后,注意力也很快就集中在沈秋的五千两银子上去。
有这么一块肥肉吊在前面,却吃不到,李氏彻底坐不住了,既然其他的都不行,就说亲!这个事情不需要当事人,亲大伯给做主,谁都说不出错来!
李家的三兄弟一开始并不赞同,他们的想法是以后见着沈秋,用这个威胁她,从而把人拿捏在手里捞好处,这才是长久。
可李氏却顾不得了,什么好处能抵得上五千两啊!既然她有这么多身价,那聘礼也要照着这个来。刚被三个大舅子揍的下不了床的沈大牛听到老婆这个提议眼睛一亮,一改从不管事的态度,坚决支持老婆的决定。沈秋的凶残已经给他留下阴影,比赌坊的人心都狠啊,要不是赌坊的人网开一面,他估计就真的要被砍掉五根手指了。
他以后是不能欠赌债,但他可以攒赌资啊,趁着这次说亲,狠狠捞上一笔,他有了成本,以后肯定能多多捞回来。
于是,沈秋的亲事就这么轰轰烈烈的传开了,虽然没有明说,但很明显的一个标准就是聘礼,谁家给的聘礼多,就聘给谁家。
消息一出,沈大牛家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事情渐渐脱离了沈大牛和李氏的掌控。他们以为顶天了会是几个为了钱财的商人或者乡绅,毕竟讲究点的人家谁家受得了媳妇抛头露面,整日和男人们混在一起?
谁知来的人身份越来越高,有知名的富商想聘为主母,哈穆府的同知为嫡幼子求娶,甚至还有世家为子侄提亲。
沈大牛一家一开始还收银子收的很开心,毕竟他们做决定,不给点好处哪里能成,但随着来的人身份越来越高,李氏忐忑的同时,也越来越火大。
“娘,不是说要给她选个火坑么?”沈夏不满的道,“嫁的那么好的话,万一她以后打压我们怎么办?”
沈春气得摔了木盆,咬牙切齿道,“一个成天混在男人堆里的jian人,这些大人们眼睛都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