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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珍同样也沉下了脸,目光露了一抹疑惑,“先不说凉雄,就说正可是瑶的爷爷,瑶在战场上的事情龙真不可能不知道,他们能大度到把最大的敌人救走?”
这是她想不明白的。
“所以才会沉得奇怪,再说了,这城里应该不会有龙真人才是……”
“不,还有!”楚容珍一下子就打断了景天的话,她眯了眯双眼,“炎龙祭开始的时候我被一群人刺杀了,来人就是新任的龙真圣王,光明正大的独自一人进宫刺杀又把真相面目露在我的面前……看来,是要跟我全面宣战!”
“宫中刺杀?龙真?”景天惊讶道。
不止是他,就连在场不少的人都觉得惊讶,正虽然有野心,可是手段也格外的不错。
把城中的龙真人都赶尽杀绝之后想要再潜伏入皇宫的话就格外的困难,这龙真人还真有本事来到皇宫刺杀?
而且是新任的龙真圣王?
“新任的龙真圣王?谁?”一边,走过来的非墨也格外感兴趣的勾唇,连所有人都没有查到了存在,看来又是一个难以处理的角色。
楚容珍抬眸:“吴歌!”
“那是谁?”非墨沉得这名字熟悉,不过想不起来。
“焰国镇国将军吴随风之子!”楚容珍说出了吴歌的身份之后非墨这才想起来这个吴歌是何人,原来在皇陵之处都见过。
“吴歌是龙啸的私生子,也就是姬落同母异父的兄弟……姬落临终前不是说过,要断绝他这一脉所有的血脉?本来姬落独自一人不再有任何的血脉,唯一的未出生的孩子还是他亲手杀死了,现在想想,他是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弟弟的吧?”
所有人都皱眉,这个龙真还是野草命。
怎么除都除不尽。
听到了姬落的名字,非墨皱眉,同时,他点头,“我派人去找!”
楚容珍快速的看了鲜于灵几人一眼,“现在的事情变得复杂了,如果真是吴歌把两人都救走,这就表示他是真的不惜一切代价的与我为敌,凉雄与正最终会卷土重来,所以现在不能放过他们,以我被龙真贼子刺伤为由搜城吧!”
“好!”
几人点头,显然都明白凉雄与正逃走之后的下场会十分的麻烦,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击杀他们。
不能给他们任何的还手之力。
另一边,正与凉雄都救走之后,双方被带到了同一个地方,正嘲讽的睦着凉雄身上的伤口,冷笑,“呵呵,看来你的主子也不要你这只疯狗了,活该!”
凉雄眯着双眼眼底一片的阴沉,想到这次被放弃的事情他的心中升起了对楚容珍的恨意。
“关你何事?倒是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现在你可不是炎月军的掌权者,又有几人愿意听你的?”凉雄同样嘲讽一笑,不甘示弱的回讽了回去。
正低头看了身边的瑶一眼,他不在乎的笑了笑,“炎月军离不开瑶,老夫被驱离又如何?瑶的地位屹立不倒就足够了!”
伸手摸着瑶的头,正的眼中全是得意。
他有这个自信他的人偶会乖乖的听话,会乖乖的替他把炎月军看管好,到时,不怕没有反击的机会。
瑶低着头,掩下了眼中的情绪,她没有多言。
计划不如想象中那般顺利,瑶与凉陌两人都随机应变,与凉雄还有正一起离开,哪怕做个眼线也能清楚的得知他们的行动,否则他们就是真的下落不明失去踪迹之后再寻,那就麻烦了。
瑶低头乖巧的模样让正十分满意的眯起了双眼,得意的冲着凉雄看去,目光露在了一边面无表情的凉陌脸上,突然道:“老夫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小族长与楚容珍的关系很不错吧?凉雄,你还真有胆子带着她,小心背后插你一刀啊!”
凉陌眼中眸色轻闪,完全不理。
而凉雄下意识看了她一眼,随后,他冷冷一笑,“同样不劳你操这个心!”
就在两人争吵暗讽之时,凉陌突然抬眸,静静道:“救我们之人却完全不露面,看起来还真是格外神秘啊!”
凉雄与正两人被提醒,目光看向了四个周,这里是一个荒山的某个角落,好像是以前某个权贵所属的产业,不过无人打量而荒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比人高太多的茅草完美的遮掩了所有的视线,同时,也成了最好的藏身之处。
正与凉雄同时皱眉,他们不太喜欢这种地方,是藏身最好的地方不错,可是对于他们来说,这里也是他们最坏的攻击地点。
不熟的地形,不好的视线范围……
不喜欢这里。
“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救了我等,还请出来一见!”凉雄环视四周之后抿唇,同时,高声道。
杂草分开,一队人马走了过来,同时,一个黑衣打扮的女人走到了正的面前,微微弯腰,“大人!”
正听着熟悉的声音,他有些惊讶,“是你?你的伤好了?”
“嗯,用了一些珍贵的药,好了个七八分!”
说话的是池咏月,她的身后跟着的一队黑衣人是巫族人,然而,却又不是巫族人。
池咏月身后的一队黑衣人气息明显格外的高强,是巫族人不可能达到了解高度,巫族人重巫,内力修习远比不上各族,所以她身后的一群人不可能是巫族人。
然而……
不是巫族人又是谁?
“是你派人救了老夫?”正有些惊讶的挑眉,不过看到连凉雄都救时他又不悦的皱眉。
要不是这个凉雄,他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是的!”池咏月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正的目光看向了凉雄方向,态度十分明显,而且一字一句说得极为的明白,“为何连他也救?”
凉雄冷哼一声,偏头。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楚容珍要对他下杀手,所以大人与凉族人何不能握手言和一起对抗楚容珍?”池咏月双眼划过淡淡的黑茫,说起楚容珍,她的眼底是一层又一层的幽黑。
仿佛黑得见不到任何东西般。
“哼,老夫还不需要一个敌人的相助!”正冷哼,可见怒火未消。
“要不是他,老夫会落到现在的地步?凉雄,你也是活该,帮着他们对付了老夫之后就被当成了弃子……”
凉雄心底一滞,语气不好,“本族长是不是弃子关你什么事,正,你还是想想你现在自己吧,他们最想杀的不一定是我,而一定是你!”
“你……”
两人当场直接吵了起来,池咏月看着两人,随后,目光之后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幽暗,“二位可能还不知道,这一切并不是苍山各族不听话的结果,而是楚容珍的设计!”
两人争吵的声音一停,同时眯起了双眼,正道:“楚容珍设计的?”
他一直没有觉得这个女人多么的厉害,在他的心中,女人只是女人,而她这个女人就是他所挑选的傀儡,同时她的女儿又在他的手中,不可能会如此胆大包大。
“对!”池咏月挥了挥手,一个黑衣打扮的女子走了过来,她低头冲着所有人福了福身,“丽儿见过各位!”
正与凉陌眯眼紧盯:“……”
“这位是楚容珍身边的侍女丽儿,一直以来跟在她的身边对于她的手段与行事方法都有一个了解,这次能在她的计划之后救出二位也是她的功劳,丽儿,麻烦你跟两位好好的说说!”
池咏月轻飘飘的说着,同时,丽儿眼中浮现了一抹紧张的笑意。
这是她大展身手的一次机会。
“楚容珍从五年开始手段一直都没有变过,她习惯性拿自己当成一个受害者或者是完全无辜之人,实则所有的计划就是她一手而为,设计了敌人的同时又让敌人完全怀疑不到她,这就是她常用的手段……”丽儿慢慢的说着,同时,她看了在场所有人一人,接着道:“还有她就是常常走一步布三步,下了一趟棋就会同时下三步棋以防万一……所以听说炎龙祭要举行的时候丽儿就猜测这绝对是她动手的时机,她可以稳坐于高台一动不动让人无法怀疑她的同时又能除掉想除之人……”
瑶与凉陌同时紧眯着双眼,双方不动声色的交谈了一个眼神。
这个女人不能留。
“刚刚说过,她习惯性走一步看三个步,所以她在实行一个计划的同时又会布下三局棋,一定会思考失败之后的下场,所以只要破了她失败之后的局的话就可以救出二位了……”
丽儿微微勾唇,她的心中是淡淡的得意。
她不过是一个侍女,可是有一天,她也可以做为权贵都敬畏的谋士而挺胸的活着。
说到底她还是要感谢楚容珍,没有在她的身边的大半年,还真的无法学到这么的多。
“你说她走一步布三步,那第二步,第三步又在哪里?”正眯起了双眼,目光之中一片的清明,了然。
好像,他对于这一切并不觉得惊讶,答案早就了然于心了。
“第二步的话她一定会让两人背上一个叛徒之敌,这个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除掉二位,至于第三步,那肯定就是要清掉她的把柄,比如救出她的女儿!”丽儿想也没有想的微微一笑,那笑容中的得意显示着她对楚容珍的熟悉与了解。
她不用了解任何人,只需要了解楚容珍就足够了,不是吗?
正将她脸上的笑容一一尽扫于眼底,同时,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第二步你或许没有说错,可是第三步你错了!”
丽儿抬头,正对着正的表情。
正淡淡的勾唇,“你是楚容珍的侍女,想必她失踪五年在我氏一族生活的事情你并不清楚,这五年来,她的性格早就不是五年前了,她的威胁与锐利全部内敛,所以第三步她不会救自己的女儿,因为明白这是她最重要的把柄,我们手中最重要的棋子,自然不敢虐待她的女儿……所以她的第三步是要引楚国与华国的军队入城,防止氏族人从战场脱离回京之后对她的威胁……小丫头,你还嫩了一点,这可不是人与人的谋算,而是战争!”
正脸上的嘲讽深深的扬起,一个侍女仗着学了几分就想当谋士?
何为谋士?
谋士有着世间最凶狠的手段,最残酷的心,哪怕是亲人被斩杀也可以面无表情的接着手中的事情……
小小侍女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就想当谋士?
可笑!
丽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她咬唇,“楚容珍最在意的就是家人,所以……”
“对,楚容珍在意的是家人,可是小丫头,你忘了她楚容珍可不是一个人,能帮她的,愿意帮她的能人多了去了……还要以后不要在老夫脸面摆出这种自认为谋士的嘴脸,你还不配称为谋士!”
丽儿双眼一红,她都快要哭了,格外的委屈。
“大人,这话是不是太重了,这次要不是她的计谋的话……”
“咏月,你以为老夫不知道?这个丫头是龙真那边的人对不对?”池咏月的表情一僵,正要解释什么的时候正冷眼眯了起来,“老夫向来不与龙真为伍,而且这次的事情就是没有你们老夫一样可以解决,你以为氏族人真是吃素的?老夫这么多年在各族控制起来的人偶都是假的?她楚容珍可以拉拢茶尼族与莫邪族他们,老夫手中就没有棋子?”
凉雄瞬间抬头,随后冷笑,“呵,大话说多了也不怕闪了腰?”
正幽幽一笑,“你该庆幸楚容珍要杀你,所以老夫暂时不会对你下手,皇宫之外我氏一族的高手早就全部从战场上脱离了出来,三万氏高手没有三万茶尼族相抗,你以为就这皇城中的十万宁国士兵是敌手?就凭皇城之中的两万炎月军?”
凉雄眼中快带的划过了一抹震惊,“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皇城之中会出事,所以故意留下了宁队而全数派出了炎月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