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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是舒儿的工作,可是舒儿最近心情不好,老是传来跟姬落的争吵,所以楚容珍给她放了一个假。
让她好好的去散散心,反正以她的身手,城中没有什么东西能威胁到她。
“焰国将军?”楚容珍微微皱眉,一个焰国的将军来她这里做什么?
管云这个人她倒是记得,为人正直,刚正,算是一个忠心的将军。
“让他进来!”想了一会,楚容珍微微挥手,不管对方来这里做什么,听听总没有坏处。
凤华走了出去,不久之后,身后跟着一个身穿盔甲的男人,走到楚容珍的身前,弯腰,“丞相大人有遗言让本将传达给夫人。”
一声夫人,表示知道楚容珍的身份。
垂下双眸,掩下眼中的利光,楚容珍柔弱无骨的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小小,淡淡道:“贵丞相找到了?”
管云粗犷的五官浮现一抹不舍,点头,“是的,刚刚已经确认丞相死亡多日!”
楚容珍的手一顿。
难怪凤魅这么多天都不没有回来,凤隐他,真的死了么?
可惜。
“丞相在前几日吩咐过,如果他不幸死去,让属下把这封信交给夫人您!”管云从怀里摸出了一封信件,慢慢的递到了楚容珍的面前。
楚容珍淡淡了扫了一眼,起身,走到管云的身边,突然,管云大手成爪,直接袭来楚容珍……
楚容珍轻身后退,带着内力的手紧握银针,一针刺入管云的肌肤……
毒,瞬间扩散。
管云单膝下跪,抬头看着楚容珍苍白一笑,“丞相说过,夫人的替身太多,唯有夫人一人会毒会武,常用武器为银针,看来本将没有找错人!”
如此的谨慎小心,这让楚容珍对信中内容产生了兴趣。
转身的同时,另一颗药丸飞了过来,管云接下,直接咽下。
楚容珍拿着信件走到了椅子上,折开,无视信中剧毒,直接读了起来。
“凤主亲启: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死了,不是大约,而是一定死了。焰国是我凤隐精心培育的棋子,他日发兵华国的重要利器,还记得五年前颜家灭亡吗?想知道颜家灭亡的真相吗?去华国,那里会有你的答案,你的仇人,你所想知道的一切,全部都在华国!”
字不多,楚容珍一眼就看完了,轻轻拿着信件,楚容珍微微一笑,“字真丑!”
莫名的,有些心酸。
凤隐又是一个可悲的牺牲者,在这乱世之中的祭品。
管云从腰间抽出长剑,当着楚容珍的面直接折断,拿出了里面的古老的纸张,递了过去,“丞相在离开焰国的时候就说过,如果确定他的死亡之后,不止把信交给夫人,这东西也要交给夫人!”
凤华走了过来,伸手,接过了地图送到楚容珍的面前。
看着那地图,楚容珍坐直了身体。
“炎帝墓的地图?”
楚容珍这时神情沉重了起来,凤隐把地图给了她,所以这就是条件么?
不管她的敌人在不在华国,有了炎帝墓的地图为条件,她必须要去华国一趟。
为凤隐复仇?
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地图,楚容珍没有接,而是在思考。
然而,思考之后的结果是直接收下。
目的一致,那么放在眼里的东西不会有不要的道理。
管云看着林容珍收下了地图,这才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打算离开的时候,楚容珍的声音淡淡响起,“管云将军为人刚正,宁折不弯,为何会跟了丞相?”
准备离开的管云回头,刚毅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淡笑,“做为军人就是保家卫国,焰帝为帝却无法保护这个国家,那么我跟随能保护它有的人有什么不对?”
“丞相已死,焰国会乱吧?”
管云不在意的笑了笑,摇头:“不会,傀儡还是傀儡,丞相死了,可是我不会让丞相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新国家重新混为混战的牺牲品,如果夫人以后要对华国发兵攻打赤堂之时,我焰国一定会助夫人一臂之力!”
说完,管云离开,脸上的淡笑也沉了下来。
双手紧握,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仰天微叹。
隐,你的遗志本将就替你完成。
把焰国训练成一把无坚不催的利剑,为你最爱的主子征战,这,就是你的愿望吧?
“活该,你就含着手指躺在九泉之下羡慕的看着本将怎么把你最恨的敌人送下地狱!”管云轻笑,直接离开。
管云离开之后,二十万焰队开始撤退,慢慢的撤离了欣民城,朝着焰国国境而回。
楚容珍得到了第三张地图,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除了齐韦手中不见的地图,剩下的全在她的手中,要是被人知道的了,会不会拼着老命来夺?
焰队撤退之后,一时没有动作的宁队也开始撤退,所有紧张的气息在瞬间瓦解。
焰队撤退三十里之后,与宁队不期而遇,不知道是哪方的挑衅,双主就直接打了起来。
焰国精锐不比宁国,混战起来就过多全处理劣势,而且对方有一位会奇怪阵法的人,把军队摆出一些奇怪的列队,可是杀伤力十分惊人。
本以为混战起来会死不少人的时候,楚队与龙煞军出现。
张烈骑在马上看着宁国与焰国混成的军队,不甘的撇撇嘴:切,没事让他救什么焰队?双方两败俱伤直接捡现成多好?
楚容琴与龙煞军也因为楚容珍的命令直接来了这里,居高临下,紧紧盯着宁队的行为,威逼意味十分分明。
宁队在一瞬间的沉默之后离开。
焰队得到缓息,一一对张烈与楚容琴道谢之后,安全的回到了焰国边境。
凤隐的尸体没有被带回焰国,管云说这是凤隐临终前的愿望,希望一个叫凤魅的人来处理他的尸体。
一个山清水秀的小山坡处,一棵巨大的柳树下,凤魅身穿着黑衣静静的站在树下,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柳树下的一块墓碑。
楚容珍慢慢走了过去,听到声音,凤魅回头。
一双通红如血的双眸时不时划过微蓝的光芒,散发着醉人的琉光,凤魅的脸上有一些奇怪的血纹,在他的脖子上缠绕着。
楚容珍静静看着他一眼,再看了看四周,轻叹,“这里环境不错,适合沉睡!”
“嗯,凤隐这这个人看起来让人捉摸不透,其实很怕寂寞,我就偏偏要找一个四周空寂无人的地方让他沉睡。”凤魅勾起淡淡的笑容,赤眸之中溢满着浅浅的笑意,是发自内心的温柔。
终于,不用再劳累下去,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
“莲现在怎么样了?”这一次事件之后,凤魅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压抑,同样,也多了几分稳重。
“还在沉睡。”
“嗯,莲不用担心,那并不是什么致命的毒素!”凤魅点头,想到凤隐为他所做的一切,除了感谢还是感谢。
让人心酸、
简单的祭拜了凤隐一下,凤魅与楚容珍来到了莲休息的院子,在那里,药老独自一人研磨着药粉,看到两人来也没有打招呼,全心全意的投入自已的研究。
走到莲所在的地上,她正静静和躺在那里,脸色比一开始的恐怖样要好了很多,最起码现在能依希看到一些脸色。
凤魅走到她的身边,轻轻的把她抱了起来靠在自已的怀里,心疼的抚摸着她的脸……
“对不起……”
一声对不起,不知道代替谁说的。
伸手,咬下自已的手腕,含了一口血吻上莲的双唇,撬开她的唇,勾起她的舌尖,将血渡到了她的嘴里……
楚容珍静静的看着,没有阻止。
按道理说凤魅是毒人,是无法亲吻,可是他敢这么做的话就一定有着自信不会伤到莲。
看到这里,楚容珍后退,将地方让给了莲与凤魅。
第一次吻上她的唇,第一次知道原来她是这么的甜美,美好,让他有一种冲动,就这么死去或许不错。
不舍的结速这个吻,看着莲唇角流下了鲜血,伸出艳红的唇尖轻轻扫入自已的腹中……
最后,抱着莲一起闭眼,相拥而眠。
似乎,有些累。
花了这么多天才吞噬掉凤隐的毒性,好不容易醒来之后又要想办法离开山洞,把凤隐的尸体放在焰队易被发现的地方……
累。
清晨,阳光撒进了房间,撒在沉睡的两人的身上。
莲的睫毛轻劝颤抖,好像在挣扎着,又好像是苏醒的征兆。
终于,一双寒眸幽幽张开,因为神智没有回笼,莲冰寒的双眼不似平常那般无波无情,反而带着淡淡的呆,多增加了几分可爱。
感受到身边的温热,一双火势的大手搁在她的腰间,下意识回头。
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莲伸手,轻轻摸着这张熟悉的脸,有些担忧是不是在做梦,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魅他全身是伤的倒在地上,好像伤得不轻吧?
试探性的摸着凤魅的脸,感受到那温热的气息正喷在她的脸上时,莲的耳尖微红。
好像,是真人。
同时,她的身体也一阵僵硬。
背后,一双火热的大手四处点火,引得她身体一阵阵轻颤,软软的趴在凤魅的怀里,耳尖微红。
凤魅睁开了赤红的双眸,邪魅一笑,伸出艳红的舌尖轻劝舔了舔她发红的耳尖。
小巧,嫩红,看想来很可口的样子。
这么想着,也同样这么做了。
张口,直接含下,愉悦的在嘴里轻轻挪动,似在细细的口尝着。
“别……”沉睡了很久,莲的声音有些沙哑,可是听在凤魅的耳里却是像是小猫爪子一样让人心痒难耐。
成亲好几年,终于,现在可以真正拥有她。
低头,轻轻的含住她的唇,莲瞬间就瞪大了双眼。
不会有毒么?
随后,又想到了什么,双眼含笑不再挣扎,十分温顺的张开口,邀请着他……
或许,这只是一个梦吧。
一个十分缠绵的梦,梦中她被撩拨到兴致高涨,十分乖顺没有反抗,直到感受到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时才明白,原来,这并不是梦。
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的人,“痛……”
可是凤魅像是着了魔一样,全身僵硬,一动不动。
双手紧紧抱着她,恨不得溺死在这温柔乡里。
清晨的宁静之中,虫鸟齐呜,隐隐的还夹带着女子轻泣求饶般的声音,床板之间发出的破碎前的悲鸣,男人忘情的低吼……
在这阳光明媚的清晨,这动人的乐章冲散了一切阴霾。
突然,原本静谧美好的空气中,一道高吼直接响了起来,只见一个着全身的男人抱着一个身穿里衣的女人焦急的跑了出来,一脚踢开刚起床的药老的房间,道:“药老,莲儿她……不好了……”
原本伸着懒腰的药老正在打哈欠,看着全身啥都没有穿着凤魅就客观四处奔跑,嘴里张大像是能吞进一个鸡蛋般。
立马,走到莲的身边,细细替她把着脉,一边看着凤魅身上来不及清理的气味与痕迹,“你们同房了?”
“嗯,莲的身体里有我毒素抗体,我们可以同房!”凤魅点头,这才想起他什么也没有穿,直接走到一边扯下窗帘包在自已的身上,静静看着诊治着的药老。
药老细细诊治着,可是凤魅却是不停的聒噪,“她到底怎么样了?行不行啊?不行我去让主子看看,也是,你是用毒一族……”
药老额上三根线,脸直接就黑了下线,低吼:“再吵就滚出去,你自已治!”
凤魅猛得回过神来,一巴掌拍到自已的头上,“对啊,我自已也会医毒,哈哈,一下子急慌了!”
无语的看着凤魅那傻愣的表情,药老死死咬牙,恨不得上前直接揍他一拳。
过了一会,药老才放下莲的手,冷眼看着疯疯癫癫的凤魅,“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