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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着清姐姐想要知道这磷石来自何方,可是清姐姐却直接摇头,说她一定提炼不出来。
所以当时她就明白了,这个东西或许就是清姐姐以前的世界才有的东西,所以她学不会!
想通了,自然也就不会强求。
用完了再去拿一点就好。
“那饶颜果身上起火也是因为珍姐姐偷偷把这磷石放她身上了?”曲长安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绕到了饶颜果的身上。
楚容珍只是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怎么办呢?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珍姐姐坏蛋,不准这么滑头啦!”
“咦?我有说过么?”
楚容珍起身离开,曲长安立马就追了过去,想要得知道真相……
两人打打闹闹间,楚容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饶颜果的衣服是我特制的,把磷藏到了裙子的各个角落,随意引燃一下就能能燃烧起来,只是我没有想到那什么乐氏高人竟然摆了大盆火炭……简直……”
简直帮了她大忙。
那衣服原本是为孙艳而做,接二连三的针对她,怎么可能不给一些回报?
然而这饶国公为她设了一个局,一时半会她想不到什么有用的反击办法,所以把替孙艳准备的裙子送给了饶颜果……
哼,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珍姐姐,你知道她们打算动手?”
楚容珍伸手,从腰间抽开了装饰的红宝石,递到了曲长安的面前……
曲长安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两眼,很快就找到异样,从头上拔下发钗,拿着比较尖锐的一方刺入红色宝石某处……
瞬间,大量的红色液体流了出来……
“这……”
“如果红烛融化之后流出了这些红色颜料,到时会怎么样?”楚容珍轻问。
“按照当时局面,瞬间就会被认为是灾星的征兆,这罪名就会瞬间扣在姐姐的头上……”
是的,哪怕只是燃料,只要当时出出异样,不管是什么样的异样都会安在她的头上,把这罪名安下……
一起去换衣服的人都是赤王党,所以一开始他们就把没事的裙子拿走,留下的全是有这种宝石的裙子,不管是哪件,只要她穿在身上最后都会出现这一幕……
红烛融化之后,她的腰间就会渗出血迹……
这就是征兆。
所以,她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不管他们用什么手段对付她,反正把这罪名移到饶颜果的身上之后,再出现异状都与她无关。
“还好姐姐机敏,否则一旦被扣下这种罪名就真的麻烦了。”曲长安轻了一口气,呼,还好还好……
楚容珍微微一笑,对于曲长安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本人好像心慈手软,不过看起来确没有半分在意她动了无辜的饶颜果……只是一心的关心,发自内心的关怀……
怎么不让她好感提升?
“对了,珍姐姐,大家都移步到了梨园,听说这宴会还要继续呢!”
“……”楚容抿唇。
都发生了这种事戸,宴会还要继续?
“这次宴会是给太子相关的小宴,所以啊……皇后他们该不会是想像陛下一样给太子府增加眼线吧?”
龙墨渊的皇后赤云是赤王府的人,贵妃饶姿是饶国公府的人,典型的就是眼线。
或许,也是想给非墨这么做,增加一些眼线……
想到这里,楚容珍的脸色不好了起来,丫的,果然不能忍。
想到府中一群又一群的女人,她恨不死掐死她们!
“珍姐姐,没事的,太子殿下最宠爱的还是姐姐,她们一定……”
“没事,大不了一个个收拾干净!”楚容珍不在意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微冷还是听得出她的不悦。
曲长安点头,“对,对了,我母亲这方面特别厉害,有空姐姐一定要上门,我让母亲多教你一些!”
十分自豪的介绍着她的母亲,曲长安的眼中划过一抹笑意。
楚容珍微愣,对于那位镇国公夫人还是有一点印象,不过她没有特别去查过……
手段很厉害么?
也是,不然镇国公府现在都只有她一个女主人,别的全是妾侍,还个侧室,姨娘都没有……
那曲长珠的生母好像在她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死亡……或许……
摸了摸下巴,楚容珍点头,微笑,“好,有空一定要去拜访一下!”
“嗯!”
两人朝着宴会走去,这时,走出一位千金小姐样的宫女,那人走到了曲长安与楚容珍的面前,福了福身,“曲大小姐,珍良娣,奴婢是贵妃娘娘身边的宫女,贵妃娘娘请两位一聚!”
贵妃?
饶姿?
楚容珍与曲长安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露出了不解,最后,才点头。
没办法,贵妃头衔压死人,不去也不行。
听说饶贵妃与皇后赤云两人之间关系并不好,难怪今日的宴会饶贵妃称病不参加的。
“饶贵妃找我们有什么事?”路上楚容珍与曲长安轻声询问着,那宫女微笑从容笑道:“宫中出了一点事情,贵妃娘娘得知两位受了点委屈,所以……”
话没有说完,可是留下的讯息足够让人猜测了。
两人跟着宫女一起走着,穿过了梨园的偏门,好像越走越偏的时候,楚容珍的目光瞬间冰寒了起来……
“还没到么?”
“贵妃娘娘的院子还没到,快了……”
“嗯,是么?确定这一趟不是把我们带入黄泉?”楚容珍停下了脚步,语气,瞬间冰寒了起来。
呵呵……
她还真是被重视了呢!
灾星之名没有冠在她的头上,现在又开始动手了么?
楚容珍的语气在一瞬间冰寒了起来,停下脚步的同时曲长安也停下了脚步,咬着唇一言不发,死死的跟在楚容珍的身边。
刚刚她就想问了,为何越走越偏。
果然……有问题。
宫女停下了脚步,回头,脸上露出了杀意,“没想到你的警惕性还真不错,一次扳不倒你竟然还启动了第二计划!”
“你们是谁?”楚容珍明知故问。
宫女挥了挥手,一群禁军打扮的士兵走了出来,抽出腰间长剑,步步相逼……
“你是让我动粗还是乖乖跟我走?”宫女眼带杀意盯着楚容珍,唇角,是冰寒的笑容。
看着四周凶神恶煞的禁军,楚容珍抿唇。
“走!”
有人拿着刀刺着她的腰,示意她前进……
曲长安瞪大双眼,心中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还是止不住的害怕。
双手紧紧的握住楚容珍的手……
被强行带到了一处角落,那里,一个女人躺在地上……
楚容珍被推过去的时候,目光,正好看到了地上女人的面,瞳孔顿时扩大……
麻烦了!
回头,曲长安那担忧的脸就印在她的眼底,想要独自离开的她最终停了下来,咬了咬唇。
那女人随手提起死去的孙艳的尸体,拿手匕首用力一划,鲜血依旧喷了出来……溅到曲长安身上的同时被楚容珍推开,鲜血,只溅到她一人的身上……
“自已都顾及不了还救她曲长安?”女人嘲讽冷笑,随手拉起楚容珍的手,手中的鲜血传到了楚容珍的手上……
而她,无法拒绝。
皇宫是赤王的地盘,哪怕凤优凤魅他们都在,可是她无法动弹。
一动,她的存在就会暴露。
到时会格外的麻烦的,而且一动她无法保护曲长安的安全……
更加重要的是……
事关非墨!
所以她没有动弹,任何女人将嫁祸的罪证弄在她的身上,看着女人要带着曲长安离开的时候,她瞬间就冲了过去,一把扯过曲长安,“你们要对她做什么?”
楚容珍这时的反抗让女人不悦的眯起双眼,挥了挥手……
禁卫还没有接近曲长安,只见楚容珍手中匕首一划,禁卫颈间喷出了大量的鲜血,而她则是看向了女人,“你们想嫁祸我可以,但是别想带走曲长安,否则大不了鱼死网破!我的武功是不高,可是杀一两个禁卫还是做得到的,到时乱了你们好不容易布下的陷阱,不知道是谁比较知亏?”
曲长安不能被带走,否则到了赤日鸿的手里就真的无法完好活着出来。
哪怕与她一起沦为杀人凶手,也好过被带到赤日鸿的身边……
“你找死!”女人瞪着楚容珍,气得有此咬牙。
明明就是阶下囚,哪来的胆子与她讨价还价?
楚容珍帅气的甩着匕首上的鲜血,不在意笑了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要把她带去哪里?天下有这么好的事情?动了我还想动曲长安?话我就放这了,强行带走她也行,留下一条两条的命就让你们带走她……”
她这明显与常人不符合的思维让女人有些莫名其妙。
现在明知被嫁祸不该是痛苦,害怕,求饶吗?
为什么还能威胁她?
她想不明白,这不过是很简单的谈判技巧,死咬着自已的优势,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她的优势就是对方需要嫁祸她来动摇非墨。
要是嫁祸失败,那么损失的就是他们。
所以,她才有这个底气。
女人不悦的看着楚容珍,眼中的杀意越来越胜,这时,一个禁卫道:“大人,命令是计划成功,要是计划不成功的话那后果……”
死死的盯着楚容珍,女人手一挥,“灵王郡主被杀身亡,你们巡逻正好眼到珍良娣动手杀了郡主,当场将人拿下,找到了把风的曲长安……”这是光明正大的嫁祸!
“是!”
“来人啊,将两人拿下,押入天牢,等待陛下的判决!”
连审都不用审,因为这附近只有他们,所以起因,经过,结果,一切都由他们来主宰。
被反绑带到了天牢,楚容珍与曲长安两人被推入牢中,重重的摔到了干草上……
女人双手叉腰,得意的看着她,“就看看你的利用价值,祈祷吧!或许你能活得长一点!”
说完,那女人直接离开了……
四周,是重兵把守。
楚容珍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干草木屑,环视了四周。
“姐姐,谢谢你!”
楚容珍回头,微笑,又摇头,“不,我到现在还无法确定把你留下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与她一起被污成了杀人凶手,这事情可大可小。
她肯定会背上罪名,至于这曲长安就不一定了,所以她才无法确定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曲长安起身,感激而笑,“不,对于我来说没有比落到赤日鸿的手里更加的生不如死,所以哪怕与珍姐姐一起成为杀人凶手也好过落到赤日鸿的手里,所以后果如何都不怪姐姐!”
走到一边的床板上坐了下来,拿着手帕铺到床板,“珍姐姐坐会吧!”
楚容珍淡淡看了一眼,没有拒绝,走到床板上坐了下来,四周传来不怎么好闻的味道让她微微皱眉,笔直的坐着,好像在思考着问题。
“灵王郡主是真的死的,赤王这次下了这么重的手,就是为了嫁祸珍姐姐么?”
“难说,或许,这不是赤王的手段也说不定。拿一个郡主的生命只为嫁祸一个小妾,怎么说也太不划算,随随便便一个官门千金的生命都可以将我关入天牢,从而达到动摇太子的思绪……拿一个一品郡主来设计,这笔买卖也太不划算了……”
她有些点不通。
没想到赤王那边还给她来了一个连环设计,一环扣一环,果然是这么般的重视她呀!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父亲与太子估计还不知道咱们被抓了……不知道……”
“没事,等吧!”
“咱们什么都不用做?”
“现在被关在这里,想做也做不了,长安,平静下来……”
“……”曲长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默默看着楚容珍闭眼的模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