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盛老四和盛老九,几乎是不约而同的伸手,捂眼:唉,不忍直视啊!
顾丹阳则是被某位爷的反应戳中了萌点,不由上前两步,贴近了他的耳畔道,“告诉你个秘密,我的耳朵呢,比一般人好用那么一点点,我刚刚听得很清楚,你那辆车子,明明是在我快到的时候,才发动起来的,想见我就直说啊,何必兜圈子呢,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直截了当了。”
盛世铭只觉得耳蜗又麻又痒,直接痒到了心里,喉结滚动道,“要不要……进去坐坐。”
“昨天不是已经去过了,连台词都没变,没新意。”
顾丹阳打趣了一句,慵懒的舒展了一下腰肢,轻笑道,“我今天有点累了,改天吧。”
盛世铭却是拉住了某皇后的手腕,面无表情的执拗道,“那你……要不要请我进去坐坐。”
顾丹阳回眸,瞬间跟某位爷近在咫尺的眼眸,四目相对。
看着那双祖母绿色双眸中隐隐的炙热,顾丹阳不由哑然失笑,反手拉住了盛世铭的手掌,“进来吧。”
下午一直在忙试镜,顾皇后还没有吃晚饭,某位爷因为一直在制造巧遇,也没用晚餐,于是乎,盛九的厨艺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当十二道色香味俱全的川,湘,粤菜被端上桌的时候,顾皇后才真正认可了之前盛九的那句话:他还真是学家政的,这厨艺,简直堪比宫廷御厨了。
说来,顾皇后的这栋别墅比起某位爷的那栋,面积几乎差了多一半,餐厅也小了不少。
可就是因为这样,餐厅中摆放的是张圆桌,吃饭时,两人挨的极近,这让某位爷终于夙愿得偿,亲自动手,给某皇后布菜。
盛九在一旁看的暗暗咋舌,眼见盛老四淡定如常,心中第一次对自家四哥生出了几分佩服:殊不知,某四哥完全就是麻木了。
许是考虑到某皇后那句有点累了,盛世铭跟顾丹阳用过晚餐之后,待了会儿就离开了。
瞧着自家爷一步三回头的模样,饱揽群书的盛老四不由想到了一句至理名言:喜欢是放肆,但爱就会克制啊!
盛世铭离开后,顾丹阳洗了个澡,便借着月光,盘膝而坐。
说来,这些日子一直在忙忙碌碌的拍戏,她都好久没有修炼了<=〃l〃>。
玄玉心经小有所成之后,一直停滞不前,或许,她要借助些外力手段才能突破了……
一夜时间,转瞬即逝。
修炼了一晚玄玉心经,顾皇后早晨收功醒来,自然神清气爽。
跟盛世铭一道用了早餐之后,就被盛九拉着赶去了片场。
说来,今天是她在枕上香剧组的最后一场戏,也是最重要的一场戏。
剧情发展到这里,应怀生,还有他的顶头上司,尚都新界的警察局长杜成,已然知道了二十五年前发生在金沙别墅的那场悲剧。
原来,二十五年前,应怀生的父亲应德友为了升官发财,将自己的女人,送给了三个有权有势的豪门贵族玩弄,那个可怜的女人,在那个别墅里被折磨的生不如死,那个时候,她还怀了应德友的骨肉。
许是上天垂怜,那个女人后来逃出别墅,远渡重洋,虽然她碰到好心人,开始了新的生活,但她却没有忘记刻骨的仇恨,应姝颜出生之后,她将所有的仇恨都转嫁到了应姝颜的身上,哪怕是死,也不忘提醒应姝颜,要报仇,报仇!
直到二十五年后,应德友濒死,良心发现,才告诉应怀生,他可能有一个哥哥,或姐姐,应怀生登报寻找,谁知道却引来了复仇女神!
知道真相的应怀生几近崩溃,他很清楚,自己就是应姝颜的最后一个仇人,因为他是应德友的儿子!
子偿父债,这是他欠她的!
这场戏,便是两人的最后一场对手戏。
因为这场戏是整部剧的重中之重,所以,纪墨准备采用一气呵成的长镜头,将这场戏无间断的拍摄下来,这种难度可想而知。
李二少为了找感觉,一早就各种忧郁,搞的众人都不敢上前跟他搭话。
倒是顾皇后,轻松依旧,整个人喝着果汁,翻看着剧本,让剧组忙翻了的众人各种羡慕。
李承堂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自家小弟坐在左边的遮阳伞下,悲伤逆流成河;顾丹阳坐在右边的遮阳伞下,享受生活,这对比,有点强烈的说啊!
李承堂正想上前,就听纪墨拿着扩音器大声道,“各单位注意,咱们准备开始了,李扶苏,顾丹阳,你们各就各位!”
李大少见此,摸了摸鼻子,迈着大长腿退了回去。
很快,顾丹阳和李扶苏便在花园中的方桌前,相对而坐,二人的面前摆着两杯红酒。
“准备,!”
------题外话------
跟亲们说一声,欢欢今天跟对象回老家,过元宵,这章是存稿~差了点字数,欢欢后面给亲们补上,明天那章更新可能会晚点,明天那章更新可能会晚点,明天那章更新可能会晚点,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亲们尽量晚上再看哈,欢欢就不发通知了!亲们多多谅解!<=〃〃><=〃〃><=〃〃>
☆、第五章 夺爱
随着纪墨的一声令下,李扶苏酝酿的情绪彻底爆发。
“终于轮到我了,对吗?”
应怀生笑得凄楚,双眸里的悲伤已然蜿蜒成河,“你杀了他们,所以,也准备杀了我!”
应姝颜闻言,漫不经心的摊了摊手,那双红唇越发红的肆意耀眼。
“首先我要澄清一下,那些人都是自杀的,他们咎由自取,跟我无关,至于你……”
应姝颜如同之前一样,亲密的抚了抚应怀生的脸颊,笑容宠溺的近乎残忍,“是我最亲爱的弟弟,怎么能跟那些人渣相提并论呢,他们该死,所以没有选择的权力,但你不同,我会给你一次机会。”
应姝颜将桌上的两杯酒,往应怀生的方向,优雅地推了推,“这桌上有两杯酒,一杯放了毒药,一杯没有,你我各从里面挑选一杯,如果你选的是有毒的,我这个做姐姐的会好好料理你的身后事,如果你选的是没毒的,希望你把我的骨灰带回国外……”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应怀生打断了。
他‘腾’的站起身来,面色苍白的痛苦道,“别说了!我只想只想知道,是不是只要我死了,你就能忘记仇恨,好好生活?”
看着应怀生眼眸中孤注一掷的希冀,应姝颜的指尖几不可查的顿了顿。
“也许。”她不置可否吐出了两个字,妖娆轻笑的唇角蓦地一僵,随即慵懒的催促道,“时间不多了,快点选择吧。”
“不用选了!”
应怀生没有发现应姝颜的异样,转而看向了桌面上的两杯葡萄酒,“如果我的死,能让你回头,我愿意献出自己的生命!”
说完这话,应怀生几乎是没有停顿的,将两杯酒一干而进。
看着应怀生毫不犹豫的动作,应姝颜唇角轻扬,露出了一抹雨后明霞般的笑意,“傻瓜……”
只是,这抹笑还未完全在她的容颜上绽放,应姝颜便身体一震,一丝殷红的鲜血从她的唇角沁出,划下了一道动魄惊心的妖娆。
应怀生蓦地呆住了,眼见应姝颜跌下椅子,他近乎疯狂的起身,将人接在了怀里,失控道,“姐,姐,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顾丹阳露出了一抹愉悦的笑意,“很简单,两杯酒里都没毒,毒……早就在我的肚子里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应怀生震惊的僵硬了身体,近乎崩溃。
“因为你之前说过,我是你最重要的人,比你的生命还重要,之前那些人渣,最爱惜的就是自己的性命,所以,我让他们走向毁灭,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
顾丹阳温柔缱眷的抚摸着应怀生的脸颊,唇角却笑的邪肆笃定,“而你,最爱的不是自己的生命,看你的表现就知道了,你爱我,爱上了作为你姐姐的我,所以……我决定夺走你最爱的人,作为对你的报复。”
“不!不要!应姝颜,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不能好好地活着,为什么,为什么!”应怀生完全崩溃了,眼泪夺眶而出,歇斯底里。
“因为我是为复仇而存在的。”
应姝颜的笑容明明比烟花灿烂,声音云淡风轻近乎呢喃,却带着一种杜鹃泣血的绝望与无奈,“知道吗,我很讨厌你的名字,怀生,怀生,怀着希望而生,跟我截然不同,生而期待,美好得让人想要摧毁……”
说到这儿,应姝颜的笑容陡然染上了几分恶毒,宛若盛开的彼岸之花,带着将人诱入地狱的蛊惑,“答应我,我走以后,你要好好的活着,活在这个没有我的世界,想念我过完这一生,如果你乖乖做到,下辈子,我就做你的情人,而不是姐弟,你说好不好?”
应怀生几乎痛苦的喘不过气来,“为什么到死,你还要折磨我?”
虽然痛苦地想要去死,他的心底深处,却无法抑制的生出了几分期待,哪怕知道,所谓下辈子,只是一场不切实际的幻梦。
应姝颜流转的眸光,轻易的抓住了他心底的妄念,笑的越发妖娆肆意,“那你答不答应呢?”
“没有你的世界,我一秒钟也待不下去!”应怀生绝望的挣扎。
应姝颜将他的头拉了下来,因为毒药的发作,呼吸越发急促了几分,声音却霸道依旧,不容置疑,“答应我!”
应怀生终是溃不成军,“我……答应你……”
“真乖。”
应姝颜蓦地放松了全身的力道,整个人偎进应怀生的臂弯,凝望着蔚蓝的天空,轻叹着闭上了眼睛,“啊,天空真美,真舒服,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随着话音落下,应姝颜的手臂蓦地下垂,整个人一沉。
应怀生一怔,瞬间涕泪横流,绝望的像是被遗弃的小兽,发出了震撼灵魂的哀鸣,“姐?姐?应姝颜!应姝颜!你醒醒,你醒醒,啊!”
“卡!”
纪墨几乎是哽咽着叫了停。
这一刻,没人出声,没人上前,所有人都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就连远处的李承堂都有些胸口发堵,更别说作为演绎者的李扶苏了。
李二少将某皇后紧紧的抱在怀里,久久不动。
说来,顾丹阳虽然刚刚也入戏颇深,但终究心脏强大到逆天,很快从戏感中脱离出来,感受到李二少的悲伤,不由伸手拍了拍他的脊背,“李扶苏,已经结束
,“李扶苏,已经结束了,可以放开了。”
李扶苏浑身震了震,却是没有动弹,将头埋进顾皇后的颈窝,声音痛苦依旧,“姐,拜托!让我再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显然,李二少并没有出戏,仍旧沉浸在角色里,有些分不清现实。
顾丹阳对演戏了解多了,也知道,这是演员过度投入的后遗症,她没有什么意外,倒是不再动作,安抚小动物一般,拍着他的脊背,等李二少恢复。
虽说这场戏令片场众人极为感动,心生震撼,不少人都红了眼眶,但毕竟大家都是戏外之人,很快就恢复过来,不少工作人员准备去收拾道具场景,这才发现,李扶苏和顾丹阳的异样。
这两人居然还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没有分开!
不光工作人员注意到了这一幕,李承堂也发现了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胸口隐隐有些发堵。
难道是之前的感动还没过去?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这时,李二少终于出离了角色,蓦地放开了怀里的某皇后,面色羞红的局促道,“对不起,我刚刚入戏太深了!”
“没关系,我理解。”顾丹阳慵懒轻笑着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