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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几年的整顿渐渐强大起来,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自毁城墙,况且,无论华毓秀罪与否,她腹中怀的毕竟是皇室嫡长子,单看这一点,就应该派人将她接回,保证她的安全,直到皇子诞生之后在论她的罪行。
两派不同观念想法的官员个个脸红脖子粗争论了整整一个时辰,也没有争论出一个共同的结论,云绯墨身穿一袭紫色龙袍,带着皇冠,神情漠然的看着下面的一堂朝臣,这个时候的他,褪去的一身飘渺无尘,整个人变得冷峻异常,威严无比,斜坐在龙椅之上,一手支撑着脸颊,眼神微眯,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气势,如同高高在上的天神一般神圣而不可亵渎,令人望而却步。
“天涯,你怎么说。”他薄唇轻启,整个殿堂瞬间静籁一片,各个官员连忙移步站好,同时在心中擦了一把汗。
刚刚他们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因为太过投入甚至都忘了龙椅上还坐着他们的君主,不知方才他们方才的失态有没有被皇上看在眼里了。
思及此,一颗心更加忐忑不已。
因紧急事态被召回而派了其他人接替任务的凤天涯连忙出列,拱手施礼道:“皇上,此事并非夫人所责,一路上属下都跟随在夫人身后,是那些人先袭击夫人,夫人为保命这才不得不出手反击,若非要给夫人定罪,那就请那些袭击夫人的帮派先自刎在说吧。”
朝堂上顿时发出一阵忍俊不禁的笑声。
云绯墨挑了挑眉,看向堂中一个身穿黑衣看起来非常沉默内敛的男人,问道:“天契,查得怎么样。”
黑衣男人出列,恭敬回道:“皇上,此事乃是有组织故意针对夫人为之,先是引导各路人马前去追杀夫人,夫人为了保命只得反击,但更多时候是选择逃跑,那组织对于与夫人交过手的残留人员选择了放任不理,任他们散发夫人罪行,另外与夫人没有对上的则全部屠杀,这样一来,即便没有目击证人,各方势力仍会把罪行安在夫人身上,属下一路侦查过了,夫人反击的时候多数是以毒药为主,故现场死者都是被毒药侵蚀而死,而其他更多的则是刀剑致死,两种完全的手法可以证明,死者不全是夫人一人所为,属下无能,暂时没有查出那神秘组织是何人来自何处。”
云绯墨清眸扫过众人,大堂之人连忙低了下头,这才慢慢道:“在此事未有定论之前,谁也不许置喙,她有没有罪,还轮不到你们来定夺,即便是三国整个江湖,若想打着讨伐她的口号,来向朕索要不属于他们的东西,朕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可懂。”
他说话都是不温不火,清淡如水,即便如此,却还是让他们感觉到了阵阵寒意,一干官员连忙跪地俯首直呼英明。
“天涯,天契,去将那丫头接回来。”他起身吩咐了一声,便往后堂走去,一旁的太监连忙高喊了声退朝,立马跟了上去。
得到任务的两人有点懵,相互对视一眼,反应过来的凤天涯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哈,太好笑了,宫主居然叫夫人丫头,那宫主不是老牛吃嫩草了吗,哈哈哈。”
一干官员直接甩了个白眼给她,甩袖离去,整个北云皇朝,恐怕也就只有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天涯阁阁主能笑得如此肆无忌惮了,偏偏皇上从来不会说她半句,任由放任置之,着实让人羡慕妒忌恨。
“凤阁主,切莫在殿前失仪。”天契阁阁主秦天契皱了皱眉,出声提醒道。
凤天涯毫不在意笑道:“秦阁主,你这人就是太死板了,看看,明明才二十四五,看起来跟三十多岁一样,啧啧,就连沈朗那个呆瓜都比你灵动几分。”她边说边摇头,一脸可惜的大摇大摆离去了。
秦天契仍旧面无表情,脑中想着刚交代下来的任务,立马回阁准备去了。
一片竹林中,当华毓秀找了个停顿的地方正准备吃点干粮,一把黑剑却从背后直接搁在她脖子上时,她忽然非常庆幸,她之前在艰难的抉择中做出的决定。
幸好他们此时都不在她的身边,她不禁暗暗想到,背后之人能够在她惊人的耳力下无声无息的来到她身后,单是这点,就可以看出这人的武功比以往那些追杀者不知高出了多少个境界。
她的嗅觉听觉比平常人都灵敏了好几倍,靠着这个优势,她之前摆脱不少想要她命的人,可这人,她却一点都没察觉到,如同幽灵一般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这几日,她自一路走来都没遇到伏击之人,原本以为那些人终于消停了一些,不料竟在她快要到达北境之时出来了这么一匹黑马。
敌人不动,华毓秀也不动,两人都没出声,一时间,僵持在那里,只留下竹林中风叶沙沙的声音。
“华毓秀,把武功秘籍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的杀。”剑七没料到利刃梗在她颈边,她居然都能淡定如初无动于衷,不得不先出言威胁。
武功秘籍?
华毓秀正伺机寻找脱困点,听完满头雾水,她有什么武功秘籍?
这人疯了不成。
不过,这是个很好的突破点,她就说背后那人为何一招砍了她脑袋,原来如此。
“交也得死,不交也得死,那我为什么要交。”她一派视死如归。
剑七一愣,想想觉得有道理,便冷声问道:“那你想怎么样的杀?”
有戏。华毓秀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心中想着脱身之计,侧头看了眼那把黑剑,道:“你把剑梗在我脖子上你让我怎么说话,放心,依你的武功,我打不过你,我也逃不掉。”
“算你有自知之明的杀。”
这一路以来观察,华毓秀的功力剑七早已了解,空有几十年内力,却完全不懂得运用,这对于一般的武者还有用,对于他来说,就显得不够看了,可令人奇怪的是,一旦她撤掉内力,她的身体就仿佛成了一个空漏一样,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这不禁让他怀疑,她身上蕴藏着一种古怪的秘术。
一个武者,体内之所以会一点一点累积起内力,靠着是日积月累的修炼和各方面提升,而华毓秀不会剑法更不懂得什么武术招式和套路,那她那一身深不可测的内力究竟从何而来。
更玄的是,她竟然能将自身内力很好的掩藏起来,如果不是亲自看过她使用,他根本看不出这样一个孱弱的妇人居然已经到了凌空扫剑的地步,可悲的是,她似乎自己都还没有察觉,让她一身内力白白浪费。
这么奇怪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见,心中更是断定这个女人身怀一本秘籍,但又因为没有武功底子,只得胡乱瞎练,试问,这样的一本秘籍若到了他的身上,会让他成长到何种地步。
而如今,也从这个女子口中得到了证实了,不是吗。
一想到此行能得到世间罕见武功秘籍和十万两黄金,心神荡漾下,这点要求,他便允许了,将黑剑挪开,见那个女人回过身打量着他。
须臾过后,那女人不确定的问:“你是剑七?”
作者有话要说: 补昨日的。
☆、有个徒弟
剑七一怔,这女人居然知道她,看来他在江湖的大名已然广泛流传了,哼,也算她还有点眼光。
“是又如何的杀?”被人认出来,他干脆将黑纱斗笠拆下来,露出了一张俊朗不凡却带着一股戾气的容颜。
“你其实不用拆的,我只是认出了你的剑。”华毓秀平静说道,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她对刀剑这些可以防身的东西也十分感兴趣,剑七的这把剑,通体乌黑,呈现十字形,剑柄与剑身按照一比五比例分,剑柄处并无任何雕饰,黑刃笔直,剑尖锋利,看似平凡无奇,却自那把剑的无形中透出了一股常年饮着鲜血方能形成的深不见底的煞气。
这就是传说中的十字剑,一把专为杀人而存在的剑。
持剑者,嗜杀成性,与此剑,相铺相成,人剑成一,可谓所向披靡。
剑七提剑指着她,冷冷道:“怎么,你也想抢我的剑的杀。”这女人的目光带着一些痴迷,让他不得不怀疑她跟那些心存贪念之人一个货色。
的杀
这杀手说话的方式倒是与他本人的冷酷完全不相符合,她也是第二次遇见带尾音的人,一个是她在现代一个死宅朋友,一个是面前的这位第一杀手,两者之间的形象性格可谓天差地别却又意外的有统一的地方。
“没有这想法,只是觉得这把剑和你很配,非你莫属。”华毓秀只是实话实说,两者都属于暗黑系,不知为何,当剑七拿着十字剑时,居然让她产生了他们是一对形影不离的朋友的幻象,真是奇怪。
剑七带着质疑的目光审视着她,见她双眸一片坦然真诚,任他打量之下也镇定无比,这才哼了声道:“算你识相的杀。”
华毓秀微微笑道:“我一向懂得审时度势,多谢夸奖。”
谁夸奖你了,剑七皱眉,这女人为什么一点都不害怕他?每每被他盯上的猎物无一不被吓得屁滚尿流,拼命的磕头求饶,可眼前这个女人,非但没有一丝惊慌,反而淡笑自若,着实令他讨厌。
哼,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她还真当自己是吃素的不成。
几乎是顷刻之间,剑七手中的十字剑在他灵活手腕的动作下,形成一道道剑影,瞬间刮起了以他为中心的一阵狂风,卷起了周围五丈落竹叶,化成一道道如同水柱一般的螺旋落叶来自四面八方在空中弯了个弧度气势汹涌的袭向华毓秀。
眼见那些螺旋落叶就要从四方击向她的身躯,华毓秀镇定自若,当机立断抽出匕首,朝着虚空狠狠一划,一道巨大的风刃瞬间将那些螺旋落叶统统打散,如同烟花散开。
一时间,整个竹林,落叶翩飞,黄中夹绿,尽情飞舞,自空中而下,落在了两人身上,不一会,两个人头上都顶着了一个竹叶窝,十分滑稽至极。
剑七脸色阴沉,拍掉头上的竹叶,沉声道:“华毓秀,你信不信我杀了你的杀。”
华毓秀拍着头发上的落叶,一脸无所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真是可笑,你攻击我,我不反击,难道我乖乖的站着不动任你欺凌不成。”
剑七一怔,是啊,被人攻击乖乖站着不动才是傻子吧,就如他之前杀的多数人一样,一听到他的名字,就吓得双腿发软,说话的都磕磕巴巴,最后不费一丝内力就轻而易举的将任务完成了,着实无趣,这样一想,他面色缓和了一些,语气仍然不善:“赶紧把武功秘籍交出来,我可以给你一个时辰的逃命时间的杀。”
以至于一个时辰后被他找到,为了那十万两黄金,那就休怪他冷血无情了。
华毓秀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本正经道:“剑七,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没有武功秘籍……。”
剑七面容陡然冷如冰霜,提剑一指,咬牙道:“华毓秀,你别给我耍花招,要命还是要秘籍,你自己好好定量一下,你别忘了,你腹中还有一个生命,你孩子的生死可就掌握在你的手上的杀。”
华毓秀神色不变,看着他道:“我的确没有秘籍,因为那秘籍是记在我心里的,所以我没有秘籍给你,而且一律不外传,除非……。”
“除非什么的杀?”剑七皱眉,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华毓秀摇摇头,浅笑道:“你当我没说吧,对了,你杀我是为了那悬赏金吧,十万两黄金,我给你双倍,你放过我这条命,如何?”
双倍?二十万两黄金,剑七有些心动,不对,他们刚才说的是武功秘籍的事,怎么扯到悬赏金上面去了,这个女人,果真狡猾。
“华毓秀,休想转移话题,悬赏金之事,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