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光是这一点,就能看出安戏的证词有假。
斐管家黑着脸,弯腰:“请县主见谅,老奴差点被骗了!”
“无碍,谁都有被骗的时候,走吧,我倒想看看他安戏的诡心思是不是这般难以招架!”
“是!”
带着楚容珍来到了楚老王爷的院子,在楚老王爷院子的某处,一间密封性的房间里,一个鲜血淋漓男性被吊了起来,看起来气息很弱。
推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阵阵血腥,令人作呕的铁锈味传来……
楚容珍却像什么也没闻到一样,从容不迫的走到一张椅子上,扫了眼行刑的侍卫,招招手。
侍卫走了过来,低头。
“先把他弄醒,弄点好药过来吊着,嗯,最好是红参,早早昏过去可就不好玩了。”
侍卫点头,大步离去,按照楚容珍的方向将安戏泼醒,端来一个炉子放了整红参等补气血的东西当场熬煮了起来。
大量冷水泼下,安戏幽幽醒来,神智不清的看着楚容珍,好半响回不过神来。
“醒了?咱们接着来,你的背后主使是谁?”楚容珍靠坐在椅子上,清冷带着微笑,就好像平常交流一样。
安戏过了很久,感受到身上的疼痛,抬眼看着楚容珍,没好气回道:“该说的己经说了,你们还想知道什么。”
“幕后凶手,别拿楚容琳来糊弄我!”楚容珍直白回答,笑着,看着……
安戏认真的看着她,双手被吊着,身体如荡秋千一样晃悠,冷冷一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只是你不想说而己,怕死么?”
安戏静静看着楚容珍的表情,突然冷嘲道:“世人都被你骗了,什么瞎子,不过是一只潜伏的毒蜘蛛。”
“这些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说吧,幕后主使是谁?解药在哪?”
“既然你都知道这些你还认为我会说出来吗?说与不说,都是死路一条!”安戏晃动着身动,有些不屑。
毒蜘蛛而己,无畏,无惧。
静静盯着安戏,楚容珍诡异一笑:“你会后悔的,世上死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在死前的绝望!”
哼,一个女人而己,能有什么手段?
安戏不屑冷哼,闭上眼,不再配合。
“斐管家,打碎他全身骨骼,不能伤了血管,你,做得到吧?”安戏不配合,楚容珍也不在意,反而把视线投在静默不语的斐管家身上。
斐管家看了安戏一眼,弯腰:“可以!”
楚容珍点头,一手撑着头,愉悦的观赏着。
斐管家将安戏放下来,绑着安戏坐在椅子上,双手,双脚,全身紧紧绑在椅子上。
斐管家拿着小锤子,示意侍卫按紧他的手指,一点一点,轻轻的,带着内力一下下敲了起来……
太大力会伤害到皮下血肉,用内力将力道传到骨骼上,不伤皮肤与血肉,能完美的敲碎骨骼。
安戏一声声惨叫,脸色苍白,不带一丝血流出,却痛得他死去活来,格外**。
斐管家冷着脸,扫了眼愉悦勾唇却双眼冰冷的楚容珍,背后冷汗升起。
莫大的压力让他手失力,完美没有破绽的他内力一消,直接砸到安戏的手指上,青紫血红的痕迹浮现在安戏的手指上。
“斐管家,失败了呢?”楚容珍远远的看到斐管家气息改变,看也不看安戏的手指都能知道,斐管家他出了差错。
“对不起!”斐管家弯腰,看着十指不成形的模样,微微闪眼。
楚容珍没有理他,反而把视线投在安戏的身上,“想说了么?”
“哼,这点痛你爷爷我受得了,你的手段也不过如此!”
安戏苍白着脸,故意挑衅,试图激怒她。
“原来如此,那边的侍卫,拿个大瓮过来……”
正在煮药的侍卫见状,只能放下手中的药,飞快跑出去对找着大瓮,六个人抬着一口成人大小的瓮慢慢走了过来。
“有什么花样尽量来,要是老子求饶一声就是你孙子!”看着大瓮,安戏满不在乎冷哼,虚弱却依旧态度强硬。
侍卫忙忙碌碌,不一会,一大瓮水挑满,楚容珍见状,“把他扔下去!”
遵从着楚容珍的命令,侍卫们二话不说,十分乖巧听话。
楚容珍看着安戏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只是幽幽一笑。
朝中刑法手段不过是表面的狠唳,前世她见过很多,不,她承受过很多,很多的私刑。
那些太监们研究出来的刑法才更加的折磨人,因为一辈子卑贱的活着,心中黑暗到了一定地步,而他们研究出来的发泄方法反而比酷吏们的审讯来得更残酷,更阴暗。
安戏被扔到大瓮中,冰水寒冷让他冷得发抖,咬着牙硬撑:“小把戏而己!”
楚容珍拿着火把,伸手直接点燃了大瓮底下的柴火,笑得格外甜美:“冰冷太冷,为了不让你早死,还是泡泡热澡比较好!”
“你会有这么好心?”安戏不信。
“当然不会!”
楚容珍后退,再次坐回椅子上,保持着原本动作静静观赏,不忘吩咐斐管家,“斐管家,你凌迟的手断如何?”
“老奴没有做过!”斐管家低头。
“身为爷爷的人,怎么可以不会?正好,有个练习的对象,我要他的双手,不求一千片,给我片出一百片,不是难事吧?”
楚容珍的要求风轻云淡,却惊得斐管家与士兵全部回头看着她,不敢置信。
从前朝开始就己废除了凌迟之刑,因为太过残酷,被先帝禁止。
由一个小女人提了出来,能不惊?
“拿布堵着他的嘴,我可不想半路就招供,安队长,你会忍着,不会招供的,对吧?”楚容珍笑着,阴冷的笑着,双眼锐利好像能看到他内心深软的畏惧般。
安戏心中忍不住的阴冷,再也无法强忍无所谓,怒道:“来就来,大爷我什么也不惧,玩些把戏以为我就会招?有本事一刀杀了我……”
楚容珍微笑:“不,我不喜欢杀人,安队长好骨气,斐管家堵上他的嘴,虽然安队长不会招供,但是我不想听到惨叫声。”
“是!”
安戏强作镇定的模样看着楚容珍的眼里不过是一场笑话,明明怕得要死却还抱着所谓的自尊与傲气。
哼,她成全他!
看着斐管家拿着刀一步步走向他,安戏这才真懂了,拿鞭子抽打什么的他可以撑过去,碎了十指骨骼也能硬撑,可是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肉被片成薄片,这种心里的压力让他无法忍受。
想后悔己来不及,口中被布塞住,想求饶己晚了。
只能想睁睁看着斐管家合撞破匕首,一刀一刀切下,一片片血肉放在盘子里,疼痛他想要放声尖叫,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没完没了的疼痛,没有尽头的折磨,每当他要昏过去的时候又会被强制叫醒,强迫他看着自己的血肉一片片离开自己的身体……
时间好像过了一年,久到他快要绝望的时候,口中的布才被拿下来,狠狠给他灌了一大碗浓浓的药汁……
强迫被吊着气,倍受折磨,安戏看着那个一直笑着,一直温暖浅浅笑着的楚容珍,心中惊惧不己。
身体越来越热,神智再次被强迫唤醒,双臂血肉模糊不成人形,森森白骨,看起来格外阴寒恐怖。
“想说了吗?”楚容珍那温柔的声音传来,明明那么温柔,听在安戏的耳中却是那般的惊悚。
咬着唇,全身颤抖着,大瓮中的水越来越烫,让他全身开始通红起来。
楚容珍勾唇,缓缓起身,走到大瓮面前,站在椅子上与安戏对视着,偏头,可爱一笑。
“嗯,水够热了,安队长饿了吧?”
在安戏惊悚不己的表情下,楚容珍从侍卫的手中接过盘子,拿着筷子夹着一片肉,放在大瓮中轻轻涮了两个,满意点头:“斐管家,不错,够薄,很快就熟了。”
安戏顿时惊恐不己,好像明白了什么,“疯子……你这个疯子……”
“安队长的神情不是很好,体力不够,要多吃点好东西!”楚容珍冷唳笑着,扭着对着斐管家:“安队长吃不下,你们来帮帮忙!”
两人抿着唇,惊畏的看着楚容珍,上前掰着安队长的下巴,强迫他开口。
看着楚容珍夹着熟了的肉片缓缓递到他的嘴边,安戏再也忍受不了。
“不要,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真要说了?不会又是骗我吧?”楚容珍不满的皱眉,似乎不满他现在求饶,毁了她的兴致。
“不,不敢,我说,我什么都说,是皇后,我听令于皇后!”安戏不敢再隐瞒,连忙说了出来。
楚容珍手一顿,盯着他:“皇后?皇后让你给楚容琴下毒?”
“不,不是,下毒的人另一人,是皇后让我与她接头相互帮助,而我必须要帮助她。只知道是个女人,听令于谁,长相如何我都不知道。皇后派我潜伏在这里就是打探先帝遗诏的事情,而那个女人才是真正下手之人,目的都是为了得到遗诏。这毒有解药,听说解药就是威胁王府的王牌,但我不知道解药在谁的手中……”
安戏连忙说出了他所知道的一切,感受到水温越来越烫,全身上下传来阵阵疼痛,惨叫一声,冲着楚容珍哀求着。
“我知道的都说了,求你,求你给一个痛快……”
楚容珍静静看着他,不语。
“相信我,该说我都说了……啊……求你……杀了我……”水面冒着热气,安戏全身通红。
“看你算识相的份上!”楚容珍指缝间滑出一根银针,插在安戏的后脑,安戏感受到双眼发黑,终于松了口气。
低下了头,安戏陷入了沉睡。
楚容珍见状,将装着血肉的盘子扔到了水中,冷冷一笑,扫着斐管家一眼。
“刑法,请君入瓮!”
斐管家与侍卫深深弯腰,看着楚容珍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起身。
这完全超过了女人的手段,远远超过了他们的认知,原来刑法不止可以带来身体的疼痛,更会击溃一个人的精神。
蝼蚁都贪生,能把一个大男人逼到求死,这是多么冷酷又阴寒的手段?
请君入瓮,多么有诗意的名字。
可这刑法却是这般的残暴,不带血腥。
人在大瓮中,由冷慢慢加热,这过程极为的缓慢,极为的考验一个人的心智,最终的下场就如现在这般,被活活煮成一锅肉汤……
疯子,她绝对疯了……
楚容珍走出了院子,冷冷一笑。
皇后么?
果然这个王府里的人探子可真多,皇后的眼线,楚容琳能用,这也能解释得清了。
说了让楚王府交出遗诏,对方的手里拿着楚容琴的解药,那么按时间来算的话,是该要来交易了吧?
只是不知道,楚容琴与遗诏,在他们心中哪个重要?
一边走,一边思考,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楚王妃的院子,来到了楚容琴的房间。
走了进去,看着沉睡不醒的楚容琴,楚容珍侧坐在床边,伸手拉着她的手,轻轻叹了一口气。
如果从十多年开始楚王府就有探子盯着,有人预谋遗旨,那楚容琴的遭遇倒是令人心疼。
应该时时处于危险中,也难怪楚王妃这么保护她,让她远离这些阴暗纷争。
还好,还好楚王爷是个纨绔,楚老王爷从不出现在世人眼前,对任何人也没有过多的亲近,不然一定会成为暗中人的目标。
这算是最大的安慰,楚王爷与楚老王爷不会过份溺宠,楚容琴的危险会小一点。
可是这样,依旧难逃被设计的下场。
楚王爷的表现很明显,对于这种事莫不关心,哪怕女儿身中剧毒昏迷不醒,他在意的依旧是他的风花雪月,美人在怀。
哪怕楚容琴昏迷不醒,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