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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站在花架之下,唇角含笑,漫天的花雨在两人的周围旋转,美丽又清贵的同时又赏心悦目,好像一别美丽的图卷,让路过的人们都忍不住的停下脚步。
赤日鸿追着池诗彩而来,因为宁国皇帝那边透露出了这种意思,曲长安得不到,那巫族圣女也不错嘛。
把高傲的巫族圣女压在身上那滋味
出来寻找池诗彩的赤日鸿目光不小心被曲长安与凌凉的身影吸引,情不自禁的停下脚步,看着曲长安花雨之中含羞的小脸,美目流转间露出的淡淡爱慕,这一幕看在了赤日鸿的眼里都格外的刺眼。
哼,找了一个小白脸!
看到凌凉的瞬间,赤日鸿又觉得自已的伤口开始疼痛了,明明上次都快要成就好事的时候这个程咬金杀了出来,不仅带走了曲长安还把他给打伤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赤日鸿的脚步硬生生的转,冲到了曲长安与凌凉的跟前,双目含煞,“曲长安,你眼睛瞎了,放着本世子却找了一个吃软饭的,全身上下就脸能看,这种男人能保护得了你?”
曲长安看到赤日鸿的一瞬间脸色就沉了下来,原本娇羞的模样立马消失,目光不悦的瞪向了赤日鸿,“赤世子请慎言!”
“本世子要慎什么言?一介布衣还妄想攀高枝,曲长安,该不会你早就跟他苟且了吧?”赤日鸿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因为当天她中了药,又是被这个男人救走,肯定生米煮成了熟饭。
越想,就越不甘心。
目光,直勾勾的瞪向了凌凉,赤日鸿那针对性的语气十分的露骨,“听说你是楚国的一介商人,无官无职,怎么,还想迎娶镇国公之女不成?”
凌凉微微一笑,眼底深处早就冰寒一片,不过他的脸上扬起淡淡的笑容,“赤王世子好,在下凌凉!”
“哼,那又怎么样?”赤日鸿冷哼。
“本世子是楚国公候之子,同样位居一品世子之位,赤王世子,您这话是不太不妥了?本世子有一瞬间认为你这是故意针对,妄图破坏两国的盟交”
超级大的一顶帽子就扣到赤日鸿的身上,然而凌凉却是十分温润有礼的笑着。
赤日鸿顿时大怒,想要发脾气的时候却又看到凌凉的笑脸时,他顿时一滞,有气发不出来。
大爷的,被说到这种地步了都不生气,这男人脑子有问题?
本以为可以借着他生气将这件事情闹大,可是哪知他一点生气的意味都没有,这让他接下来的事情要怎么进行?
“原来凌公子是凌公候的世子呀,久仰久仰,本世子一时还以为真的是哪里的下贱商人呢,毕竟士农工商,商人可是最为低等的存在”赤日鸿挑眉,好像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之后立马改口,“啊,本世子忘了凌世子也是商人,哎呀,本世子不是这个意思,凌世子虽然商人可是与一般的商人不一样”
那模样,摆明了就在说凌凉下贱。
然而凌凉依旧微笑,从容,微微看了一眼担忧的曲长安一眼,勾唇,“原来在华国商人还是最低等的存在啊,本世子当真不知道,一直以为本世子都以华国的丞相纳兰清为榜样,他虽是商人,可是却开僻了商人的全盛时代,整个华国因为他的行商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纳兰清曾经说过,我们的衣食住行,出行,生活的每个角落都是商人们一点一点的提供,没有他们我们就算有再多的银子也无济于事这番话开启了本世子的行商之路,只是真是可惜,纳兰清在楚国的声望很高,没想到在华国却如此不受人尊敬”
凌凉的一番话说得赤日鸿脸一阵青一阵白。
“凌公子有所不知,纳兰丞相在我华国的地位很高的,他开僻了商人不被重视的时代,也让权贵们开始认真思考商人存在的价值,纳兰丞相在商人之中有着极大的威望,几十年前,华国权贵打压商人的时候,纳兰清联合了商会一起架空了华国的经济,当时一月权贵之中无米无粮,最后哭求着纳兰丞相放过他们”曲长安伸手掩唇,轻轻的笑了起来。
当年父亲年轻气盛,也是惹了纳兰丞相,最后哭求着让纳兰丞相放过他。
当然,父亲不可能会说这丑事,是母亲悄悄给她说的。
凌凉温柔的看着曲长安那话中软绵却带刺的模样,微微勾起了唇角,附和道:“本世子也是听闻了这一有趣的传说就喜上了行商,刚刚还以为纳兰丞相在华国的地位不如想象中的那般,原来,是误会呀!”
“对,毕竟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嘛”
两人一唱一喝,就差没有指着鼻子骂赤日鸿了,那种软绵之中没有任何攻击力的词汇从他们的口中说了出来,可是听在耳里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有一种莫名的怒火从心底冒了出来,想要发火却又没有时机,赤日鸿被气得恨恨咬牙。
“哼,你们给本世子等着!”再待下去估计会被气得够呛,最终他只能离开。
曲长安与凌凉对视一眼,双方眼中都露一抹笑意。
两人的性格格外的相似,曲长安与凌凉都属于教养极好的权贵子女,而且本身的品性优良,所以为人处事上面与在般的千金子弟都不一样,表面上笑着说话,而实际句句骂人不带脏。
“讨厌的人终于走了,哼,让他还没事找事!”曲长安吐了吐舌头,调皮了眨着眼睛,有一个人在身边相助,感受面对赤日鸿也不是那么的难受了。
凌凉看着她的笑脸,有一瞬间的失神,伸手,将她发上的花瓣拿下,手指轻轻的触碰到了曲长安的肌肤,好像是触电一样有一道电流从凌凉的身体深处划过
曲长安含羞垂眸,静立如莲。
默默的伸手将花瓣握在手心,凌凉的目光微闪。
“哟,大白天的就秀恩爱,还让不让人活了?”这时,一道声音传了过来,两人才猛得回过神来,下意识回头看向了楚容珍。
楚容珍一太红底黑纹的长裙,腰上系着一根墨底红纹的腰带,将她原本就纤细的腰间束得更加的纤细起来。
“大白天就用恩爱,单身的人怎么活?”楚容珍的背后,舒儿偏过头,加大的声音,那模样简直就是控诉。
“舒儿,你可以了找个男人秀思爱,没事调教一下,顺顺毛,很有趣哟!”楚容珍看着舒儿那一脸气愤的模样,好笑的笑出了声,那模样简直就是嫉妒天下有情人的模样。
舒儿不屑冷哼,“不要,遇不到对的人也不能将就!”
姬落离开很久了,舒儿的心也开始平复了下来,开始慢慢的放下
楚容珍无语的扫了她一眼,随即拿身体撞了撞她,“乐夙怎么样?我看他不错,你们的关系她很好”
“那个假仙?”舒儿晃了晃头,没有过多的情绪,不过还是淡淡了补了一句,“他的琴音很好听,清心咒弹得超好,多亏了他我的心魔才消散!”
“乐夙是谁?是谁?舒儿的男人?”曲长安好奇的走了过来,三个女人凑到一起,八卦起来没完没了。
“才不是我男人,一个表面像神仙的男人,实则是个恶鬼!”
曲长安:“不会吧?有这么极端的人?”
舒儿:“怎么不会?你是不知道,有时候我恨不得脱下鞋子砸他一脸!”
曲长安默默看着她的表情,“他很让人讨厌?”
舒儿仔细想了一下,“也不算是讨厌,就好像你本来走路走得好好的,突然他就在路上挖了一个坑让你掉到坑里了,偏偏还笑眯眯的走过来伸手把你从坑里拉出来”
对,就是这种感觉,明明被他推倒在地了,可是他又伸手把你扶起来,最后竟然还对他感激不已。
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
明明平时气死人,可是每每弹琴的时候她的心情格外的舒适,他做过的一切听过一曲琴音之后完全忘了。
啊啊啊啊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太便宜他了。
舒儿陷入了深深的怨念,楚容珍与曲长安对视一眼,心中大约有了一个底。
以舒儿这暴脾气,要是看不顺眼的人早就按地上一痛胖揍,如有可能被怎么如此纠结?
大约,是喜欢上了她口中的假仙了
曲长安好笑的看着舒儿的表情,自从知道她与楚容珍的关系之后曲长安与她也熟络了许多,不再陌生的叫着陛下,而是像楚容珍一样叫着舒儿
而舒儿本身也喜欢这个温柔的女人,自然也不会过多的在意。
“走路能掉到别人的挖的坑里,那是自已笨,怨不得别人!”楚容珍淡淡扫了她一眼,舒儿闻言,立马委屈的嘟起了唇。
曲长安伸手捂唇浅笑
呵呵果然还是珍姐姐厉害,一句话就能堵得别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三个女人一台戏,而且个个都十分出色,那么这场戏就会引来不少人的目光,一位女帝,一位女将,一位是第一美人
四周传来了各种各样的目光,楚容珍与曲长安还有舒儿三人微微皱眉,有些不喜这些目光。
“臣女见过赢帝,见过将军!”
在三人之中,有人插声行礼,楚容珍与舒儿两人回头,目光投在了走过来的南凤环的身上。
南凤环微微低着头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标准的行礼姿势,看起来温软可人。
舒儿淡淡看了她一眼,“免礼!”
“谢陛下!”南凤环再次福了福身,起身,这才抬头看向了楚容珍与舒儿两人。
舒儿不喜有外人接近,随即问了一句,“有事?”
南凤环讨好的笑道:“臣女等人正在赏花,看陛下与将军几人站在这里很久了,所以冒睐来邀请两位,不知”
“不用了!”楚容珍冷冷打断了她的话,对于她的邀请没有半点的兴趣,当初还是太子妾这个身份的时候对于空上南凤环就有一个大约的了解,心怀不轨的人她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应付。
南凤环脸上的表情一僵,随后不敢再多说什么,冲着几人再次福身,“打扰了!”
南凤环离开之后,纳兰静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抱胸看着南凤环,冷笑,“哟,太子妾死了,你的靠山倒了,所以这次又要重新找靠山?赢国女帝与楚国女将,你的胃口还真大,简直不自量力!”
面对纳兰静的挑衅与不屑,南凤环袖中双手紧握,死死的压抑着心中的怒气。
原本纳兰静与南凤环一直不合,之前因为珍良娣的原因,所以纳兰静才会给自已几分面子,如今珍良娣已死,南凤环自然又成了纳兰静欺凌的目标。
纳兰静伸手轻轻的拍着南凤环的脸,啧啧几声,“你也不看看你的身份,卑贱庶女,死鬼老娘不在又不得父爱,南凤环,你这种下贱的身份竟敢把主意打到赢国女帝与楚国女将的身上,我该是笑你不自量力还是笑你愚蠢?”
南凤环咬唇,隐着怒意:“”
纳兰静见她不反抗,当下也越来越得意,拍着她的脸的动作猛得一下加大了力道,一巴掌直接拍在了南凤环的脸上,咯咯咯咯直笑,“如果我要是你早就乖乖的躲在府中哪里也不去,万一冲撞了各位贵人你负责得了吗?”
南凤环被一巴掌重重的打在脸上,火辣辣的,心中,那滔天怒焰差点焚烧了她的理智。
然而纳兰静却没有半点的在意,反手,一巴掌又甩在了南凤环的脸上,生生的将南凤环的理智全部打散
一把扯着纳兰静的头发按下,用力一踢,“贱人,你不也是一个庶女,有什么好得意的?”
纳兰静被一下子打蒙了,直到鼻梁那强烈的痛楚袭来时才回过神来,张牙挥舞的冲向了南凤环,一边抓一边骂,“贱种,你敢打我?我好大的胆子,本小姐要杀了你”
场面,一下子就失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