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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少龙泠哼道∶「给我把他们生擒回来,加以拷问,我想知道他们的身分。
」
赵致吓了一跳,瞪大美目瞧著他。
乌果则大感兴奋,匆匆去了。
项少龙伸手拧了拧赵致脸蛋,拖著她继续未竟之程,微笑道∶「致姑娘知否
鄙人要带你到那里去和干些甚么吗?」
赵致胀红著脸蛋低声道∶「知道!」
项少龙笑道∶「知道甚么?」
赵致大,不依地嗔望了他娇媚横生的一眼。含羞道∶「你这人的手段真厉害
,无论化成甚么样貌身分,也可把人家修得贴贴服服,害得人家这几天不知多么
惨呢!」
项少龙拖著她直抵澡房,早有人为他们烧好了热水,注进池内,另外还有三
个大铜煲的热水,预作添加之需。
赵致怎猜到目的地竟是澡堂,一时手足无惜,不知如何是好,那欲拒还迎的
羞样儿,看得项少龙热血上涌。
遣走手下,关好木门後,项少龙解下血浪,放在池边,又脱下外袍,露出攀
爬的装备和围在腰间的飞针囊。
赵致感到他只一个人便像一队军队般可怕,压下害羞之情,温柔地为他解下
装备。
项少龙脱下了面具放好,伸手便为她宽衣解带。
给他的手摸了下来,赵致立即浑体发软,连要好好站著也似有所不能。
在项少龙熟练的手法下,赵致只剩下一件又紧又薄的小背心和不能再短的小
褂裤,粉项玉臂,酥胸玉腿呈现眼前。
丰满玲珑的曲线,扎实的香肌,使人感到青春的迷人魔力。
项少龙并不急於把她脱个精光,用力把她搂入怀里,先来个正式的长吻,弄
得她娇喘连连时,才放开道∶「项少龙和董匡,那个更能得到致致的芳心呢?」
赵致赧然道∶「怕是董匡吧!忽硬忽软的,弄得人家心乱如麻,六神无主,
饭都吃不下,不知怎样才能讨好你。」
项少龙心生歉意,对她特别爱怜,搂著她在池旁坐下,让两对脚浸在温热的
水里,笑道∶「让我服侍致致洗澡,以作赔罪好吗?」
赵致羞喜交集道∶「应是致致侍候相公才对。」
项少龙再为她清除最後的障碍,使她象牙般光致娇嫩的动人胴体澈底暴露在
蒸气弥漫的澡堂里,更迫她瞧著自己,柔声道∶「你若後悔,现在仍可拒绝我!
」
赵致心如鹿撞,但神情却非常坚决,肯定地用力摇头。
澡堂两边墙上的灯台,被蒸腾的水气弄得光线朦胧,别具浪漫的情调。
项少龙迅速与她看齐,露出充满男性气概的虎躯,先跳进池内,才把坐在池
边的赵致抱到令人舒服透心的暖水里,细心为她洗擦起来。
赵致白璧无瑕的肉体颤栗著,站在池中任由爱郎处置,湿透了的秀发更是乌
黑闪亮,自然写意地垂贴胸背,那种惊人的诱惑力,使项少龙要为美人沐浴的大
业半途而,把她搂著痛吻起来。
经过了重重波折後,他们的爱恋终转上了平坦的康庄大道。
在赵致热烈多情的反应下,项少龙不由忆起当日在赵宫与诸女鸳鸯戏水的醉
人情景,现在赵妮香魂已渺,赵雅则关系剧转,蒯尘往事,袭上心头,满怀感触
!
在这种情况下,他感到强烈的需要,目标当然是怀内这身无寸缕,春情勃发
的可人儿,现在即使有人拿刀架在脖颈处,也难阻他占有对方的冲动。
一时澡堂内填满项少龙粗野的呼吸和赵致夹杂著痛苦和快乐的娇吟声。
项少龙轻巧地翻进纪嫣然的闺房内时,她刚卸下了盛装,坐在梳铜镜前发呆
。见到心中苦思著的人出现,大喜扑入了他怀里。
项少龙吹熄油灯,拥著她登上秀榻,在被内亲热一番後,才把赵雅与他的交
易说了出来。
纪嫣然道∶「看来她仍未能对你忘情呢!嫣然一直在奇怪,怎有女人舍得把
你出卖呢?」
项少龙回避了这方面的问题,笑道∶「不要再与李园那奸徒纠缠不清了,这
会影响我的情绪,使我难以应付眼前的形势。」
纪嫣然欣然道∶「看到你信心十足,嫣然爱煞了呢!你抓起了郭开派来监视
你的四个人,准备怎样处置呢?」
项少龙若无其事地道∶「明早我会施展手段,迫孝成王表态,这昏君一向优
柔寡断,若不给他当头棒喝,说不定真会依了李园的提议。」
纪嫣对他说的「当头棒喝」非常欣赏,同时感叹道∶「起始时我还以为李园
是个人材,原来只是这种不顾大局的卑鄙之徒,楚政若落入这稗种小人手里,楚
国还有甚么希望?」
项少龙想起一事,问道∶「你见过田单了,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纪嫣然沉吟片晌,轻轻道∶「他是个很有气魄和魅力的人,但却非常好色,
看人时那种眼光像要把你立即吞进肚子里去,但比起李园,他确有大将之风。」
项少龙笑道∶「这么说,他对你也颇有吸引力了。」
纪嫣然道∶「可以这么说,但却与男女私情无关,只是人与人间的一种观感
。」
项少龙失笑道∶「不用这么快表达心迹,我岂是心胸狭窄之人。」
纪嫣然欢喜地吻了他一口,嗔道:「你当然不是那种人,但人家是你的女人
,当然有交待清楚的必要。」
项少龙想起李园,皱眉道:「那李小贼又如何呢?」
纪嫣然顺著他的语气道:「只是人家巧妙地暗示那小贼,让他觉得嫣然仍未
与你有任何关系,已使他精神大振,说话也神气起来,一路上侃侃而谈他将来施
於楚国的治理之道,听来似是很有道理,但却忽略了秦人的威胁,只是想著如何
扩张领土,重外轻内,教人感叹。
项少龙道:「是否仍由他送你回来?」
纪嫣然道:「嫣然才不肯这麽作贱自己,与他共乘一车往王宫已很难受,这
人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项少龙放下心头大石,一对手滑入了她的内袍里,活动起来。
纪嫣然那还说得出话来,春宵苦短,临天明前项少龙悄悄离去时,她正做著
最香甜的美梦。
偷回府邸时,帐内的赵致肉体横陈,拥被而眠,嘴角犹挂著无比幸福满足的
笑意。
项少龙暗笑自己荒唐。
不知是否被重重危险,又或敌人的可恨激起了滔天战意,情场战场均放手大
干,今晚还连御两个心爱的人儿。但这刻亦疲倦欲死,索性甚麽都不去想,拥著
赵致抱头大睡。
日下三竿,他才醒转过来,见到赵致闭上了的秀目上的长睫毛不住抖动著,
知她定是见自己醒来才吓得立即□眼,故意道:「噢!原来尚未醒,那就再来欢
好一次吧!」
翻身就把她压个正著。
赵致初承恩泽,那有这麽快能经得起第二次挞伐,忙睁目求饶。
项少龙哈哈笑道:「看你还敢骗我吗?」弹起床来,意气高昂地去洗盥更衣
,任得赵致赖在榻上。
才步出内堂,滕翼、乌卓、荆俊三人遵照他的吩咐,早率著全体「精兵团」
三百人回到了府邸。
荆俊不知是否因滕翼的嘱咐,见他出来立即跪伏地上,感激道:「荆俊知道
了三哥为五弟照顾致姊,对致姊一事,只有欢喜之心,绝无丝毫□忌之意。」
项少龙这才恍然滕翼为何要赶往藏军谷,就是要荆俊再一次表态,好解开自
己的心结。赵致乃滕翼小姨,爱屋及乌,他自然不想她们姊妹因暧昧的形势而受
到伤害。
项少龙把荆俊扶起来时,乌卓在旁笑道:「你不用为这小子烦心,他借口去
打猎,却把附近一条村落内美得可滴出花蜜来的村姑娘弄上了手,这几天不知多
麽快活呢!」
荆俊尴尬不已。
滕翼道:「究竟发生了甚麽事,今早我们接到消息,立即动程回来。
项少龙先不答他,望往一旁欲言又止的乌果道:「郭开来了多久?」
乌果叹道:「三爷真是料事如神,郭大夫在外厅已苦候了大半个时辰了。」
项少龙和滕翼等说出了计划後,又入房吩咐了赵致几句,才出厅去见郭开。
这满肚子坏心术的人见到项少龙,堆起笑容道:「董先生恐怕有些误会了,
那四人只是派来负责你的安全而已!」
项少龙哈哈笑道:「要这麽四个蠢材来保护我董马痴,郭大夫真懂开玩笑,
不过我岂会和这些人计较,更何况本人现在要立即离开邯郸,亦无暇去计较。」
郭开失声道:「先生为何要走?」
项少龙泠然道:「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处,除了赵楚两地外,天下谁不欢
迎我这养马人?」
郭开变色泠哼道:「董先生既归我大赵,这麽说走便走,等同叛变,先生最
好三思而行。」
项少龙双目寒芒一闪,瞪目直视郭开,以最强硬的语气道:「董某手下有三
百死士,都是长年与外族马贼拚死作战之辈,无一不以一挡百,现在我们就闯出
城门去,大王尽管派出大军,看看我手下有否半个是贪生畏死之徒,也好让邯郸
城和天下人民看看大王以怨报德的手段。」
言罢不理郭开呼唤,往府邸的大广场走去,滕翼等和三百精兵团员,早全副
武装,人人荷戈备箭,整装待发。
项少龙跨上战马时,郭开冲了过来,牵著马头,以近乎哀求的语气道:「董
先生万勿如此,无事不可商量,现在我立刻和先生到宫内见驾,把误会解析。」
项少龙泠笑道:「郭大夫若仍想保存双手完好无缺,请立即放手。」
郭开知他剑术厉害,吓得连忙缩手。
项少龙暴喝道:「赵王如此对待董匡,教人齿泠。呸!」吐出一口痰沫,再
大喝道:「我们立即出城,谁敢挡路,我们就杀谁!」
三百精兵团的弟兄轰然应诺,远近皆闻,声势惊人之极。
府门大开,滕翼一马当先,领著大队出府而去。
郭开心叫不妙,连忙溜了出去,往王宫向孝成王告急。
大队人马,缓缓向最接近的东门开去。
在项少龙的刻意安排下,消息迅速传出,忽然整个邯郸城都知道了他们的离
去,沿途人人争相围睹,不少人更挽求他们留下来。
乌氏一去,人人都视这董马痴为他们的新希望,那千头战马的大礼,像给赵
人送了一颗定心丸,现在忽然离开,谁不慌惶失措。
东门的守将早接到消息,慌忙关上城门,在墙头布下箭手,又列兵城门内,
准备应付项少龙的闯关。
不过城门的设计是防外而非防内,笼里鸡作反时,并不能占多大优势。
乐乘最先率人赶至,增强城防,同时策马守在通往城门的路上,准备与这马
痴谈判。
滕翼等见到大军拦路,一声令下,人人右手持巨盾,左手持弩,纯以双脚策
马,那种气势和显示出来的狂大攻击力,人人见之心寒。
乐乘大喝道:「董先生请来和乐乘对话。」
滕翼一声令下,三百多人分作两组,驰往两旁,各自找屋檐树木等作掩护物
,准备作战,一时气氛如箭在弦,一触即发。
只留下项少龙一人高踞马上,昂然驰向乐乘,大喝道:「董某虽然敬重乐将
军,可是现在情势有变,将军若要阻董某离去,惟有兵戎相见,绝不留情!」
乐乘苦恼地道:「先生何事如此大动肝火,万事都可商量解决,不若先和末
将往见大王,若得大王点头,先生自可安然离去,胜过血染城门。」
这时来看热闹的人愈聚愈多,挤满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