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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要这些感染者不离开这里一步就不会传播出去。
所以四周全是龙组与禁卫,为的就是不让有心力放走感染者,或许不能让感染者逃走。
事过第三天,楚容珍的身上不有出现感染反应,但这并不是值得开心的事情。
除非七日之后才能真正的知道是否感染上。
七日之后没有任何的症状就可以基本上排除
房间之中进行了大量的灭杀活物的行动之后,她安心的坐在了房间一堆的书籍之中,皱眉,“如果是治疗瘟疫的话现在的行动就完全可以压抑,可是问题是,如果感染上瘟疫的人要如何救治?”
楚容珍自言自语的同时,房间,直接推开了
一个身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子站在门口,背后,是一群来不及阻止的人。
其中有楚王妃,有凌公候,凌凉他们看着公仪雪直接推开了楚容珍的房门之后他们下意识上前想要阻拦,可是公仪雪却是笑着回头,“母妃,父王,舅舅,你们不用担心,我这身体是避蛊之体,只要是蛊虫的毒蛊的话,我就不惧!她需要我,而且她是我们的亲人不是吗?”
楚王妃眼中含泪,目光挣扎,“雪儿”
“母妃,不用担心的,初哥哥知道我身体的情况,哪怕是蛊王剧毒在我的身体也不会对我造成多大的伤害,目前,也是研究瘟疫解法的唯一办法!”
说完,当着楚王妃的面前伸手将房门关上,公仪雪的笑脸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
“雪儿”
楚王妃依旧是止不住的担心,最终还是楚王爷伸手拉住她,摇头,轻叹。
楚容珍一手撑着下巴静静看着公仪雪,“你来做什么?”
公仪雪扫一边看着书的非墨一眼,一步一步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想要研究解药就少不了试蛊人,我是最好的实验体!”
楚容珍坐直了身体,“你想要什么?”
公仪雪十分认真的看着她,认真道:“不管仪哥哥今后是否与你为敌,我的要求必要时放他一马!”
楚容珍淡淡伸手头,“赢仪把投靠近了宁国皇帝那边了吧?”
“是的!”
“我与宁国,与龙真势必会不死不休,你认为我会赢?”
公仪雪没有理会楚容珍的玩味,十分正色的的盯着她,“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赢,不过是为了替仪哥哥铺一条后路罢了,他想杀一个人而你似乎保了下来,看来那人是你很重要的存在,所以目后你们一定会成为敌人我现在给你一个人情,为仪哥哥铺下一条后路,很奇怪?”
“不!”楚容珍摇头,“只是有些意外罢了!”
她确实十分意外,因为她没有想到公仪雪为了赢仪会替她想到了这样的地步。
公仪雪微微一笑,眼中一片复杂,“没办法,爱上了就如同飞蛾扑火,明知道他心中的人不是我,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助他一臂之力!”
楚容珍慢慢站了起来,走到公仪雪的身边,伸手,拂起她的袖子,并且扯开她的衣领,细细看着肌肤上了痕迹之后淡淡:“蛊王的反噬你完全挺过去了!”
“嗯,当初小绿被你的蛇蛊杀了之后直接对我的身体的蛊毒有些压抑不住,不过公仪宴为我重新种下了新的蛊毒,直接平复了蛊毒的复发”
楚容珍松开她的手,走到一边的桌子上打开了一只三叉蚊蛊,递到了公仪雪的身边。
公仪雪伸手,直接让蛊虫叮了一口,不过看到三叉蚊蛊没有进入她的身体而是咬了一口之后又飞回了楚容珍的手里之时,她的表情微愣。
“我的蛊不用进入人体,它吸了瘟疫死亡之人的鲜血,刚刚注入了你的体内”
“嗯!”
公仪雪不在意的伸手拉下袖子,直到走到一边静静的坐下,闭上了双眼不再言语。
楚容珍伸手直接灭杀手中的三叉蚊蛊,因为不能让它四处传播。
最后,做完一切之后她才停下了动手,只等公仪雪的瘟疫发作。
三日的时间,外面风声紧张,而夙这里也十分的紧急,因为伤重之后她如凉陌所说的那样出现了高热的症状,昏迷中的他不停的叫着好冷,可是身上的温度却是十分的高。
舒儿不停的替他擦着酒精散热身上又换了一床又一床的被子,可是夙一直喊皱着喊冷。
舒儿想要找艾儿来帮助,可是无论哪里都找不到,因为懂医之人都去了皇宫协助楚容珍。
急得要死又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替他控着酒精,想要替他散发。
凉陌说过,如果高热不散的话他很可能会致命,轻则脑子会被烧坏,变成如同痴儿一样。
如论哪一样她都无法接受,不管是夙死亡还是变成痴儿,她都无法接受。
所以小心的接连几天都替夙全身不停的擦着酒精,试图替她散热
“冷”
握着夙的手里,舒儿红着双眼看着他不停喊冷的模样,能用的被子全部都给他了,因为高热而汗水的被子也替换了很多现在要怎么办?
“再忍忍,很快就好了,加油,撑过三天就没事了!”
直到第三天的时候夙依旧昏迷不醒着,身上高热越来越热,而他喊冷的频率也不断提高
舒儿死死的包着他想要给他一些温暖,可是感受到他肌肤上那十分滚烫的温度时一时慌了神。
夙双手死死的包着她,仿佛贴着她才能感受到一丝温暖
舒儿见状,咬了咬牙,伸手,掀开被子再次替他全身擦了一层酒精之后,她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裙子,全身没有穿任何的衣服,她咬牙
最终伸手,拿着被子与夙一起躺了下来
感受到她身上那舒适的温热感,夙的身体像水蛇一样缠了上来,紧紧的把她缠住,想要吸取她身上那令人温暖的热度。
他的力气很大,舒儿一时半分不敢动手推开他,生怕会弄伤他。
而且现在他身上的伤口都没有包扎,为了替他身上散热,身上必须不停擦着酒精。
比如腑下,腿,等不容易散发的地方更加擦
此时,两人身上都没有任何的衣服,就这么毫无防备的紧挨在一起,那滚烫的热度仿佛要将让她烫伤似的明明出了一身的汗,可是她却没有任何的动弹。
夙死死的抱着她,只知道怀里的东西十分的温热,他完全也不想松手。
越抱越紧,越缠越紧
舒儿心疼的看着他昏迷不醒的模样,眼中是化不开的忧伤,同样伸手紧紧的抱着他
或许是肌肤的温度太高,又或许是两天两夜没睡,迷迷糊糊间,她好像睡着了。
睡梦之中感受到夙的身体紧紧的缠着她,或许是不满足她身上的热度,想要更多还是怎么样,身体轻轻的蠕动着轻蹭着,想要吸取更多的温度。
然而,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她猛得从睡梦之中惊醒
下意识想要推开眼前的人时,一阵舒适的轻叹在她的耳朵响起
舒儿的脸色瞬间苍白,她没有想到她的第一次会是这种情况下
伸手,想要推开他,可是被高热烧到没有神智的夙只是十分本能的索求着这让灵魂都要焚烧的温度,根本无法怜惜她是第一次而放柔动作,而是十分霸道强势
“痛”
舒儿皱着眉,想要推开他的手最终慢慢的放了下手,伸手抱着夙,她的脸色一片苍白
火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萦绕,脸色苍白的舒儿最后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如果是他的话,她愿意。
身体不再紧绷,而是放松了下来,任何夙的索求
烫到让人心悸的温度,汗水,还有男女之间的轻吟在这房间之中汇成了一曲十分美妙的音符。
清晨的光茫撒入房间,照在了两人的身上,床上没有任何的凌乱,一男一女相拥而眠。
阳光撒在夙那含魅色的俊脸之时,细长的睫毛轻颤,他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眼前,对上的就是舒儿那张毫无防备的小脸,他的眼中划过一抹迷茫,一时半会想不起反正了什么。
直到他微微动了一下身体,明显感受异常之时他瞪大了双眼,双手紧紧的抱着舒儿,耳边立马传来了舒儿那十分娇魅的轻吟的声音,隐隐的,还有着抗议。
伸手,掀开了被子,他的目光看到被子之中那十分凌乱的里面情况时,他一向自傲的理智在一瞬间飞散,像人偶一样愣在原地。
脑中,飞快的回忆起一幕。
原来,那并不是做梦
此时,他十分真实的感受着她的美好。
伸手紧紧的抱着舒儿,夙的脸上露出了十分明媚的笑容,好像一个孩子一样得到心爱之物时的满足笑意。
低低的,他笑出了声。
舒儿微微皱眉,有些不喜被打扰,她慢慢睁开了双眼
目光,对上了夙那温柔入骨的眼神之时,她瞪大了双眼,想要起身的时候发现他竟然还
脸,瞬间爆红。
“你滚!”
舒儿醒来的一瞬间还能感受到他的异样,而且还越来越过分
夙被骂也不恼,反而紧紧的抱着她,“舒儿”声音眷恋又温柔,让人的心忍不住随着他的声音一起沉醉。
舒儿的脸红得十分的彻底,伸手轻轻推着他,“快点出去啦,难受!”
“不要,万一这是梦怎么办?好不容易做了一个美梦”
舒儿没好气伸手想要掐他,发现他全身根本没一处好皮肤,当下气恼作罢,“你再贫的话我就让你一辈子一睡不醒,要不要试试?”
“好啊,如果这里梦的话,一辈子不醒也没事!”夙身体微微轻动着,好像把眼前的一幕真的当成了梦。
舒儿巨无奈,“都说了不是梦!”
“骗人!”
“真没骗你!”舒儿轻叹。
“那你证明这不是做梦!”夙在舒儿看不见的地方勾唇轻笑,唇角浮起十分奸诈的表情。
舒儿傻傻的看着他,“要怎么证明?”
夙唇角勾起美艳动人的笑容,低头,直接封住了她的唇,火舌的气息在她的唇间萦绕,他性感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我们再来一次,否则我才不会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舒儿气急,想要反抗的时候夙根本不给她任何的反抗,重重的封住她的唇,紧紧的缠住她
昨夜的疯狂让她全身酸痛,刚想破口大骂的时候夙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最终被他带领无奈投降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夙心满意足的撑着头看着舒儿昏睡的模样,时不时痛得他皱眉。
嘛这身伤算是值了。
大手,在她满是青红痕迹的身上轻点着,舒儿这次被弄得还真是惨,足足睡了三个时辰之间她才慢慢的清醒
醒来,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她还是对上了夙那双温柔的眼睛。
可问题是,她此时恨不得一拳砸到他这欠揍的脸上,把他这让人生气的笑容直接砸飞。
大爷的,一个病人瞎折腾,要是好了还不弄死她?
嘶
身体好像被马车压过一样,全身上下哪都疼
“醒了?”
舒儿趴在床上恶狠狠的瞪着他:“哼!”
“要不是吃午餐?”夙无奈的浅笑,好吧,把她给惹毛了。
可是也不能怪他啊,怪只怪她太美好,让他怎么也忍不住。
真不怪他。
夙沉默的坐在那里一脸无辜,看得舒儿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咬死他算了。
“我饿了!”舒儿趴在床上动弹不得,气呼呼的哼了一句。
夙挑眉,“我还是病人!”
让一个病人给你找吃的,你好意思。
舒儿抿着唇,不爽的晃着头,“被你折腾得下不了床,你还想让我饿死是不是?照顾你三天都没有休息不说,最后趁着我睡着之后还做出这种事情呜呜呜呜你个死没良心的绝交!”
夙当下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觉得世间没有比他更悲催的病人了。
重伤的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