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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却十分的珍惜一天仅有的一个时辰。
曾经,父亲也会这般的摸着她的头把她捧在手心……
想到了过去,楚容的双眼露出一抹怀念与羡慕,不自觉的鼻子微酸……
心不在焉的吃着饭,一不小心饭碗摔地上,她吓了一跳,但总算回神了,条件反射性地蹲了下来,想要伸手把盘子碎片捡起来,结果不小心割到了自已手,艳红的血刹时渗了出来……
“你是猪?”非墨看到鲜血渗出一瞬间,立马放下手中的筷子,揪住她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楚倥珍的心情本来不怎么好,想到了自已的亲人,这会儿这会儿伤了手还要被骂,她也生气了,哼唧了两声,“我愿意,关你……啊……”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了。
非墨狠狠握了一下她的手,力道很大很重,让她忍不住吃痛。
她眉头微皱看着非墨,只见他沉着脸,一双眼眸里闪烁着冰冷的光,嘴唇微微抿起,虽然没有很明显的情绪外漏,但楚容珍却下意识地感觉非墨在生气。
而且是很生气!!
带着楚容珍来到屏风后面,从怀里拿出伤药替她处理着伤口,楚容珍一直默默看着他,他低垂着眼眸,睫毛又浓又长,根根分明,但感觉就像冬天的冰棱。
是因为她受伤了么?
真小气……可是,怎么办,她真的很喜欢。
一种让人上瘾的愉悦瞬间袭卷了她全身。
楚容珍看着他那紧张的模样,突然双眼一转,故意提高了声音,“啊!”
非墨:“很痛?”
楚容珍:“对!”
非墨:“那我轻点。”
楚容珍:“嗯,疼,再轻点!”
非墨:“乖,忍忍。”
楚容珍:“别弄了,轻点……嗯……”
非墨:“舒服?”
楚容珍:“很舒服……”
非墨:“……”
楚容珍:“嗯嗯,别那么用力啦……”
非墨:“……”
楚容珍:“太重了,你轻点,轻点,难受……”
里面的对话,真是让人浮想连篇,外面正在吃饭的众人一个个手忙脚乱的,特别是曲长安,整个人羞得小脸通红,手中的碗被她硬生生的砸到了地面,碎成了渣……
千九握着筷子,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用力,手跌银筷在他手中硬生生折弯……
猛得站了起来,朝外面走去……
曲长安也紧跟着站了起来,红着脸朝外面跑了出去……
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了下来……
非墨无奈的瞪了楚容珍一眼,将她得意的表情尽收眼底,叹道:“你把他们赶出去想干嘛?”
楚容珍眼珠子狡黠一转,她趴到凤灼身边:“美男在怀,人家把持不住嘛!”
“上个药叫得这么得春心荡漾,我看你是发情了吧?”非墨姿态沉静,嗓音中透着几分散漫的性感。
楚容珍好心的看着被包扎好的手指,伸手,勾着他的颈,撒娇道:“哪有,真的很痛嘛!”
“哪里痛?”
楚容珍指着唇,“这里!”
非墨眉头一挑,他抬手,指腹碰触她的下巴。
那是一双好看且有力的手,手指白皙如玉,修长干净,指甲整齐,指尖带茧,抚摸她下的巴,看似漫不经心,却又强势抬起了楚容珍的下巴,带着点惩戒意味,低头咬住了她的下唇。
“痛,真痛了……”这会儿是真痛,楚容珍朱唇微启,他舌头一抵,如灵蛇般就钻了进去,攻城略地与她缠绵纠在一起。
他俯下身,修长如玉的手,滑过她的颈,穿过玲珑的锁骨,覆在她腰间,并且再继续缓缓往下……
她整个人像着了火,口干舌燥,身体忍不住轻颤,颤的连脚趾头都向里弯曲。
微风轻指,窗帘摇动着,淡淡的阳光,通过缝隙铺洒在地上。
光影交错间,地板上又照映出,一团起伏不定的黑影。
女人的娇喘,男人粗喘,细小而压抑的呻吟声,被逼到了极致的闷哼声,如同一曲诱人的情慾之歌。
很久,一切才归于静止。
阳光从半开的窗户处倾泻而来,最后位置正好落在她眼睛上。楚容珍眯着眼眸,发了片刻的呆,这才缓过神来。
嗯,她好像吃了那妖精。
偏过头,一张俊美的脸出现的她的面前,一张脸冷若冰霜,可脸颊却微有晕红,如雪含红,如数九寒天盛开的腊梅,美艳妖娆。
此时的非墨正微微闭着双眼,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不过,两个人这样拥抱着睡在一起,感觉很舒服,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小幸福。
她定定地凝视着非墨,他貌似没有醒来的意向,似乎还睡的很沉。
眼珠子狡黠一转,色胆顿生……
毫不客气地将手伸进了非墨衣服里,然后摸了一把他的腰。
不错,手感真好,光滑而温热,紧致而劲瘦。
楚容珍在心里嘿嘿笑着,摸了一会儿默默地收回手,放在自已腰间,两边手感简直差太远了,为什么她的腰,全是软绵绵的肉……
这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完全没法比啊!
“色女!”
突然,耳边响起一道暧昧的声音,性感而又慵懒。楚容珍才回过神来,此时,她正趴在非墨的身上……
原来,她就是这么趴着睡着了。
楚容珍连忙闭上了双眼,“我在梦游。”
非墨:“……”
伸手,一把扭过楚容珍的头,轻轻啃了一口,“要摸就直接说,我大大方方脱了让你摸!”
楚容珍脸上浮现了一抹红晕,“呸,不要脸,谁摸你……”
“不是在梦游?”
楚容珍:“……”
挣扎着非墨的身上起来,楚容珍伸了伸头,外面早就人走菜凉,一个个消失得十分彻底。
楚容珍整理了一下衣服,非墨则是侧躺在软榻上面,一手撑着手,静静看着她的背影,伸手勾起她的长发如放荡公子般放在鼻下轻嗅,眼中露出一抹愉悦的陶醉。
楚容珍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浅浅道:“赤王的报复算是抗过去了,这次没有拉下灵王算是比较可惜。”
“灵王的根基不浅,想要一次拔掉根本不可能。”非墨淡淡道。
“这次的事情从灵王的反应来看,估计是赤王那边动的手,灵王还不知道他的女儿就是赤王那边动的手,你说如果我透露给灵王妃知道的话会怎么样?会不会闹内哄?”
“会!”非墨点头。
楚容珍这才站了起来,伸手担着非墨,想要把他拉起来。
可是非墨大手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带,楚容珍重心不稳又一下扑到在了他的怀里。
非墨拦腰扣着她,在她的颈间蹭了蹭,“这次我很生气!”
楚容珍脸一僵,“不是补偿你了么?”
非墨挑眉,开玩笑,才一次就能补偿?
不好好教训一下,下次估计真给他上天了。
伸手拍了拍她的背,非墨坐了起来,淡淡扫了她一眼,“灵王的事情接下来我会处理,已经把他的怒火点了极致,想要动他也会很简单……”
扯着非墨的长发,楚容珍呐呐道:“你的人还不能出现在台面,要动灵王必须借助镇国公,或者陛下来处一时这件事情,不然你的底牌一出就输定了。”
轻轻的在她的唇上啃了一品,非墨眯了眯眼,“我知道!”
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袍,非墨站了起来,搂着楚容珍走出了包厢……
镇国公他们早就离开了包厢,楚容珍与非墨走出去之时外面天色开始暗了起来,四周华灯初上,护城河面发出最后的余光。
微黄的阳光或者是灯光透过水面发出淡淡的光茫。
两人并肩走在了街道上,华国的京城从早晨到半夜都十分的热闹,哪怕现在只是黄昏,街道依旧热闹非凡。
楚容珍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一面开心的看着四周,小手牵着非墨的大手,十分恩爱的走在街头。
时不时的传来异样的目光,楚容珍见状,伸手,从一边买了一个面具戴在非墨的脸上……
那张在华国来说极为具有辩识性的脸真的很碍事,还能不能好好的逛个街了?
楚容珍拉着非墨走到一边的小吃摊,“老板,来个烧饼!”
“好咧!”
楚容珍付了钱,拿着刚烤好的烧饼重重的咬了一口,满足的眯起了双眼。
“吃独食,好意思?”非墨斜视着她的脸,特别是看到她脸上那满足的模样时,一时起了逗弄之心。
楚容珍咬着烧饼看了他一眼,翻了一个白眼,“堂堂太子殿下会吃这种玩意?”
非墨低头,啃一了口她手上的烧饼,不甘示弱的反击,“堂堂颜家嫡女,也会吃这种玩意?”
楚容珍看着被咬了一半的烧饼,嘴一抿,似乎要哭出来的模样让非墨吓了一跳,连忙从掏出几个铜板又买了一个还给她时,她才露出了笑脸。
非墨仔细的盯着她,突然道:“珍儿,你最近是不是变胖了?有没有恶心想吐?”
毫不客气的吃着手里的东西,楚容珍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怎么可能?我可是医者,怀没怀自已不知道?”
非墨眼中划过失望,伸手,捧住她的脸瞧了瞧,最后感叹道:“我的珍儿变得胖胖的了,哎……现在不仅变丑了,还变胖了……把以前的珍儿还给我!”
“你才胖,人家哪里胖了?”楚容珍一听就不乐意了。
不知道这是女人的大忌么?
天天顶着别人的脸她也辛苦好吧?这混蛋不仅不体贴她还敢嫌弃?
哼!
一把挥开了非墨的手,楚容珍气冲冲的朝着前面的走去……
突然,她的脚步一顿,猛得回头,一道凌厉的杀意直接逼着她而来……
一支利箭朝着她的面门而来,身后的非墨瞬间动手,赤红的天蚕丝卷起快要刺入楚容珍面门的长箭。
目光,朝着利箭袭来的方向看去,一个蒙面的杀手正站在屋顶,一手握弓,目光冰寒的看着楚容珍几人。
楚容珍的目光也同样看向了那黑衣杀手的方向,双眼一冷。
无!
那双眼睛她知道,因为她对无有一种熟悉感。
几道暗影瞬间朝着无追了过去,非墨走到了楚容珍的身边,“怎么样?”
“没事!”楚容珍看着无消失的方向,双眼幽沉似海,突然道:“墨,宁国皇帝听说下落不明了?有没有查到他现在哪?”
非墨皱眉,“虎卫那边只能查到宁国皇帝没有回宁国,而是绕道不知去了何方。”
楚容珍伸手挥了挥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淡淡收回目光,“京城!”
“什么?”
“宁国皇帝就在京城,刚刚刺杀我的那个杀手叫无,以前有打过几次的交道,原本跟凤隐的关系好像不错,可是在欣民城的时候我见他跟在了宁国皇帝的身后……”楚容珍的珍情瞬间严肃了起来,宁国皇帝,龙真圣王,听说与这赤王有些同盟关系。
“他蒙着面,你为何能分得清楚?”在非墨的眼里这个杀手与别人没有关系,因为都是全身黑衣打扮只露出一双眼睛。
眼睛……
非墨瞬间看向了楚容珍,迎着他的要量,楚容珍抬头,“那个无的眼睛很熟悉,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这么觉得了,我的记忆中一定见过这么个人,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楚容珍做出了解释,能让她感觉熟悉的人一定就是她见过的,她的记忆想不起来不代表不存在。
这个无……
说不定是个熟人。
非墨闻言,立马不悦了起来。
对一个男人有熟悉感,这种莫名的不悦是怎么回事?
一瞬间,他动了杀意。
伸手,牵着楚容珍回了太子府,遇到了刺杀这种事情,兴致早就全无。
太子府中,轩辕珊与姬落早就闹开了。
姬落从酒楼回去之后醉熏熏的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