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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姿势太害羞了
非墨眼中的浓烈的没有任何遮掩的浮现在眼底,爱恋的看着楚容珍无力又瘫软被他抱起的模样,恶意的在她耳边低喃,“珍儿,喜欢吗?”
肌肤火热的触感仿佛能烧烫人的肌肤一样,楚容珍下意的紧绷了身体,耳边,非墨惩罚性的咬着她的颈一口
小小的包厢之中,一男一女将两的痛迹遍布整个包厢,墙壁,茶桌,椅子,窗台
男子的低吼,女人的低吟,在这包厢之中绕梁而起,经久不熄
过了很久,非墨才一手撑着头坐在软榻上,腿上,楚容珍正闭着双眼休息或许说,是在生闷气。
非墨大手摸着她的头,被她一巴掌打落
“好了,别生气,是我的错,是我不对!”
楚容珍冷哼:“哼!”
非墨耐心轻哄:“我不该强迫你,但是珍儿你也喜欢是不是?刚刚一直抱着我的头”
楚容珍瞪大双眼白了他一眼,“不要脸的老男人!”
非墨皱眉,不满的抚着她的背,抗议到,“不老,刚刚你不是试过了,我哪里有老?”
楚容珍:“”
想到刚刚的激情,她的脸上露出一抹绯红,随后才偏过头有些不自在起来。
好吧,确实不老,这次他还有克制,不然平时在府里的时候会弄得她下不来床哼,明明一个老男人,这方面也太那啥了吧?
又不是十七八的血性毛头小子
非墨不知道楚容珍的心里活动,要是知道一定会暗爽
楚容珍背对着非墨睡在他的腿上,只给了他一个后脑勺,非墨见状,立马无奈的安抚。
好吧,为了以后的能吃到肉,吃之前要安抚,吃完之后一定也要安抚,这事关下一次
“赤王那边有意把你扶上高位,这到是一个好机,要不要我派人暗杀现的护城军之将?”
非墨摇头:“不用,直接派人会让士兵不安,我会一点一点的让那护城之将的威信扫地,让士兵对他失望彻底,那么,护城军内部会分裂,这是一次好机会。”
细细的分析着现在的军队的状况,非墨说得十分详细。
“对了,我发现赤王身边的那绝公子与颜如珏一模一样,你知道吗?”
楚容珍听到之后才回过身来,抱着非墨的腰间,从下而下看着他,“墨,他是珏弟,是我弟弟,万一他出事你一定要帮他一把,好不好”
非墨伸手摸着她的头,“放心,我会的,毕竟是你的弟弟嘛!”
随后,不动声色的撇撇嘴,切,又是一个男人!
“谢谢,墨,你太好了!”刚刚还在生气,可是现在她却忘得干干净净,把脸埋在非墨的怀里使命的蹭着
非墨伸手拍了拍她肩,把她扶了起来之后就替自己整理衣袍,“我要走了,对了,小心那公仪宴!”
“公仪宴?谁?”楚容珍疑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好像是清姐姐说过的人。
“你刚刚去见了淮阴候,里面,不是有一位妇人?她就是公仪宴,是公仪初的亲姑姑,公仪初生死不明,听就就是她干的!”
听着非墨的话,楚容珍迷糊了,“确定吗?前几天清姐姐还跟我说公仪宴是她放在赤王那里的棋子”
非墨皱眉,沉思了一会之后:“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比较麻烦,赤王已经清醒了,虽然下不了床但是神智清醒,如果公仪宴真的是她的棋子为何不直接杀了赤王而是救了他?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我会查清,你也别太信任她,她的处境太奇怪了”
对于非墨的话她是百分百的相信,所以十分认真的点头,“我明白了,这件事情我会小心,你自己小心!”
“傻瓜,要小心的是你,把自己完全暴露了出去,现在,赤王的箭头就会一直对准你,到时,必会不死不休!”
楚容珍嘿嘿一知,“没事,反正赤王要是箭头对准我,你就给他背后来一刀!”
非墨:“”
再不舍,再无奈,非墨还是要离开,细心的吩咐了一些注意事情之后他轻身一闪,直接离开
窗户打开的时候,非墨闪出去的时候,池诗彩正好路过,将非墨的身影完全收在了眼里,随后,目光看向包厢之中楚容珍的侧脸
仅仅只是一瞬间,她却看得分明。
非墨与楚容珍有接触
那非墨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池诗彩双眼里划过一抹明亮,她仿佛看到明媚的未来,可以脱离现在这痛苦的处境、
小心的离开的楚容珍的包厢前,之后,池诗彩才离开
楚容珍包厢前有着大量的暗卫,凤优远远的看到了池诗彩就立马将消息传给了楚容珍,然而楚容珍却没有动。
以前,对于池诗彩存了必杀之心,然而现在却没有了。
因为过了这么久非墨的身份都没有被发现,那么是为什么?
池诗彩没有说,或者,池诗彩告诉了谁而那人没有说
再加上她故意歪曲非墨的身份,让池诗彩完全的打消了怀疑
现在,池诗彩知道了,第一个告诉的人会不谁?宁国皇帝?还是赤王?
全面的战争已起,楚容珍愉悦的猜测池诗彩会怎么行动的时候,池诗彩却主动了找上了她。
凤卫监视,她谁也没有告诉,而是绕了一圈之后找到她的面前
楚容珍玩味的看着池诗彩,冷笑:“所以圣女大人这是来危胁我的?”
池诗彩得意的坐在楚容珍的面前,同样冷笑:“楚容珍,我亲眼看到了你跟非墨走在一起,那个非墨根本就是一个假的,是你安放在赤王身边的棋子!”
楚容珍挑眉,“呵呵所以呢?说出去谁信?”
池诗彩桌上双手紧握,冷笑的同时心中一片自信,“如果我把这件事情告诉赤王你猜赤王还会不会相信?”
楚容珍状似慌乱的脸色一僵,手中的杯子摔落到桌子上,随后目光冰寒的盯着池诗彩,“你想要什么?”
池诗彩这才更加的自信起来,“哼,跪在地上求我啊楚容珍,很早之前我就看你不顺眼,凭什么墨爱的是你?凭什么?”
楚容珍垂眸,掩下了眼中的寒光,抬并没有之间眼中替换上了慌乱,低吼:“你到底想要什么,说,相对的不准说出去!”
然而池诗彩只是得意的起身,挑衅道:“本圣女什么也不要,与其在你这里要些什么还不如去告诉陛下,到时,我就能脱离现在的处境呵呵,楚容珍,不管你想做什么,你的计划注定失败!”
说完,池诗彩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完全没有看到楚容珍脸上的诡笑。
“圣女大人,麻烦你一定要说得仔细些,你说得越仔细,墨可就是越安全呢”
此时,楚容珍的表面深幽黑沉,如同猎人亲眼看到猎物掉入陷阱时的势在必得。
人心掌控,她楚容珍可不会输!
果然,池诗彩把这消息告诉了池重楼,在场的赤日鸿,淮阴候,颜如珏几人都知道了她的话,一个个皱眉,神情冷凝。
内奸一事可大可问题是赤王打算重用这非墨,万一真的是内奸,那么
池重楼目光幽幽盯着池诗彩,“你确定?”
“真的,我亲眼看到非墨从楚容珍的包厢里走出来,而且我去试探楚容珍的时候她神情慌乱,连忙问我想要什么想要封住我的嘴她这是心虚!”池诗彩立马兴奋的回答,好像她找到了楚容珍天大的弱点般,如果相信了她的话,那么她的功劳就会很大大到让哥哥把她从赤日鸿的手里带走
只要能离开,别的都无所谓。
池重楼一手撑着下巴,目光冷静的盯着池诗彩,视线,看向了赤日鸿与颜如珏的方向,“你们怎么看?”
颜如珏不动声色的紧握着双手,微垂的双眸中划过一抹担忧,大脑快速的想着解决方法,想要怎么帮楚容珍渡过这次的事件。
倒是一般的淮阴候慢慢的抬头,轻问:“圣女,你说楚楚容珍神情慌乱?”
池诗彩立马点头,“对,我去试探的时候一开始还死不承认,我威胁他说我去把这件事情告诉赤王的时候她的脸色就变了,立场就问我想要什么试图封我口所以那个非墨一定就是她的人,而且大家可能不知道,曾经太子五年前去公仪初养伤的时候就是以非墨化名,如果楚容珍不认识这个非墨为什么偏偏让太子化名?”
“太子化名为非墨?”当下,所有人都严肃了起来,眼中浮现了一抹忌惮。
“对!”池诗彩点头,不再隐瞒。
这下,所有人都沉默了,似乎在想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最后,沉默之中池重楼淡淡道:“看来非墨与楚容珍真的有问题了!”
颜如珏压下心中的慌乱,同样淡淡冷笑,“是呀,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除掉非墨,把赤王爷最重要的棋子拔掉,多么高明的手段?”
所有人回头,目光严肃,“大公子是何意?”
颜如珏伸手摸着头顶的斗篷,冷笑:“楚容珍可是楚国女将,这么明显的事情你们不明白?”
赤日鸿倒是不怎么在意的嘲讽一笑,“女将又如何,还不过是一个女人?”
颜如珏完全不看赤日鸿,对于他来说赤日鸿就是一条无脑的狗,赤王让他咬哪,他就咬哪。
倒是一边的淮阴候严肃的思考之后缓缓点头,“大公子所言十分有理,楚容珍可是楚国女将,她所经历的战争与老夫相比也不会少多少,经历过战斗洗礼之后才成就了现在的一切,楚容珍的一切可不是依靠男人所得,是她自己得到的权势”
淮阴候皱眉,接着道:“这表示楚容珍的能力极强,能力如此之强的她又怎么可能仅仅因为这点事情慌乱?”
颜如珏见淮阴候顺着他的话思考了下去,不动声色一笑,随后才淡淡点头,“对,所以她很可有是故意表现的十分慌乱,让圣女看在眼里之后以为她是心虚,随后,将一切的事情告诉王爷,那么最后的结果”
淮阴候接过话,“那么最后的结果就是赤王为了以防万一绝对会杀了非墨”
“她可是好手段,不费一兵一座就能除掉王爷目前最大的帮手,要知道非墨不仅仅是一介江湖人,他的号召力可不是谁能相比,大陆江湖上百门派一旦被他召集成功,不倾国之力能赢?”颜如珏也补了一句。
淮阴候也觉得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接着颜如珏的话道:“对,楚容珍知道非墨投靠了王爷,所以觉得非杀不可,听说她是极为有名的权谋者,看来,这就是她的计谋不会有错”
淮阴候与颜如珏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这件事情说得极为严肃。
到了最后,池重楼也相信了这是楚容珍故意而为。
也是,那个女人在五年前就名震大陆,所以如此强大的她怎么可能会露出慌乱的表情?
“看来真的是她的计谋了,还是大公子思考得周到,我等差一点就相信非墨就是内奸这一事情,差一点亲手拔掉最重要的盟友”淮阴候有些后怕,对于楚容珍的惊惧又深了几分。
颜如珏摇了摇头,“派人去问一下王爷吧,一切看王爷的决定!”
“好!”
淮阴候点头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了什么,伸手,拂开了他受伤的手臂,“你们最好注意一下,楚容珍的内力极高,本候与她当面冲撞过,内力输于她!”
池重楼那漫不经心的表情一顿,坐直了身体,“你输了?”
淮阴候点头:“是,本候手臂受伤,而她完全无事!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你们也要注意一下,楚容珍会蛊,蛊术与公仪宴相比很有可能不分上下!”
这下,包厢里的人全部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天呐,这还是他们印象中的女人么?
女人不该是柔软,无能,只会依靠男人的存在么?
这个楚容珍简直就是在挑衅天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