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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隐有些不满意的皱眉,“这样,你把齐韦手中的炎帝墓地图弄到手。”
五年不见,那个女人成了何模样多少有些摸不准,可是这前她身上的艳烈张扬的气息却十分明显。
这个零,在气息上似乎不怎么像。
有像,却不像的感觉。
不过整体来说这枚棋子的精致度十分完美,不愧是花了两年的时间打磨出来的。
不知道这以假乱真的程度能不能迷惑到龙煞军?
可是前段时间消息,楚容珍重新出现在这个大陆,龙煞军与凤卫同一时间行动,可是她现在在哪?
就在这时,空气一阵轻颤,凤隐的身后一个暗卫走了出来,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凤隐脸色顿时大变,完全不理楚容珍就直接离开。
楚容珍看着凤隐的背影,幽暗的勾起唇。
不管这是谁的局,也请让她来参一脚,由她楚容珍布下一个局中局。
提脚,朝着宴会场所走去。
宴会场所之中,早就因为一队黑色鬼面的军队而掀起了狂风暴雨,一个个看着站在正中间的白衣女人,脸上带着阴晦不明的表情。
白衣女人轻轻浅笑,坐在追风的背上,温软的目光看着在场所有人,“咦,本将这是来迟了?”
上方,静坐的凌凉站了起来,同样温润的笑着,走到白衣女人身边,单膝下跪:“微臣凌凉,遵陛下命令,迎玉墨镇国将军回国!”
题外话
鲜花榜月光在第五名第六名左右,希望能保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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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非墨与容珍,心结终解
凌凉的动作,一声玉墨镇国将军,在宴会之中炸开了窝。
一个个震惊的看着白衣女人与她身后的一队黑色鬼面的士兵,复杂又幽暗。
白衣女人轻抬美丽的墨眸,微笑,“表哥,好久不久,没想到陛下派了你过来接我?可惜了,我还想在这里玩一下,毕竟,好不容易遇到当年的故人,是吧?祭师大人?”
凌凉走到白衣女人的身边,轻轻笑着。
白衣女人的目光微扬,冰寒又渗人,直勾勾的盯着上首戴着图腾的祭师。
被点明的祭师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白衣女人,诡魅道:“你,是谁?”
白衣女人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墨眸微笑成月牙,可是眼底冰寒一片,幽冷的气息让人忍不住一阵轻颤。
“还真是寒心呢,这么几年不见就不认识了?我可是日日夜夜的不停的思念着祭师您呢,思念着您什么时候去死!”
突然,白衣女人的手一挥,带毒的银针射了出去,直直的袭向祭师。
祭师侧身一躲。看着刺入桌壁中那泛着蓝光的银针,气息顿时一寒,似乎,气息有些凌乱起来。
“原来是玉墨将军,还真是失敬,怎么?炎帝的财富把你从地狱拉了回来?”纳兰清看着女人出现的一瞬间,气息顿时冰寒了起来,下意识的看向非墨。
然而,非墨完全事不关已,根本不在意眼前的白衣女人是谁。
有着一张跟珍儿七成相似的脸,一袭白衣,温柔无害的气息,那是五年前的珍儿。
五年前还未有野心的珍儿,两人的气息很像。
不愧是……
白衣女人扭头看着纳兰清,露齿一笑,“那是当然,祭师手中有两块炎帝的地图,怎么会错过齐韦手中的一块?”
白衣女人的话一出,四周众人的表情都不一样了。
祭师戴着图腾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宁国皇帝的表情却严肃了起来,“玉墨将军还是不要胡说八道比较好,先不说炎帝地图的真实性,就……”
白衣女人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直接道:“当年,我把炎帝的地国给了你们的安宁将军,那时的我本不知道那就是炎帝的地图,本以为是一道空白的圣旨,所以才会给了你们的安宁将军。可是,那是先帝让我楚王府保管的东西,如果我猜测炎帝墓的地图有何不对?”
“你是楚国人,安宁将军是我华国人,这种说法谁能信?”华国皇帝直接否认。
白衣女人耸耸肩,突然,危险的勾唇,唳笑,“我明白了,反正你们就是不承认嘛?没关系,五年前的战斗再接着继续,当年之仇,本将一定会十倍奉还!”
说完,白衣女人带着鬼面的士兵要离开的时候,楚容珍走了出来。
迎面,两个长得差不多的女人直接相遇。
白衣女人看着楚容珍的瞬间,玩味的勾唇,走到楚容珍的面前,伸手勾着她的下巴,细细打量,时不时的赞叹出声。
“真是可惜,这就是你们所猜测的五年后的我?可惜不怎么像呢?满大陆全是下三滥的替身,果然这个最顺眼。”
楚容珍身体微微颤抖,微红了双眼,摇着头:“我不是替身,不是……”
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了真相,她把一个柔软的女人演得格外传神。
白衣女人则是轻轻扣着她的手,搂着她的腰,“嗯,腰围也差不多,喂,这是谁做出来的替身?要是五年后我变胖了岂不是就白费了?”
轻轻抚摸着楚容珍,似在细细打量,观察着,最后像是下结论一样松开了楚容珍。
“长相八成相似,身形一模一样,不过性格真不怎么样。喂,你该不会也叫什么珍儿吧?”
“我我我……我叫齐真儿……”
白衣女人:“果然,不过看在你与我长得像的份上,就允许你活下去。要是敢有一些不该有的野心,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瞬间,直接变脸,白衣女人就离开了宴会场所,消失在了宴会之中。
来得突然,去得也快。
不过,不少人都十分忌惮的看着那离开的一抹白衣身影。
目光在楚容珍与那白衣女人之间打量着,最终,得出一个结论:楚容珍真的出现了。
那个号令龙煞军的女人,如同传奇一样的女人真的出现了。
凤隐震惊的看着离开的白衣女人,她真的回来了?
果然猜得没错。
宴会中人开始没有心情享受了,反而开始计划接下来要怎么行动。
连那个备受争议的女人都出现了,难保暗中不会有别的势力,是不是要告诉一定他们主子?
一时之间,心思各异,直至宴会散场……
楚容珍走到非墨的身边,直接朝着非墨所居住的别院走了过去,楚容珍看着面前雄伟的身躯,上前,伸手,握住他火热的大手。
小小的,软软的,温热的触感在他的掌心轻轻挪动,一瞬间,他握紧了她的手。
像是平凡的情人一样牵着手,慢慢的走到阴暗的青石路上。
“那个白衣楚容珍,是你安排的?”非墨淡淡轻问,神情柔和。
蹦蹦跳跳的她感受到被紧握的手,心中,满满全是幸福与满足,“嗯,齐真儿是凤隐的棋子,我要成为齐真儿,可是迟早会被别人怀疑,所以就安排了一个楚容珍。”
轻轻踢着地面的棋子,楚容珍明媚的笑着:“本以为她还需要几天才能来这里,没想到这么快就过来。”
“楚容琴?”非墨想了一下,觉得这个人选估计就只有一种可能。
楚容珍轻轻蹭的她的手臂,“这都让你猜到了?”
“一般的替身一下子就会被戳破,你又与世隔绝生活了五年,根本没有时间去训练一个与你一模一样的替身,最方便的就是楚容琴。”非墨带着她慢慢走着,希望这条路能走到老,走到一辈子。
因为现在,他真的很满足、
“我与她是双生子,其实在气息上面是最相似的存在,而且让她扮演一个表面温柔无害实则冷冽铁血的人并不难,而且与我的长相本就有六分的相似,做一些伪装有个八分相像也是正常而且……”
“而且五年不见,所有人已经不知道你到底是何长相,所以楚容琴的长相虽与你并不是十成十的相似,可是却能瞒过在场的人。可是,你认为能瞒过祭师等人?他们可是跟楚容琴一起生活了好几年的人。”
非墨直接截断了她的话,直接表达着他的疑问。
楚容珍微微摇头,“不,我要骗的是凤隐,我有一种感觉,,凤魅的失踪,莲的中毒,与凤隐有脱不了的关系。而且凤隐对祭师的了解或许比我们还要多得多,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会骗到祭师他们,只要骗过凤隐就足够了。”
楚容琴那边,有言棋能够做着伪信与祭师进行通信,所以暂时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而且,能号令龙煞军的确实是楚容珍,那么现在的这个白衣楚容珍不管是真是假,他们都会心生忌惮。
那祭师骗不了长久,可是短时间内完全无碍。
哪怕与楚容琴一起生活的好几年,可是伪装过的现在与原本的楚容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人啊,会因为谨慎的心情而变得爱猜测。
往往会把事情弄得很复杂,明明是一眼便明的事情,却常常弄得纠结不已。
就好比,现在的出现的龙煞军首领根本就是楚容琴,眼睛看到的也是这样,可是因为性格的不一样,以于往事的熟悉,所以会有些猜测。
五年之后,这对双生子有没有可能长得越来越像?
人心谋划,玩的就是心跳,一步错,步步错。
五年来,她潜心研究阵法的同时,也沉淀了自已的心,为了解开阵法,她从各方面去观察,最终,她学会了从多角度去思考问题。
“嗯,不过无论你想做什么,都不准再离开我的身份,不准拒绝,否则就把你关起来一辈子!”
楚容珍嘟了嘟嘴,“霸道,抗议,强烈抗议。”
“抗议无效,驳回!”非墨冷冷扫了她一眼,看开玩,要是再让她一个人野,到时出了事,他的心可经不过第二次的停止。
那种痛苦到想去死的滋味,一次就足够了。
“呐,墨,说真的,这次事情落幕,我们就去好好的四处走走吧?”楚容珍突然沉下了笑脸,有些感叹的出声。
“可以啊,不过,你以前不是没兴趣么?”
楚容珍一边走着,一边紧紧跟随着他的的脚步,空着的一只手直接摧残着路边的花草,“这五年来我也是与世隔绝,可是我却发现,心头有牵挂,哪怕是独自一人生活在深世中不算是隐世。只有再无牵挂之后,我们去找一座深山,在半山之腰建属于我们的小窝,一起耕种,一起狩猎,一起山中寻找着野菜,一边陪着咱们的孩子成长……”
把头靠在非墨的手臂上,好像想到了那愉悦的场影,她闭着双眼,神情满足又向往。
没有纷争,只有自已人一起住在一起,白天一起耕种狩猎,晚上一起围着篝火烤肉,聊天……
这是她所向往的,安宁又舒适的生活。
非墨伸手搂着她的腰,一把,将她直接打横抱了起来,邪邪一笑,“那为夫要好好努力一下,一个孩子也太孤单了,最起来也要一个女儿,儿女成双还是圆满的人生。”
娇羞的捶了捶他的胸膛,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色狼!”
“为夫只对你色,你该开心!”非墨低头,暧昧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引得她身体一阵轻颤。
一抹热流从身体深处划过……
楚容珍的脸顿时红了。
现在的她怎么像个色女一样?仅仅一个亲密接触就有了反应?
让她有一种反化身为狼,把眼前这个男人扑到在地,直接啃食殆尽。
玩味的看着楚容珍的表情,非墨抱着她走进了自已的别院……
楚容珍两人离开之后,一道青绿色的身影静静的从树杆后面走了出来,齐易信不甘的一手撑着树杆,双眼嫉妒又冰寒的看着消失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