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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细细替她整理着身体,细细看着她嫩白的肌肤,非墨的喉间微不可察的轻动,可是地点不对,时机不对,否则一定要再次把她压到身上狠狠的要她!
狠狠的最好把她揉到身体里这样她才不会时时让人操心。
替楚容珍穿好了衣服之后,才解开了她眼上的发带,对上的,就是一双红通通的双眼,好像是真的惊吓到哭了。
委屈的瞪着非墨,楚容珍双眼好像兔子般通红,鼻子一酸,泪珠子一颗颗掉了下来
“混蛋,王八蛋!”楚容珍心中十分的委屈,说实话她真的吓到了。
非墨的身体一僵,轻叹,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伸手,为她解开了绳子,把她抱在怀里,“嗯,我是混蛋,我是王八蛋,乖,别哭了!”
轻哄。
楚容珍的委屈更深了,泪珠子一颗一颗的滚落,她抡起粉拳一拳就砸到了非墨的肩上,“呜呜你真吓到我了万一吓坏了怎么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想要找一个年轻貌美的是不是”
非墨:“”
掐着她的下巴抬起来,“你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舒儿话里本看的!”她也跟着看了一点点
“不准再看!”
非墨虎着脸,这都是看得是什么?
楚容珍瞪大了双眼,愣愣的看着他,“你的台词话本里的男子一模一样,你不准我看你却自己偷看不要脸的老男人!”
非墨差点脑溢血,眉间紧紧的井字浮现,“我哪里老了?”
“哪里都老!”楚容珍气鼓鼓的,完全没有发现此时非墨的表情格外的认真严肃。
男人,最忌讳的不就是这些?
偏偏这个没自觉的女人最喜欢戳他心窝子。
是,他是老,比这丫头大了快十岁哼,披着一张少女皮,说到底还是跟他一样?
他是老男人?那她不就是老女人?
当然,他不敢说。
可以估计这话一说出之后会引来什么样的山崩地裂!
楚容珍发泄般的抡起粉拳狠揍,一边揍一边骂,“死男人,老男人,变态男人”
一声一声,非墨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线在一瞬间断裂,将她压在身上,大手滑进了她的衣服,咬牙,“看来你的精力还很不错,那咱们再来一次,反正,我还还喜欢这种地方的好像偷情一样刺激!”
“滚!”楚容珍的脸上飞起了一抹霞红,“谁跟你偷情了?臭不要脸!”
声音小少了刚刚的娇蛮,非墨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她,一手撑在她的颈间,“知道错了吗?”
“哼!”楚容珍偏头。
“看来,你果然想要再试一次?”
说着,又要动作
“停停停停停我错了,我不该骂你”
大手,轻轻抚上她的头,非墨温软又满意的点头,“乖!”
所有的话,化为了一声淡淡叹息
楚容珍伸手推了推非墨的身体,伸手戳了戳小小的身体,睡梦中不耐烦的回头就是一口
楚容珍这才心甘情愿的停止騒扰它的动作,身体开始有了力气
小小不甘不愿的吐吐蛇信子,扭头,又盘到她的手上睡着了,尾巴分外不爽的摇了两下,似乎在抗议她在骗人。
呸,又不是好吃的。
情绪化的动作让楚容珍微微一笑,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它有头,最终安慰成功之后才松手。
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有些酸累的扶着腰,“嘶好累!”
“回去了给你揉,现在去找舒儿的巫偶,是在池重楼身上吧?”
“你知道?”
“切,我是谁?”非墨不满她这大惊小怪的模样,重重揉了她的头一把。
随后,非墨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示意楚容珍跟她一起离开。
“好吧,墨,我跟你说,舒儿的巫偶就在池重楼的身上,但我不确定那个是真是假,所以”
楚容珍一路不停的说着,对于池重楼手中的巫偶到底是不是真的她实在不确定,最终的方法只能抓到他之后再慢慢的审问。
“你夫君我是谁?放心,他身上的那个确实是真的,他逃不了!”非墨带着楚容珍漫不经心的在外面走动着,伸手,从怀里发出一颗信号弹,黑夜之中,这颗信号弹十分显眼
远处的池重楼见状的一瞬间,还来不及要做什么的时候四周,龙煞军们齐齐落于屋顶,墙头,树枝,假山
密密麻麻,一时之间难以分清有多少的人马。
“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
山庄之中,场面顿时混了起来。
隐隐的传来了刀接交接的声音,还有士兵的惨叫,十分杂乱的声音在一瞬间响了起来。
原本沉寂的山庄在一瞬间变得热闹了起来。
处于房间的另一端的池重楼听到了声音,当下从房中走出来,看着满院不断混斗的鬼面士兵时,他的心咯噔了一下。
池重楼当下立马猜到了什么,想要去楚容珍所在的房间里,可是还不等他动作的时候,非墨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了出来,静站于龙煞军之中
池重楼微眯着双眼,紧盯着非墨,再看着两人手拉着手的模样,“非墨!原来如此你们给赤王演了一出苦肉计,原来你们是一起的!”
楚容珍偏头,甜甜一笑,那个笑容亮发了所有的人眼。
“知道真相的你自然不可能再活下去,所以,永别了!”挥了挥手,所有的攻击全部针对于池重楼。
非墨伸手揉着她的头,随后叮嘱她不准乱动,最后,他也加入了战斗。
池重楼的暗卫与龙煞军,双方一开始能打个平手,可是最后池重楼落下了败势。
此时他发现好像侍卫都没有过来,明明五千人马的侍卫却没有任何的动静仿佛
同一时间,远处的墙头之上,凤魅所带领的凤卫成员一个个手里挂满了头颅,目光,直勾勾盯着正中间的池重楼,伸出舌尖轻舔唇瓣,好像把他当成了猎物。
没有加入战斗,而远远的观战。
一身是血,气息幽暗的模样仿佛是一个个亡灵骨兵
明显与龙煞军的感觉不一样,池重楼看过去的时候瞳孔一缩,“凤卫?”
听到他的声音,楚容珍与非墨眼中同时划过狐疑。
凤卫的存在应该没有多少知道才对,他是怎么知道的?
池重楼的目光一瞬间紧盯着楚容珍,“你的凤卫,玄卫,再加上龙煞军都来了华国京城,不怕楚国国力空虚让人有机可趁?”
“五年的时间楚国都没垮,你以为楚国就是这么脆弱的?我楚容珍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把巫偶交出来!”
非墨一脸骗子的表情看着她
刚刚明明就是真的被软筋散控制住了,骗人!
被毫不留情的拆穿,楚容珍伸手摸了摸鼻子还能不能愉快的一起玩了?
池重楼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突然,目光直勾勾盯着非墨,“你到底是谁?”
“你不必知道!”非墨冷淡的挥手,龙煞军与凤卫同一时间行动
血雨腥风之中,池重楼的暗卫不停的倒下,偶尔,也有龙煞军与凤卫倒下伤亡
池重楼见状,扭头,立马逃走
他看来是真有小瞧了她,陛下说得比较对,她,很难对付!
本以为是他提前设计一切,让她没有任何准备的引来了这座山庄,可是没有想到仅仅在山门口那小小的一会却将龙煞军凤卫同时集结在一起,行动力太过迅速。
一般的势力根本无法比拟的行动力。
这就是龙煞军,这就是凤卫么?
池重楼绕过假山之后就消失了,楚容珍与非墨两人追上去之后发现池重楼立马消失了身影,有些疑惑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消失了?连气息都消失不见了。
非墨伸手触碰着眼前的假山,总感觉哪里不动,因为刚刚好像听到了重物移位的声音。
这四周,全是假山没有别的东西。
可是假山移位这可能吗?
非墨偏头不解的思考着,而楚容珍靠在别一座假山之上,“墨,一定是有什么机关?”
“嗯,只是不知道要怎么打开!”除了机关再无别的可能,不可能凭空消失,池重楼内力要是高到那么恐怖的地步也不至于要逃走。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阵法或机关!
楚容珍就靠在假山之上,这时,非墨面前的假山发出一阵移位的声音一个地下的通道就这么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你做了什么?”楚容珍惊喜看着他。
非墨无辜的伸手,“我刚刚什么也没有碰你”
目光,看到了楚容珍背靠的身后假山,那里
楚容珍顺着他的目光,惊愕伸手指着自己,“我?”
“看来是这样!”非墨也有些无语,没想到歪打正着。
这是不是就是叫瞎猫碰上了死老鼠?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超级厉害哈哈哈快奖励我!”
看着蹦哒老高得意大笑的楚容珍,非墨默默的当做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不知道。
两人走上了地下暗道,非墨在前,楚容珍在后。
地面十分的湿滑,墙壁上长着青苔,墙面上挂着几盏油灯免强可以照明,时不时吹来的寒风让人有些鸡皮疙瘩浮现
明显,是有一些年头的地下空间了。
楚容珍与非墨两人走着,随后,非墨停下了脚步,伸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墙壁之中驽箭射了出来,十分强大的穿透力生生震慑着两人
“不是弓箭而是驽箭,怎么有一种军事重镇的防御感觉?”楚容珍自言自语。
非墨清冷的目光扫了她一眼,“我比较好奇的是谁做出的机关,很明显大陆上的人很难做出如此准确的机关,刚刚的轨道看到了吗?高短不低,可是按照男女身高的比例一算,所有的箭都正对”
“心脏!”楚容珍立马点头。
是的,太过准确,准确到了让人惊愕的地点,如此精细的计算,不是一般人可以造出来的,很可能
“墨谷族?那个机关之族?”楚容珍瞪大双眼,惊愕出声。
那个种族都出来了,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应该是吧,毕竟,现在苍山部族都出山,说是要寻找什么炎帝转世”
楚容珍:“”
好像她好像还没有说吧
伸手扯着非墨的袖子,楚容珍僵硬了笑了笑,“那个墨如果我说如果,我就是炎帝转世怎么办?”
空气,瞬间一冷,“你想当女帝?想要三夫四侍?”
瞬间,浓浓的酸味溢了出来。
强忍住笑意,对上非墨一本正经的模样,她摇了摇头,“我才不想要三夫四侍,有墨就足够了但是墨,你就这么相信我说的话了?”
非墨直接白了她一眼,“你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逗我玩?这些发生的事情都与你有关,这事本来就不难猜!”
摸着鼻子,这就尴尬了。
亏她还想着要怎么说出这个件事情没想到他早就知道了
大手盖在她的头顶,非墨不悦的扳过她的头,低头,重重的啃了一口,“这件事就这么说不出口?还是说你真的偷偷背着我有了什么想法,嗯?”最后一个字尾音轻勾,带着明显的寒意。
楚容珍死死抱着他的手臂,撒娇般蹭了蹭,“没有,真没有!”
“真没?”非墨再次轻问。
这次,楚容珍的头摇成了拔浪鼓,“没有!”
勾着她的下巴,非墨好像有些不相信一样,看得楚容珍委屈的撇撇嘴,“骗子,以前你还说只要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哪怕是女帝!”
“看来还是我的错了?”随即,他邪气万分的笑了,“这个大陆的女帝你就别想到,要是我的女帝倒是可以让你做做!”
伸手挂着非墨的脖子,楚容珍立马笑开了颜,“快点叫声女王陛下来听听说不定一高兴就让你侍寝!”
“是么?看来你的力气还真不错,下次,我不用手下留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