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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隐沉默了下来,端着酒杯不语。
在场之人心思各异,能到这里之人多数是为了炎帝墓的地图,至于烈焰骑,那是华国内部的争斗。
楚容珍轻轻看了一眼凤隐阴沉着脸的模样,轻轻的挑眉。
起身
“舒儿混到我身边了,我去接她!”
楚容珍低低的说着,非墨点头,离开。
离开宴会场所,楚容珍来到一边的花园处,砂儿跟在她的身边一直好奇张望着,有些兴奋的说着,“小姐,太子殿下真美,说不定咱小姐以后能成为太子妃吧?”
砂儿看到楚容珍似乎很得非墨的喜欢,心中,升起了一抹开心。
主子地位高,那么身为丫头的她自然也能扬眉吐气。
却完全没有想到,身为城镇丫头的她如何在皇宫暗斗中保护自已的主子,如何活下来,只是被眼前的喜悦冲淡了她的恐惧感。
花园之中栽种着一池茂盛的牡丹花,正中央一颗极为珍贵的墨色牡丹,亭亭玉立。
院子中央搭着一架藤萝,此刻正是开花的时节,散发出阵阵花香,隔开老远,便闻见那沁人的香气。
院子朝东的一面墙上蔓生着常春藤,爬满了整片墙壁,重重叠叠地下垂着,一阵风吹过来,枝枝叶叶都随风摆动,看起来仿佛一片绿色的波浪,整个院生机勃勃。
楚容珍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突然,目光被偏僻处的大树下,一个被綑绑倒掉的人影吸引了视线。
轻轻走了过去,站立,“你在做什么?”
舒儿听到声音,像只毛毛虫一样蠕动,“小姐,救命,不对,好饿……”
双手被反绑,整个人直接倒吊着,半死不活的直哼哼。
砂儿看到舒儿,立马吓一跳,不得了,这姑娘快要死了。
“小姐……”
舒儿低低轻唤,“救命,救命啊!”
“把她放下来!”
听着楚容珍的话,砂儿立马点头,走到舒儿的面前看了看,不知道如何动手。
挂在高高的树枝上,她想解也解不开绳子,现在也没有工具可以剪开,万一能剪开,这姑娘不就会头朝地的掉下去……
一瞬间,砂儿困难的皱了皱眉,想了好半天都没有办法。
楚容珍淡淡扫了她一眼,“去问问这个丫头怎么回事,再派两个人过来把她放下来!”
“好的!”砂儿一听,立马点头,朝着就近的院子跑去。
楚容珍看着砂儿离开的背影,无奈的瞪着不跳晃动着的舒儿,恨铁不成钢,“我是让你混进来,你这算哪门子的混进来?第一天就给我犯错绑在这里?”
“切,这里府里当丫头真不是人干的活,竟然只给一碗饭,一碗饭啊!”舒儿一说起这件事情就激动了,小小一碗怎么饱肚子?
饿着肚子就没力气干活,没力气干活就会被罚,被罚肯定没饭吃……
简直是恶性循环。
“这绝对是虐待,喂小猫小狗都不止一碗饭吧?不就是偷吃了一点东西就把我倒吊在这里三个时辰,本王跟他们没完!”
连本王都爆出来了,看来绝对气得不轻。
楚容珍凉凉的看着她,无语挑眉,“你的精神看起来不错,那你再吊一会吧!”
说完,就直接离开。
“哎……小姐,小姐,别走啊,你忍心看着一个楚楚可怜的少女被倒吊到脑袋爆炸?”舒儿深情呼唤,表情生动,脑子嗡嗡直响,小命差点都没了,脸皮算什么?
楚容珍回过头,“那不得了,虽是楚楚可怜的少女我一定会救,对于一个顿七八碗饭的霸王花来说,真勾不起我的怜悯心。”
“呜呜呜呜……小姐,我错了!”舒儿立马假哭了起来,整个人扭来扭去,在树枝上弹来弹去,简直就是一条毛毛虫一样。
因为她扭动的力道太大,树枝承受不了她的重量,嘣的一声,舒儿的声音猛得消失。
只停下一声极为沉闷的落地声。
灰尘与枯叶被重重扬起,舒儿整个人后脑着地,就这么躺在地上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突然的转变吓了楚容珍一跳,“舒儿?”
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双眼紧闭,好像昏迷不醒一样。
“舒儿?你怎么了?”楚容珍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该不会出事了吧?
再怎么说,她也是凡身,要是后脑砸到石头上,一定会头破血流吧?
“您的舒儿已经昏迷不醒,需要烤肉才能叫醒!”
楚容珍:“……”
一脚踩在舒儿的脸上,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那你最好一辈子都不用醒来,小小,给我咬她一口,送她上极乐世界!”
听到楚容珍的声音,小小还真的醒了过来。
顺着她的身体爬了下去,盘在舒儿的脸上,冰冰凉凉的触感惊得舒儿从地上弹了起来,连忙拍掉脸上的小小,尖叫:“醒了醒了,我醒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选择性失忆,算她聪明。
“从现在开始你做为我的暗卫行动,莲中毒昏迷不醒,凤魅到现在的都没有任何的踪影,舒儿,我需要你的帮助。”楚容珍正色的后退一步,神情严肃。
现在的她的身边基本上无人可用,少了莲与凤魅,很麻烦。
虎卫已经去查了,可是依旧的找不到踪迹。
“可是我的潜伏能力并不好,这……”
舒儿有些担忧,她的潜伏能力还是以为做为楚辰玉暗卫的时候学过一些,可是并没有学得多精,所以……
楚容珍摇摇头,“没事,我现在的身份是城主义女齐真儿,身边如果有高深莫测的暗卫反而容易让人怀疑,看起来能力普通反而容易让人释怀。”
舒儿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尖,“那我直接潜到你的身边就好,为啥让我混进城主府?”
楚容珍无奈的看着她,伸手,弹了她额头,“就是你的潜伏能力太弱,如果让你潜伏进来相信连大门都没有进来直接被发现,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院中的二等丫头,利用丫头的身份来伪装自已,跟在我的身后监视就好。”
说完,好像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情,“对了,忘了跟你说,给我把你那怪力控制一点,要是让人发现你的身份,你一辈子都没想沾半点荤腥!”
这可是天大的事情,舒儿立马表情严肃。
开玩笑,一辈子不吃肉,直接杀了她比较快。
“嗯,我明白了!”
就在这时,砂儿带着两个小厮走了过来,正她看到坐在地上的舒儿与散落的绳子,还在断掉的树枝……
“小姐,这……”
“嗯,没事了,对了,我看这丫头很有趣,把她调到我的院子做个扫地丫头!”
砂儿点点头,细细看了舒儿一眼,没有看出异样之后就扶着楚容珍,离开之时,回头瞪着舒儿,“还不跟上来?小姐让你做扫地丫头是给你机会,我可是听说了,你偷吃东西又会偷懒,这个毛病一定要记得改,否则小姐这里也容不下你!”
舒儿撇撇嘴,挠了挠屁股,慢腾腾的跟了上去。
舒儿没有跟在楚容珍的身边,而是跟着砂儿一起去管家那里报个道,传达楚容珍的意思。
只有楚容珍一人站在花园之中,走过路边的湖岸,看着那满湖快要衰败的荷花,思考着接下来要如何处理。
四方来齐,她却一直找不到其中的重点。
害她颜家灭亡的凶手就在其中,因为烨儿从宗旭的口中得知,他只是负责下了一道让颜家满门斩首的圣旨,真正行动的却是另有其人。
因为前世是被关在牢里所以并不清楚当时的情况,可是从太监们的交谈之中得知了一点。
就是宗旭下了圣旨让颜家满门下狱,而颜家没有任何反抗真的被抓了起来,所以大哥颜如肆在外征战听到消息之后就会回京想要颜家人,却被人引入了绝境几万军队全部灭杀,死在了京城之外。
可是,颜家满门怎么死的她却不知道。
表面是说满门抄斩,可是她问过那些太监,一个个根本无法说出斩首时的情景。
对外确实是满门抄斩,可是宗旭却每次说起颜家灭亡的时候都会格外的暴躁,哪怕这次沦落到如此地步,依旧死咬不肯松口。
她有过很多很多的猜测,可是颜门的灭门迟迟找不到真相。
一直查下去,线索却在不知不觉中断了。
一点痕迹找不到。
“零,你好大的胆子,让本相亲自来找你,一些时间不见,你越来越叛逆了?”这时,一道声音淡淡响起,熟悉又性感。
楚容珍直接回头,迎上了凤隐那血红的赤眸。
眼中,平淡无波。
零?
那是谁?
“怎么?两年不见,该不会你真的失忆了?那种可笑的说法只不过是骗骗一般人而已,零,你该不会跟我玩花样吧?”凤隐的语气中有些淡淡的不悦,还有着杀意。
伸手,轻轻抚着楚容珍的脸,楚容珍皱眉。
不喜他的触碰。
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拉开了与他的距离,凤隐收回了手,神情幽暗的盯着她。
“我不认识你!”
楚容珍脑中飞快的思考着,思考着这件事情的要如何处理。
凤隐与齐真儿认识?
或许,齐真儿就是凤隐的棋子,假装失忆潜伏在齐韦的身边,或者是真失忆被齐韦所救?
怎么办,她要装失忆还是演戏周转?
内心快速分清了利与弊之后,直接否认。
听着楚容珍的话,凤隐不仅没有任何怀疑,反而看似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从怀里摸出一块玉片,淡淡道:“刚刚不过试探一下你,你我本就没有见过,一直以为都是我单方面送信过来。”
楚容珍顿时一阵欣喜,看来,她猜对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楚容珍冷冷看着他,不动声色的套着消息,要把想要的东西全数打探出来。
第一步,取得凤隐的信任。
凤隐微微皱眉,眼中划过看不透的深幽,轻轻问道:“无训练你的时候难不成没有说过本相的存在?你的主子可不是无,而是本相!”
楚容珍看着凤隐的表情有些棘手。
她不知道凤隐的性格,可是多多少少有些交集。
可……
楚容珍低低垂眸,掩下眼中的目光,袖中银针滑落,“无大人我知道,可是我并不是无大人所训练,更没有听过你的消息,你从哪里知道我的名字?”
这是赌。
赌赢了她就能潜伏到凤隐的身边,要是输了……
大不了被发现而已。
做好的战斗准备,然而凤隐却轻轻一笑,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件,递到她的面前,“这是无给你的命令,从现在开始为我所用!”
楚容珍疑惑的伸手,接过了凤隐手中的信件,上面,真的是一封命令的信。
“零,听从送信之人的命令,不惜一切完成任务!”
楚容珍眼中眸光微转,随即,单腿跪在凤隐的面前,低头,“零,遵命!”
凤隐静静看着楚容珍的动作,从上而下细细打量着,似乎十分满意的点头,“很好,说一下你会什么?”
楚容珍随即幽幽浅笑,慢慢起身,镇定的看着凤隐,“大人需要属下会什么?那人会什么我就会什么,她不会的我也不会学!”
满意的看着楚容珍的表情,凤隐微眯着双眼,“你跟在齐韦身边两年,知不知道把最重要的东西放在哪里?”
“不清楚,他对属下有一种戒心,进出他的书房时身后一直会有人监视。”
睁着眼睛说瞎话,说的就是楚容珍现在这个样子。
一无所知却能演得真真假假。
凤隐有些不满意的皱眉,“这样,你把齐韦手中的炎帝墓地图弄到手。”
五年不见,那个女人成了何模样多少有些摸不准,可是这前她身上的艳烈张扬的气息却十分明显。
这个零,在气息上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