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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语的是凉至,这丫头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之前见她和夜廷深相处也不是这种猫与耗子式的相处方式啊!
于是,她倒也好心开口打算替夜南歌开脱,以为夜廷深至少会对她温柔那么一点点,结果夜廷深一视同仁了,虎着脸喝道:“有这个经历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给你自己求情!”
凉至瞪大了眼,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夜廷深,你这是皮在痒了是吧?”
“……”这局势,是不是反转得太快了?快到凉至身后的夜南歌都惊讶了,暗暗竖起了大拇指:大嫂威武!
夜廷深脸都黑了。
而这时,夜南歌也借机火上浇油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开始说夜廷深的不是:“就是啊哥,你怎么能这样呢?这一大清早的这是在干嘛啊?开批斗大会?大嫂头还疼着呢你就把她叫起来一顿训,会不会心疼人啊?”
“你给我闭嘴!”夜廷深冲凉至发不得火,便把枪口指向了夜南歌:“夜南歌啊夜南歌,三天不打你还上房揭瓦了是吧?别在那儿狐假虎威了,你今天给我好好解释清楚,你所谓的出来旅游就是大半夜地喝得烂醉如泥吗?你是女孩子,你知道你们俩在外面喝醉了有多危险吗?”
夜南歌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委屈地撇了撇嘴,“那家大排档在扎啤上乱标酒精浓度,我是冤枉的!”说完,一把抱住凉至,活像个受了委屈了小学生,随时都能哇哇大哭地样子,哭诉:“凉至,我哥就是嫉妒我!你跟我跑了他吃醋!所以他跑来当咱俩的电灯泡要来挑拨我们的关系!你可千万不能听信他的谗言啊!他就是抓到了我的把柄所以才这么猖狂的!”
“……”
凉至抽了抽嘴角,偷偷撇了一眼夜廷深黑得跟炭似的脸,想笑又不能笑,只好抿了抿唇,平静地问了句:“我能不能坐在旁边看热闹就好?”
“不能!”
“不能!”
同时开口的兄妹相互怒视了一眼,不甘示弱。凉至忍俊不禁,挑眉,“哟,挺有默契的嘛!”
“谁跟他有默契?”夜南歌哼了一句,抱着凉至就不撒手了,挑衅地看着夜廷深:“大哥,现在你看到了,我和凉至才是一个阵营的人,你生气也没用,反正现在,你就是电灯泡!”
夜廷深怒极反笑,身子微微往前探了探,“夜南歌,你说这话前,有想过后果是什么吗?”
“就知道吓唬我,我不吃这一套!”
被夜南歌的重量压得要喘不过气来的凉至忍不住开口:“你能不能先放开我?你本身的重量加上昨晚那一扎啤酒,我快被你拦腰斩断了!”
这话也不算太夸张。夜南歌虽说是坐在床上的,但整个人的重量有往凉至身上压上一部分,凉至的上半身都是倾斜着的。纵使她体质再怎么好,腰力哪里撑得起一个成年女子的重量?估计要是再晚开口一会儿,她腰都该折了!
“……”夜南歌一脸受伤地看着凉至,用余光瞟了一眼夜廷深的脸。虽然大哥的表情不明显,但她动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这丫的一定很得意!非常得意!
把凉至的身体稍稍往回扳了一点,夜南歌忽然勾起了一抹诡秘的笑,看着凉至的脸,问:“凉至,壁咚、胸咚、床咚、地咚……等等各种咚法,你和我大哥试过几种了?”
这话一出,别说是凉至了,就连夜廷深也听不下去了,忍无可忍地站起来准备去拎夜南歌的衣领,结果眼前立马发生了令他石化在原地的一幕!
他的妹妹……居然……男友力max地把他的女人……“咚”地一声……压在了床上……床上……
“嘿嘿,凉至,你说说我和我哥,谁的床咚更能让你少女心荡漾呢?”夜南歌得逞地笑了,无视了床边一脸凌乱的夜廷深,问被她压在身下的脸色平静的凉至。
此时,夜廷深也是能看到凉至的表情的,直觉告诉他,这妮子怕是会说出刷新他对她的认知的话。
果不其然,凉至开口了,“至少和你哥咚的时候,我不会闪到腰。”
“那是因为你俩姿势不对!”
“嗯,和现在咱俩的姿势一样一样的。”凉至说,“还有,你要是再不起来,不用等你哥动手,我就会把你从七楼扔下去!”
夜南歌自讨没趣地坐直了身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发型,看凉至还没要起来的意思,便特不怀好意地挑了挑眉,“哎呀,你这是打算在我面前和我哥示范一下标准咚是什么样子吗?哥,快上啊!我还没见过现实版的呢!”
“……死丫头。”凉至整个人都不好了,“我真扭到腰了。”
“……”
*
“批斗会”结束后,凉至趴在床上,而夜南歌自告奋勇地给她按摩腰部,一边按摩还一边吐槽:“大嫂,你不太行啊!这就扭了,平常是怎么受得住我哥的?”
“咳——”
因为夜南歌这话,凉至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个半死!
…本章完结…
☆、180理由是他
那天上午,用过早餐之后律凌天才回到酒店,打算接两个小丫头回去家里住,结果一进门,看到的是孤零零的夜廷深黑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
“家里都准备好了。”律凌天先说了下正事,然后实在没忍住好奇心问:“那俩小丫头怎么你了?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样子。”
“……”
夜廷深可算是明白,为什么他那位思维非人类的妹妹能够被律凌天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用这个形容词来形容他的,这世上除了夜南歌和律凌天,怕是没人了。
好半晌后,夜廷深才问:“你平常和南歌……挺会玩的啊。”
一句话,说得律凌天一头雾水。
问题涉及的点有些私密,夜廷深不好继续深入解释,只得先陈述事实:“你媳妇儿刚刚把我媳妇儿床咚了,在你现在坐的这张床上。”
“……”
这个信息量有点大,律凌天愣了愣,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了半天,只给了一个声儿:“哦。”在他对夜南歌的认知里,当着她哥的面壁咚她哥的女人,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虽然对象是女人,但……但因为是夜南歌,所以他真的可以理解。
“所以你黑着脸,是因为这事儿?”律凌天憋着笑,实在是太想把夜廷深现在的表情拍下来了。能让夜廷深的脸黑成这样的,这世上也就只有夜南歌了吧?
夜廷深并不想回答律凌天的问题,看了下手表,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一分钟后,虚掩着的房间门便被推开了。律凌天刚刚站起来,本还在门口的人儿便跳着挂到了他的脖子上,笑呵呵的。
此刻夜廷深的内心……嗯,怎么说呢?对自己这丝毫没有女性觉悟的妹妹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吧?嗯,妹妹开心就好。
“哥,大嫂一个人在隔壁呢!”夜南歌娇滴滴地说,惹得夜廷深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他哪里听不出来夜南歌话里的意思?无奈地摇摇头,特别同情地看了一眼律凌天,语重心长:“凌天,这只妖孽交给你收拾了。”
然而夜廷深前脚走出房门,后脚画风就变了。
本来还挂在律凌天身上的夜南歌忽然跳了下来,直接把律凌天抵在了墙上,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后,她说:“我又想到了新玩法,要不要试试?”
律凌天挑眉,“现在?”
看了一眼紧闭着的房门,夜南歌笑得意味深长,“隔壁指不定会干些什么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小丫头,别以为使出糖衣炮弹,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了。”意外的,律凌天不吃这一套,直接抓住了夜南歌撑在他肩上的手,一个反身把她压在墙上,一手撑着墙,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笑,“在玩新花样之前,你要不要试试我想的新‘奖励’?嗯?”
*
正式从酒店出发去律家的时候,凉至才算真正和律凌天碰面了。她一直对这个男人很好奇,能够驯服夜南歌的男人,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然而,夜廷深却不等她仔细去看清墨镜下的那张脸,便揽过她的肩,在她耳边低声道:“在我面前表现出对别的男人的好奇和期待,是不是不大合适?”
凉至收回目光,倒也没想太多,淡淡勾唇道:“我只是想知道,能够镇住连你都镇不住的人,那人究竟长什么样。”
“还能长什么样?又不会比平常人多出一张嘴来。”
闻言,凉至挑眉,“这语气,酸得呀!”
上车之后,凉至还时不时往前面夜南歌那辆车上看。那妮子的画风和早上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啊,乖巧得跟什么似的。
“以后少跟南歌单独呆在一起。”夜廷深由衷地说道,还不忘扶额,“你们俩的化学反应太强烈了。”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想。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按照前人的经验,我和南歌的关系很重要。”
这话里有话,说者无意,但听者有心。虽然夜廷深没有当即把话说破,但唇角仍旧微不可见地扬了扬,忍不住伸手揽着她的腰,“我是在担心你。”
“你这样说,你妹妹会伤心的。”凉至半开玩笑地说。
夜廷深笑了笑,摸摸她的头。彼时车子已经驶在路上了,此时的路况不大好,车子行驶得很艰难。夜廷深一边看着外面川流不息的车和行人,薄唇抿得很紧,握着凉至的那只手心竟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在凉至的认知里,怕不是还不知道前面那辆车里坐着的人是律凌天而并非律凌辰,可是,律家的事情太过复杂,牵扯又甚广,现在她又同凌天碰面了,这事,他还能继续藏在肚子里吗?
*
到律家后,一下车,夜南歌便直奔着夜廷深的这辆车来了,给夜廷深使了个眼色之后带走了凉至。出乎意料的,夜廷深并没有阻止,只在她们的背影离去后轻叹了一口气。
律凌天走上前,抿了抿唇,“如果与你的想法相悖,我很抱歉。”
“不,你想的和我一样。”夜廷深说,眉眼间难免会有几分沉重,“该抱歉的是我才对。”
“总要知道的。”律凌天拍了拍夜廷深的肩膀,“廷深,她们有我们。”
*
夜南歌直接拉着凉至到了海边沙滩。
律家的这幢别墅是海景房,这一片沙滩也是属于律家的,所以她们两人单独来,夜廷深和律凌天并不担心会有什么危险。
“有话对我说?”凉至看着把她带到这里来之后就一直沉默的夜南歌,忽然问道。
夜南歌“嗯”了一声,却又继续沉默了。凉至也不问了,她知道夜南歌是在想要怎么跟她说。
是什么样的事情呢?凉至想,能让夜南歌这么为难的,怕不是什么小事。
“凉至,在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之前,你必须先认真地回答我一个问题。”夜南歌的神色异常凝重,握着凉至的手,“你弃设从商,为的是什么?”
闻言,凉至的脸色也变了。她和夜南歌相处的时间虽不长,但却都是令她感到轻松愉悦的,从未提及过这样敏感的话题,一时间倒让她无所适从了。
夜南歌会这样问,莫不是有她的原因吗?是,所以凉至不得不正视这个她一直想要回避的问题。
“为了我爸妈。”凉至如是说,“也因为我姓夏。”
言简意赅。
但,其实呢?其实最终让她决定放弃设计梦而回夏家的原因,太多了。大大小小的汇聚在一起,自然而然就促成了她的决定。
比如,她不想让夏家落入外人手中;比如,她想向夏航证明他当初重男轻女的想法有多么可笑;再比如,她在某些无形的压力之下,除了硬着头皮接下这个担子,别无选择。
“我爸很欣赏你。”夜南歌说,“他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