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项少龙忍不住道:「然则现在又有甚麽符瑞出现呢?」
邹衍欣然道:「记得老夫曾向你提过新星的出现吗?半年前少龙离赵往秦,
那粒星立即消失无□,在老夫大感不解时,天图上秦境的位置竟出现了另一粒更
大更明亮的新星,光耀夜空。现在老夫已能肯定统一天下者必是秦人,且与少龙
有直接关系。」
项少龙愕然无语,愈发不敢轻视这古代的天文学权威了。
邹衍伸手搭在他肩头上,语重心长道:u 为了天下万民的福祉,少龙你必须
促成秦人的霸业,否则说不定那颗新星又会暗淡下来。不要理别人如何看你,只
要抓紧理想,尽力而为,才没有辜负上天对你的期望。一统天下必是由你而来,
老夫可以一言断之。」
项少龙心头一阵激动,至此才明白邹衍的襟怀是多麽旷阔,充满著悲天悯人
的热情。
他的想法是针对著实际的情况出发,不像孔孟般整天只论仁义道德,而铁般
的事实正指出「周礼尽在鲁矣」的鲁国最後只落得亡国之恨。
在这战争的年代里,只有以武止武一途。
邹衍道:「嫣然一直有这个念头,希望能扶助明主,统一天下,达到偃兵息
戈的目标。」
项少龙心中苦笑,要达到这目标的路途漫长而艰苦,不过没有大秦,亦不会
有接踵而来的两汉升平局面,更不会有强大的中国出现在二十一世纪里。想到这
里,猛下决心,决意抛开独善其身的想法,看看是否可为小盘帮上点忙。
同时也暗叹了一口气,对他这视战争为罪恶的人来说,要一下子把思想改变
过来,真不容易。
这时纪嫣然和刘华生并肩走了出来。
邹衍笑问道:「这一局滕负如何?」
纪嫣然赧然道:「刘大儒见嫣然无心恋战,放了人家一马!」
众人笑了起来。
那刘华生并不知项少龙底细,只当他是马痴董匡,笑谈两句後,与邹衍回去
继续争霸棋盘,纪嫣然则喜孜孜地领著项少龙回她寄居的小楼去。
两名俏婢启门迎迓,项少龙认得她们,涌起亲切的感觉。
纪嫣然带他登楼入室,挥退侍女後,坐入他怀里,送上热辣辣的香吻。
两人均涌起销魂蚀骨的感觉。
纪嫣然故作肃容道:「董兄!敢问何时才可正式迎娶嫣然过门?」
项少龙笑著答道:「纪小姐既有此问,唔!让我先验明是否正货?」
探手便抚上她的酥胸。
纪嫣然软倒在他怀里,不依道:「人家是说正经的,见不到你时那种牵肠挂
肚实在太折磨人了。」
项少龙深切感受到她对自己的爱恋,叹了一口气道:「若所有人都知道我得
到了你,甚至与你双宿双栖,我会变得寸步难行。那时人人都会注意著我们,嫣
然你也势将失去了你超然於男女情欲的地位和身分,对我今次来邯战的行动将会
大大不利。」
纪嫣然这些日子来为情颠倒,其他都抛诸脑後,这刻得项少龙提醒,思索起
来,点头道:「嫣然太疏忽了,忘了你是身处险境,人家现在明白了!」
两人商量了一会後,依依分手。
项少龙安步当车,回到行馆。
乌果在入门处把他截住道:「雅夫人和致姑娘都在等候三爷,我把她们分别
安置到东轩和西轩。」
项少龙一听下立时头大如斗,正事尚未有任何头绪,但男女间的事却是纠缠
不清,不禁英雄气短,思忖片刻,决定了先见赵致。
他步入西轩时,赵致又乖又静地坐在一角发著怔,听到足音垂下头去,不知
是要表示仍在恼他,还是因被他目睹任李园轻狂而羞愧。
项少龙来到她身旁隔几坐下道:「致姑娘不用陪李园吗?」
赵致脸色变得苍白无比,咬著□皮问非所答道:「师傅著赵致来请董先生到
武士馆一□。」
项少龙心内明白她只是借口来找自己,否则赵霸怎会遣个美丽的女徒独自来
约他,那并不合乎礼节。叹了一口气道:「过两天好吗?现在我的心很烦。」
赵致仍低垂俏脸,以蚊蚋般的声音道:u 有甚麽好烦呢?今天你既大显威风
,又嬴得纪才女的青睐,我还以为你不会那麽早回来呢?」
项少龙忽然明白了她来找自己的心意,是要向他显示并没有从了李园,对这
心高气傲的美女来说,实是最大的让步了。亦可见她对自己是到了不克自持的地
步。
赵致缓缓抬起俏脸,凄然地看著他道:u 打我骂我都可以,因为是赵致不对
。」
项少龙心中叫糟,当一个美人儿心甘情愿让你打骂时,就等如是任君处置。
假若自己仍断然拒绝,她除了自杀外便再没有可挽回颜面的方法。不禁头痛起来
,长身而起。
赵致惶然看著他。
项少龙道:「致姑娘在这里坐坐,我顷刻再来。」
匆匆离开往东轩去。
赵雅正凭窗呆望著外面的花园,夕照下花木更带著浓重的秋意。
听到他的足音,赵雅娇躯微颤,转过身来,含笑看著他道:「纪才女没有请
先生留宿度夜吗?」
项少龙泠哼道:「你当她是那麽随便的吗?老子连她的小指都没机会碰过呢
。」
赵雅知他是借题发挥,暗讽自己对李园随便,心生羞愧,垂头叹道:「人家
现在来向你赔罪,先生肯接受吗?」
项少龙心中叫苦,今天实在不应出手,在这重武轻文的时代里,美女无不爱
慕剑术高强的英雄,自己以一时快意,虽挫了李园的威风,但亦使两女同时向他
倾倒,使他穷於应付。
在正有著那麽多急待完成的事情等著他之际,那还有空去应付她们。
赵致还易应付一点,赵雅则使他大伤脑筋,矛盾不已。
最大的问题是他对赵雅仍有点爱意,仍迷恋她动人的肉体,所以很易生出妒
恨的情绪。而基本上赵雅亦非坏人,只是意志不够坚定。但要原让她是没有可能
了,且亦不敢再信任她,只是过份伤害她有时又於心不忍。
叹了一口气道:「夫人说笑了,你又没有开罪鄙人,有甚麽须赔罪的地方呢
?」
赵雅婀娜多姿地往他走来,到了高耸的胸脯差点碰到他时,才仰脸望著他无
限温柔地道:「赵雅今晚留下不走好吗?」
看著她檀口吐出这麽诱人的说话,感受著她如兰的气息,项少龙像回到了昔
日与她恩爱缠绵的快乐时光中,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赵雅见他神色迷惘,踏前小半步,娇躯立时贴入他怀里,耸挺的酥胸紧迫著
他,意乱情迷地道:「先生对赵雅真是不屑一顾吗?」
项少龙一震醒来,暗忖幸好身上涂了点情种的汁液,否则说不定赵雅已把他
辨认了出来,伸手抓著她的香肩,振起坚强的意志,硬著心肠把她推开了少许,
免得受不了她酥胸的惊人诱惑。
眼中射出锐利的神色,哈哈一笑道:「夫人怎会有此想法,只要是正常男人
,就不会放过夫人。」
赵雅含羞道:「那你还等待甚麽呢?」
看著她摆明车马,任君品□的良荡样儿,项少龙既心动又有气,眼光放肆地
落到她不住起伏耸动的美丽胸脯上,苦笑道:u 若李园要你明晚陪他,夫人能拒
绝吗?」
没有人比他更明白赵雅放浪多情、意志不坚的性格了。纵使以前深爱著他时
,仍忍不住齐雨的引诱而和他鬼混。与赵穆决裂後,现在又甘被这奸贼狎弄。所
以这句话是重重击在她要害上。
赵雅果然立时花容惨淡,垂头道:「不要问这种问题好吗?人家很难答你的
。」
项少龙无名火起,掉头便走,泠泠道:u 夫人请回府吧!董某还有客人要招
呼!」
赵雅凄然叫道:「董匡!」
项少龙听她叫得凄凉悲戚,心中一软,停了下来,沉声道:「夫人还有甚麽
指教?」
赵雅来到他背後,不顾一切地揽著他的熊腰,贴上他的虎背,忽地痛哭起来
,说不尽的凄凉苦楚。
项少龙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女人流眼泪。想起了往日的恩情,把她搂到身
前来,手忙脚乱地以衣袖为她拭泪。
那知赵雅愈哭愈厉害,一发不可收拾,把他衣襟全染湿了。
无论项少龙如何恨她,在这一刻再不忍苛责。
好一会後,赵雅平静下来,轻轻离开他的怀抱,红肿的秀眸幽幽看了他一眼
後,低声道:「赵雅走了!」
项少龙大感愕然,隐隐感到她的失常是因为忆起了他项少龙,故悲从中来,
并且对其他男人意与索然,一时不知是何滋味。
点头道:「我送夫人到大门吧!」
赵雅神情木然道:「先生不用多礼了!」扭转娇躯,匆匆离去。
项少龙回内宅更衣,同时使人把久候的赵致请入内堂。
他有点口渴,著人冲了两盅热茶,与赵致对坐厅中品茗。
赵致有点受宠若惊,不时偷看著他。
项少龙心中一热,暗忖若要占有她,她定然不会拒绝,就只这个诱惑的想法
,他便要费很大的理性才能勉强克制著内心的冲动。
这时的赵致,另有一股楚楚可怜的神态。
事实上连他亦不明白为何自己没有动这美女,只是为了荆俊的理由似未够充
分,因为她显然没有爱上这小子。
赵致轻轻道:「那奸贼入城了!」
项少龙一时没会过意来,不解道:「奸贼?噢!你在说田单?」
赵致垂头道:「我真怕柔姊会不顾一切去行刺他。」
项少龙吓了一跳道:「你须劝她千万不要鲁莽行事,否则会悔之不及。」
赵致喜道:「原来你是关心我们的。」
项少龙知道无意间□露了心意,苦笑道:「由始至终董某都关心著你们。」
赵致俏脸重现生机,白他一眼道:「但为何你又处处要对人家泠淡无情呢?
」
项少龙没好气道:「那晚鄙人一心以为可与致姑娘共品交欢喜酒,却落得弩
箭指背,差点小命不保,还要我对你怎样多情呢?」
赵致乃黄花闺女,听他说得如此坦白,俏颊生霞,但又是芳心窃喜,赧然道
:「对不起!那只是一场误会,赵致现在向你叩头赔罪好吗?」
竟真的跪了下来。
吓得项少龙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扶著。
赵致任他抓著香肩迫著坐了起来,满脸红晕地横了他无比娇媚的一眼,幽幽
道:u 不再恼人家了吗?」
项少龙感到她的娇躯在他手里像吃惊的小鸟般抖颤著,怜意大生,柔声道:
「姑娘何苦如此?」
赵致两眼一红,凄然道:「赵致幼逢不幸,家散人亡,柔姊又整天想著报仇
雪恨,所以人家的脾气有时不大好,以致开罪了先生。」
项少龙更是心生爱怜,暗忖其实她所有无情硬话,全是给自己迫出来的。忍
不住一阵歉疚,腾出右手逗起她巧俏的下颌,微笑道:「不要说谁对不起谁了,
总之由现在开始,旧恨新仇,全部一笔勾销如何?」
赵致俏脸红霞更盛,垂下秀长的睫毛,半遮著美眸,在他手上轻轻颌首答允
。那种少女的娇姿,谁能不怦然心动。
项少龙忍不住凑过嘴去,在她香□上浅浅一吻。
赵致娇躯剧震,连耳根都红透了,反应□项少龙那天在马背上强吻她时,还
要激烈。
项少龙冲动得差点要把她按倒席上,合体交欢,不过灵台尚有一丝清明,勉
强放开了她,问道:「田单在甚麽地方落脚,跟他入城的有多少人?」
赵致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