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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中校园最强腹黑商女-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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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笙盯着他的腿,心说曹作津在谈生意?那么刚刚二楼阳台看报的身影就不会是他。

吃过饭,卫笙就被人带到了房间里,意思是让她先行休息,这房间处于三楼,与二楼房间一样有个阳台,站在阳台可以将这座庄园尽收眼底。

直到晚间,夜幕降临,整座庄园内灯火通明,卫笙站在阳台处,就见到一辆辆黑色轿车从庄园外部驶入,目的地均是这栋小楼。

☆、501。第501章 逼上梁山

随即,一辆辆名贵轿车在楼前排成一列,车中走下均是西装革履的男人。

而这些人走下车后都是径直进入这栋小楼,步履生风身姿肃穆。

卫笙蹙了蹙眉头,心说曹作津今天这么多客人,为什么还要把自己找来?

难不成自己真的想错了,他大费周章将自己接到旧金山来,目的只是为了将自己交到R国人的手里?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紧接着,邓一州从外将门推开,并未进屋,只是站在门外道,“曹先生请你过去。”

卫笙蹙眉朝着门外行去,路过邓一州时,见到后者面色有些古怪地盯着自己,心下更是戒备非常。

……

楼内一间森严软包大门内,是一间足可容纳上百人的偌大房间,说是房间,倒更像是一间大堂。

当大门打开,卫笙准备踏入时,已经是面色微怔,瞳孔紧缩,这大堂内现在已经站了数十号人,均是黑色西装的男人,正如刚刚在楼上阳台处见到的一般。

显然那些开着豪车驶进庄园的男人此刻都集中在了这间大堂。

但令她诧异的是,这些人此刻队形整齐地分散在大堂两侧,于中间空出一条过道,倒像是学生上操时在操场上的站位,或者说像当兵的站方队般,背脊挺直队伍分毫不乱。

再仔细去看,这群西装笔挺的男人高矮胖瘦各有不同,有些人乍一看下剑眉鹰目气势不凡,而有些人则面目横肥秃头凶恶。

卫笙定住脚步一时间没有踏进这道大门,只因门内气氛森然太过不同寻常,再看那这大堂正中央,也就是这群人队伍中间留出的过道处,从棚顶拉下两张对联。

抬头一看。

上联:教孝说忠,仁心感通天地。

下联:称兄道弟,义气汇聚乾坤。

大堂正前方摆放一张香案,案上燃香,左右也是各书一张对联。

上联:立誓拜玄黄天地。下联:结盟为赤胆江山。

大堂两侧,每端分别摆放两个兵器架子,每个架子上方都插有十八般武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镋……

而左右两侧都是挂有两幅黑金框表字,字体龙飞凤舞异常潇洒。

左方书的是:犯我洪门。

右方则挂是:罪责当诛。

饶是卫笙自诩前世今生见多识广,大小场面心底里并不打怵,此刻依旧忍不住狠狠滚动一下喉头,望着那香案上袅袅烟雾,愣是没敢将脚迈进这大门!

而她的心底亦是转了一百八十转,什么情况?

虽然早就知道致维党前身乃是洪门,但他们不是为了适应国情早就化堂为党?难道私底下还在搞私设刑堂这一出?而且还是在国外?

难道曹作津今次将自己叫来,是准备施行帮法家规?毕竟自己经过闫柏清游说,头上还挂着致维党朝南直属部主委的头衔,也应该算是门内中人,眼下自己杀了山口组的人,并且还跟林啸拼的你死我活,曹作津是打算借机帮规处置她?

可笑的是卫笙自己都不知道他们这组织的帮规是什么,甚至都没听说帮规这玩意。

她皱起眉头驻足不前,那方邓一州眸中闪过一丝轻蔑,心想到底还是个孩子,嘴里则淡淡地道,“在这稍等片刻。”

却见此刻,那些门内肃立着的黑衣男人均是回头望来,一双双眼睛都是略带着几分打量神色地盯在她的身上。

紧接着,就见香案后方小门开启,一道身影从中步出,看年纪约莫五十多岁,一头短发乌黑,身材中等,穿着长袍马褂,马褂是对襟、马蹄袖,黑花绸缎配宝蓝长袍。

而还有一人跟在男人身后步出,也是五十多岁中等身材,偏瘦,穿着一身月牙白长袍,头戴瓜皮帽,手中则拎着一把白色纸扇,他边走边掐着嗓子高声喊道,“恭请坛主!”

下一刻,就见这群列队西装男人尽数单膝跪地,“恭迎坛主!”

语毕,先前那身穿长袍马褂的男人从门后步出,便径直坐在香案一侧雕花木椅之上,月牙白长袍的男人就站在他的椅背侧后方两步左右距离,摊开手中白色纸扇,再次高喊,“传新人!”

紧接着,那群西装男人尽数起身,依旧站得身姿笔挺。

把手门边的一名西装男子即走向卫笙,伸手在她身上几处搜了搜,身手巧妙地叫人并不感到不适,而后他侧身站在门边高喝一句,“新人过关!”

“请。”邓一州伸手示意,高声说道。话毕,又同时低声督促一句,“听令行事。”

卫笙蹙眉,环顾四周没见自己手下人的身影,眼下已经是骑虎难下,又不得不下,再看门边的守门大汉都是正目露精光。

直到拎着白纸扇的男人再次高喝一声,“传新人!”

卫笙这才迈动步子,朝大堂内走去,一路上穿过走道中央的火红对联,行至那坐在香案一侧的长袍马褂男人身前,只见这男人虎口大眼,眉目精神得很,此刻正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

似乎是见卫笙毫无惧色与自己对视,曹作津缓缓点了点头,那白纸扇男人再次高喊,“执事红棍!派清香一支!”

就见人群最前方一名穿着开叉短打男人走上前来,从桌案上取下一根细香,递给卫笙,同时低声道,“下跪,高举过头。”

卫笙没有接香,而是蹙眉看向曹作津,“曹先生这是打算做什么?”虽然她前世没有见过曹作津的照片,这一世跟Z国致维党扯上关系,也只听说过曹作津与黄阁章,并没见过其模样,但此刻她断定,这身穿马褂长袍坐在首位的人,就是致维党副主席曹作津无疑。

“旁的,受礼结束再说。”曹作津依旧面色含笑,站在他后方的白纸扇男人再次高喊,“派清香一支!”

卫笙顿了顿,终是接过清香,心说先把眼前局面挨过去,看看他们搞什么花样。

在她接过香后,那劳什子的执事红棍将香点燃,卫笙就朝着香案挪动步子,而后双膝一弯跪在了香案前的蒲团之上,并不算跪曹作津。

紧接着,她刚刚将香高举头顶,就见那‘执事红棍’转身走到武器架旁,从中抽出一把铮亮大刀!

☆、502。第502章 闹了笑话

卫笙眉色微凛,见那执事红棍提着大刀朝自己走来,竟是走到自己的身后方向,卫笙从身侧印在地面的人影看见那人在自己后面举起了大刀!

眼见对方就要手起刀落,卫笙身子猛地就地翻滚,而后迅速起身,就见那‘执事红棍’正愣愣地高举大刀看着自己。

下方,那站着队列的数十号西装男人哄堂大笑。

卫笙皱眉,杵在原地也不知道是进是退。

但显然,对方不像是有恶意。

那手持白纸扇的男人顿时轻轻一笑,“新马不用怕,红棍执事以刀背轻拍只是例行仪式,你且跪下。”

卫笙蹙眉,对方口中的‘新马’显然就是指的自己,这男人刚刚一直是掐着嗓子高喝,此刻正常声音含笑说话,声音也是十分尖细轻柔。

他再次高喝一声,“派清香一支!”而后用眼神示意卫笙重新举香过头,跪在香案前方。

卫笙转头先是看了那群站着队列的汉子,就见这群人此刻都面带狭促笑意盯着自己,大多面色十分稀奇古怪地打量自己,但那眼中都是不免带着些轻视的意思。

深吸口气,卫笙再次举香跪在蒲团,心里已经多少有了些猜测,这是拉自己入会呢。

眼下这显然是个新人入会的仪式。

果然,那‘红棍执事’只是以刀背敲打自己后背一下,完成了所谓的拍新马。

卫笙心下一松,敢情自己刚刚小题大做确实闹了笑话。

紧接着就听这‘红棍执事;声如洪钟般开口,“你与我念洪门三十六誓七十二例,如有违背,便要受三刀六眼家法处置!你且先将香送上。”

卫笙心下琢磨不定,但此刻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把心一横也就既来之则安之,起步将香立入香炉之中。

只听背后男人大声喝道,“自入洪门之后,尔父母即我之父母,尔兄弟姊妹即我之兄弟姊妹,尔妻我之嫂,尔子我之侄,如有违背,五雷诛灭!”

卫笙沉气,开声重复。

“倘有父母兄弟,百年归寿,无钱埋葬,一遇白绫飞到,以求相助者,当即转知有钱出钱,无钱出力,如有诈作不知,五雷诛灭。”

“各省外洋洪家兄弟,不论士农工商,以及江湖之客到来,必要留住一宿两餐,如有诈作不知,以外人看待,死在万刀之下。”

“洪家兄弟,虽不相识,遇有挂外牌号,说起投机,而不相认,死在万刀之下。”

“洪家之事,父子兄弟,以及六亲四眷,一概不得讲说私传,如有将衫仔腰平与本底,私教私授,以及贪人钱财,死在万刀之下。”

……

“倘自己被官捉获,身做身当,不得以私仇攀害兄弟,如有违背,五雷诛灭。”

“遇有兄弟被人打骂,必须向前,有理相帮,无理相劝,如屡次被人欺侮者,即代传知众兄弟,商议办法,或各出钱财,代为争气,无钱出力,不得诈作不知,如有违背,五雷诛灭。”

“自入洪门之後,兄弟间之前仇旧恨,须各消除,如有违背,五雷诛灭!”

待三十六誓尽数说罢,后方那群黑色西装男人忽然齐声高喝,“立誓传来有奸忠,四海兄弟一般同,忠心义气公侯位,奸臣反骨刀下终!”

数十名汉子同声高喝,音色万分洪亮,气势恢宏如同直插云霄,傲视九天!

即便开始卫笙心中对这些例行公事般地许愿略有不屑,此刻也不禁跟着心神一震,仿佛一股热流上涌,带得整个人热血沸腾起来。

这,就是洪门?

卫笙有些呆愣地盯着面前香案,香烟袅袅间,再去回忆方才誓言,无不有着说不尽的男儿义气在其中。

到了这时,她已经是不敢再生出轻视之意,一系列的仪式章程无不在她心中深化这有着三百多年历史的古老传承,她以为她接触了M国致维党就如同了解他们,然而事实上她所了解的亦只不过是凤毛麟角,或许还有不如。

接下来,那手持白纸扇男人再次高喝一句,“斩凤凰!”唤回了卫笙思绪。

紧接着,红棍执事走到门边接过一只生猛公鸡,再次回到香案前,已是手执大刀,口中大声背诵凤凰诗,念毕手起刀落,鸡头骤然堕地!

再以七分白酒承接鸡血。

而那白纸扇再次高喊一声,“上至坛主,下至新马,皆指头沾血,口内一啜,代表滴血为盟,至此——礼成!”

话音刚落,大门外面忽然响起一阵骚乱之声,紧接着,就见闫柏清搀扶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行至门前,这老者一身黑色缎面西装,衣衫笔挺却难掩腰身佝偻,模样已经有六七十岁,他手拄拐杖,头发花白却梳理得一丝不苟。

不知怎地,这副模样让卫笙忽然想起了虎台县第四中学门前的门卫大爷。

但显然,这老者一身威严气势可绝非守门大爷可以比拟,他踏进门来见到那白纸扇男人手中持着一只白玉瓷碗,再看那地面鸡头,面色就是一沉。

闫柏清也蓦地瞪大眼珠,“曹主席!您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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