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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珍双手勾在他的颈间,伸出舌尖回味,嗯,这软软的东西,感觉不错。
伸出舌尖轻勾,感受着那温软的舒适触感,动作越来越大,轻轻含在口中,细细品尝。
夜清大力的推开她,双眼炙热的盯着她,咬牙:“小东西,你明白你在做什么吗?”
到嘴的美食丢了,楚容珍不满的轻轻呜咽,似小猫发出极轻的抗议,一点一点,勾着他的心魂。
从桌子上爬下来,楚容珍直接跨坐在夜清的身上,双腿夹着紧紧的……
小样,看你还跑!
红唇再次印上如血红唇,楚容珍双眼迷蒙,完全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只知道眼前有很好吃的红色的食物,很软,很柔,吃起来很舒服……
夜清僵硬着身体,感受着她在自己怀中不安份的扭动着,握着双手强忍,直到听到她发出一声舒适的轻叹时,所有理性消失,大手扣着她的头,化被动于主动。
小东西,这是你自找的!
强蛮的闯入,由被动化为主动攻击,楚容珍没有任何防抗,瞬间城池失守,防御瞬间被攻破……
所有的空气一瞬间被夺,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极度稀少的空气下只能紧紧抱着手中的救命浮木,任由身体不断发软,头越来越晕,手中的浮木绝不能松开……
久久的,夜清才松开,看着她红着脸大口大口喘气,全身发软,无力只能依靠她的时候,双眸闪着幽光光茫。
久久的,抱着楚容珍起身,朝着一边的床边走去……
伸手放下帷帐,遮了所有的景色,无限慢进的动作中,依稀可见夜清抱着她时,露出的一抹阴诡魅笑的侧脸。
似桃花妖灵,魅惑勾引着所有人的心魂。
第二天,楚容珍一手撑着头,缓缓坐起身体,痛苦皱眉。
头痛,很痛,还很难受!
该死的,下次再也不喝酒了,本来也不想喝这么多,不想越喝越放松,到最后记忆直接断片。
一手揉着头,楚容珍坐起身体,看着睡在她身边一袭白衣露出胸膛的夜清,整个人心魂散到了九宵去外。
如被雷劈中一样……
又睡了?她怎么又与这个麻烦精睡一起了?
果然与他一起就没有什么好事,麻烦不断。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从容多了。
楚容珍抱着被子静静盯着闭眼睡着香甜的夜清,心中千万匹马狂奔,脸上却能完美掩藏心中喧闹的情绪。
嗯……好像身体没有异样,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还好还好,要是真发生了什么,她的小命可真要玩完了。
迷迷糊糊醒来的楚容珍看着身边睡得正沉的夜清,心中大为棘手。
恨恨盯着夜清,看着闭着眼给人安详的模样,绝美的容貌借着清晨的微光,让人惊觉。
啊,原来一个人的容貌是这么极具破坏力。
双眼无法直视,刺眼。
一手捂着头,坐起身体,进入无限自我唾弃的暗骂中……
夜清缓缓睁开双眼,眼睛灰青,神情明显不震,看着楚容珍既无奈又恨得牙痒。
折腾了他一夜没睡,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
感受到身边异样,楚容珍扭头,看着不知何时挣眼的夜清,楚容珍僵硬的笑着打招呼。
“早上好!”
“你早上好,本王早上可不好,规劝你一句,下次别喝酒了。”
一手撑头,懒懒打了一个合欠,夜清神情十分疲惫。
记忆,开始慢慢回笼,昨天她所做的事情如被打开了开关,所有的一幕慢慢回到了脑中,让她的脸轰的涨得通红。
太丢人了有没有?
她竟然主动拉近他,不仅如此还主动吻了他,更跨坐在他的怀里主动抱紧了她……
“王……王爷,不早了,您该走了……”咽了咽口水,楚容珍干巴巴僵笑。
夜清邪魅的扫了她一眼,一手撑头,勾着她的长发把玩手中,幽幽浅笑:“小东西心虚了?,睡了本王就赶人走,你的胆子依旧这么大。第一次就算了,睡了本王第二次,这帐要怎么算?”
“我一个弱女子,你大可以直接离去……”
“你的意思是说让本王爷扔下酒醉的你?还是说本王多管闲事?”
你本来就多管闲事!
楚容珍心中暗自腹诽,可惜不敢如实讲出来。
看着夜清那玩味调笑的模样,楚容珍似泄气一般,趴在被子上闷闷道:“睡都睡了,王爷到底想如何?”
楚容珍那自暴自弃的模样,夜清愉悦的笑了,把玩着她的长发,一手撑着头侧躺在她身边,淡淡道:“本王不喜生人接近,敢触碰本王者必将斩下她的双手,哪怕手碰的就斩了哪只手,至于你……”
没救了,她不止双手碰了,双腿夹了,还睡了……
被夜清的目光盯着一阵头皮发麻,再加上她确实心虚,底气不足的冲着他笑了笑。
“那个……那个……可以可以打个折?”
强忍心中的笑意,夜清表面神情不变,状似困难的思考了很久,才抬眼看向她:“轻度,中度,重度,你想打哪个折?”
楚容珍一愣,有这个折算?
一般酒楼不是八折,九折什么的?
呆呆的模样,看得夜清想笑却只能强忍,还要一本正经的看着她纠结着,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
楚容珍纠结了很久,轻度的话打得折应该不高吧?
“那我选重度……”
“你确定?”夜清一手捂脸,微微偏头。
不好,有些忍不住了,这小东西呆萌起来真的好可爱!
楚容珍十分认真的想了很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还是认识的点头。
偷偷笑够了,夜清才抬眼正色看着她,双眼含笑:“重度骨折么?够气魄,一般人只会选轻度吧?”
“什么?”
突然,楚容珍反应了过来,看着夜清那含笑的模样,黑着脸,一字一句,咬牙:“王爷,冷笑话很好笑?”
打折,打到骨折……
“哈哈,冷笑话不好笑,不过看到你一本正经纠结的模样,超好笑……哈哈……”
夜清不给面子的大声笑了起来,看着楚容珍黑着脸冲着他恨声磨牙时,更是笑开了怀。
一手撑着床,夜清缓缓坐了起来,看着楚容珍生气的脸,伸出大手揉着她的头顶。
“一点也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灿漫,小小玩笑而己,真生气了?”
楚容珍恨恨扭头,一副我正在生气,别理我的表情。
夜清缓缓下床,穿戴好衣衫,看着楚容珍还保持着那个动作,双手撑在她的身边直接靠近:“还生气的话那本王就勉强献上香吻好了,怎么样?”
楚容珍扭头,看着眼前放大的绝美俊脸,嫌弃后退。
“你吃错药了?什么时候外面盛传的冰冷拒人千里之外的沉王爷变得这么无赖?”
夜清耸耸肩,“本王明明平易近人,怎么可以拒人千里之外,这绝对是谣传!”
楚容珍看着夜清他那一副骗子模样,更是后退躲到了角落。
“好了,不逗你了,对了,有个事忘了跟你说了,楚容琴出事了吧?”
听到事先楚容琴,楚容珍的戒备才消了一点,点头。
夜清侧坐在床边,伸手拿着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你知道楚王府的情况么?”
楚容珍摇摇头,她不知道。
“你想要在楚王府站稳脚跟,有件事情你知道比较好。”夜清坐在床边,看着楚容珍淡淡道。
组织了一下语言,“楚老王爷与先帝是亲兄弟,也是先帝在经历皇子夺位时唯一活下来的兄弟,这事你知道吧?”
“嗯!”楚容珍点头。
“楚老王爷当年权势滔天,深得先帝的信任。在先帝年迈之时,先帝八子开始夺位,最后胜者是当今陛下,只不过传言先帝临死前,有一道秘旨送到了楚老王爷的手中,那是先帝遗旨……”
“所以?”
“这只是传说,有传言,楚老王爷手中的遗旨写明了楚国四卫的存在,也有传说是遗旨中写了废帝的旨意,还有传言说那遗旨是龙真旧国宝藏的所在……”
听着夜清的话,楚容珍想了一下,“那到底是遗旨?还是普通信件?如果是圣旨就不可能是宝藏图,圣旨可不好收藏……”
夜清赞赏的点头,“不错,所以才说是传言,遗旨到底是什么样的无人得知,到底在不在楚老王爷手中也无人得知。不过十五年前的时候,楚老王妃因为这件事情而死,死得不明不白。楚王府原本是权势滔天,因为这件事情被所有人针对,紧盯,楚老王爷为了保护家人安全也辞去了朝中权势,隐于王府不再出现在他们眼前……”
“所以说这次姐姐出事也是那些想要得到遗旨的人做的?可是一开始是针对我来的,姐姐只是运不……好……”
不,不对,她与楚容琴谁中毒都没关系,楚容琴中毒整个王府会急,而她中毒楚容琴会急,到时冲动做了些什么也可想而知。
“你也想到了吧?只不过楚王府的敌人太多,陛下想得到,皇们子想得到,战王等权贵也会想得到,楚王府的敌人多到无法想象。”
楚容珍沉默了,这是她所不知道的,原来楚老王爷的用意在这里么?
楚王府并不如表面那般权势滔天,说不定府中就有多方探子,时时刻刻盯着楚王府所有人。
“你刚刚说的四卫,楚国真有四卫?”
关于楚国的传说她也听过一些,目前大陆唯一能与华国势力勉强抗衡的就是楚国,楚国三百年前出现四卫,将大陆成功的从龙真国的暴行中解脱出来。
可这些,不过是传说,因为无一看过他们的存在。
“楚国传说四卫,三百年前出现一支暗中势力,以龙卫为主,凤卫为辅,玄卫与虎卫为从,活动在龙真旧国的暗处,扶佐楚国的开国皇帝分裂龙真,从而建立了楚国。可到底存不存在无从得知,不过四卫之名到是深植权贵人心,得到他们想要推翻一个国家不是难事,就连那千年古国不都推翻了?”
一瞬间,楚容珍对那道遗旨感兴趣了,不管是财富还是四卫,她可不可以试着去寻找一下?
一无所有的她不用担心失去什么,一无所有的她,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夜清看着楚容珍的表情时,幽幽勾唇。
与夜清交谈了一下,门外传来舒儿的敲门声,斐管家有事找。
夜清轻身一闪直接离开,楚容珍快速起身……
斐管家坐在厅中,看着走出来的楚容珍时连忙站了起来,弯腰:“县主,安戏的供词审问出来了,您要不要看看?”
从怀中拿出一张纸,上面是安戏画押后的供词,楚容珍淡淡看着。
“审了多久?”看着供词,楚容珍挑眉。
“五个时辰!”
楚容珍眯着眼,静静看着斐管家,突然笑了。
“斐管家,这些侍卫是你亲手训练的吧?承受不了五个小时的刑法,我很好奇,斐管家审问时手段是何样?”
“……”
“该不会是吊打,吊打,还是吊打吧?”楚容珍嘲讽勾唇,看着斐管家的表情时,一一尽收眼底。
“是!县主是认为安戏的供词有假?”
“当然有假,这里说是他听从楚容琳的命令去暗杀了那个小丫头,还说水柳也是同谋,因为意见不合起了杀心。还说他背后指使人是楚容琳,将罪责推到己死人身上抓准了我们查不到任何踪迹……”
“这些不是很合理么?”斐管家有些不解。
楚容珍冷冷看了他一眼,“一个多月前,楚奕轩死的时候开始,楚容琳就恨得不杀了我,如果她真能命令动安戏的话,为何不让他来刺杀我?安戏的武功不低,刺杀我一个柔弱庶女不难吧?”
光是这一点,就能看出安戏的证词有假。
斐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