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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池诗极低头,结结巴巴道。
池重楼双手交叠于膝上,瞳孔之中泛着淡淡的绿色,给人一种十分妖异鬼魅的感觉,只是被他静静的看着就有一种被恶鬼紧盯的感觉。
池诗彩的头低得更深了。
“你的任务怎么样了?多少年了?还得不到他的信任,小彩,我是不是要考虑把你送回族里?或者,你是不是该嫁人了?”池重楼冰寒的话让池诗彩的身体一颤,连忙摇头:“哥,我不要嫁人,马上,马上就好了”
“五年前纳兰清上巫族求助之时我派你这个圣女出山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忘了?”
“不,我没有忘记,也不敢忘记!”池诗彩连忙否认,她的头低得更低,袖中的双手也微微用力,紧握。
“没有忘记?那就是你无能?连一个无能太子都控制不了,留你何用?”池重楼的语气更重了几分,看向池诗彩的目光也越来越冰寒,直到池诗彩被吓到哭了出来的时候,他的气息才微微松,弯腰,冰凉的手指替她拭着泪,语气又诡异的温柔道:“小彩,太子的身份可有异?”
“没没有五年前龙墨寒离开华国出走,当时受伤在公仪族休息,我过去的时候他确实中蛊昏迷不醒与现在的太子确实是同一个人”池诗彩连忙的摇了摇头,非墨在她的面前并没有把事情说得很清楚,所以她一直以为五年前华国太子离家出走的龙墨寒与非墨是同一人。
纳兰清去巫族请求帮助的时候也是说的请救她儿子一命。
就算他们所有人去查也查不到,非墨与龙墨寒的区别。
池诗彩知不知道只有她自己心理才清楚
池重楼幽幽的看着她,眼中划过一抹异茫,随后消息不见。
伸手勾着她的下巴,抬起,冰寒道:“小彩,我的耐心被耗尽了,我再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如果你还是搞不定的话就去好好的侍候陛下,相信巫族为他尽力的份上不会亏待你!”
“我不要!”池诗彩摇头,想也不想的回拒。
“不要?由不得你不要!”池重楼的目光在一瞬间冰寒了起来,掐着她的下巴也更加的重了几分,眼中的不悦与寒气越来越盛。
目光冰寒的盯着池诗彩,池重楼漫不经心的抚着她的脸,冰凉的手指好像是蛇类的身体一样寒得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对眼前男人的记忆在一瞬间苏醒
“对不起”她抖着身体如同一只可怜的小免子般,而面前的男人则是一头凶猛的巨兽
面对这个柔弱胆小的兔子没有半分的兴趣,他所感兴趣的也绝不是这种存在
“记住我的话,你不再有第二次机会!”池重楼说完之后才起身,看也不看池诗彩一眼,直接离开
远处,远远的监视着这一切的身影看到了走出来的池重楼,微微皱眉。
最近少了虎卫的相助,有些不明白这个陌生的男人又是谁,在这京城之中又出现了生面孔,他与池诗彩认识那他又是谁
刚刚走出来的池重楼感受到一抹视线,下意识看到好某个方向
最终,什么也没有发现好像是错觉般。
离开
同时,楚容珍离开了肆月酒楼之后就独自一人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舒儿则是为了等她的烤猪一心一意的坐着等待,完全没有打算动弹的模样。
楚容珍漫不经心的看了眼背后的眼线,突然,她加快的脚步,而身后的眼线也紧跟着加快了脚步
左弯右拐,眼线们却发现他们跟丢了。
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手颈一凉,还来不及回头的瞬间只扣到自已的喉骨发出一声悲鸣,他就失去了知觉,瞬间失去了呼吸
楚容珍伸手甩开了手中的尸体,不悦的瞪着。
最近身边的探子越来越多,如果是武功高强的就算了,偏偏全是一些下三滥的眼线,跟踪手段差得要死,绝对是哪方普通势力的人马。
“莲,在哪个方向?”
楚容珍意味不明的说着。
然而,莲听懂了,她指了一个方向,楚容珍就朝着那个方向慢悠悠而去
在她没有走多久的时候,眼前,是通往终南山国寺的路上,平时人烟稀少之处,那里,正发生了一场恶斗。
一群黑衣人围着一个富家公子,而那富家公子的身上好像挂了彩,被护卫保护在身后,而身边的侍卫早就全部死光。
而另一边,黑衣人们的数量高达二十人,一个个手拿着武器凶神恶煞的看着饶奇,眼中带着必杀之意。
楚容珍远远的就看到了饶奇被人刺杀的模样,眼中划过一抹笑意,随后才淡淡的一笑,从暗处走了出来
饶奇好像受一抹牵引般看见了楚容珍的存在,大吼:“不要过来!”
楚容珍十分听话的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看着饶奇,偏头。
刺客们看到了楚容珍的身影,几人对视一眼,眼中划一抹思量,似乎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竟有五六人走了过来将楚容珍包围了起来。
饶奇见状大吼,“你们的目标是本公子,放开她!”
“哼,你饶大公子的命值钱,可是这个女人的命更值钱!”为首的大汉长剑一扛,冲着楚容珍挑眉道:“没想到你的命还这么的值钱,楚国女将,一个女人为将还真的是笑话,你一个女人怎么号令士兵的?是不是用身体惑魅他们的”
听着他们的秽言秽语,楚容珍的表情在一瞬间微沉,随后,露出一抹明媚又艳丽的笑容,一时之间,所有人都看傻了。
唯有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她笑得越灿烂就代表着她越生气。
而她生气的的后果,一般也越严重。
楚容珍十分美丽的笑容,为首的大汉一瞬间就被迷住,咽了咽口水,“娘的,果然不愧是女将,这骚劲谁能逃得了?楚容珍,只要你乖乖的跟老子走,老子说不定就会对你怜香惜玉一点”
“你们是京城的地痞吧?”楚容珍突然道。
“咦?”大汉一愣,与他的兄弟们都看了一眼,随后,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楚容珍红唇轻抿,冰寒道:“因为只有一些下三滥的人才会这么狗眼无珠,这条道可不是你们可以撒野的,奉劝你们一句,早些离开省得惹来杀身之祸!”
那大汉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般,瞪大了双眼,随后哈哈大笑,“哈哈哈杀身之祸小娘皮,你以为你是谁,你”
那大汉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道劲风从他的耳边吹过,一声惨叫声瞬间响起:“啊”
大汉的身体一僵,偏头,一个下属被箭穿心
他瞪大了双眼
在楚容珍的身后,一辆黑色的软轿被四个黑衣人抬着走了过来,面无表情如同死人一样没有任何的生人气息,他们每前进一步,大汉等这些刺客的腿就软了一分。
“你你你你你们是谁有本事别多管闲事”
楚容珍淡淡看了一眼身边黑色墨纹软轿,随后看向了那大汉,冷笑,“可怜的你们还不知道,今日终南山国寺了空大师出关,各方强豪齐聚,你们竟敢在这条道上闹事,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那大汉还是不明白,不就一个老和尚出关,有何好在意的?
了空大师的事情确实不值得在意,值得在意的是乐夙一族的少族长亲临,并且愿为三个有缘人问命,这才是真正的大事。
这个消息没有在京城传开,可是悄无声息在了权贵之间传开了。
不管是真是假,一个个的上山前来拜访,说不定这是真的呢?
得道高僧的话或许不可信,可是乐族一族的人就不一定了
更何况是少族长!
少族长是什么样的存在?听说乐氏一族真正能知晓过去预见未来的人只有一人,而那一人最终会成为一族之长。
少族长不就是将来的族长?
不就是能真正预言之人?
想到这里,所有权贵像是疯了一样早早的就进山了,明明是今日才会出现,可是他们早早的就进了山里
所以,山下人烟稀少就是这么回事,不然就终南山是国寺,怎么可会如此的清静?
“”那大汉什么话都还没有说,一队龙煞军直接冲了过去,“砰!”一声瞬间爆开无数片光影,因为光影太过密集,几乎就像一阵自天空席卷而来的黑红色风暴,携带阴沉暴烈的杀气铺天盖地而下,蔓卷入刺客之中。
“啊!”“啊啊啊!”
霎那之间,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山谷的幽静,血腥味四溢。
那些杀手们在一瞬间头颅如同破掉的人偶一般齐齐落地肢离破碎,满地腥红,血雨漫天。
龙九挥了挥手,抬轿龙煞军运用着轻功踏着地上的尸体而过,一根赤红的天蚕丝飞出,将人头一个个串了起来,将他们织成一串珠链般直接挂在了路边
无一活口,人头被当成珠链串一起
饶奇看着眼前一幕,瞬间不寒而栗,掌心一片冷汗,这种杀人方式,简直匪夷所思到恐怖,非人所能为,难不成是鬼么。
非墨在离开的时候挑起了轿帘,静静瞪了楚容珍一眼,那一眼,意味万千。
楚容珍摸了摸鼻子,呐呐低头。
非墨离开之后,楚容珍才走到饶奇的面前,“你怎么样?”
饶奇的身体像是定住了一样,久久的回不过神来,看到了这极为诡谲血腥的一幕,他大惊失色。
直到楚容珍轻拍着他的背时他才回地神来,“啊?”
“你怎么样了?”楚容珍耐心的轻问,微微皱眉,“受伤很严重?”
饶奇这才真正的回过神来,连忙摇了摇头,“不,我没事,没事”
楚容珍这才站直了身体,四处看看了,最后道:“看来你的马车坏了,还能走么?”
饶奇猛得弹了起来,拍拍胸脯苍白着脸道:“没事,看,我很好,谢谢关心!”
楚容珍点了点头,与饶奇一起慢慢的朝着山上走去
路上,饶奇好奇的看着楚容珍没有半点动容的脸,忍不住轻问,“将军刚刚那些是什么人?那样血腥的一幕,您不怕么”
楚容珍回过头来,冲着他微微勾唇,“不用叫将军这么生硬!”
饶奇的眼中一喜,斟酌了几下,淡淡道:“楚小姐!”
楚容珍这时露出美丽的笑容,点了点头,眼中的柔意看痴了饶奇
楚容珍微笑着勾唇,随后,她的笑容冷了下来,淡淡看了他一眼,“刚刚的一幕对于你来说残忍么?”
饶奇张口,想要点头的时候又顾及自已男人的面子,随后摇了摇头,“还好吧,毕竟不常见这种场面。”
“战场上这种事情很多,比这残忍的手段也百百种,所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公子你去过战场就能知道,刚刚一幕不过十分常见的手段”
饶奇的脸一僵,默默的转移了话题。
“那个男人是谁?敢在国寺之下杀人”
楚容珍不答,反而玩味的看向他,一步步朝着国寺而上的时候淡淡道:“公子怎么不想想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刚在国寺路上埋伏杀人?饶公子,这是第几次了?”
饶奇的脸色瞬间就僵硬了起来。
他都记不清第几次了,外出一次就被暗杀一次,回到府中不打算出门却也躲不过,时不时的毒杀,路过湖边被推,大量的毒蛇出现在他散步的地方
不管外不外出,他一家就要遇到两次以上的刺杀
楚容珍双手背后,幽幽叹道:“当日如果你没的插手我的事情的话说不定就没有今日的一切,我得到了不少的消息,灵王那边一直对你动手,毕竟这里不是楚国,我想帮你也有心无力”
饶奇立马摇了摇头,眼中划过惊醒,袖中大手激动的紧紧握在一起
快了,就要快了
“没没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饶奇苦笑了一下,“或许这也只是我一厢情愿而已,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