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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宁国皇帝轻问。
乐夙微微一笑,走到了舒儿的面前,冲着宁国皇帝露出一抹笑容,那抹笑容差点亮花了舒儿的眼。
乐夙张唇,一字一句笑道:“在下出身平民不足为道,有幸跟在陛下的身边伺候已是福份,宁帝陛下,告辞!”
说完,就将还在迷糊中的舒儿接走,干净利落的转身只留给宁国皇帝等人两道背影。
那彩摸着下巴幽幽道:“是赢族女王的男宠?看起来不太像呀!”
彩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后颈被一只冰寒的手掐住,头皮一阵发麻之间他回过头,对上了宁国皇帝那与平常没有两样的双眼,宁国皇帝淡淡道:“彩,你去处理焰国的事情!”
“啊?”彩夸张的反应就能看出他的不甘愿,焰国现在内乱有什么好处理的,反正都能胜利嘛!
“朕的话不说第二次!”宁国皇帝淡淡扫了他一眼,随后,才转身离开。
彩伸手戳了戳乌的腰,“喂,你们来的时候陛下去哪里了?好像火气不小?”
“你问老子,老子问谁?”乌凶神恶煞的回头就是一了低吼,随后,跟着宁国皇帝的脚步而去
舒儿被乐夙拉着离开之后立马挣扎了起来,“放开,快点放开!”
可是乐夙却没有反应。
舒儿握住他的手腕强行挣扎了出来,乐夙这才停下了脚步,回头,目光清冷看着她。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可是现在却看起来格外的生气,好像,肯定,是十分的生气。
为什么?
舒儿一手揉着手腕静静的看着乐夙,随后淡淡道:“干嘛走这么急?还有,刚刚干嘛说这种暧昧的话?”
乐夙:“那你的意思是我要跟他说我就是乐氏一族的人?”
舒儿立马反驳:“我又不是这意思。”
乐夙微微揉了揉眉,“抱歉,我心情有点不好!”
舒儿这才了然的点头。
原来如此,难怪举动变得这么奇怪。
双眼微微一转之后留下一句等我,不准离开之后立马冲入了人群消失了身影
乐夙就愣愣的在原地,脸上虽然不悦,可是依旧乖乖的站在原地等着
过了不久,舒儿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把手里的东西塞到了乐夙的手里,“快,吃了心情就好了!”
乐夙低头看着手中的一串糖葫芦,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对于吃的东西他向来不怎么热情,又不是每个人心情不好的东西就吃东西可缓解,毕竟每个人的发泄办法不一样,这惷女人
“快吃呀!很好吃的,快点”舒儿才不管这些,双眼期待的看着乐夙。
对于甜的他不喜欢,欢的也不喜欢,更别说这传说中表面甜死,里面酸死人的糖葫芦,他更是沾都不想沾。
把手中的糖葫芦放回了舒儿的手里,“不用了!”
舒儿这下急了,这可是她特地去买的,心情不好的时候万一老是欺负她怎么办?
不行,这心情必须好起来。
手里拔下一颗糖葫芦,趁着乐夙不注意的时候塞到了她的嘴里,手指死死的抵着糖葫芦不准他吐出来,“怎么样?”
口中甜腻的感觉让他下意识不喜,可是唇上软软的食指就仰在他的舌尖,下意识轻舔,甜甜的滋味瞬间就袭上了他的心头。
或许,滋味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舒儿突然身体一颤,手指上那温热的触感让她的心间好像有什么瞬间划过,抓不住的同时又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细细的品尝着嘴里的美味,乐夙双眼含笑看着舒儿那红脸的模样,狭长的凤眸里满满全是笑意,淡淡道:“还要!”
舒儿立马收回手,另一只手拿着整串糖葫芦递了过去,乐夙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轻轻的舔着糖葫芦,慢慢的向下,一点一点接近她的手指
舒儿下意识要退,可是他又怎么会允许口中的美食就这么逃掉,步步紧逼,一步一步将舒儿逼到了墙边,乐夙一手撑着墙,将她禁锢在怀里的同时另一只手将她的手扣到了墙上,高举在头顶,顺着手腕一路向下,滑过舒儿的耳际
火热的气息让舒儿不停的喘着气,好像不止脸上火辣辣的,连身上都一片火热。
“乐夙,你干嘛,快点滚开!”舒儿恶狠狠的瞪着他,可是那模样倒没有半分的威慑力。
乐夙的脸埋在她的颈间,幽幽开口,“舒儿,我看上你了!”
轻轻的几个字,舒儿却全身一颤。
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尴尬的笑了笑,张口,什么也说不出来。
乐夙慢慢抬头,与她的目光对视着,舒儿只觉得自己的理智都不在了,好像,都被焚烧殆尽了
乐夙伸手抬着她的下巴,幽幽道:“表个态,亏我都说出来了,你可不能这么狡猾。”
舒儿咽了咽口水,她真的太惊讶了,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应对呀!
难道说,又在玩她?
舒儿这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模样滑稽又好笑,偏偏又让人无法真正的生气。
“你你当初都说了要杀我骗骗鬼呢?”第一次,舒儿说话结结巴巴的,脸上的火辣感更重的,恨不得有个洞就钻进去了。
真的太丢人了。
虽说对方国色无双死妖精一个,可是也不用这么紧张吧?
似乎是舒儿的慌乱与紧张取悦的乐夙,乐夙冰凉的手指轻轻的抚着她的下巴,“没骗你,想知道当初我会为何想杀你么?”
舒儿直白的摇头。
乐夙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一字一句,极为清楚的说道:“因为我最终会为你而死!”
几个字却像一道惊雷劈在了舒儿的心间,久久的,她都不明白这话中意思。
“为”干着嗓子费力的想要说着什么,可是她完全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不明白,完全的不明白
乐夙低头,冰凉的唇在她的唇角轻劝一吻,美丽的双眼中浮现着笑着,那笑容虽美也冰寒渗人。
“不明白?那我说简单一点,我命中注定有一劫,是命劫。代表我命中注定会为一个人而死,如果那人死亡的话我的命劫就可以解,明白?”
舒儿的脑子有些乱,想到乐夙会死的那一幕,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微微的抽痛,小心的抬了抬眸,“那”
“我的命劫就是你,哪怕我躲在乐氏一族不出山也最终会与你相遇,因为命中注定!”
164非墨谋权,外袓父是什么,可以吃吗?
舒儿:“”
她心乱如麻,咬了咬唇,“那你现在要杀我么?以你的武功想杀我很简单,我并不是你的对手!”
乐夙深深的看着她,十分深沉的看着,久久的,才叹道:“你脑子里面果然长草吧?”
舒儿抬头:“哈?”
乐夙无力的把头靠在她的肩上,十分无力的叹道:“我刚刚不是说了我看上你了吗?别让我说第二次啊”
更重要的是,表明心意很害羞好不好?
低着头,乐夙那无奈的声音带着阵阵的长叹,他估计是栽定了。
栽到这个傻呼呼的女王陛下的身上
舒儿认真的看着乐夙,睫毛轻颤,“我抱歉”
或许她到现在都没有从姬落的事情中走出来,才过了短短的半个多月的时间,她的心还没有平复,对于感情这东西更多的是畏惧。
乐夙抬眸看着她的表情,突然站直了身体,伸手,弹着她的额头,“说你笨还不信,骗你的!”
舒儿抱着额头睛大双眼看着乐夙眼中的玩味,瞪大的双眼之中浮现的怒火,咬牙,“你耍我玩?”
乐夙轻轻后退,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谁叫你笨嘛,多被骗几次说不定就聪明了!”
“乐夙,你找死!”
“哈哈哈”
在舒儿的追打之中乐夙运用着轻功离开,舒儿的轻功不如乐风,想追都追不上
气得舒儿在原地跳脚之后挥舞着粉拳气冲冲的离开
本该离开的乐夙停留在某个角落,一手扶着墙,看着舒儿离开的背影,眼中是化不开的深幽与失落,隐隐的还有着不甘。
她的心关闭了,因为姬落这个男人,她的心关闭了。
再次打开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
乐夙不甘的站在原地,愣愣看着舒儿消失的方向出神,突然,他感受到一抹锐利的视线,抬头,对上了宁国皇帝那冰寒的目光。
在不远处,宁国皇帝手拿着茶杯静静的看着他,估计是坐了很久的样子
乐夙看向了宁皇皇帝方向,唇角勾起一抹幽暗的笑容,笑容之中带着杀意,怒意,还隐隐带着挑衅。
宁国皇帝接到乐夙的挑衅,凝眉,手中的力道一重,杯子在他的手中化为了粉尘。
随即唇角也轻轻勾起,无声的回应着乐夙的笑容
隔着建筑与人群,两人的笑容格外的冰寒,杀意十分的分明。
好像是什么不死不休的仇人一样,随着对视的目光越久,眼中的杀意越重
最后,宁国皇帝淡淡收回了视线,而乐夙回头离开,脸上那渗人的杀意衬得两人如地狱归来的魔神。
在南门的一间酒楼之上,楚容珍侧坐在二楼静静的看着下方接近尾声的科考,龙墨渊与丞相南青,饶国公,镇国公四人共同阅卷,挑选出了优透的五十人进行第二次的考试,从中挑出十人之后进行第三次的考试,最后,这十人的考卷就由四人当众审阅
此时,所有人都禀住了呼吸,等着排名的公布。
这次的科考是文试,毕竟被楚容珍暗杀的大部分是文臣,所以文臣极为的缺少,武试还要过一段时间。
文试的最后,龙墨渊与丞相南青四人共同审阅,之后将心中的排名列出来,以多数服从少数的选择方法。
楚容珍单手撑着下巴,静静扫了一眼最后的十人,有大半都是她所认识的。
随即,她微微勾唇。
很好
龙墨渊等人审阅之后,丞相南青起身,轻咳:“经历陛下与镇国公还有饶国公以及本相的审阅,现公布第十名中选者,张翼!”
这时,人群之中有人开始欣喜,有人开始失落,被唤为张翼的男子接受着四周的贺喜时脸上没有露出多少的喜意,反而有些失落的朝着众人拱拱手。
“第九名”
“第八名”
“”
“第六名:曲休山!”
丞相南青说出第六名的名字时,四周的人都惊了,那个纨绔闻名满京城的镇国公之子曲休山竟然拿了一个第五?
第五年说厉害不算厉害,可是对于曲休山这一类的来说那可是天上下红雨,有名的纨绔竟然参加科考不说还拿了名次,虽说是第六名没有中前三甲,但也这很了不起了好不好?
上首的楚容珍撑着下巴,微微皱眉。
好像对什么感到不满。
她原本计算的是曲休山是第四名,与她的猜测不符。
人群之中,镇国公欣慰的看着自已这个纨绔成性的儿子,说实话,以前这么多年吵闹打骂都不见他成长,没想到一下就夺了个第六名,还真是
哎,把这臭小子踢出镇国公府看来是对的,瞧瞧现在多么成器?
最最最最最重要的是,这个死小子不会粘着他亲亲夫人,果然这样心情才比较愉快。
要是有人知道镇国公与曲休山多年不合的原因不过是镇国公这老不死的吃儿子的醋,不准曲休山在镇国公夫人的身边转悠,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不知道会惊吓掉多少下巴?
镇国公觉得惊奇,龙墨渊也觉得惊讶,就连饶国公也觉得不可思议
曲休山上前一步从容的接受着众人的道贺,微微一笑,唇角依旧玩世不恭的笑容。
南青看了曲休山一眼之后随后又道,眉头微皱,“第五名,南良!”
南青的儿子南良。
四周,顿时惊讶了,没想到一时不参加这些的丞相公子也来参加,可是问题是丞相公子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