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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了一下,袖中拿起一根银针,走到锐影的身边:“看在你与我没有什么恩怨的份上,我让你走得轻松点!”
“好!”锐影突然目光凌利,伸手朝着她的心口刺了过来,楚容珍见状,淡淡勾唇长剑直刺,让他的手钉入树杆,根针刺入他的死穴……
突然,龙九出现了,一手打飞楚容珍的手,在银针将要刺进去的时候将锐影救了下来,抓着他后退了好几步。
“小姐,抱歉,他不能死!”
楚容珍弯弯起身,脸上笑容十分烂灿,“墨呢?”
“属下刚刚发了信号,考核结束,主子很快就到,请小姐去山顶静候!”龙九扛着锐影飞快在他身上点了几下,从怀中倒出一颗药丸喂了下去,拿出药粉撒在他的胸前伤口处……
很快,锐影的伤势就控制住,趴在龙九的身上静静看着楚容珍,神情疑惑。
楚容珍紧咬着牙,脸色呈现不正常的白,微微颤抖的身体……
看着龙九的背影,楚容珍大步跟过去……
山顶帐篷中,楚容珍刚进去就看到了非墨一袭银面黑袍打扮,静静站在那里,优雅又尊贵。
“主子,锐影的处罚完毕,小姐成功活了下来!”
龙九身上的锐影跪了下来,“属下锐影,见过主子!”
非墨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楚容珍的身上,直到锐影跪下来时才把视线投在他的身上。
远处的楚容珍见状,双眼危险一眯,身体似箭般朝着非墨冲了过去……
铮
楚容珍的长剑刺向非墨的时候被一边龙九立马拦了下来,看着楚容珍目光带着愤怒,反手横扫向楚容珍。
龙九下手带着杀意,因为她对非墨动了杀心。
龙九的剑没有碰到楚容珍半分,非墨抬起脚大力踢在龙九的侧腰,龙九的身影顿时飞了出去……
大力的倒在地上,有些缓不过神来。
“丫头?”
楚容珍用剑支撑着身体,凤眼含怒看着非墨:“去他妈的挑选,让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去杀你的五个精兵,倒不如直接杀了我来得简单!”
她很生气,不是一般的生气。
非墨没有在意,把她的发脾气没有放在心中,怜爱又无奈的摇摇头,浅浅一笑:“火气倒不小,最起码你变强了,不是吗?”
上前几步,拉着楚容珍的手,完全不嫌弃她全身脏乱带着异味,笑得极为温柔。
看着非墨的笑容,楚容珍下意识想要后退,这货吃错药了?
笑得这么淫荡……
楚容珍咬咬牙,危险笑了,“非墨,你给我等着,这事我跟你没完!”
说完,楚容珍身体一偏,两眼一闭,竟直接昏迷了过去……
非墨一惊,伸手抱住她的腰身,感受她柔软无力倒在他身上样子,透过衣服传来的高温让他神情顿时紧张,打横抱起,“找个大夫过来!”
“是!”
看着非墨抱着楚容珍走进内帐,锐影双眼微闪,“龙队长,那个颜玉到底是谁?”
“颜玉?”龙九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回过神来。
正色的走到他的面前,十分严肃道:“锐影,她是你不能碰的存在,她是主子的专属,哪怕再独特你我也不能沾染半分!”
锐影却会错了意,“专属?”
那主子厌弃之后是不是可以……
“锐影!”龙九警告声加重,“停止一切想法,不出意外,她会是将来的夫人!”
龙九的严肃警告不带一丝的玩笑,让锐影成功的正色了起来。
“真的?”是一个十分特别的女人,这也是他放过她的原因。
最起码是那柔弱的模样成功让他打消了任何想法,心生怜爱不自觉的会柔软下来。
表里不一,不,不如说是完全两种性格存在,这样独特的女人主子会被吸引也不意外。
问题是……
“不清楚,主子对她不一样,跟以往的那些专属都不一样,主子会因为她而生气,会触碰她,这次也是为了让她变强才让她参加这次的考核,怕她死亡还派了我跟在她后面……”
龙九神情认真,淡淡扫了他一眼:“别的女人都可以碰,唯独她不行,以主子现在对她的看重,一旦失去兴趣也会亲手毁了她,不会留给你!”
说完,龙九便大步离去。
锐影伸手摸着下巴,思索着龙九话中重量。
他本是主子旗下魂组的队长,因为任务失败才会被封了内力参加这次考核,没想到却遇到这么独特的存在。
原来是主子看上的人么?
虽然可惜,但也不意外。
如此独特的存在会引起他的注意自然也会引起主子的在意,考核成员他都清楚,这里是主子的所有地,不可能会出现猎户的存在。
所以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在撒谎。
能来这里只有主子的允许,那么她就是主子的人。
后来想通的他很庆幸放了她。
动主子的人,那可真是活得耐烦了……
60后悔,情愫
“龙二,大夫!”非墨有些惊慌的嘶吼道,那一刻仿佛像是心脏停止了一般,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道黑影一闪而逝。
将楚容珍快速抱回自己的帐篷,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动作小心又轻柔,生怕碰碎她一样。
平时有人敢接近他的床塌绝对会毫不犹豫直接击杀,而此时楚容珍全身冰冷,几天未曾清洗,身上带着淡淡的酸臭味。
非墨手忙脚乱的将楚容珍塞进被子里,紧紧的将那瘦弱的女子裹成了一个蚕宝宝,似乎还嫌不够,又拿来了几床被子全都披在了她的身上。
而后连人带被的将女子紧紧抱在了怀里,心头都在轻颤。
“我后悔了,但是对不起,唯独你,我不敢去赌。”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许是疯,明明她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可他偏偏却把她丢进了如此凶险的山林。
从第一天开始,他就后悔了、
他真的没有想要伤害她,本来不过是为了让她快速成功,自私的认为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可是这些,终究是他的以为,都是他的错。
楚容珍全身上下冰冷又不断流着汗,身上忽冷忽热,情况看起来很不好。
事实从三天前开始,楚容珍就开始发着高烧,因为常时间潜伏在雪地里而得不到保暖,身体失温却没有任何察觉,哪怕发着高烧也不得继续潜伏,靠着她那强大的意志撑了下来。
非墨看着她闭眼气息虚弱的模样,不禁红了眼眶,痛的几度要窒息。
时间一滴滴的流逝,怀里的人依然没有一丝热气,这不禁让他慌了神。
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漫长,失了心,失了主心骨,也想不起来可以用力内驱寒。
过了很久,感受到楚容珍那越来越冰的体温,非墨那得反应过来,连忙用内力驱寒。
直到感觉到女子平稳的呼吸,才罢了手,把她紧紧的抵在自己的胸膛。
这一刻的他,是慌乱的,这种心脏微痛的感觉让他有些暴躁起来。
“主子,大夫来了!”龙二同样是非墨的属下,从一到九,每个人脸上都戴着面具。
非墨身边的暗卫们从未见过他们主子这样的失控,对于这个陌生的女人都有些好奇,这么多年来,主子从未有过如此强大的情绪波动,明明对任何事情的兴趣不过是玩乐而己。
可是今天,这个主子突然带来的小女人,似乎会大大的颠覆他们的认知。
这里是山上,正好他们的专属大夫不在,所以只能去山下找了一个老大夫。
老大夫看着被裹成蚕宝宝的人,还有床边坐着如一尊杀神的非墨,吓得他后退几步。
非墨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如九霜寒天,冻得老大不禁后退几步,心神皆惧。
依旧怀抱着被裹的严严实实的楚容珍,看了眼剧烈的颤抖着的老大夫,吐出了两个字“看病!”
老大夫皱眉,看病可以,这手呢?面相呢?症状呢
龙二感受到非墨越来越沉的情绪,用力推着他,“等什么,看病!”
长剑横在老大夫的颈间,龙二恶声恶气威胁:“治不好,你一家老小别想活!”
老大夫颤抖着,连忙求饶:“是,是……”
他上有老母,下有孙儿,可不能出什么差错。
连忙放下手中药箱,拿出工具,抬眼看着如蚕宝宝模样的楚容珍,僵硬笑道:“这位爷,手……手……”
阴沉着脸的非墨紧紧盯着他,盯了他心猛然颤抖。
从被中慢慢掏出她的手,紧盯着大夫,脸色十分阴沉。
老大夫连忙翻了一卷银丝出来,不敢自己动手,只能让非墨在楚容珍的手腕绕了几圈。
闭上眼,听着脉象……
非墨危险的目光紧紧盯着他,仿佛只要有什么不对颈或者救不了,随地随会就会要了他命的那种威胁目光。
半响,老大夫睁开了眼睛,慢慢道:“这位小姐身体好像有外伤,不过是旧伤,倒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奇怪的是她体内寒气很重,是不是掉到湖里泡了两天?差点就要冻坏她的身子了,不过有内力及时去寒,这位小姐体内的寒气虽重便不致命,湿气虽重,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非墨的脸色越来越黑,对于这次的训练他是无比的后悔,早知道,早知道……
直到她一动不动的躺在怀里时,他才明白错有有多么离谱。
他不想看到这样的她,他想看到的是坚强又心狠手辣的那个她,而不是现在这个如人偶般一动不动的存在……
他后悔了,不变强也没关系,大不了他保护她一辈子,他来努力变得无人可欺,把她好好的保护在怀里。
“治不好,杀无赦!”握着楚容珍的小手,忍不住的颤抖,那冰寒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无不是在提示着,她会变成这样,全是他的狠心。
“老夫会开一些清毒暖身的汤药,需要按时服下,另外如果能用内力帮助身体回暖,驱散寒气,再好不过,不过要记得不可一下子过多,也不可将人放在过热的水中,否则寒气逼不出来反而更麻烦。”老大夫一个激灵,赶忙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非墨安静极了,只是听着,老大夫见此继续开口“另外这位小姐己发烧估计三到四天左右,如果超过一日还是不能退去,怕是有性命之忧,所以要时时盯着记得给她散热,可以用酒……”
“另外这位小姐以后也切记不可受寒凉,需要长久调养,否则对日后受孕会有问题。”老大夫再次嘱咐道。
最终,说完该说的话后,老大夫出去了。
人事己尽,一切听天命,他能不能活,就看里面这位小姐明日会不会醒来。
非墨派人在帐篷中添了好几个暖炉,起身从桌子上拿起一壶白酒沾湿毛巾,修长有力的大手拧了起来。
走到楚容珍的身边,看着蚕宝宝样的她,伸手轻轻打开裹在她身上的被子,她立刻缩成小小的一团,看的他好不揪心。
轻轻脱下她身上的里衣,突然才惊觉,里衣上还是微微湿润,他根本就没想到他忘到帮她换下衣服。
心中一点焦急,非墨将她扶了起来,感受到她的身体开始发起高烧来,焦急之心越来越盛。
现在就发烧了,如果退不下去……
将楚容珍扶了起来,脱下她的里衣让她全身**,肌肤因为高热变得微红,那毫无保留呈现在他眼前的雪白……
非墨的心思不在这,满心都是自责与担忧,对于眼前美景好像没有看到般。
拿着沾酒的毛巾在楚容珍的身体上轻擦着,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擦过一次之后才用柔软的毛毯包着她,再次塞进了被子。
非墨看着她看了很久,明明平时恨得牙痒痒的存在现在却这般无力的躺在床上,原来她也是这般的脆弱,仿佛一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