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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珍的话让乐正的脸色一变,目光一瞬间阴寒了起来。
好像自己的棋子被看得一清二楚,有一种从很高很远的地方,有一种视线一直紧盯着他一般。
高高在上的目光让他无所遁形。
乐正刚刚有了一丝红润的脸色瞬间大变,好像在掩饰着什么一样,大力的吼了起来,“杀了她,杀了她,本族长命令你们杀了她!”
重复的重吼,重咳的声音,再加上黑斑的浮现
他用力的咳着,捂嘴,从指缝之间滑落的血迹滴到了他的胸前。
好像也不再隐瞒什么,他的神色有些癫狂,高声怒吼:“乐氏听令,诛杀楚容珍,不死不休!”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大量的乐氏族人从雪地一方走了出来,他们快速的,目光之中满是阴唳的杀意。
他们的武功一个个都很高,踏雪无痕,拥有极高的武功。
大约三万左右的人数,全部都是顶尖高手,这就是乐正的后手,一直没有出现过在明面上。
他们的任务就是按兵不动,直到最后
走到了最后一步,乐正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所以对楚容珍也下达了必杀的命令,他可以死人,但是这个一直妨碍他的女人一定要杀。
雪地之中,一群乐氏族人身穿黑衣飞快的扑了过来,强大的内力朝着楚容珍袭了过去,同时在为雪地,并不太好行走,也不是一个适合所有人的战场。
若说内力楚容珍的内力也是极高的,可是说完全可以与乐氏族的族人相比,踏雪无痕,落地无声,对于她来说不是难事。
轻身一闪,在乐氏一族人的攻击之中左右轻闪,好像一只雪地精灵一般格外的轻松,她的身了一人数不到三十人,对上了敌人三万人,只有退的可能性。
能看到雪地之上,她与凤卫一群人像是发疯似的逃命着
乐正的乐氏族人则是紧追不舍。
乐正看着现在的局势露出一个狠辣的表情,他可以死,这个楚容珍必须陪葬。
颜恒子毁了抽掉了他手中的棋子,那龙真本就是他的棋子,可是被颜恒子无意之中拔掉了。
这个楚容珍简直就是他的克星,每一次每一次,都会毁掉他的棋子对他做对,目前走到了这种地步,必须拉上她陪葬。
乐正紧盯着楚容珍逃离的方向,他想也没想的让人跟了上去。
乐瑶被他救了出来,他看也不看一眼,反而目光一直盯着楚容珍。
雪地之中的大逃亡,身后乐氏一族的追击,三十对三万,这不是一个可能完成的任务。
可是楚容珍却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好像想到了什么,目光之中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楚容珍轻轻的勾唇,边逃的时候目光看着身边的凤优,“优,接下来的事情处理好了?要是有一个差错,咱们一个都逃不了了!”
凤优一边逃一边护着她,同时也认真的点头:“安排好了,听说这件事的武安候亲自动手,他说他绝不会原谅乐正,所以这次必须要将他碎尸万段!”
能惊动到纳兰凌,就代表着乐正是真的惹毛了他。
不仅仅是几十的前的事情,而是从根本上惹怒了纳兰凌。
“好,那我们按原计划行动!”楚容珍点头,轻功的脚步又加快了不少,不过无论她怎么快也甩不开身后的乐氏族人。
雪地之中的尽头,楚容珍突然停下了脚步,历为她的背后就是一处断崖。
那里,无路可走。
乐氏族人追了过来将她直接包围住,同时乐正也神情虚弱的走了过来,听到说把她逼到了绝路之中,那苍白死灰的脸也露出一抹红润,像是回光返照一般。
慢慢的,仿佛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来到了了楚容珍的面前,看着她被围在中间的模样,他走了过来,神情愉悦,“跑啊,怎么不跑了?”
“这是我自由,跟你有什么关系?”仿佛是嘴硬一般,楚容珍直接还击了回头,不过从她的脸上能看出一丝的紧张。
而这紧张也清楚的浮现在了乐正的眼里。
乐正冷笑:“楚容珍,你该死,从一开始就坏老夫的计划,如果你能安份一点老夫也不要你的命!”
“哼,放屁,杀了我颜氏满门还高高在上的当圣人?世上可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乐正,我欠我颜家的血债必须血偿!”楚容珍好像也被激怒了,她的目光之中全是愤怒,目光一眨不眨的直接盯着他,好像碎毒般的目光想要就这么直接刺入人的心脏一般。
乐正好像听到了什么时候有趣的事情,当下哈哈大笑,一手摸着胡子嘲讽般的看着她:“血债?血偿?哈哈哈哈哈可笑,所以说你一个女人行男子之就是荒唐,这是男人的世界,男人的征战,战场之上没有正与邪,有的只有胜者与败者,连这一点也看不透一直紧咬不放,被称为颜恒子爱徒的你终究还是不堪大任!”
楚容珍拒唇,眼中一片生气,想到了什么她直接冷笑:“战场?不,乐正,那不叫战场,那叫无耻,杀了人家满门若说是谋者手段那还是可笑,你不过是一个被支配之后的疯子罢了!你们乐氏一族想要这个天下想疯了,所以才能干出这种下九流的事情我爷爷满门,纳兰凌的妻子乐正,你要是真有本事就针对他们去啊,看着女人柔弱好动手就暗中对他们的妻女下手,说到底你乐正不是什么谋者,而是一个欺弱的小人!”
乐正的双眼一瞪,从未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过这种话,当下心中大怒:“放肆,老夫做什么不需要你来评论!”
“哟,这就是忍受不了了?还以为你能做出这种事情自尊相比是有些低的,原来是做着肮脏事情操着圣人的心,简直可笑!”楚容珍被围在人群之中,身上的气势不变,可是表情是无法忍受的嫌恶。
乐正的身体气得轻轻的颤抖,从未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因为这么对他说话的人常常会死无葬身之地。
“闭嘴!”他气得大吼,脸色铁青。
可是楚容珍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反而淡淡的勾唇,目光之中一片嘲讽:“闭嘴?我为什么要闭嘴?难不成你做的不是真的?你做过的事情还要掩盖,你是多么的可悲?你不是谋者,谋者的手段虽然残酷却有着一种底线:那就是无所不用其及的手段之中有着必胜的结果!”楚容珍冷笑着的抬眸,那嘲讽的表情深深的刺伤了乐正的双眼,脸色铁青,然而她却玩味勾唇紧拉着道:“然而你乐正干着最下流肮脏的事情却依旧一败涂地,所以你不是谋者,说到底,贱人之名更适合你!”
贱人二字咬得极重,这种骂女人的词语用在了乐正的身上,对于乐正来说是莫大的污辱,他的双眼之中血丝恐怖的蔓延,心神俱裂的瞪着她:“楚容珍,你放肆!”
“放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不是帝王二不是我的长老,我放肆又怎么样?怎么,输了就倚老卖老?”
听着楚容珍的话好像听到了什么时候有趣的事情般,乐正冷冷一笑,“输?楚容珍,你看看你自己的状况,到了这种模样输的是你,你要是乖乖的受死老夫或许留你一个全尸,目前看来像是不需要了”
楚容珍耸耸肩,目光之中一片轻松,她突然勾唇:“呐,乐正,你以为我会跟你扯这么多的原因是什么?”
乐正的心中立马浮现了一抹不太好的预感,抿唇,紧盯:“你想说什么?”
楚容珍伸手拍拍裙摆之上的雪花,她抬头,露出一抹鄙夷的笑容:“我的脑子又不是有问题,明知你就是这半年前的敌方大将,你相约我会独身一人赴约,你真以为我的脑子出了问题?还是说你中毒之后脑子出了问题,变得无法思考了?”
“你”乐正一怒,这根本就是拐着弯骂人。
他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楚容珍则是打断了他的话,一边拍着裙摆上了的雪花一边静静的抬眼,那是诡异一般的平静。
与刚刚气乐正的表情相比,现在的她变得格危险。
脸上不再有任务的表情,有的只是死寂一般的无波,好像没有水纹的湖面完全可以猜到那没有水纹的湖面深入,潜伏的水怪快要破水而出的窒息感
“我真不知道是你把我看得太贬,还是因为你们男人天生看不起女人,不是说你的脑子真的因为中毒而无法思考了?哪怕傻子都知道敌人的赴约也要带人仗势吧?”
乐正的表情一僵,随后,他的目光四处一雪,看着一片银白世界没有半分人影的远处,他皱眉。
没有看到,也没有人影。
难不成她骗人的?
不,不可能,她自已都知道独自赴约是很傻的事情,那么不可能没有带人过来
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影?
乐正的脑子一下子就混乱了起来,原来因为发热而有些不太能思考的头现在变得更昏了起来,他无法思考,也没有这个集中力来思考。
从呼吸,脸上的气息可以分辩这个人的身体情况,这是一个医者的根本。
楚容珍的目光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的模样,那脸上不太正常的红很显然表示着他处理高热的状态,此时,乐正因为黑蝶而出现了发烧的症状。
而发烧的人常常会身发热,头脑昏沉,她得过风寒所以能明白这种感觉,也得出了一个结论:乐正无法冷静的思考。
她勾唇。
俗话人,趁人病,要人命。
她可不是手下留情。
被围在了中间,可是她却当着乐正的面直接挥手,用力的挥下
乐正的目光看着她的动作,心中浮现了不太好的预感,他高吼:“杀,杀了她!”
可是迟了。
雪地之中,一个个全身纯白斗篷的人们从雪地上蹿了出来,让乐氏族人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之下一个个就中了致命伤。
那些纯白的身影与雪的颜色相融合,一模一样的颜色,哪怕视力再好的人也看不出异样。
他们一动不动的趴在雪地里的模样远远看去就好像是雪的颜色一般,根本看不出一什么异样
他们就潜伏在离乐正他们极近的地方,可是乐正他们发现不了。
因为利用雪的错觉与颜色,他们可以完美的掩藏自己的身影。
这是纳兰清提出来的办法,她的烈焰军有过雪地战争的经验,所以知道如何在雪地之中潜伏下自己的身影,可以完美的消掉自己的气息与雪相融,让人根本发现不了也看不了来。
与烈焰骑一样有着极高潜伏力的是玄鸟氏,凉陌所属的玄鸟氏常年一身白衣,对于各种环境的潜伏刺杀都有过训练,再加上他们可以完美的收敛自己的气息与雪色完全相融,所以也无法发现他们。
不过茶尼族就不一样了,天生强势霸道的气息根本无法好好的收敛,所以潜伏任务根本不适合他们。
而是命令一下,从远处带兵猜奔,在楚容珍提前计划好的时间之中鲜于灵就一直等着,目光紧盯着烧完的香,时间一到,立马带兵从军营而去,朝着原本就设计好的地点而去。
烈焰军与玄鸟氏的出现打乱了乐正的计划,乐正露出一抹不甘又不解的神色,明明是临时起意,为何又中了圈套?
很远的地方,纳兰凌亲自带着茶尼族来到了这边,骑上马上的他目光扫了楚容珍一眼,“活着?”
楚容珍微眯着双眼,“多谢外公关心,还活着!”
纳兰凌点头,把目光从她的身上直转移到了一边乐正的身上,目光一瞬间燃起了滔天的墨怒,仿佛要将乐正全部焚烧掉一般。
这个伤了他尊威的乐正,必死!
“你就是乐正?原来,是这个模样!”纳兰凌冰寒的目光紧盯着乐正,好像在看死人一样看着他。
乐正感受到纳兰凌的目光时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