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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珍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挺了挺胸,“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什么要求都可以哟,而且只限今晚!”
非墨眯起了双眸,眼中划过深幽,“真的可以?”
“当然!”她重重点头,小样,她可是重点保护对象,他要敢下手他敢吗?
就是吃定了非墨不敢,所以楚容珍当下十分得瑟的扬起头,目光幽幽。
“这可是你说的!”非墨抿唇,他又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除了无奈也只剩下无奈。
非墨的脸越离越近,本以为要做什么时候的事情,他直接躺到了床上,偏头看着他,“帮我按按!”
本以为他会提出什么要求的时候,却直挺挺的趴在了床上,目光,有些期盼的看着她。
确实,好像她从未替他按过
坐在床上看着趴在着非墨,她的目光在一瞬间温软,这种平凡的相处还真的让人心情愉悦。
双手按着他的腰部,微微用力,推拿,“怎么样?舒服吗?”
“嗯,再重点!”非墨舒服的眯起双眼,她的手法本身就很好,再加上这是心爱女人的服侍,好像还是第一次的服侍,所以他觉得格外的舒服。
等等?
第一次?
他这是什么命?娶了个娘子五六年来还是第一次被服侍?
偏头,目光看着身上含笑的女子,绯红的唇角勾起淡淡的幸福的笑容这一瞬间她的身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茫。
嘛算了
反正是他宠的
替非墨按了几下之后她就累了,不知不觉之间,变成了她躺着,非墨替她按
半愣半呆的神情下,非墨看着身下舒得的哼哼叽叽的小女人时,恨不得一巴掌抽醒自己。
怎么又变成他服侍她了?
直到楚容珍睡着非墨才停下酸僵的手腕,无奈的伸手把她抱在怀里闭上了双眼。
此时的他们都不知道,温馨仅仅只是一瞬间
第二天,非墨与楚容珍起得很晚,最后直到院子之中有有在吵闹不休的时候他跟非墨才起身
镇国公,丞相,还有百官一个个跪下在非墨的宫殿之中不肯起身,一个个哭天喊地根本听不明白他们在哭喊些什么
非墨与楚容珍被吵到受不了,最终,两人起身
非墨一脸煞气的冲出房门,怒瞪着院子里一群身穿官服的百官们,“你们找死?”
“拜见墨王爷!”所有人见到非墨的一瞬间都伏在地上不肯起身。
非墨黑着脸瞪着所有人,“怎么回事?”
丞相南青走了出来,跪地,“启禀墨王爷,微臣等恭请王爷上朝!”
非墨的火气瞬间被勾了起来,伸手揉眉,冰寒的目光紧盯着所有人,“你们这是玩哪出?”
南青哭笑不得的低下头,“太上皇与太后,还有陛下,容王爷几人留下圣旨之后下落不明!”
死寂空气,瞬间死寂。
非墨的脸色像是刷了一层的墨汁似的,黑得十分的彻底,身上狂乱的气息在一瞬间毫无保留的释了出来,伸手,拿过南青手中的圣旨,他扫了一眼之后那圣旨在手中化为了碎片飘落
强大的内力将圣旨震碎
好,很好!
他记住了!
一个个敢撂担子不干?一个个给他离家出走?
好,真的很好!
一步一个脚印,非墨气到差点发狂,整个人如同暴怒的狮子一样
“请墨王爷代为摄政,处理华国朝政!”
“请墨王爷代为摄政,处理华国朝政!”
“请墨王爷代为摄政,处理华国朝政!”
198世间一切终抵不过她的笑颜
198
一声一声,百官们一个个神情哭笑不得又不得不跪下了求非墨主持朝政,一夜之间龙帝他们全部消失,简直就是把皇位这此东西当成儿戏。
非墨完全不理他们,而是回到了房间,用力踢到了墙面墙壁如蛛丝一般碎裂
他的脸色十分的不好,咬牙,“一行,给本座去找,能抓一个就抓一个回来!”
“是!”
想让他主持朝政?开什么玩笑,这明显就是把皇位扔给他了!
哼,他不想要的东西没人能勉强他!
楚容珍看着非墨气成那种模样,当下十分好奇,他的自制力一般很高,怎么可能会被气成这样?
哪个人材做的?
“怎么了?”她坐了起来,伸手,揉了揉眼,目光之中划过一抹笑意。
把她眼中的笑意全部尽收眼底,非墨顿时无奈。
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替她穿起外衣,温柔又咬牙道:“珍儿,咱们回楚国去看烨儿吧?想他吗?”
楚容珍疑惑的偏头,点头:“嗯,很想他,毕竟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他,而且他现在的处境不算太好,所以”
伸手,制止了她上来的话,非墨一把抱着他,“那我们回楚国,现在,立刻,马上!”
如此急切的模样看来是真发生了什么,楚容珍伸手搂着他的脖子笑眯眯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现在的胎象不稳,不适合长途行走,再过一段时间墨,有什么烦心事吗?”
被她轻轻蹭着鼻子,非墨那烦躁的情绪才微微化解一些,恶狠狠瞪了一眼还跪在院子之中的百官们,他不悦抿唇,“龙泽跟纳兰清不见了!”
“咦?”楚容珍一愣,随后了然的点头,“华国事落,他们估计去过二人世界了吧!”
“龙墨渊也不见了!”非墨垂着眸,语气紧绷,是要暴走的前兆。
楚容珍拿着蹭着他同,“渊弟的处境有些尴尬,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好”
“龙墨寒丢下皇位跑了!”非墨垂着眸,语气,已经咬牙切齿。
如果这一家人站在他的面前,他一定要一个个的放在脚下踩,就好像踩鱼泡似的!
楚容珍错愕了。
这什么玩意?这一家人也太任性了有没有?把皇位一扔就跑了?
楚容珍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大吼,“莲,给我联系虎卫,把龙墨寒给我抓回来!”
再不济也要抓一个龙墨渊回来!
“是!”暗处,莲离开
楚容珍猛得从床上起来,翻箱倒柜,一边拿东西一边回头,“快点收拾东西,咱们现在就离开,开什么玩笑,把皇位扔下之后咱们还怎么游山玩水?”
看着楚容珍比她还要急的模样,非墨那满心的怒火最终消散,走到她的面前握住她的头,“别急,大臣还跪在地院子里,一时半会想走也走不了,把龙墨寒抓回来就好了,我去处理一下!”
原本不甘不愿,此时,非墨却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不是要逃吗?
哼,他要看看这场猫抓老鼠的游戏谁比较厉害!
龙墨渊跟着龙泽还有纳兰清一起跑了,龙墨寒跟着鲜于灵一起跑,还且还是分开
就是不想让非墨抓到他们。
与鲜于灵一起离开京城的龙墨寒猛得打了一个喷嚏,伸手摸了一把头,“该死的,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想他带伤逃跑,多么的悲催。
开什么玩笑,他才不想要皇位!
大陆上还有那么多有趣的事情等着他,他才不要一辈子被困死在皇宫
鲜于灵清洗着猎物淡淡扫了他一眼,“不被发现才奇怪,要是被抓到你就死定了!”
“我说你这个死女人会不会说话?就我能被抓住?嘿嘿嘿嘿我已经把渊弟他们离开的方向留下了记号,不好意思,死道友不死贫道!”
鲜于灵愣愣的看着他得意晃头的模样,最后才好笑的眯起了双眼。
好像,他越来越有趣了。
洗好猎物之后就架在火上烤,坐在了龙墨寒的身边,“我说你们一个个这么讨厌这皇位,当初干嘛就要当这皇帝?”
“不知道,父皇说好像只有得到高位才能得到母后,母后说她闲得无聊想辅佐一个皇帝来玩玩”龙墨寒晃着头十分不悦的说了出来,这就是他们一家坐上皇位的理由,要是让人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
鲜于灵好笑的眯起双眼,确实,很像他们的性格。
不过就这么跑出来,非墨与珍儿不知道会不会气炸。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鲜于灵拿着木棍拨着面前的火堆,一边仔细的烤着食物一边偏头看向了龙墨寒伸手捂着伤口的模样。
脸上,顿时划过心疼。
明明还受着伤就玩命的逃跑,不知道伤口会不会恶化?
龙墨寒的有些疼痛的伸手捂着自己的心脏处,那里的伤口并没有好利索,隐隐的,还有些疼痛。
摇头:“还不知道去哪里,先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会吧,好不容易逃出那个皇城,怎么可能就这么快的被抓回去?”
“要不要去茶尼族看看?”
鲜于灵的提议让龙墨寒立马摇头,“不要,就你们那破寨子,冬天的时候估计要住山洞吧?”
对于龙墨寒的嫌弃,鲜于灵握拳露出一个威吓的表情,虎着脸,“你说什么?”
龙墨寒立马缩了缩头,“又没有说错,上次我去看的时你们都住树屋”
鲜于灵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们各族都会有几千上万的人在苍山外行动,也是为了防止陌生人进入苍山而就位格杀你以为执行任务的人需要多么好的住所?”
“那你当时怎么就没杀了我?”
鲜于灵气结。
她可以抱死他吗?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明明你都毁了炎帝祭坛”
龙墨寒抬头,对上了鲜于灵那又十分温柔深情的表情时,他的心微颤,又低下了头,幽幽轻叹:“我不明白,明明你那么优秀,又是一族之长,武功也比我高为什么会看上我?”
鲜于灵被他问愣了,她为什么会看上他?
好像第一次是因为他的容貌,纯真又干净,与氏一族人的气息很像。
随后他明明很害怕还对她语也不逊的时候她对这个如同兔子般的男人上了心。
明明她最讨厌脆弱的东西,特别是那种一捏就碎的存在然而她还是对这个男人网开在面没有杀他。
本来苍山规定,外来人要绝对灭杀!
而她身为茶尼族的族长却违返了这项规定!
想着想着,她突然升起一抹十分无奈的感觉,有些累了。
追了五年,有时她在想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结束这段追随之路?
目光,看着龙墨寒那被火光染红色的侧脸,她的眼中划过一抹思量,随后淡淡道:“要去茶尼族走走吗?”
龙墨寒抬头,下意识想要答应,但是这几年来的习惯性唱反调让他傲娇的扭过头,“才不要,那里破破烂烂的,一点也不舒服!”
鲜于灵的眼中划过一抹失落,沉默不语。
将手里的食物递到了龙墨寒的手中,一直用完餐之后她都一直沉默不语
龙墨寒觉得十分的奇怪,她的性格不该是这样这是怎么了?
鲜于灵沉默的靠在树间坐着,久久不动,如同石化一样直到很久之后她才睁开了双眼,目光,对上了龙墨寒那疑惑的双眼,“我送你去清后他们汇合吧!”
以前一直叫母后,可是现在她却改变了称呼,龙墨寒的心咯噔了一下,莫名的升起一抹怪异的感觉。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失去的感觉。
他伸手,在鲜于灵眼睛挥了挥,“你吃错东西了?干嘛这么严肃?”
“我要奔赴战场了!所以不能跟你一起四处游玩,而且你的身上有伤不适合四处跑动”鲜于灵垂着眸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一道道阴影透过树叶撒在她的脸上,显得她神情清幽冷冽。
龙墨寒有些不知所措,五年来的时间他都习惯了她的存在。
现在跟他说要离开
“为什么要去战场?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鲜于灵直接打断他的话,抬眸,目光认真的看着他,“我是炎帝的眷属,我们苍山所有人都为炎帝转世效命,以前能跟你一起四处玩是因为炎帝转世未出现现在,我们所有人都要为炎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