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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墨渊说得十分的直白,因为非墨曾经是龙煞军之主,所以才会如此的重用于他。
原本会反对的赤王一党是不惜一切代价扶非墨,那么,自然无人质疑什么。
倒是楚容珍呵呵一笑,嘲讽勾唇,“渊帝陛下的胆子真大,这非墨曾经是龙煞军之主,小小的一个一品将军不知道他会不会满足?
非墨一直没有说话,饶国公站了出来,”玉墨将军该不会是故意挑拔离间吧?放心,你们楚国容不下他,我华国可以,如此人才都能逼出楚国,看来你们楚国还真是走到头了”
“饶国公,还请慎言!”楚容珍目光在一瞬间冰寒了起来,眼中的杀意滔天。
饶国公完全不畏惧的扬了扬头,冷笑,“本来就是这般,接下玉墨将军该不会说,这非墨是你派过来的棋子,有些得到会国的兵权,从而达到让陛下杀了他的效果?”
“难道不是?说不定他就是本将故意埋下的棋子呢?”
“哼,如此低劣的挑拔离间陛下怎么可能会上当,你想杀了非墨将军以绝后患,这做法也未免太过卑劣”
楚容珍抿唇,好像被说中了心思一样,恨恨的瞪了非墨一眼,大步离开。
她是真的有些不悦,因为非墨这木头半个字都不说,明明由他自己说出憎恨更加的让人信服,怎么脑子在关键时候不管用了?
非墨宠溺的看着楚容珍离开的背影,摸了摸鼻子。
他也很委屈好吧
爱惨了这个死女人,爱到连一丝重话都说不出口,更别说是带着憎恨的话语
他舍不得呀
最终,只能像根木头一样任何饶国公为他开僻道路,让楚容珍这边做了坏人,把仇恨都拉走的同时表明了他的立场
说到底,他就是舍不得对她有一丝一毫的重话,完完全全的说不出口。
楚容珍好像是气极一样离开了,那气呼呼的背影让饶国公得意一笑,随后,目光看向了非墨,十分满意的点头。
不错不错,王爷又得到一个强大的助力
原本还会担心会不会楚容珍的棋子,可是仔细想想,早在五年前就开始传非墨就是龙煞军之主这个传说,总不可能在五年前就开始了这个计划
所以,非墨与楚容珍不是不死不休的敌人一定是事实。
最终,景天被分配到了兵部,正好与非墨能做了配合。
而池重楼因为是龙墨渊所不认识的,把他打发到了礼部之后就没有多看几眼。
到于纳兰纯,南良,曲休山,分别去了工部,户部,刑部,是六部之中极为重要的最为重要的五部。
只有池重楼所在的礼部是不算太重要,掌管皇家祭祀、庆祝等等工作
这次的选拔,看似是赤王那边得到了最大的甜头,可是如果他们知道非墨不过是一枚棋子的时候,不知道会做何而想。
棋手亲自为棋,化身为楚容珍这位棋手的专属的棋子
楚容珍离开之后,身后,有一道声音大声的传来了,“容珍,容珍”
楚容珍停下脚步,回头,强大的内力一把拂向了跑过来的饶奇,眼中滑过浓烈的杀意,“饶公子,唤本将玉墨将军,容珍之名可不是给一个无能的男人叫的!”
饶奇被楚容珍强大的内力拂得后退一步,震惊的看着楚容珍,呐呐道:“容珍对不起我”
楚容珍单手扣着饶奇的脖子,冷笑,“看来你双耳是聋了?你不配这么叫我,一个无能又无用的男人于我没有半点用处,滚!”
楚容珍大力的甩开了饶奇,将他一把甩在地上,冷笑。
饶奇重重的咳了两声,摇头,“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是父亲对我用刑,我一时”
“仅仅是刑罚就能把本将交待出去,日后,本将的敌人对你用刑之时你肯定为了保命能够背叛,如此之人,本将不屑!”楚容珍眯起了双眼,眼中,是狠辣的无情与冷漠。
对于不能用的棋子她向来不会有什么耐心。
而且,是一个看不顺眼的棋子
被楚容珍如此的态度对待,饶奇没有气馁,反而更加执着道:“不是的如果不是计划失败,父亲与赤王也不会发现,我按你说的向赤王提议除掉灵王,可是灵王却大发脾气”
楚容珍嘲讽的笑容更深了,“大发脾气?怪我?”
饶奇摇了摇头,“不,我不怪你,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会怪你”
楚容珍微眯着双眼一步步走向了饶奇,好笑出声:“我是教过你除掉灵王,可是你是如何做的?以为收集灵王的罪证可以除掉?你以为赤王就没有灵王的把柄?我跟你说过是想除掉灵王,是直接让灵王死,而你却愚蠢的想要让赤王动手,活该失败!”
简直蠢到没边了,拿几张罪证想让赤王自己除掉灵王的同时又不会脏了自己的手,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情?
下不了狠手又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这个男人,简直一点用处都没有。
饶奇双唇轻轻挪动,想要解释什么,可是楚容珍却一点也不想听他的解释,冷笑:“本以为你是一个可造之材,到了最后的最后还是让我失望,饶奇,人生在世没有第二次机会,第一次给你的机会你失败了,那么,你就会永远失云我给你的机会,因为,我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一个无用男人的身上!”
说完,她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饶奇则是低头站在在的地,不甘,十分的不甘。
不是因为他的失败而不甘,而因为楚容珍的放弃。
失败了关他什么事?是你楚容珍的计划不行没有猜对赤王的心思,不仅失败还把我在父亲那里信任全部挥霍干净,现在凭什么对他这么的生气?
明明该生气的是他才对
从一开始就利用他想要对付赤王,如果不是最近传出消息说是楚容珍与太后是一脉的,他永远都猜不出来当初的接近不过是一次的设计。
不可原凉,竟敢玩弄他的感情,绝对不能原谅。
饶奇死死的握紧拳,最后,才不甘的离开
科考落下了帷幕,胜出的学子都开始朝各部就位,非墨接管了巡城军的同时又接任了门外三十里之外护城大军的教头之职,专门教训护城军的新兵,一时之间名声大躁。
大家都知道江湖第一公子入朝为官,手中掌五万兵权的同时还是三十万大军的教头。
如果有心,想要谋夺军心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非墨的名声在几天的时间直接传开了,整个华国京城都知道这位新贵,一个个都觉得他前途不可限量。
非墨的官运十分的不错,一是他本身的能力,二是四方的相帮。
赤王一脉的铺路,太子党不动声色的开道,再加上龙墨渊的重用
短时间内相信一定会高升
自从非墨为官之后与楚容珍见面的时间更少了,而楚容珍则是乐得清闲把小白接到了身边独自抚养,因为非墨近在眼前却不能相认,纳兰清要操心龙墨寒与龙墨渊的事情,也一时半会没有时候陪小白,而加上她现在的太后身份不适合光明正大的与小白在一起。
所以楚容珍则是把小白带到了身边,给小白的脸上做了一些伪装之后就带着她出门了。
科考之后的四天的时候,京城之中四处还是流言纷纷。
多半的还是非墨的过往
小白小手紧紧的握着林容珍的手,有些紧张看着这些美丽又熟悉的眼,“娘亲,真的可以吗?这么走出去真的没事吗?”
楚容珍低头对上了小白那担忧的小脸,伸手掐了一把,“没事,今天带你去看你外袓父!”
“外袓父?那是什么?可以吃吗?”
估计是跟舒儿混在一起混太久了,小白听到不熟悉的称呼就下意识的以为是吃的。
楚容珍满头黑线,有些无语。
与小白两人一路上不行着,路上路上的时候还有买一些吃的,好玩的,小白最后才心满意足的跟着楚容珍来到了武安候府。
门口,管家正弯腰的等在那里。
“小白,叫管家爷爷!”
小白一听,懂事的点头,甜甜笑道:“管爷爷好,我是小白,小白的小白的白!”
看着小白可爱又活泼的模样,管家立马笑开了颜,“哎小白少爷好,来,慢点跑”
小白蹦蹦跳跳的想要冲进去的时候那管家立马心肝跟着颤,哎呀,万一摔到了怎么办?
武安候府己经很久没有这么小的孩子了。
而且,敢亲近他的孩子基本上没有,连他自己的儿子都不敢亲近他,更加说是府里的小公子小少爷了
小小迈着短腿跑到了管家的身上,立马,就扑了过去,大大的双眼完全不怕生的看着管家,脆生生道:”管家爷爷,你就是外袓父吗?娘亲说是要带我去看外袓父,外袓父是什么?可以吃吗?”
管家顺势就把小白抱在怀里,听着他的话一愣,随后好笑又无奈的回答:“外袓父就是你奶奶的爹爹,外袓父是一个很严肃的人,但是最喜欢小孩了,所以小白不用害怕知道吗?”
“嗯?原来是奶奶的爹爹呀!奶奶是好人,外袓父肯定也是好人,人家不怕!”为了表示他话中的严肃,小白十分认真的握着粉拳,那小小模样让管家的心顿时软成了水。
真是可爱的小家伙
真的一点也不认生。
管家抱着小白走了进去,没有去纳兰洛浩的院子,而是直接去了纳兰凌所在的院落。
刚刚走了进去,管爱就感受到一抹强烈的杀意,十分强烈
远远的,纳兰凌锐利的目光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那眼神就恨不得杀了他一样。、
特别是看到管家还抱着小白的模样,杀意更重了
去死,他都还没有抱过自己的曾外孙
满满的怨念,就这么直勾勾的瞪着管家。
而管家也十分的无辜,跟了纳兰凌这么多年一时以来对于他的心思也明白几分,可是今日,他完全不明白。
为啥一进门就恨不得杀了他?
最终,后知后觉看着在他怀里扭着想要下去的小白一眼,才从疑惑中回过神来
啊!!主子吃醋了
不舍的把小白放到了地上,管家默默的当然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无视着纳兰凌那冰寒的目光
没办法,他是真的喜欢这小家伙
小白看到纳兰凌的一瞬间就看向了楚容珍,楚容珍点了头之后,他从管家的怀里挣扎了出来,小小的跑了过去,是不是的还会扭一下好像跑得不太稳。纳兰凌看在眼里恨不得冲上去把小白抱在怀里,省得他在奔跑的时候摔倒大哭,可是又矜持的坐在原地静静的看着
短短的一段距离看在纳兰凌的眼里好像没有尽头一般,感觉小白跑了很久才慢慢跑到他的身边,直接朝着他的腿扑了过来,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咦?你就是外袓父?跟奶奶一点也不像!”
“小白,礼貎!”楚容珍漫步走了过来,淡淡提醒了一句。
小白这才回过神来,慢慢的后退两步,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脆生生道:“给外袓父请安,我是非铭修,小名叫小白,祝外袓父”咬了咬手指,有些不记得接下来要怎么说了。
楚容珍淡淡提醒,“身体”
小白双眼一亮,“祝外袓父身体健康,笑口常开!”
楚容珍抚摸,她根本不是这么教的好吧?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纳兰凌却一愣,因为记忆中,很久很久,久到他快要不记得的时候,有一个人也在这么跟他说过:身体健康,笑口常开。
就是纳兰清那个死丫头。
淡淡的看着小白,纳兰凌面无表情的点头,轻哼一声:“嗯!”
纳兰凌的表情很冷淡,小白一时之间不知所挫,因为他面对的人都会十分的喜欢他,只有这上外袓父不会。
冰冷着脸完全没有表情,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