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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到那时被厌弃,那么由我亲手杀了你,我的主人!
认你为主不过是一时所逼,成为了我颜如玉的主人,一辈子都是,永远都是……
到死都是!
听出了楚容珍的话外意,又好像没有听懂,非墨抱着她的大手缓缓收紧,脸上露出奇怪又愉悦的表情。
两人面对面,突然,闭眼的非墨突然睁开了眼,“对了,忘了说了,你的那个姐姐好像出了什么问题。”
正打算入睡的楚容珍突然睁眼,“什么意思?”
连忙坐了起来,神情严肃。
“刚刚本座来这里的时候看到过一个身影朝着你姐姐的院子而去,大晚上的去你姐姐的院子,总不会是聊天吧?”非墨一手撑头,打了一个哈欠。
“是男是女?”
“男的,轻功不错!”
听着非墨的话,楚容珍下意识想要下床,可是手腕被非墨紧紧拉住,根本动弹不得。
刚刚的急怒因为与非墨那么阴晦的双眼对视完全消散,理智瞬间回笼。
“我要去救姐姐,她不能出事!”
非墨一手撑头,懒懒扫了她一眼,完全无视。
虽然是无视,可是大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冷眼扫了她一下,态度十分清明。
咬唇,楚容珍轻声撒娇,“墨,去救姐姐好不好?我不能让她有事。”
“对本座有什么好处?”非墨神情冷淡,神情慵懒。
楚容珍一愣,心中暗骂,死狐狸,趁火打劫?
突然,脸上一阵冰凉,楚容珍从微愣中回过神来,扭头看着他,不明这是何意。
“记住,下次想求本座办事,这是好处费!”
傲娇又慵懒,唇角勾起一道魅惑又满足的笑意,伸手指着自己的脸。
这一幕看了楚容珍的眼里,就是格外的得瑟外加欠扁。
非墨老神在在,一副不给好处不放行的模样,气得楚容珍恨不得一脚踩他脸上。
生气归生气,可楚容琴那边要紧,飞快俯身,在非墨的脸上印上一吻。
非墨奸诈一笑,头一偏,唇对唇……
楚容珍双瞪一眼,非墨则是似品尝一般,咂吧嘴,“不错,挺软!”
心中有气发不出,只能干瞪眼,楚容珍恨得咬牙,非墨则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翻身打挺,直接下床。
“还坐着干嘛?不去?”
看着楚容珍坐在床上生闷气,非墨淡淡笑了。有血有肉,有喜有怒的她果真比较可爱。
恨恨瞪着非墨,楚容珍在心中自我安慰,强压内心的怒气。
不气不气,他就是个变态,最喜欢看人恨得牙痒痒却干不掉他时的愤恨,不气,生气就会上他的当……
不断自我催眠,努力压下心中狂暴,楚容珍快速穿好衣服,大步向外走去。
另一边
楚容琴的院子外面,一道黑影静胸潜伏着,直到凌晨时分再从暗处闪出去,抹了抹额上的汗。
呼,这趟差事真麻烦,王府中侍卫这么多,要不是看在有钱有美人又有挑战的份上,他才不想冒这趟险。
确定时间到了凌晨,是每个人睡眠最深的时刻。
快速闪到楚容琴的院子,轻手轻脚摸到楚容琴的房间,伸出食指戳在窗户上,透着小洞看着里面华贵摆饰,心中窃喜。
这次真是赚大发了,身份高贵,听说又是一个极品美女,最重要的还是黄花大闺女。
从怀中掏出一管迷烟,对着里面轻轻一吹,猫着腰静静站在外面,过了一会才缓缓推门,左右看了看,小心带上房门。
搓着手,小心接近楚容琴的床边,伸手挑开粉红帷帐,放在鼻下轻嗅,脸上露出一抹陶醉痴迷。
侧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昏睡的楚容琴,黑影双眼露出惊喜。
美人,大美人。
伸出狼爪轻轻抚在楚容琴的脸上,感受到那如丝绸般顺滑的肌肤,黑影眼中闪过**。
很美,是他采过的花中质量最高,最美的一朵。
急躁的脱下自己身上外衣,掀开楚容琴的被子,狼爪伸向她的睡袍……
“大半夜不睡,阁下真是好兴致!”
突然,清冷女声传来,似珠玉清脆却也难掩稚嫩。
此时油灯点见,黑影下意识挡住眼前的光茫,腹中一痛,感觉内脏都移位般的痛楚。
舒儿握拳,甩了甩手,看着倒在地上的黑影,一手踩在他有肚子上,扯掉他脸上的面巾,一张极丑的脸露了出来。
“好丑,这脸是被马踢过吧?”舒儿看着男子的脸,有些惊吓似的缩回了头。
楚容珍倒只是淡淡看着他,没有任何讶异。
走到楚容琴的身边,细细检查了一下,确定来的时机正好时,微微轻了一口气。仔细替她掩好被角,顺势坐在床边,静静看着被舒儿一脚踩在地上的男子。
“你叫什么?谁派你来的?”
地上男子痛得眉头紧皱,双手移着舒儿的脚,舒儿见状,另一支脚踩在他不安份的手上,另一支手则被非墨一脚踩住。
“哼!”
舒儿见状,踩着男子的肚子力道开始变重,脚尖微微旋转,痛得男子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楚容珍一根银针甩了过去,刺在他的喉间,到嘴的惨叫被生生逼回。
“舒儿,从现在起,你自己数,每五下就踩一脚,死了不用管,没死是他命大!”楚容珍坐在床边,手肘放在双膝,弯腰静静盯着地上男子。
墨如黑曜石的双眼冰冷无波,极致的黑,黑到诡异,好似无尽的黑暗不见一丝光茫。
“五,四,三,二……”舒儿一边轻轻数着,突然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抬起男子肚上的脚,偏头露出森白的牙齿,“一,时间到!”
抬起的脚用力踩下,男子的头用力上扬,眉间,太阳穴上青筋毕露,神情扭曲到了极点。
题外话
活脱脱有一种踩鱼泡的感觉。
是错觉么,是错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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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之婚然天成
作者:潇清清
简介:她,被所有女人嫉恨,因为那个神一般的男人。
他,被所有男人艳羡,因为那个妖孽一般的女人。
寡淡,薄情,倨傲,疏离,冷漠,目空一切,这是外界对他的评价。
流氓,禽兽,胡搅蛮缠,占有欲强,这是她对他的评价。
办公室里,男人轻搂着香汗淋漓的女人,“我们回家再继续……”性感沙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呢喃,他将她圈进怀里,“你是喜欢卧室、沙发还是阳台上?”
女人咬牙,“滚!”
男人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滚床单的滚吗?那我们现在继续……”
女人:“……”
44不说?踩!
内脏好像要生生被挤出来一样,不仅火辣辣的痛,更是一种说不出的惧怕。
好像自己肚子会被生生踩开,暴裂,无法想象内脏移位被挤出来的那种场面,既陌生,又害怕。
“舒儿,接下来,可以加大力道!”冰冷无情的女声响起,好似追魂梵音。
“好,怕一下踩坏,我控制了九成力道,那么接下来……”舒儿兴奋的搓搓手,想试验一下如何控制八成力道。
“五,四,三……”舒儿兴奋的数着数,脚也大力的抬了起来,数到一,加大力度踩了下去……
就好像踩鱼泡一样,舒儿越踩越兴奋,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下脚却完全不含糊。
“等等,我说,我说……”
第三次被踩,男子却承受不住,身上的这个少女力气也太大了些,一脚一脚越发的重起来,不踩胁骨只踩肚子肠胃,一时半会死不了,却生不如死。
“停!”
“切,人家还没踩够……”舒儿不甘不愿的放下脚,冲着地下男子挑去一个算你走运的表情,从男子的肚子下来,另一只脚还是死死踩住男子的手臂。
“说吧,谁让你来的,我不喜欢听谎话,哪怕只有一句,一切免谈!”双手交叠于膝上,楚容珍身上露出一抹上位者常有的尊贵与霸气,摄人的压迫直直射向男子,在表示她完全没有开玩笑。
非墨眯着眼看着楚容珍,神情阴晦不明。
他的丫头,身上秘密真不少,这种上位者的尊贵不是天生可以拥有,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就。
真好奇,好想扒开她身上所有的秘密,寻找到那独一无二真实的她。
真实的她到底是什么模样?
“我说,有人出钱找到我,让我做这笔生意……”受够了这种疼痛,男子连忙道。
“楚王府的郡主你也敢动?不怕死无葬身之地?”
有人出钱找他来的?
针对楚容琴的人有宛侧妃与楚容琳,谢茉母家刚刚经历了天香楼被封一事,估计没时间再生这些妖蛾子。
赏雪宴中陷害楚容琴时找错目标自己被牵连了进去,楚容琳找王南给她下药……
如果这次也是她们母女的主意,动手的频率会不会太高了一些?
可是除了她们,估计没有别人了吧?
“像做我们这种职业的人,一般轻功都不错,逃命能力不会低,哪怕动了楚王郡主也不用担心,不会有人自已到处宣传女儿被采花贼采了……”
“原来如此,那是谁出钱找你?”楚容珍淡淡轻问,声音温柔却步步杀机。
“不清楚,是一个丫头……”
“舒儿,踩!”
楚容珍再次甩出去一根银针,刺在男子的颈间,一阵痛呼再次无声被咽回。
缓缓起身,楚容珍走到男子的身边,拔出他颈间的银针,幽幽冷笑,“在我面前说谎,找死!”
“我……”
“我说完,要是敢有一句假话就免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机会,要是敢说谎,我就让舒儿把你当鱼泡踩,直到破裂为止。”
“不,我不敢了,我说,是一位贵妇人,身上着有玫瑰花香,应该是胭脂阁的顶级玫瑰露。”男子神情畏惧,喉间吐出一大口鲜血。
直到看到鲜血从口中吐出的时候男子才惊了,内脏出血,这才确确实实感受到离死亡十分接近。
“胭脂阁的?你到是分得清楚。”
“做我们这行,对于女子的东西自然分得比较清……”费力的回答,不敢有任何隐瞒。
府中最爱用玫瑰露的不就是宛侧妃么?
这宛侧妃是太信任还是认为一定会成功,竟然亲自去花银子交易。
冲着舒儿示意看了看,不等舒儿动手,非墨直接点了男子的穴道,走到楚容珍的面前。
“你打算怎么做?”
楚容珍一手撑着下巴,“就用最省力的办法好了,太复杂的话好麻烦……”
非墨点头,伸手挥了挥,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他的面前,扛着男子就轻身一闪,直接离去。
楚容珍看了看楚容琴的睡脸,替她拉好被角,才转身离去。
王府中所有人都在沉睡,突然,被一阵吵闹声吵醒,从睡梦中惊醒坐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随手拿着衣服披在身上,大步走了出来。
外面一队队侍卫手拿武器大步跑着,盔甲发出一阵阵的碰撞声,在深夜格外的刺耳。
那队侍卫一路直行,直接朝着楚王妃的院子而去……
楚王妃的院子一般有人把守,看着大量的侍卫直接跑了过来,原本犯困的他们瞬间激灵,连忙迎了上去。
“安队长,发生什么事了?”
“有贼子从府外混了进来,一路追赶到了此地,快让开,去向王妃禀告这事!”大力的推开楚王妃的护院,指挥着士兵四处寻找,最终,侍卫还是守在了楚容琴的房间门口。
睡梦中的楚王妃被惊醒,只披了一件外衣就走了出来,看着外面的火把照得黑夜通明的模样,疑惑的打了一个哈欠。
“什么事吵吵闹闹?”
夏灵去外面打探了消息,正好回头,弯腰:“主子,安队长带兵闯进了院子,说是发现贼子逃到了咱们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