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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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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温阳胜诉,打了一场没有硝烟的胜仗后,他竟冲着陪审席的夜廷深勾起了一抹阴险而玩味的笑容,之后仍旧向法院递交了刑事诉讼状和重审申请书。

当然,这是凉至后来才知道的事情。此刻,她一个人站在街道天桥上,俯视着脚下车来车往,心情烦闷不已。

她知道,作为当事人的她拒不到庭意味着什么样的结果,又会给顾念苏她们带来怎样的困扰,但是她已经做出了那样的决定,作为被告她无法撤诉,又想尽可能地避免遭受不利于自己的诉讼后果,因此,她只能这样做了。

留了这样一个烂摊子给了顾念苏,真是抱歉。但她知道,顾念苏一定知道要怎么做,她相信她。

“一个人在这儿吹冷风?”

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的,竟然会是宋辰亦。似乎挺久不见了,又似乎经常见到。

凉至看了他一眼,没做声,也意外地没有扭头就走。用她的话来说,是她先站在这里的,所以该走的人应该是那个后来的。

但宋辰亦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盯着凉至的脸看了半晌后,忽然吐出两个字:“好巧。”

凉至是不想搭理他的,为了避免他继续发出令她不舒服的声音,她干脆说:“要么闭嘴,要么走人。”

宋辰亦就笑了:果然,这才是他看上的女人。

然而,沉默归沉默,片刻之后,主动打破沉默的人竟然是制造沉默的人。

凉至冷冷地说:“你们的目的达到了?”

“我们?”宋辰亦愣了一下,随即撇清:“可别给我扣这么大顶帽子。非要说的话,也是他的目的达到了。”

“温阳?”

“是。”宋辰亦转过身背倚着栏杆,凑近凉至,“看样子,你已经知道那件事情是我干的了。”

凉至嗤笑,“你也并没有打算做得密不透风。”

“当然,不然我怎么能达到我的目的呢?”宋辰亦意味深长地看了凉至一眼,狭长的黑眸微微眯起,伸出手来挑起凉至的下巴,凑近她:“夏凉至,我和你之间的追逐游戏就快要开始了。虽不知道你意下如何,但是我可是非常期待的呢。”

凉至没有避开他的靠近,反而勾起了一抹讥讽的笑意,扔给他两个字:“愚蠢。”

生平第一次被骂这两个字,还是被女人,宋辰亦不怒反笑,恶狠狠地在她耳边道:“你现在最好祈祷沈芳娇那女人对我来说还有利用价值,否则……”

“我说错了。”凉至打断宋辰亦,“你不仅愚蠢,还很自以为是。”

“你——”

凉至本就乱糟糟的心情被他搅得更乱了,直接刷开了他的手,用力地擦了擦被他触碰过的地方,转身就走了。

宋辰亦倚着栏杆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着凉至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忽而勾唇笑:“夏凉至啊夏凉至,自以为是的人是你自己。”

片刻后,手机响起,是助理打来的电话,他问他:“宋少,还追吗?”

邪笑了一声,他答:“哦,不用了,让她走吧。”

合上电话后,他还看着凉至消失的方向,眼里阴鸷尽显。

“我好像没来得及告诉你,温阳的目的是夏氏,而我的目的是你。合作,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

还未从法院出来,夜廷深便和温阳对上了。

确切地来说,是夜廷深主动在走廊上堵住了温阳。随他而来的保镖配合着保安和警卫将媒体统统拦截在门外,他想,这下媒体又能大做文章了。

“真是可惜,只差那么一点点呢。”温阳主动开了口,撕下伪善面具后的他只余下了狡诈和算计,“多谢你给我争取了一点时间,让我好好思考等下该怎么回答媒体的问题。说起来还真是感人呢,我那个骄傲得要死的妹妹就这么放弃了夏家的权势。夜先生,你说这要是传到媒体耳朵里,会不会成为可歌可颂的一段佳话?”

夜廷深垂在腿边的双拳紧了紧,勾起一抹阴冷,走到温阳面前低声道:“刚想提醒你,别让我知道你是因为威胁她才赢了这场官司。我不能动夏氏,但动你还是轻而易举的。”

…本章完结…

☆、194沉船

已经将近年末了,快艇码头也不似之前人多。凉至顶着寒风来到了这里,想也没想就挑了一辆,出海吹风去了。

她排忧解难的方式向来如此,为了刺激而刺激。这天的风浪还挺大,快艇在海面上时不时颠簸几下,跟飞起来了似的,驾驶员便提醒凉至一定要抓好两边的扶手。

风穿过耳,凌乱的发拍打在脸上有些疼,等到快艇稍稍平稳些的时候,凉至便空出手来将头发简单地束起。

贴心的驾驶员问她:“小姐,会觉得冷吗?”

“不会。”凉至大声回复着他,在这寒冷的冬季,却因为一个陌路相逢的人一句关切的问候而暖了心。

的确是不会冷的,脸上戴了厚厚的保暖口罩和防风眼镜,身上穿了件救生衣还裹了条围巾。再说了,这个天气乘快艇出海,不就是为了寻求这点刺激么?

返程的时候,驾驶员缓了缓速度,让快艇随着浪潮自然往岸边靠着,并借着这个时期跟凉至搭讪。

“这个天气还出来坐快艇的人不多啊,小姐是平常就很喜欢吗?”

凉至本是不想说话,但人家问到了,她又不好装哑巴,只得回答道:“还可以。”

“小姐是北方人?”

微微皱了下眉,凉至才想明白他会这么问的原因。南方人似乎普遍觉得北方人的体质会比较抗寒,海面上那么大的风,她却不会觉得冷,也难怪驾驶员会这么问了。

于是,她说:“我是本地人。”

驾驶员发出了一声惊叹,以示他的不可思议。

快艇靠岸之后,凉至仍觉不过瘾,便痛快决定再兜几个圈儿,乐坏了驾驶员,还信誓旦旦地对凉至说:“小姐,这回啊,我带你兜个更大的圈儿!”

发梢沾染了冬天的寒气和海的腥味,几个圈下来,换做常人早就晕乎乎的了,而凉至却仍旧面不改色,除了脸被冷风吹得有些发白之外并无异样,工作人员还想着问她要不要再兜几个圈的时候,看到她脚步定在了原地,眉眼间的浅笑淡去,取而代之的就是刚来时就染在眉梢的忧郁之色。

他们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竟看到了不远处站了一名身材颀长的黑衣男子。男子不知何时到达这里,就那么迎风而站,隔得远,他们看不清他的神色,却能从他的轮廓分辨出来,此刻,他的神情应该是柔和的。

见凉至已经看到了他了,夜廷深才缓缓走进了快艇中心,在她不可思议的注视下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半开玩笑地说:“看样子,我真该在你身上装一个雷达。”

“廷深,我……”她急急地想说些什么,却被他噤声的动作打断,愣愣地看着他。

夜廷深笑,“玩够了吗?”

凉至看着他,一时之间竟忘了回答。

“看样子还没玩够。”夜廷深替她做了决定,直接拉过她的手坐上了那辆快艇,手臂紧紧地圈住了她的腰,见她还呆呆的,不由自主地捏了捏她的脸蛋,“最后一圈了,这风继续吹下去,一会儿非得头疼不可。”

回来了。

以前的他和她,似乎又回来了。

这一圈,因为船上坐了两个如胶似膝的人,驾驶员便识趣地不再说话了。但事实上,他心里还是有些些失落的。喜欢美好的事物是人的天性,和凉至的接触时间虽然很短,但他是个男人,而凉至又是个漂亮得出奇的女人,他被她所吸引似乎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当然,吸引归吸引,他还没有萌发更深层次一点的感情,所有不切实际的念想便被这个突然到来的男子给斩断了。这导致了他这一次驾驶快艇的过程中有片刻的分神,以至于快艇在深海区域被浪掀翻了。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突然。

坐在快艇上的两人只静静感受着迎风驰骋在海面上的块感,忽然一声巨响,紧跟着船身一个巨颤,他们便觉世界颠倒,紧跟着整个人都置身在了一片黑暗和窒息之中。

*

醒来的时候果然头痛欲裂。

睁开极其沉重的眼皮后,意料之中的,凉至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只觉嗓子沙哑呼吸滚烫。看来是在冰冷的海水里泡了太久,感冒了。

“夏凉至,你这个不折不扣的疯女人!”

醒来后,凉至听到的第一句话是从顾念苏口中说出来的,准确来说,是从她齿缝中挤出来的,可见她当时有多么怒火中烧。凉至虽说还觉得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但却清楚地看见,顾念苏的眼眶是红的。

“傻丫头。”她哑着嗓子,发出的声音小如蚊蝇。口鼻上罩着的氧气罩让她觉得格外难受,伸手便给它摘掉了。

然后呼吸困难了起来。

看到她脸色骤然异变,顾念苏吓坏了,大骂:“喂!你别乱来啊!”慌乱地要替她把氧气罩戴回去。

一只大手却不动声色地拿走了她手里的氧气罩,轻声说:“不需要这东西了。”

顾念苏看着穿着白大褂站在一边的井漾,脸上染上了可疑的红晕,但现在不是她想这些儿女情长的时候,忙问:“可是她脸色为什么这样差?”

“生理期在凉水里泡了那么久,刚醒脸色不好很正常。”井漾盯着凉至看了一会儿,微微俯身,问:“夏小姐,你是丢失了什么吗?”

凉至没做声,依旧愣愣地看着自己光秃秃的手指,眉头紧锁。

丢了。

戒指被她弄丢了。

但听到井漾这么问了之后,凉至像是心存侥幸似的抓住井漾的衣袖,发不出声音来,但她的眼神却传递了出了她的问题。

顾念苏看得清楚,替她问道:“你知道在哪儿?”

凉至盯着井漾的眼底有光。

虽然有几分不忍,但井漾还是摇了摇头,“不知道。”

看到凉至的脸色立马变得有几分灰白,顾念苏忙安抚她,“井医生不是你的主治医生,等会儿问问你住院时接手的医生,看看会不会有人知道。”

凉至却对顾念苏的话充耳不闻,仍旧死死地攥着井漾的衣袖。

这回井漾明白她是要问什么了,轻叹了口气,道:“廷深没事,他比你醒得要早,现在恰好在做检查所以没来看你。”

*

“她醒了。”

另一间病房里,井漾特地将门锁好后才上前,神情凝重地对躺在病床上的夜廷深说:“廷深,你能瞒多久?”

夜廷深对井漾的存在视若无睹,虽说知道了房间里进来了一个人。沉默了片刻后,他才转过脸来看着井漾,问:“她有没有问起戒指的事情?”

井漾点点头,放慢了语速:“她知道戒指丢了。”

“那枚戒指上刻的是我的名字。”夜廷深忽然说了这么句话,随即又摇了摇头,把脑海中那些不好的事情统统挥去。

井漾叹了口气,上前,“到现在,你还不肯接受手术吗?”

夜廷深轻笑:“好像已经迟了。”

是已经迟了。

两天前的沉船事故,他和她被船身阻塞了浮出水面的路径,在水底呆了太长的时间,憋气太久,以至于耳朵鼓膜内外的压强不一,致使他原本就已经很脆弱的左耳彻底失去了听觉!

连带的,右耳的听觉似乎也不如从前了。虽还不至于完全听不见声音,但如今的他,更多的时候是依靠唇语辨别对方说的话。

“会想到办法的。”井漾沉声道,“我会联络梅纳德教授,请求他来中国一趟。但是廷深,这样的你能瞒多久?”

瞒不了多久的。

夜廷深比谁都清楚,只是,他还没想好怎么以一个“残疾人”的身份去面对他最心爱的女人,又要怎么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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