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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玩味,哪有平时清贵冷漠。
真是白瞎了他一身似嫡似仙,清贵如月神的气息。
“让王爷失望了,我并没有看到暗部的人,更何况暗部是王爷的所属吧?难不成王爷想杀我?”
与夜清相处多了,也渐渐摸清了他的性格。
虽然飘乎不定,但不算太难相处的人,只要不深究他的事情,与他的利益没有冲突,就目前情况来看,她是安全的。
与夜清的相处多了一丝从容,少了一丝不安,相处倒还算是平淡。
毕竟大家各有所需。
“你太高看本王了,暗部虽说是本王的势力,别忘了是谁给的!”夜清微微勾唇,慵懒抬眼轻扫,万千风华,可惜仅存于这马车之中。
站在人前的他依旧清冷似冰雕,不带一丝人气,也无缘再见这万千风华。
楚容珍垂眸,轻轻思考。
暗部是陛下给他的,如此看来,既是保护又是监视吧?
听说陛下喜爱他到疯魔的地步,给了他王位,给了他权势,对他的要求百依百顺,听说为了让他无法再次逃跑而在三年前毁了他的腿,一直只能用轮椅代步。
这样一想的话,或许监视意味更重一些。
“暗部行动了,不过本王晚了一步,派出来的暗部被楚仪杀了,看来楚仪还是蛮关心你……”突然,夜清语气变得意味不明起来,微冷,微沉,透露出淡淡威压。
比她先一步离去的楚仪出现在她的背后,果真是像他说的那般给替他清理跟梢的暗部众?
哼,他有那么好心?不站在一边拍手叫好就算好的了,怎么可能会出手相助?
“这事也要怪王爷,如果不是你突然举动,也不会招来陛下的杀意!”
直白的指责,夜清却没有任何生气,反而冲着她浅笑,“有本王在,何必自寻烦恼?小东西,在本王蛊未解之前,你不会死!”
“真的吗?那我做什么都可以?王爷都能保下我?”楚容珍双眼发亮,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
“算了,当本王没说!”
就她这小表情,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做了任何事情后面都有擦屁股的无畏,要是顺着她,说不定真会被她闹出什么大麻烦。
噗嗤一笑,楚容珍微愣,被夜清的反悔给弄笑了。
“堂堂王爷出尔反尔……”
夜清看着她的打趣,微微扭头,直接无视。
微红的耳尖透露着一丝可疑的气息,看在楚容珍的眼里只是浅笑,不再多说什么。
分寸二字,她很懂。
一行驾着马车来到楚王府,楚容珍缓缓下车,直接走入府中……
回到院子,走进房中,夜清那纯白身影再次大喇喇的坐在她的床边,“好慢!”
同样是躺在她的床上,一手撑着头,看着走进来的楚容珍时,口中满是抱怨。
楚容珍冷冷扫了他一眼,走到一边的桌子处,用力拖开桌子,走到墙边按下按钮,推开地板石门……
夜清见状,从床上起来,跟在她的身后走下了地下室……
地下室她有轻微做过改变,为了活动空间大一些,偷偷增加了一个壁柜,四五层,可以摆放很多东西,完全不用桌子来挡事。
“今天算起来是喂血的时间,王爷记得多喂一点,增加它们的好斗性……”
坐在大瓮边,楚容珍双手抱胸,静静看着,完全没有任何上前帮忙的打算。
夜清点头,拿着匕首在手腕划了一条小口,让鲜血滴落其中,快速盖上盖子,里面顿时传来一阵喧闹撕咬……
扭头,笑道:
“来算算帐吧,关于你这怪力丫环……”
40本王的暖床丫头
靠在大瓮边,夜清玩味一笑,双眼直视着楚容珍。
楚容珍神情一愣,当场装傻,“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
楚容珍睫毛微颤,似在思考着对策。
“你会不知道?在本王面前装傻可无法蒙混过关,那个怪力女本王可是深有体会,因为她,本王的胁骨生生断了一根。小东西,这事要怎么和解?”
似追着猎物般的算计,夜清唇角露出可疑的弧度。
楚容珍咬唇,细细想了一下,决定开诚布公。
“王爷想怎么样?舒儿我是不会交给你,也不能任你处置!”
夜清凉凉看了她一眼,转身爬了上去……
棘手,很棘手啊,舒儿被认出来了?
也是,世上这般大力的少女又有几人?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大不了再威胁一次好了。
叹了一口气,认命的爬了上去。
夜清大方的坐在她床头,双眼锐利的盯着她,让她一阵无语。
房中又不是没有椅子,霸占她的床是闹哪样?
看着楚容珍站在地下室入口,完全没有接近她的意思,伸出食指,轻勾:“过来,小东西!”
莫名的,一股危胁由心而生,背后一阵阴寒。
她是不是不小心落套了?
缓缓走近几步,离在夜清不远处,站定,“说吧,王爷您到底想怎么样才能放过舒儿?”
心中也不由的对舒儿暗骂,为了钱真是连命都不要了,这夜清一看就是完全不能惹的存在,身负陛下男宠之名,表面双腿无法行走,暗中完好完损……这一项项联想起来,只要是聪明人都知道这个夜清不简单。
啊,以舒儿的智商来说,估计想不到吧?
夜清伸出修长双手,交叠于膝上,尊贵非常,静坐于床边,一抹君临天下之威悄然释出。
“让本王饶过那怪力女也行,但是有条件!”
有条件?肯定不是什么好条件!
“不知王爷有什么条件?”楚容珍试探性问道。
“本王缺个暖床丫头,这天,太冷了些。”玩味扫向她,凤眼轻勾,带着丝丝魅惑。
冷你大爷!
楚容珍心里完全想爆粗口,害她以为他会提出什么超难条件,这是在开她玩笑?
堂堂摄政王戏弄她一个庶女,有意思?
“太冷可以添些银丝炭,大不了直接睡暖炕,完全不用暖床丫头。”楚容珍扳着脸,对于夜清的戏弄无声抗议。
“那本王就去找那丫头好了,听说人血够热,想必能去寒……”
楚容珍迎着他玩味的双眼,咬唇,心中暗啐。
“爷说的哪里话,能成为您的丫头是天大的福份,要不要小的给您捏捏腿?”勉强扬起一抹僵笑,楚容珍皮笑肉不笑,双眼直勾勾盯着他。
想让她捏腿,哼,不怕腿断?
“天色尚早,暖床还不到时候,嗯,过来给爷捶捶。”夜清身体一软,侧身靠在床边,嘴角含笑,看着楚容珍那快要暴走的脸十分愉悦。
咯嘣一声,楚容珍好像听到自己牙齿发出阵阵磨牙声,看着他那欠揍的脸,只觉得拳头痒痒。
僵硬的走到夜清面前,楚容清缓缓跪了下来,举起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捶了起来。
细长如扇子的睫毛微颤,在眼睑处投下大片阴影。
夜清从上而下静静看着她,唇角勾起淡淡笑容。
“力气不够,没吃饭?”
不满意楚容珍那轻柔的捶法,淡淡出声。
要求真多。
楚容珍翻个了白眼,心中不满,手上也越发大力起来,重重的一下又一下捶在他的腿上,惹得他舒适眯眼,一片享受。
当然,气得楚容珍够呛。
看着楚容珍温顺的跪在他的脚边,满脸不甘与不悦的模样,夜清愉悦的眯起眼,伸手勾起她胸前长发,淡淡道:“不错,手艺虽生,调教一下倒是不错的丫头,本王要睡了,快去暖床!”
正在捶腿的楚容珍抬头,盯着他。
暖床不是玩笑话?
“本王说的话何曾玩笑过?快去暖!”看清了她眼底的疑惑,夜清直接回答。
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疼到发麻的膝盖,小脸不甘不愿。看着慢腾腾的楚容珍,夜清双眼清明好像看透了她的内心,把她的粗口完全看在眼里,侧坐在床边薄唇勾画出淡淡弧度。
“不会暖床,换一样!”楚容珍抿着唇,最终站立不动。
夜清伸手,拉着她的手腕直接甩到床上,掀开被子塞了进去,盖好,“暖着!”
“我没换衣服……”
“本王不介意!”
“我衣服很脏,沾了不少的雪水……”
“本王不介意!”
“我还没洗漱,没脱鞋……”
“本王不介意!”
最终,楚容珍住嘴,过了好久慢幽幽道:“如果没记错的话,回来的路上,我不小心踩到过狗屎……”
“本王……”
夜清皱眉,瞪着楚容珍,咬牙,一字一句道:“小东西,敢用脏脚给本王暖床,你活得不赖烦了?”
掀开被子,看着看着鞋的她,大手直接脱下,包括她的袜套。
如玉般净透的小脚不到他大手大小,静静放着她的手心,小巧又精致,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静静看着手中小脚,夜清的神情淡淡柔和了下来,动作也变得轻柔。
“王爷就这样亲自脱鞋,不怕我有脚气?或者脚臭?”
“闭嘴!”
夜清额上三条线,恶狠狠瞪了回去,看到楚容珍露出一个得意又挑衅的笑容时,恨得磨牙。
磨人的小东西!
楚容珍像只蚕宝宝一样,全身上下只露出一个头,小脸露出得意的笑容,闭上眼,神情愉悦。
夜清坐在她的床边,一手撑头,闭眼。
时不时轻问:“热了吗?”
“还没,正在暖……”
“热了吗?”
“还差点,快了……”
“热了?”
“没……”
“热没?”
“……”回答他的是淡淡又平缓的呼吸,不知何时,肩负暖床任务的楚容珍睡着了,甜甜的陷入睡梦中,把她那暖床丫头的职责忘得一干二净。
一手撑头的夜清干瞪眼,伸出大手想要摇醒。
胆子真不小,身为暖床丫头却自己睡着,还睡着这么香甜……
最终,他下不去手,看着她那香甜睡姿,轻轻微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冰冷的触感让睡梦中的楚容珍下意识的要离冰源远一点,像只蚕宝宝一样轻轻蠕动,惹得夜清一阵不悦。
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有必要这么躲着他?
大悦的伸出大手,搂着她的腰身扣进怀里,感受到他身上冰寒,楚容珍十分不喜的挣扎着。
看着无意思挣扎的她,夜清不悦冷哼,“也不看看是哪个没良心的丫头害的,自己睡得倍香,本王就外面受冻……”
某个不尽职的暖床丫头当然听不到了,小嘴啪嗒一声,感受到身边冰寒的触感越来越热,小脸也越来越放松。
双手胡乱扒拉着他的衣襟,把小脸埋在了他的胸口。
温热的触感,红唇的柔软,从胸膛传来的异状感觉,夜清深深看了她一眼,扣着她头,闭眼……
楚容珍第二天突然惊醒,身边早己没了夜清的身边,看到自己身穿里衣睡在床上,昨天的记忆还依希存在,惊得她恨不得自甩两巴掌。
在那个麻烦精面前她竟睡得着?不怕天降巨石突被砸死?不怕被暗部人给暗杀?
深深的自我唾弃着,也深深的自我反醒着。
慢慢的从床上起来,楚容珍坐了起来。
听到里面的动静,站在外面的丽儿端着水盆起了进来,沾湿毛巾,递到她的面前。
楚容珍一边思考,一边接过毛巾简单的清洗一遍之后,抬眼看向丽儿:“舒儿呢?”
伸手指了指门外,舒儿打着地铺像只蚕宝宝一样睡在地上,守在她的房门前。
听到楚容珍的声音,舒儿从被子中探出一个头,伸手揉了揉眼睛,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
“哈……嗯,小姐?”舒儿与楚容珍对视一眼,确认她无事后又重新缩回了被子继续做她的蚕宝宝。
守了一夜,到早上才睡,你说有多困?
确认舒儿没事,楚容珍也松了一口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