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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九,处理了!”
龙九听令,手里拿着大量的化尸粉撒到了那些尸体的身体,突然,本该成为尸体的一个暗卫跳了起来,正要逃跑之时被龙九一箭穿心……
暗卫瞪大了双眼,身体无力的倒下……
直到所有人的尸体都化为血水之后,非墨才漫不经心的收回了目光。
“主子,都处理好了!”
“嗯!”
非墨与龙煞军一行人这才直接离开……
微黄的灯光轻闪,无幽幽的盼开双眼,眼前昏暗阴寒的环境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突然,感觉到了四周好几道气息,无猛得从床上弹了起来,最后,又直直的倒了下去……
目光,看向了坐在窗边的楚容珍几人。
“醒了?喝药!”
莲端了一碗药递了过去,无见状,十分听话的接了过去。
不管如何,没有她的同意他估计是走不出这里了。
五年前她的狠辣早就印在心口,那心脏处的疼痛时不时的还停留着……
楚容珍双手握拳,手肘放到自已的腿上,她弯腰,周身索绕着一抹幽暗的气息。
“说吧!”不含一丝温度的声音,如腊月寒冬,冷得让人发抖。
楚容珍幽深的双眸没有感情,没有生机,无情,无欲,无畏,好似世间万物,皆入不了她的眼。
熟悉她的人知道,此时,她的心情不好。
十分的不好,这是嗜血的前兆。
“说什么?”无敏锐的感觉到了她的情绪,不明白为何突然这么的杀意滔天。
不解的看向了楚容珍。
楚容珍的背后,天上乌云遍布,沉重的令人心悸,掩了月华,冷风呼啸,到处反斥着一股阴森诡异的气息。
昏暗的气息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远远的看着一双明亮如明珠的双眸,然而那双明眸之中却盈满了看不透的扭曲,幽暗。
楚容珍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弯着腰,好像野兽做出了战斗姿势,她一字一句道:“焰国镇国将军吴柳风之子吴歌,如今成了赤王的走狗?亦或者是龙真余孽的走狗?”
无下意识的一摸脸,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面罩不见了。
一张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容貌就这么毫无遮掩的露在空气里,印在楚容珍几人的眼前。
无的身分瞬间紧绷,僵硬……
最终,慢慢的放松了身体……
“你为何认识我?”无垂眸,掩下了眼中的震惊与不解。
楚容珍这才坐下了身体,背靠在了椅背上,远远的将无的容貌一一尽收眼底,可是眼底的杀意却一直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烈。
安静,四周极为的安静。
安静得让人心生恐慌,空气好像要扭曲似的,阴暗得让人心生窒息。
整个房里都笼罩着一片低气压之中……
楚容珍的目光十分的诡异,阴寒,如渗入背骨的冰寒,能引起人的阵阵战栗。
“吴大公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八年前你与颜如肆一起在外征战,最后肆如肆的军队全灭,而你也似乎死在了那场屠杀之中……”楚容珍的语气十分冰寒,幽幽道:“可否请你说说,八年前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又是怎么成了赤王的棋子亦或是龙真的走狗?”
无听到她说起颜如肆的事情之时全身僵硬,警惕看着楚容珍,咬唇,“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八年前的禁忌记忆,他一点也不想提起。
楚容珍却不会给他任何否认的机会,眼中的气息也越来越冰冷,“你知道,因为你当时就是隐姓埋名在颜如肆的军中生活了两年,最终,还爬上了先锋之位……堂堂焰国镇国将军之子不在自已的父亲军中历验,你跑去颜如肆的军中是为何?”
楚容珍的问题十分的尖锐,无抬头,“我在颜如肆军中历练之事应当无人知道,你为何会知?”
“别管我怎么知道,吴大公子,我的耐心并不怎么好,你可以说吗?”楚容珍强忍着心中狂暴的气息。
她知道,因为大哥闲来无事说起了他军中一个有趣的少年,明明是镇国公之子却易装成平民混了进去,常常累到哭也不肯离开……
当时她还好奇的在大哥回朝之时偷偷去看过那个爱哭的少年,当时,他已成了先锋官坐在大哥的身边,那张脸她绝不会记错。
后来,大哥的军队全灭,无人存活……
无静静的看着楚容珍,最终妥协道:“我活了下来,有人在战场救了我……”
“谁!”
无双唇轻轻挪动,如实回答:“凤隐!”
楚容珍皱眉。
“当年凤隐独自一人路过那边的时候救了我,后来我也一直跟着他学习暗杀本领……”想到了过去,无的目光微微柔和,被一个差不多年纪的男人所救,最后还死活缠着他要求学习暗杀本领的自已……
楚容珍疑惑看着他,难怪,当初凤隐宁愿与她交易也要救下这个无的。
或者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回去焰国之时得到了镇国将军吴柳风的相助……
楚容珍伸手揉着头,眉目间一片疲惫。
“当时是宗旭派人围杀的你们?”
“对,将我们引入了山谷,不过……”
“不过?”
无看着楚容珍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就如实回答了:“当时颜如肆本来打算是将大军做出假死的模样,伪装成宗旭的军队回朝救颜如玉的,可是计划失败,有人下毒让颜如肆的军人战斗下降,最终……无人存活……”
“下毒?谁?”
无摇了摇头,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最终,他没有说。
楚容珍一的撑着头,目光幽幽的盯着坐在床上的无,“那你呢,被凤隐救了为何不回焰国?”
无的脸上露出一抹伤感与疼痛,双唇无力轻挪,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认真的看着楚容珍,突然道:“楚容珍,从以前我一直就在好奇,你的目的是什么?”
楚容珍眯起了双眼,“很重要?”
“嗯,很重要,事关我能不能将一切全盘托出!”
楚容珍的身体不自觉的坐直,认真的看向了无,淡淡道:“我要查清颜家灭亡的真相!”
心中想过千万个理由的无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听到的理由竟是这般的让人惊讶。
一个与颜家没有半分关系的人要查清颜家灭亡的真相……
“你与颜家什么关系?”
楚容珍冷淡轻扫,“这与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无愣了愣,苦笑,再摇头,“没有,只是好奇想要问一下,所以你查出颜家灭的真相之后打算如何做?”
“杀了他!”楚容珍三个字说得极为的决绝。
然而,无的表情越来越幽暗,苦涩,“如果说颜家的灭亡只是自作自受,那你要杀谁?”
楚容珍脸上的表情一僵,眯起了双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迎着她带着杀意的目光,无抬头,认真与他对视,道:“颜家的灭亡是他们自作自受,如果真相是这样,你要杀谁?”
楚容珍:“……”
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可是,颜家自作自受有可能吗?
父母,兄弟,他们对权势并不热衷,这样的他们怎么可能自已走向毁灭?
“颜家的事情我一时半会无法跟你详说,但是有一点请记住,颜家的灭亡就是自作自受,你想杀了害颜家灭亡的凶手就做好再次杀死颜家人的准备!”无的语气十分的尖锐,他盯着楚容珍目光清明坚定,没有半点的躲闪。
他的表情告诉楚容珍,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信不信随你。
楚容珍抿唇,不语……
无看着她沉默的表情,叹了一口气,道:“赤王与龙真圣王的关系并不好,赤王只是将龙真国当成棋子使用,所以龙真也就是宁国那边心中有反意……祭师与宁国皇帝都被赤王有恨意,可是两人根本不知道,所以一直都在内斗,你有兴趣的话可以试着接触一下。”
楚容珍:“……”
“宁国皇帝人就在京城,在哪却无人得知,宁国的祭师同样下落不明,整个宁国目前是一个替身守国,是一个攻打华国的好机会。”
楚容珍依旧不语,静静听着。
“赤王身边有一位白袍人,他同样对赤王心生恨意,你可以试着与他联系之后达成协易,放心,不会骗你!”
楚容珍:“……”
无轻轻的抬头,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因为事情太杂,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楚容珍冷淡开口,“欣民城的时候,你在宁国皇帝的身边……”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白。
“被凤隐救了之后我与他达成协议,让我父亲帮他得到焰国,而我则是需要完成颜如肆的遗愿而行动着。”
楚容珍:“颜如肆的遗愿是什么?”
无:“保护一个人!”
楚容珍:“谁?”
无:“我不能说!”
楚容珍一滞,不待她生气之时,无主动回答道:“我找了很久,一开始以为龙真圣王就是我要保护的人,后来我在他的身边待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根本不是,直到两年前,我来到了赤王的府中,找到了我要保护的那个人!”
“因为你的武功高强,所以赤王接纳了你?”
“或许吧,赤王从未把我当成心腹使用过,我一直以来是他的暗卫,所以关于赤王的事情都是从他的口中得知!”
楚容珍的怒火平息了下来,一手撑着头,静静的思考。
“说说赤王的事情!”楚容珍道。
“关于赤王的事情我知道不多,只知道赤王是个疯子,根本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有时他会特意的培养他与自已为敌,可是看着他反抗自已的时候赤王又会毫不留情的折磨他所在意的人刺激他……简直就是一个疯子的玩闹般让人无法理解……”说起赤王,无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想不透,是真的想不透。
楚容珍静静的看着他,一字一句,慢慢的交谈……
后来,也得出不少的情报。
可是事关赤王的身份,他是谁,还有颜家灭亡真相之时他就一直死咬着不肯松口……
无论她怎么问都不肯再说。
最终,楚容珍不再强行逼问下去,因为自白剂发作之后也死咬不松口,警戒心太重。
楚容珍离开院子之后让凤卫与龙煞军一起把守,完全没有放他离开的打算。
无则是沉默不语,一是伤重未好,二是因为他需要帮助。
院子之中,楚容珍双手背后,目光深幽看着天上的明月,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深夜……
她抬头轻望……
颜家的真相,似乎一直没有出现,这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她不停的追查,不停的追查,终于追到赤王这里来了,可是一个个却闭口不谈。
祭师知道真相却只让她来华国,无也知道真相却闭口不谈,就连宗旭同样也知道真相却宁愿痛苦一生也死咬不肯松口……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深夜的风袭过,隐隐的带着丝丝寒意,就连她的心也紧跟着寒凉了起来。
同时
赤王府中,赤王久久等不到暗卫传来的消息,微微皱眉。
“王爷,不好了……”
“怎么了?”赤王拿着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
走进来的是赤日鸿,他焦急的跑了进来,道:“王爷,派出去追杀无的暗卫没有了联系,刚刚派人去找却发现在肆月酒楼东南一里之外有一大滩的血迹,暗卫们的衣物就泡在血水之中……”
“死了?”赤王喝茶的动作一顿,看着赤日鸿点头的模样,重重的将茶杯放到桌子上。
怒道:“饭桶,没用的饭桶,连一个受伤的人都杀不了,本王要你们何用?”
赤日鸿吓得双腿一软,连忙跪了下来,“王爷,会不会无的背后还有人帮了他?就算他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