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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珍:“……”
她现在不想跟一个疯子说话,这齐韦,果然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真儿的身体很美,滋味也很美,哪怕要了你一次又一次,没有腻了反而更加的迷恋,可是果然有孩子的你才是最完美的……”
楚容珍顿时有些不明白了。
齐真儿是天生石女,那他怎么要了她?
果然,还是疯了吧?
“我要走了,有些不舒服!”楚容珍抿着唇,现在,还不是动齐韦的时候。
看来她要好好的去审审齐真儿了,还有要好好问一下清姐姐。
她所任命的城主是这德性?
“你就要走了?那我们今天……”齐韦有些失望,上前,连忙拉住楚容珍,试图一把抱住她。
楚容珍轻闪,直接离开他的怀抱,冷淡点头,“殿下给的时间不多,我要走了。”
“殿下根本没有碰你,你……”齐韦神情有些扭曲,似乎对非墨产生了杀意。
楚容珍扭头,直接打断他的话,“嗯,我不会让殿下碰我,可是不代表把握不住殿下的心,父亲,我真的要走了。”
这个地方太不喜,她还是早点离开。
因为,她不是圣人。
直接离开了房间,凤优看到她走出来的一瞬间双眼微亮,连忙插在齐韦与楚容珍遥中间,伸手,扶住她。
“真儿……”
“父亲,过几天再来看您,告辞!”楚容珍回头,微微一笑,一笑倾城。
齐韦乐呵呵的点头,挥挥手,“好好好,过几天为父再去派人接你!”
“嗯!”
楚容珍微笑,走入拐角的楼梯处时,脸色完全沉了下来,表情幽暗渗人。
“优,给虎卫传信,给我严查齐韦!”
“好的,属下等下就去发信!”凤优点点头,低着头,眼中一片杀意。
怎么办?
要不要去宰了那死城主?敢用如此恶心的目光看着主子,不可原谅。
走出了大厅,楚容珍吸了一几口新鲜的空气,深深的闭上了眼。
果然,那个地下太令人不喜。
压抑,恶心,腥臭,简直就是挑战着她的极限。
走到花坛边,轻轻闻着花的香味,闭起了双眼。
“优,地下有没有感觉到暗卫?”
凤优站在在她的身后,不动声色的警戒,神情严肃,“没有!”
楚容珍蹲在地上,愉悦的蹲在地上闻着花朵的香味,美丽的五官带着淡淡的温柔,如同花仙子一样与花同框,美丽又让人惊艳。
美丽得不可方物。
这一幕,看到一边的男人眼里,快速划过一抹不悦。
似乎是感受到了视线,楚容珍微微回头,目光,正好与齐易信对上。
微微皱眉:恶心的渣男!
果然这个城主府的人都是一个模样,表面人模人样,暗地里肮脏到让人想吐。
看到楚容珍嫌恶的表情,齐易信脸上升起一抹生气,大步的走了过来,逼近她的身边,“真儿,你怎么来了这里?”
楚容珍本不想与他交注,可是现在还不是时机,便淡淡回答,“父亲让我来的。”
“原来如此,我都差点忘了,一个月一次呢?”齐易信的语气嘲讽,还带着深深的怒意,仿佛就是一个抓到出轨妻子的男人。
楚容珍白了他一眼。
关他屁事?
“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这次父亲又是怎么疼爱你的?嗯?”齐易信越来越逼近她,勾起她的下巴,双眼中满是不甘与狠辣。
楚容珍大力拂开了他的手,后退一步,“关你屁事?”
齐易信双眼中划过讶异,手背微微生痛,似乎没有想到她是这种表情。
明明之前都胆小哭泣的不停的解释着,怎么这次的态度直接大变?
不过,好像更加的诱人。
“呐,这是父亲是怎么疼爱你的?又是后面么?”齐易信猥琐又下流的语气,恨不得楚容珍一巴掌扇烂他的脸。
脸,瞬间爆红。
原来,那样也可以?
她还真没有想过这种事情……
楚容珍的脸一瞬间爆红,直接走神。
如果后面也可以,那可以让宗旭也试试看,说不定能看到有趣的表情?
齐易信看着直接走神的楚容珍,大手掐着她的肩头,力气大到似乎想要捏碎他一般。
楚容珍回过神来,感受到眼前男人疯狂的神色,一巴掌真的甩了过去,随后,揉了揉手,表情冷冽:“这事与你无关,我是你父亲的女人,别以为用一些好听的话就能讨好我。哼,你齐易信跟曲长珠有一腿,就不许我跟你父亲上床?说不定以后,我还能听到你叫我一声娘呢……”
说完,楚容珍直接离开。
捂着脸的齐易信瞪着楚容珍的背影,低吼:“齐真儿,别以为爬上父亲的床就能扔开我,我跟你没完!”
楚容珍挑衅回头,艳红的唇似进食后的女妖,魔魅致命,妖娆入骨。
“是吗?很可惜,我齐真儿还看不上你这虚伪的男人!”
回眸一笑百媚生,说的就是楚容珍现在的动作。
魔相入骨。
一抹红色的笑容深深的印在了齐易信的眼里,双手紧握,“齐真儿,你迟早是我的,我一定要让你趴在地上求我要你,一定会……”
楚容珍与凤优一起离开了。
凤优气呼呼一脚踢到墙上,发泄般的砰砰砰的踢出好几个深隐的脚印后,才像没事一样走到楚容珍的马车前,慢慢上车……
楚容珍淡淡扫了他一眼,伸手,端起桌上的点心放到他的面前:“小优的武功很高,内力很强,可是脾气很挺烈呢?”
凤优跪坐在楚容珍的身边,低头:“属下知错!”
楚容珍一手撑着手,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躺在椅子上,濴炎打了一个哈欠,“脾气烈是好事,我不讨厌这种人。可是小优,你生的很漂亮,这种说法或许不好,可是你真的是男生女相,所以注定你的一生不会平静。有时不是打打杀杀就能解决一切,这样会让你陷入更多的麻烦。就好像今天,如果杀了城主齐韦,后果是什么?”
凤优低低垂眸,不语。
他想杀了那该死的城主,想杀了那该死的城主儿子。
两个人都一样的恶心。
“你与凤华都是第一次出任务,但是你比凤华的性格更加的感性,所以你要学会无视。”
“无视?”凤优不解,无视就是当做没有看到?
楚容珍微微点头,“对,无视,不管看到是让你伤心的,痛苦的,高兴的,恶心的……不管看到什么,都会学会无视保持心情的平静,这样你能认真的思考你能做什么。比如这一次,杀了齐韦,就会引来一系列的混乱,杀了齐易信就会引发齐韦的憎恨……”
给自已倒了一杯茶,楚容珍淡淡喝了一口,接着道:“所以我挑拔了齐易信,齐易信想要得到我,那么,势必会与他的父亲产生冲突。想要教训的人迟早能教训到,而我什么也不用干,这样,岂不是更轻松?”
凤优低低反驳:“可是这样,很麻烦啊!”
“杀一个人最轻松的死法,小优,你试过生不如死么?不能死要必须活下去,哪怕舔着敌人的脚趾也要祈求活下去,哪怕尊严被践踏成泥也要活下去。”
“为什么还要活下去?尊严被践踏成泥,为何要活?”凤优想不明白,因为无人教他这些。
而他,也从未想过这件事情。
然而,楚容珍却教他了,不为别的,只为眼缘。
凤优如果只是一般的百姓,那么他的一生注定风波不断,长得太过美丽的人都是罪过,不管是男是女。
一种名为怜爱的情绪,因为她见证了他的出生。
“小优,如果有一天,我被敌人抓住,敌人威胁你如果这么做的话我就会死,你会做吗?”楚容珍没回答,反而问出了一个问题。
然而这个问题,凤优沉默了。
他会照做。
无论敌人提多么无礼残酷的要求,他都会做。
楚容珍淡淡扫了他一眼,“是我立场换过来,我也会做,隐忍把命留下,之后百倍,千倍的奉还。人一旦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凤优愣愣的看着楚容珍表情,微微抿唇,“主子为何要跟我说这些?只要是主子的命令,哪怕是性格属下也绝对能改过来!”
他们都是从小生活在凤卫的孤儿,有的是被家人舍弃的存在。
从未有人教过他们人生道理,他们一年到头学的只是如些的撕杀,与兽斗,与人斗,现在,为了主子与敌人相斗。
他们是箭。
主子把他们射哪,他们就会忠实的命中敌人,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看到你有一种看到曾经的我的感觉,小小年轻就把自已逼得这么紧,偶尔学学凤华一样偷懒,混水摸鱼也未尝是坏事。”
楚容珍的话音一幕,外面的凤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主子咋知道属下爱偷懒?”
“就是,凤华他常常偷懒,被队长罚了超多次,可是依旧不长记性!”凤优来了一个补刀。
“小优,叫哥哥!”外面,凤华的声音传来。
“不要!”
“你叫不叫?不叫的话我就把你七岁尿床的事情告诉主子!”
“那你是偷偷在我被窝里洒水!”
“哼,你敢说你没有尿床?那天你躲老子的被窝……”
“那你自已,别赖我!”
“……”
听着凤优与凤华吵吵闹闹的声音,楚容珍愉悦的眯起了双眼。
真是两小无猜啊!
哈哈……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一个白衣斗篷的人就站在马车的正前面,凤华连忙扯着缰绳,连忙制止了要暴走的马。
“前面何人?”
白衣斗篷人没有说话,反而飞快上前,“我家主子有请!”
楚容珍欣开了车帘,打量了一下眼前人。
好像是祭师的人?
又来了吗?
“你家主子是谁?”楚容珍轻问。
“小姐去了自然便知!”
楚容珍嘲讽勾唇,她才不会去,明显散发着一去不回的气息,她又不是傻的。
“抱歉,没兴趣!”
说完,就放下了车帘,凤华要绕道之时,那白衣斗篷人直接动了起来,朝着楚容珍直接拢了过来。
凤华从一边拿起长剑迎了上去,凤优从腿上拔下匕首,正要出去的时间,楚容珍按着他的手,轻轻摇头。
身边有两个高手,这太明显。
而且……
就在这里,一阵人马飞速冲了过来,黑色铠甲,黑色鬼面,人数不多,可是全身上下却散发着如同恶鬼一样的冰寒。
为首的楚容琴手持弓箭,一箭射向那白衣斗篷人。
寡不敌众,白衣斗篷人不再恋战,直接离开。
楚容琴驾马连忙走到一边,“珍儿,你没事吧?”
要不是她正好路过,怎么会知道祭师那边还打着她的主意?
难不成被发现了?
楚容珍挑开了车帘,靠着窗口,微微摇头,“没事,你怎么在这?”
楚容琴伸手,把头钻进她的马身,细细打量着楚容珍全身上下一眼才松了一口气,“由宁国皇帝发起的宴会,各方都齐聚一堂,表面说是要互相认识一下,估计是打探一下底细吧?”
说着说着,她的视线投到了凤优的身上,双眼瞪大。
“珍儿,她是谁?好漂亮,精致得好像人偶,我可不可以抱抱?”
凤优的脸色在一瞬间就沉了下来,不过看到与楚容珍长相十分相似的楚容琴,他的怒意在一瞬间平复,随即微微露出一抹笑容,“我是小优!”
楚容琴像是一下被戳到柔软点一样,恨不得上前把凤优直接抱在怀里。
凤优的五官确实精致,不动不笑静静坐着,完全跟人偶没有两样。
外面,听到声音的凤华一个反身,伸手勾着凤优的脖子,不悦的盯着楚容琴,“我是凤华,不准打小优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