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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千山知道,一旦炼化了这铭牌后,自己的奴品便会升两阶,与琦婉同阶。并且,再也不会受到一零零和他人的节制了。
郝千山将铭牌扔给身外法身,由他炼化去。然后拾起那两面通行令牌,一面是可以自由通行于拍卖厅的令牌,一面是可以任意在万珍阁内走动的令牌,当然万珍阁内的一些特殊地点是不能乱闯的。
自己的奴品现在已经与琦婉一样,但却还是不能走出万珍阁,这多少让郝千山有些郁闷。
是夜,郝千山将密室内布满禁制,随即,一拍腰间灵兽袋,虽然玄姬极其不愿意,他还是将玄姬强行召了出来。
“主人,有事快说,没事我要回去修炼了。”令郝千山意外的是,一直睡个没完的玄姬,这次竟没有半点睡意传来,而且一出来就说要忙着修炼。
“修炼?”郝千山有些疑惑地看着玄姬,眼中满是质疑的神色。
“咯咯,主人难道忘了我在玄武九宫中吞字的事了?”玄姬如小女儿般咯咯一笑,调皮十足地道。
“哦,难道那是什么厉害的神通秘诀?”经玄姬一说,郝千山立即想起在玄武九宫最后的戊土宫中,玄姬确实将墙壁上的自己尽数吞入腹中。虽然他当时感到有些奇怪,但后来忙于天外魔域之事,竟将这事忘了。
“那是玄武留下的玄武九神诀,修炼后,有可能成为真正的玄武神!”玄姬看着郝千山,得意地道。
“玄武神!”郝千山大吃一惊,想不到那墙壁之上的字,竟是如此厉害的神诀。
“今天那火麒麟为何见了你就逃?”郝千山震惊片刻后,向玄姬问道。
“这个嘛,当然是本神女厉害咯,见了未来神女,它不赶快逃走,难道想当我的坐骑啊。”对郝千山的疑问,玄姬一脸茫然后,有些胡诌地道。
玄姬见郝千山沉思不语,秀眉微皱后,有些恍然地自语道:“莫不是玄武是那火麒麟的顶头上司吧!”
“好了,我要回去修炼玄武九神诀了,只要让修炼出五十五枚九宫玄数,便能成为玄武神啦,到时,天上地下,任我逍遥,咯咯!”玄姬好似在向郝千山炫耀一般,身上灵光一闪,就要遁入灵兽袋中。
“慢着!”郝千山将腰间灵兽袋一捂,阻止道。
“哎呀,有事快说!”对于郝千山,玄姬有些不耐烦起来。
“你能从这里遁出去吗?”郝千山看着玄姬,指了指地面。
第二百八四章 女魔投怀
玄姬看了看地面,伸手在地上拍了拍,将玉掌贴在地面上,秀眉微皱地道:“这里的土石不同于下界,而且,土石之中好像还设置了某种禁制!”
“如果能破了这禁制呢?”对于土石之中的禁制,郝千山还是有信心破解掉的。
“若能破掉禁制,我还可一试!”玄姬点了点头,但却没有多大信心能施展土遁。
玄姬能否从此处土遁出去,对于郝千山来说至关重要。是以,当玄姬一说完话时,郝千山身上灵光一闪,灵枢从他体内飞射而出,没入密室地面中。
只片刻后,灵枢的声音在郝千山脑中响起:“主人,此地禁制与整座定天灵脉连接一体,要短时间内破掉它只怕不太可能。”
郝千山听灵枢如此说,脸色一变,随即心念一动,尸神剑从体内疾射而出,狠狠劈在地面上。
“叮!”一声金属碰撞的清鸣传出,令郝千山惊奇的是,这密室的地面竟只是出现了一道浅痕。如此坚硬的地面,其一是因为定天灵脉的特殊质地,其二是布在整座灵脉内的防护禁制。
以灵枢的能力,要想破解这样巨大的防护禁制,恐怕要耗费近百年的时间才能办到。
玄姬看着郝千山越来越难看的表情,知道破解禁制不太顺利,于是娇声道:“若是我将玄武九神诀修炼到第三层,这防护禁制再厉害,我也能土遁而走!”
听玄姬如此说,郝千山眼前顿时一亮,急忙问道:“那需要多久才能修炼到三层。”
“我目前只是修炼到第一层,这还是靠着玄武真身才能如此突飞猛进,若要修炼到第三层,至少还需要百年的时间。”玄姬的回答,让郝千山又一阵失望。
“算了,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郝千山可不愿在万珍阁再做一百年的奴仆,虽然自己现在的奴品高了,除了一号外,没人能管束自己,但这种受人任意摆布和控制的日子,越早结束越好。
突然,郝千山心中一动,在这万珍阁中,只有琦婉稍微信得过,不妨去向她探听下这定天灵脉的防护禁制,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一想到这里,郝千山当即收回在地下辛勤劳作的灵枢。玄姬看着他,一对小眼珠滴溜溜第转动不已,似在想着什么,随即,也飞回灵兽袋中。
郝千山出了密室,信步向甲苑走去。哪知他刚转过奴仆们聚居的密室,从第一排密室中走出一零零来,他身后跟着五六名一零几的奴仆。
“站住!”一零零阴沉着脸,双手抄胸,缓缓走了过来。
“一零零,何事?”郝千山眉头一皱。
显然,这一零零还不知道,郝千山的奴品已经远远超过了他,已经有能力管束眼前这几名二品奴仆。
“三零三,有人要见你!”一零零向旁边一密室指了指,郝千山望去时,正是一零零的密室。
一零零几人的意图,完全呈现在郝千山脑中,万珍阁的奴仆们,禁止内斗,一零零让自己进他的密室,想是要在密室内报那昨日之仇。
郝千山微微一笑,当先向一零零的密室走去。
一零零带着他的手下们,一窝蜂地涌进密室,随即,将密室大门闭死,并打上封印禁制。
郝千山看着这五六名低等奴仆;嘴角泛出一丝冷笑。
“三零三,以后你给我离十七号远点。如你这般的贱奴,看一眼也污浊了她。”一零零冷冷第看着郝千山,如看一条死狗一般。
“你这右手曾接触过十七号,现在就给我砍下他来!”编号为一零七的奴仆冷笑着,恶狠狠地道。
郝千山看着密室内的六人,双手交于胸前,笑而不语。
一零零昨日被琦婉惩戒,将一肚子的怒气怨气全部发泄到郝千山身上。此时,见郝千山如瓮中之鳖,当即冷笑一声,神念一动,催动郝千山体内的铭牌禁制。
“怎么回事?”见郝千山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表情不变,一零零心中一惊之下,当即又全力催动铭牌。在接连尝试了十余次后,一零零终于傻眼了,这回,他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老大,怎么还不发动禁制?”那编号为一零四的奴仆有些诧异地看向一零零,却看到一零零那充满恐惧的脸色,和颤抖的双手。
“啊……”
六声惨叫响彻这间不大的密室,郝千山狠狠催动着铭牌禁制,尽情折磨着眼前六名奴仆。
惨嚎中,一零零委顿着身子,不住磕头作揖,他想开口求饶,但那来自灵魂深处的痛楚却令他口不能言,只能发出呜呜怪叫声。
直到将这六名不知好歹的奴仆折磨的筋疲力尽后,郝千山这才破开密室禁制,向甲苑走去。
甲苑十七号密室,房门紧闭。
郝千山扣了扣房门,一道传音过去后,房门应声而开。琦婉立于门内,笑意嫣然,身上魔力收敛,魔光消散。没了魔光遮掩,琦婉曼妙的轮廓更加清晰可见,浑身散发着诱惑力。
当郝千山跨进这间密室时,竟发现这密室的布置陈设与上次完全不一样。粉红的地毯,淡黄的软床,室顶和四周墙壁上,嵌着数十枚各色夜光珠。淡雅清香,完全是少女闺房的陈设。
“怎么不敢进来,难道怕我吃了你?”见郝千山愣在门口,琦婉媚笑一声,随即纤手一勾,将他拉近屋内,密室大门无声关闭。
琦婉将郝千山按在一铺着兽皮的软椅上,自己却半倚在软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姿势撩人之极。
“怎么郝兄老给我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一阵沉默后,琦婉突然开口道。
“与众不同,有什么不同?”郝千山心中一惊,暗道:“难道她看出自己人族的身份来了。”
“郝兄怎不收敛魔力,散去魔光?你我坦诚相见,不是更好么?”
琦婉一双妙目紧盯着郝千山,目光在他身上来回移动,似要将他看个通透。
郝千山微微一笑,身上魔力一收,魔光散尽,显出真容来。不过他却将灵枢布于肌肤之下,即便对方有神念探视,也难窥他本相。
“郝兄到此来,难道就是为了一睹琦婉芳容?”
郝千山的真容似乎有些出乎琦婉的意料,她一怔之后,随即收回了缠绕在郝千山身上的目光,从软床上站了起来,缓缓走向郝千山。
“琦婉道友不说,在下还差点忘了!”
郝千山犹豫了下,终于向她打听起定天灵脉之事来,“在下初来地魔城,对这定天灵脉有些兴趣,不知琦婉道友可否将知道的相告。”
“定天灵脉?”对于郝千山的问话,琦婉突然脸色一变,一双妙目盯在郝千山身上,绕着他转了两圈。
“郝道友是来自梵天境还是诛天境?”琦婉双手按在软椅扶手上,身体突然压了下来,那高耸的胸脯几乎贴在了郝千山胸前,一双妙目直视着郝千山。
对琦婉的怀疑,郝千山心中丝毫不惊,面色不改地道:“何故此问,难道琦婉是来自这两境。”
郝千山目中神光乍现,也逼视着琦婉。
“咯咯咯!”对于郝千山的反问,琦婉不答先笑,整个人几欲扑倒在郝千山身上。
“凡是幽天魔界之人,无人不知定天灵脉,郝兄刚才的问话已经出卖了自己。”琦婉突然双手一松,将郝千山紧紧压在软椅之中。
这次,琦婉的话终于令郝千山心中狂跳起来,同时令他心旌荡漾的,还有这紧压在身上的琦婉。
此时,郝千山似乎才明白了过来,只怕这琦婉早就布好了网,等着自己往里跳。隔着两层衣衫,郝千山也能感受到琦婉那富有弹性的肌肤,如丝帛般顺滑。
突然,郝千山双臂一紧,一个翻身,将琦婉压在软椅中,不置可否地道:“魔界之大,无奇不有,定天灵脉也不是人尽皆知。”
对于郝千山反客为主的动作,琦婉不怒反笑,顺势在郝千山嘴角亲了一下。同时,一道魔光在她眉心一闪,尽数没入郝千山眉心处。
如此近的距离,郝千山想要闪避绝无可能。当他心中惊骇时,却发现,一段段有关定天灵脉的文字和图像浮现在脑海中。
琦婉竟将自己所知定天灵脉的一切传给了郝千山。
琦婉躺在软椅中,看着郝千山发呆,任由他沉浸在定天灵脉的资料中。
“原来如此!”
半个时辰后,郝千山终于将定天灵脉的所有资料看完,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若你想摆脱万珍阁,想从地魔城逃出去,最好还是打消这个念头。”琦婉突然冷冷地道,她能猜中自己的想法,令郝千山心中大惊。
此时,琦婉虽然冷若冰霜,但其双目中溢出的神光,却充满了关切
“数千年来,不知有多少神通比你厉害的人,想要离开万珍阁,结果没一人成功,全都落得神魂俱灭的下场。”
琦婉见郝千山不为所动,有些焦急地警告他道。对于琦婉来说,郝千山是她数百年来唯一的朋友,而且还是她想在万珍阁内一起厮守的人。
对于万珍阁的能耐,琦婉自信比郝千山了解得更透,也确实比他知道得更多。
“万珍阁,我一定会离开的,而且会很快!”郝千山脸上神色一凝,坚毅的神情令琦婉欲言又止。
“既是这样,你若能取出体内的奴仆铭牌,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琦婉突然冷静下来,语速也变得慢了一分,只听她又道:“消除铭牌的拘束,是离开的第一步,也是最为关键的一步。若不能消除铭牌禁制,任你神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