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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耿剑南看着可就不高兴了,过来说道:“一会何县长就要到了,你们在这摆下桌子那象什么话了,快快搬了回去。”见他们坐着不动,一气之气硬是动手把桌子搬走,搞得桌上的茶壶杯子什么的都掉了一地打碎了。
村民们不觉愕然,不过这耿剑南怎说也是管辖于土乡村的父母官,就是村长赵刚也是不敢将他得罪了,对苏自坚歉意地说道:“苏大兄弟,这可对不起了,这事过了后我和大家一起请你喝酒。”
苏自坚呵呵一笑,道:“那到不用,一会何县长到了咱一起喝两口是可以的。”
耿剑南听了皱着眉头,暗暗地摇头:这人是谁呀,怎地这等你知了,这事过后我非得叫你好看不可,敢在这当儿坏我大事,妈的!真是太可恶了。
不过苏自坚已是退过一边去了,还与村民走到一个园子里去的树下重新摆下桌子来喝茶,有的村见瞧着甚是无趣,干脆拿出花生什么的大家一起吃。
有一个村则是回家拿来一付麻将,几人就彻起了长城来,玩得不亦乐呼,路紫红就坐在苏自坚的身后看着他玩,村民见他俩人举止有些亲热,也不以为异,心想这龙嫂家里就一张床,俩人早睡一块去了,那事虽是作不得,这亲热的事儿怕也是有了,再说了他是神医,俩人就真的有那事了,大家又如何敢再象上次那样到得路紫红家里大闹了,所以这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十点半的时候,三辆崭新的轿车驰进了土乡村,镇长耿剑南,村长赵刚一起迎在前头,候着县长一行大驾。
耿剑南时时上县里,这县长何文正到是经常与他见面,也聊过几句,不过那也是公务上的事了,这私下里可没什么那个了。
一见何文正一行从车上下来,一手在赵刚背后轻拍了一下,赵刚会意,与他快步走到车前。
俩人都绽出了笑脸,一同对何文正笑道:“何县长。”
何文正一行都下了车,与耿剑南打过了招呼,道:“耿镇长,不是叫你到这来组织村民们,然后等我们一到就与大家协商有关事项,怎地还搞这种事呀。”
耿剑南笑着说道:“工作归工作,这饭总是要说的吧,不然怎能叫县领导饿着肚子回去的呢?”
县委书记廖海先呵的一笑,道:“老耿!你给我们何县长搞了什么新玩意呀。”
“一些野味还是有的,这里不是地处土乡村的水坝嘛,那里的大头鱼那可是鲜美得很,我已是叫人去弄几条了,一会就送到。”
廖海先大笑道:“老耿!这就有劳你了。”
“哪里哪里!这是应该的。”他说了这话,不觉把目光瞟了过去,却见来的都是县里的领导,并没一个外人在内,这心里不禁就嘀咕了:不是说有外来投资商一起来的吗?怎地没看见的呢?
何文正对赵刚道:“赵村长呀,我们的贵客呢?上哪去了?他还没到吗?”
赵刚一怔,不解地问道:“贵客!”
何文正呵呵一笑,道:“就是那位苏神医的呀,他不是昨晚就上这来了,我和他说好在这撞面的。”
耿剑南吃了一惊,颤声地问道:“苏……苏神医,那是什么人呀?”他一听到这姓苏两字,这心里猛地一跳,刚才那位与自己过不去的不也姓苏吗?人家还说是与何县长有约,这该不会是真的吧?
这时,他可是有点儿吓着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苏自坚岂不是……
他可是不敢想象下去,不觉转头看了赵刚一眼,心里极是不安。
赵刚极是尴尬,道:“刚才苏神医还在这,由于何县长要来,耿镇长就让一些不相干的人回避了。”他这回避两字说得虽是简单,不过明白其中意思的何文正脸色可就沉了下来了。
“耿镇长呀,你搞什么,那位苏神医可是今天的贵客呀。”
耿剑南心头一跳,颤声地说道:“他……他就是何县长要来见的贵客?”
“除了他还有谁呀。”何文正这可就有点不高兴了。
耿剑南脸色都吓得发白了,自己怎就那么蠢了,人家都讲是来与何县长见面的,自己怎就不相信了呢?现在可好,不搞出事来了,这苏大老板今后要是在这搞投资的话,自己岂不没脸见他了。
一想到这事,耿剑南肠子都悔青了,他一把拉过赵刚,道:“快!快把苏大贵……苏大老板找出来。”他原想说苏大贵人,可一想这么叫法有点过了,急忙改过了口来,现在得把人给找了出来向人家赔礼道歉,看看人家能原谅不。
赵刚向村民打听,这才知道人上哪去了,他与耿剑南小跑到那户人家来,果见苏自坚与一干村民们在打麻将呢?
众村民见了耿剑南与村长赵刚进来,都是招手说道:“镇长村长,你们也想玩一圈吗?”
耿剑南一脸尴尬之色,上对苏自坚道:“苏……苏神医,何县长已经来了,他……他说要见你。”
苏自坚转头看了他一眼,回过头来揉了一张牌,然后打了出去,这才说道:“来就来了呗,你们当官的聊去,我们小老百姓在这玩牌可不碍你们什么事吧?”
耿剑南这脸就象是被人狠狠地抽了一记,即立就躁红了起来,那尴尬之情狼狈到了极点,却又不得不强笑着说道:“苏神医!刚才真是对不起了,我耿剑南不是不知道你与何县长有约嘛,所以才得罪了你,还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把这事记在心上了。”
“这可就是你耿镇长的事了,这话我可是告诉过你了,我是与何县长有约的,可你就是不信,还给我老大的难堪,现在把我的面子都搞没了,只怕是在这村里也立足不下,所以呀见不见何县长就没那必要了。”
一干村民一听,这才知道他原来真是与何县长有约,都是非常的吃惊,不过方才那耿镇长也太过霸道,太过气人了,一见苏自坚让他难堪,都是心里直呼痛快,故意坐着不动,继续打他们的麻将。
路紫红却是惴惴不安,心想这可是县里来的大官,你这样岂不将人给得罪了,今后还要在这建鸡场养大头鱼呢?将来又怎与人相处了?
她并不了解苏自坚的能耐,只是怕他吃亏,正要起身之际,一只手却是给他拉住了,只得又重新坐了下来。
第812章 今后我就是老板娘了
耿剑南红着脸,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进去,他怎说也是一镇之长吧,却没曾想会有人给他难堪,这要是县里的领导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之前也是一点都不把苏自坚放在眼里,那知人家会是这样有来头的人了,这时就算是有千张嘴怕是也没办法说得人家原谅了。
以他一镇之长的权势,又有什么人敢不将他放在眼里了,他并不知道苏自坚的来历,不过以县里的一线领导们都前往这个土乡村来这点,可以看得出来县长何文正等对他苏自坚是何等般的重视了,单是这点就不是他耿剑南得罪得起的。
这都怪方才自己有眼无珠呀,也难怪人家要生气了,可又有什么的法子了,人家有钱又有势,自己可开罪不起,现在是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了,这可怎么办呢?
我们的耿大镇长可是愁呀。
不过他到底是在官场上打拼的人了,这脑袋子瓜子转弯得到是蛮快的,即转头给赵刚使了个眼色。
这赵刚可是一村之长,看苏自坚的情景与村民们蛮融洽的,由他出面这事怕是能讲得上话来,因此让他出面。
赵刚会意,陪着笑脸道:“苏神医!你看这事是不是……”他这话还没讲完,苏自坚可就开腔了。
“我说赵村长呀,这可没你什么事呀,你千万别把事朝身上揽的呀,这要揽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来,那可就不妙了。”
赵刚一听,也是吓了一跳:“不好的事,那是什么事呀?”他只是一个村长而以,连镇长都解决不了的事,而是由县长出面的,他一个村长还真是管不得了。
“这个我怎知道是什么事了,有不明白的去问何县长好了。”
赵刚一听,他可没那胆子去问何文正,转头看了耿剑南一眼,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是无能为力了。
一时之间,耿剑南也是楞在那儿了,这说人家又不肯原谅,要退了出来嘛何县长生气了怎办,真是左右为难呀。
这都怪自己一时冲动,没有好好地想了想他的话,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想想这心里也是阻得难受呀,他可是为了这个苏大老板一大早就赶了过来,不仅准备好了下酒用的材料,又要为这事忙前忙后,现在还不讨人家的好,真是难作呀。
他也是一肚子的气苦,自己只是一个镇长而以,实在是没那难耐跟他一个商人大老板较劲。
现在算是把人给得罪了,这可怎办的呢?何县长还在等着,老半天不见人到,自己这个镇长可就……
一时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下去了,如果能跪下去请得他原谅的话,他还真是愿意跪了下来,只是一看眼前的这种情况,你就是跪下了人家也末必肯干。
就在耿剑南狼狈万分之际,何文正一行走了进来,一见苏自坚在与村民打麻将,也是微感诧异,不过一想他在这住得也有段日子了,与村民们混得熟,在一起玩玩麻将什么的也稀松平常,也就不以为异。
“苏总呀!你原来躲在这呀,真是让我一阵好找的呀。”何文正呵呵一笑地走了进来,廖海先等人也是跟在其后。
众村民一见是县长到来,纷纷起身,退过一边。
苏自坚这才放下了手中的麻将牌,起身叹道:“我说与何县长有约在这里见面,我们的耿镇长硬是不信,把我赶到这来躲了起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
耿剑南闻语脸上的肌肉不禁抽了一抽,骇然地看着苏自坚,他最不愿意的事还是从苏自坚口中说了出来,这样一来,何文正对自己的工作能力一定是质疑的,这于自己今后的官途发展将是一个很大的障碍。
廖海先看了一眼发呆的耿剑南,道:“耿镇长呀,你这事办得有失水准呀。”
耿剑南满脸尴尬,又不好解释什么,只是连声说道:“对不起,这可对不住了。”
何文正坐了下来,一笑说道:“苏总!你与村民们关系不错,这样一来大家一起说话也就容易得多了。”
苏自坚点头说道:“那到也是。”现在的他有群众基础,关系又融洽,又是一个大家眼中的神医,有了这些,再作做村民们的思想工作,上手起来事半功倍。
说着跟廖海先等人打了招呼,这些上次到县人民医院救治中毒的学生们时就见过,他不仅是一名神医,又是企业家大老板,所以廖海先等人也是不敢小瞧他,尤其是他独自一人对付众多的杀手,单是这些就没什么人是可以比得上,因此人人都是对他敬重有加,不敢失于礼数。
一看连何文正等人都是这般态度,耿剑南这心更是纠结难过死了,不住地暗自埋怨:我怎就这样蠢了,真是好心帮倒忙,一脚踢到铁板上,这下可完蛋了。
说实话,他也不就是为了乡村招商引资了,这功劳是没有了,苦劳又有谁看得见了,上头一句话,我们下边的可是在玩命呀,这又有谁看得到位,人家只要看你有功过,别的一概不谈,现在到是好了,我耿剑南可惨了,这事叫得何县长记在心上了,在他的眼中,必是一个能力不足,办事有余之辈,日后升迂那还会有自己的份儿了。
在官场中,他也是混得老熟成精,虽说不能傍上大款,有个好的靠山提拨一把,可这点见识他还是有的。
此时,把县里领导看好的投资商给得罪了,这事可就闹大了。
其实他也不想这样,不就是自己过于热心于上级领导交代下来的事了,每件事都想要办得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