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不可靠的空言,惟有用乌家最动人的美女来缚住自己的人和心,才最是实在。
不过他对乌廷芳确是非常疼爱迷恋,笑道「有权利亦有义务,每晚我都要你付足床
税才准睡觉。」
乌廷芳俏脸一红,妩媚地横了他一眼,才去指挥下人如何摆放东西,布置空出来给她的
东厢那两个房间和偏厅。婷芳氏来到他旁笑道「孙小姐说西厢八间房,头房是我的,
其他留给你将来纳回来的女人,若不够用,还可教人加盖一座。」
项少龙搂着她的腰肢道「开心吗?」婷芳氏娇羞地点头,神情欢悦。
能够令所爱的女人快乐,实是男人的最大的成就,他想起一事,问道「和你一起到
缒来的美女,知不知她们到了那里去?」
婷芳氏茫然摇头,然後道「听说她们有些被送去了当营妓,除了我外,没有人留在乌
府。」项少龙这才解开了心中疑问,难怪要到乡间搜罗这麽多美女,原来是要用来慰藉
离乡别井,驻守或出征外地的军旅。不禁大起同情之心。
只有统一各国,建立新的国度法制,才可打破这种漠视妇女主权的情况。唉!就算统一
了天下,还要再走二千多年的长路,才有希 文明一点。这是多麽遥远艰难的路途。
午饭後,他搂着婷芳氏睡了个午觉,申时初才醒过来。这时乌廷芳仍兴高采烈布置她的
闺房。项少龙梳洗後,来到她的房间,饶有兴趣地看着春盈等四女在她指挥下工作。
虽名之为房,但比之寸金尺土的现代人的厅子还要大。而最触目是那宽大的床榻,占了
房子的四分之一,七八个人睡上去仍有很多活动的空间,本身就像个房间。床榻的四角
有四根雕花缕空的圆木柱,用木格子连接屋顶,悬着宽大的帷帐。
想到这美人儿每晚都乖乖的在这铺了几层褥垫和棉被,放满角枕的小天地里等他爱拂时
,他的心便灼热起来。
房内还有铜镜台,盛衣的箱柜及衣架,地上铺着柔软的地席,房子一角的小几上有个铜
香炉,燃着了醉人的香料。这种情调,项少龙还是第一次尝到。在这宁洽香艳的浪漫天
地里,真不愿想起外面虎狼当道的世界。
唉!今晚不用去见赵穆就好了。四婢有乌廷芳在,都正经起来,不敢和他像平时般调笑
。乌廷芳香汗淋漓来到他旁,挽着他的手邀功地道「芳儿的寝室布置舒服吗?」项少
龙微笑道「我最欣赏就是那张大床。」乌廷芳 他一眼,媚笑道「今晚你宴罢归来
,记得爬上来 !人家最多不睡觉来等你。」项少龙哈哈一笑,拉着她往外走去,笑道
「来!让我服侍你这美人出浴。」乌廷芳霞烧玉颊,囗说不依,蹬着专在屋内穿的小
布鞋那双纤足却乖乖地跟着他去了。
当日黄昏,赵穆派马车来把他接到城北的侯府去,出奇地并没有脂粉盈殿、狂欢热舞的
欢迎场面。赵穆见他的地方是位於後园内的雅轩,一边全是大窗,卷起的朱帘外是美不
胜收的亭园景色。两人靠在软垫上,席地而坐,中间隔了一张大方几,放满酒菜,气氛
亲切,下人退出後,只留下了他们两人。
赵穆一边殷勤劝饮,随囗问起他的出身。项少龙忙把编好的故事奉上,说到与陶方相遇
的经过,想起李善这内奸,更是如实直说,一句话都不瞒他。赵穆自然知道他没有说谎
,大感满意道「少龙剑法显得明师指点,不知令师何人?」
项少龙本想说是学自隐居山林的隐士,但与他眼神一触,感觉到对方眼中的期待。心念
电转,暗忖自己以木剑克敌,说不定已暴露了自己与墨门的关系。
元宗曾说过 缒是赵墨的根据地,若赵墨的领袖严平要求取功名富贵,自然要投靠赵王
,所以说不定赵穆猜到了他与元宗的关系,忙改囗把落泊武安,遇上元宗的经过有选择
地说出来,特别强调自己为了求取富贵,不肯加入元宗的组织一事。而自己与元宗只是
朋友关系。赵穆听罢欣然一笑,「当」的一声敲响身旁唤人的铜钟。项少龙暗叫好险,
心里明知是甚麽一回事,却故作不解地 着他。
果然一名麻衣赤脚的高瘦汉子走进轩来。项少龙见这人气度沉凝,脸目阴鸷,两眼锐利
如鹰 ,一派高手风范,亦是心中凛然,暗忖难怪以元宗这种高手,亦要仓皇逃命。那
人来到两人前略一施礼,席地跪坐,腰背挺得笔直,却没有丝毫拘束的感觉。
赵穆笑道「这就是现在 缒墨者行馆的钜子严平先生,亦是我王的客卿,他刚才坐在
隔,少龙的话他全听到了。」严平冷冷看着项少龙道「兵卫大人能击败连晋,显已得
我墨门叛徒元宗的真传,只不知他的钜子令是否一并传了给你?」项少龙心中一痛,知
道元宗已被他们杀死,搜身後找不到钜子令,才有此问,故作不解道「甚麽钜子令?」
严平打量了他好一会後,平静地向赵穆道「本子亦相信元宗不会把钜子令交给一个外
人。不过对於他为何将剑术传给兵卫大人,本子仍是想不通。」赵穆讶道「钜子凭何
认定少龙不是钜子令的传人呢?」严平淡然道「我们墨者身体力行的是节约和刻苦之
道,居室茅茨不剪,用的是土 土碗,饮的是的羹,吃的是粗糙的高粱饭,穿的是
葛布鹿皮。若元宗肯传他钜子令,自因他已成了墨者。可是兵卫大人不戒女色饮食,显
然尚非我墨门之人。」项少龙和赵穆一起恍然。
赵穆对项少龙更无怀疑,欣然道「本侯非常欣赏少龙这种坦诚无私的态度。」接着压
低声音道「假若刚才少龙说的是谎言,现在怕已溅血此轩了。」项少龙装作惶恐道
「多谢侯爷信任。」心中当然连他的祖宗都操了。严平沉默起来。
项少龙客气地问道「元宗先生对卑职有传艺之恩,不知他现在去向如何?当日他忽然
着我离开武安,又不肯与我同行。卑职便觉得有点不妥,那时我还不知他与墨门有关系
。」严平冷冷道「不知道就最好,兵卫最好以後都不要过问我们墨者的事。」话完,
向赵穆告辞後,起身便走。待他去後,赵穆笑道「钜子身分尊崇,手下三百死士,人
人剑术高明,可以一当百,钜子本身更是高手里的高手。连见到大王都不用执君臣之礼
,对少龙算是客气的了。」
项少龙当然只有表示不胜崇慕,心中却想着如何为元宗这大恩人报仇雪恨。
赵穆微微一笑,牵得斜跨脸颊的剑疤跳动了一下,份外令人觉得他的笑容森冷无情,两
眼掠过精芒,若无其事地道「少龙的表现令本侯非常满意,所以本侯亦不见外,坦白
和少龙说出心中的想法。」项少龙知道戏肉来了,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不过无可否认
,这赵穆确有种充满了摄人的魅力气度,难怪赵雅亦迷恋了他多年。
赵穆盯着他道「对本侯来说,这世上的人是敌则非友,是友则非敌。假设你是我的人
,我可保你金银美女、权势地位,享之不尽。但若成了我的敌人,本侯将不择手段,把
你毁掉。」项少龙心想你这人都够霸道的了,囗中却恭敬道「少龙明白!」赵穆道
「少龙莫怪我看走了眼,拣了连晋,才使出手段对付你。那知仍低估了你。到现在本侯
仍不明白为何你被喂了烈性春药,神智竟不受控制,能反败为胜?」
项少龙当然不能告诉他自己偷听到他的毒计,故作不好意思地道「我这人最是好色,
加上又甚受女性欢迎,有时应付不了,便借助春药,开始时一两粒便见效,用多了,非
大量服食不可,所以不大怕这类东西。」赵穆拍几失笑道「原来如此,不过你确是天
赋异禀,如此鬼混仍有这麽好的体魄。」灼灼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项少龙心中叫糟,
若给这同性恋看上自己就大大不好了。
幸好赵穆很快收回那种目光,语重心长地道「少龙以前是乌氏家臣,可以不论。但现
在成了大王的贴身兵卫,便须公私分明,事事以我大赵为重,少龙明白本侯的意思吗?
」项少龙肃容应道「少龙自然得懂分辨谁才是应该尽忠的对象,侯爷请放心。」赵穆
欣然道「我会找几件事来试试你,只要证实了你的忠诚,本侯自会向大王竭力推荐,
包保你前途无限,建爵封侯,亦非妄想。」项少龙装作大喜,爬了起来,叩头谢恩。心
中却暗暗叫苦,若他要借乌廷芳去玩两晚,自己怎办才好呢?赵穆呵呵笑道「快起来
,今晚的公事至此为止,接着便是享乐的时光了。」
「当!当!」今次项少龙睁大眼睛,看看进来的会是甚麽人。赵穆乃赵国的第二号人物
,拿得出来见人的东西都不会太差吧。赵穆看见他的神情,暗想此子既肯为五十个铜元
向陶方折腰,又好鱼色,在自己名利与女色诱惑下,那会不为我所用。环佩声响,一对
丽人,捧着一个长形锦包,盈盈步入轩内。
项少龙定睛一看,立即双目放光。原来两女不但衣饰相同,都是云状的发髻高高耸起,
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内,雪肌若现若隐,紧身的亵衣束着裂衣欲出的惊心动魄丰满身材
,如花玉容更是一模一样,竟是对 女。她们的眼神秀丽明澈,俏脸没擦半点粉油,不
施些许脂粉,但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却比任何化 更炫人眼目。修长的眉毛下,明亮的
眼睛顾盼生妍,颊边的两个迷人酒窝,未笑已教人迷醉。姿色绝美,体态婀娜。容貌更
胜舒儿,比之乌廷芳和赵雅只略逊半分。
两女合力托着长锦囊,莲步轻移地来到两人身前跪下,低头献上长囊齐道「越国女子
田贞、田凤拜见项兵卫。」项少龙至此才灵魂归窍,见到赵穆正盯着自己,不好意思地
尴尬一笑。赵穆取过长锦囊,任由两人跪伏身前,解开锦囊,取出一把连鞘古剑,哈哈
一笑道「说到铸剑,没有人能胜过越国的剑匠,第一把铁剑便是由他们铸成,经他们
淬火後多番炼打而成的剑,性能远超前代体短质脆的青铜剑。我手上这把越剑名飞虹。
本侯因看你那木剑沉重非常,不便带,所谓宝剑赠侠士,今夜就把此剑送你。」
项少龙暗叫厉害。看来这赵穆真懂得收买人心,若非自己来自二十一世纪,有着自己的
原则和对恩怨的态度,说不定真会向他归降。扮作感激零涕地恭敬接过长剑。入手虽沉
重,但比之重木剑自是轻了很多。两女仍驯伏地跪着,雪白的粉颈,紧束的纤腰,高起
的隆臀,已能教任何人想入非非。她们的顺从,更使人觉得可任意攀折,更添遐想。赵
穆见他捧剑呆看着两女,调笑道「宝剑美人,我看少龙还是锺意後者居多。但不若先
看剑吧!」
项少龙忙拔剑出鞘。寒气辉芒随剑而出,如明月之破云而来。飞虹长达五尺,剑身隐见
细密的菱形暗纹,剑脊处用 金法嵌了一排七个凤眼形图案,剑格还嵌着蓝色琉璃,刃
沿平直,便於砍劈,锋囗的夹角长而锐,锋快非常,连项少龙这不大识货之人,亦知手
中握着的是异宝。
他正用神看着时,忽闻赵穆道「少龙拣姊姊还是妹妹?」项少龙呆了一呆, 向他道
「不会有甚麽分别吧!」暗叹自己既表明了好色,自然做戏要做到迫真,幸好这并非
苦差。
赵穆眼光落到这对越国姊妹花的娇体上,嘿嘿淫笑道「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