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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小姐的夜空色泽层层晕染,蓝中有红,红中有黑,仿佛是太阳刚下山不久之后还带着的一点点霞光,色彩的晕染格外的到位,而且色泽鲜明又不冲突,这泼墨的技巧,不知是从何而来?”有人感兴趣的轻问,反而对轩辕珊的画作不感兴趣。
再逼真也只是花而已。
人家这鲜彩鲜明从未见过,简直就是画技上的一项突破挑战。
“本将格外喜欢这幅夜空美男图,齐小姐,这美男该不会就是你心上人吧?还是说是咱太子殿下?”纳兰清玩味的勾唇。
“本相也喜这夜空图,不过那美男倒不怎么喜欢!”凤隐目光盯着楚容珍,眼中是化不开的疑惑与不解。
“本公子也很喜欢这夜空图,人比物要难画得多,光是技巧上面就可以分出优劣。”
情况,一面倒。
基本上所有人都被楚容珍这华丽的画法所吸引,直接认为楚容珍就是第一名。
“咳,依在场人的投票结果,真儿胜!”齐韦连忙发布结果,全身出了一声冷汗。
真儿那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折腾人了?
饶颜虹的脸色瞬间就苍白了起来,她没有想到这场结果会这样,为什么输的是她?
楚容珍淡淡扫了一眼饶颜虹,思考着要不要就这么放过她,然而饶颜虹却失控大吼,“不公平,你齐真儿勾引别人帮你,你凭什么会赢,凭什么?”
一瞬间,楚容珍垮下了脸。
世上就是有这种人,想要放她一马,便便却认为错不在自已。
如果她放过了饶颜虹,估计她也不会感恩,反而会认为她是好欺负的。
“就凭大家认为是我赢了,饶小姐,麻烦你跟轩辕小姐一起愿赌服输!”楚容珍瞬间变得冷酷起来,她可不是仙子那样以德报怨。
本想给一次机会,可是她连给一次机会的价值都没有。
果然,还是毁灭比较好!
“舅舅,你就眼睁睁看着那个贱人欺负我吗?我要告诉娘亲……”
齐韦有些为难,一边是义女,一边是侄女,这要怎么办呢?
“真儿,你看……”
最后他慢慢开口,有些纠结,不管是偏哪一边,最终结果都有些……
“父亲不必为难,女儿可是开个玩笑而已……”
“齐小姐这话就说错了,虽说你们是表姐妹,可是愿赌就要服输,否则当初为何要主动参加?饶小姐,麻烦你现在开始吧。”纳兰清怎么会错过这场好戏?
敢欺负她儿媳妇,能整一个就是一个。
要怪就怪她饶颜虹眼瞎硬要掺和进来,否则现在祼体跳舞的就是轩辕珊。
自已找死,怨不得他人。
饶颜虹如何能够同意,目光看向了轩辕珊的方向,然而轩辕珊根本不管她的死活,一切与她无关,自然,也不会管这种闲事。
死死咬着唇,唇上被她咬破了皮,流了鲜血,顺着唇角流了下来,看起来格外狼狈。
“一个弱女子,何必如此相逼?”宁国皇帝淡淡出声,戴着面具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过,这一句听到饶颜虹的耳里却如同天赖,泪眼汪汪看着宁国皇帝,“陛下……”
“宁国陛下认为愿赌不用服输?就算是弱女子也不能如此的无赖吧?要是输不起当初就别掺和进来这场赌局,想看别人出丑可以,轮到自已就不行,这哪来的道理?”
又是纳兰清。
反正,她就是死咬着这件事情不放。
想看跳脱衣舞想疯了。
“她怎么说也是一位女子,大庭广众之下,让她以后怎么面对亲友?”华国皇帝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偏偏,就跟纳兰清对上了。
“不说出去不就行了?反正天高皇地远,这里离京城远在千里之外,她亲友又如何知道?”纳兰清开始耍无赖了,反正,她脸皮厚成墙,无所谓。
好好的一个清冷贵公子形象被她弄成这种模样。
各种崩坏。
华国皇帝:“……”
然而,就在他们争吵不休的时候,饶颜虹有动作了,神情迷离,小脸绯红,时不时做出诱人的的表情。
楚容珍伸手戳了戳非墨的后腰,示意他些什么。
非墨见状,微微扭头不再观看……
琴声起,饶颜虹就随着音乐轻轻扭动着身体,慢慢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撩人。
伸手,慢慢的解开身上的外衣,一点一点,诱人勾魂间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轻轻甩着脱下来的外衣扔向一边观看的众人。
场面,顿时热闹了起来。
脱了外衣还不够,露出嫩白肌肤的饶颜虹伸手摸着自已的颈间,一路向下,舞动着身体,含魅的双眸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好像发情一般散发着求偶的信号。
伸手,扯着肚兜的带子,一点一点扭动着身体,周围,传来了鼓噪声:“脱,脱,脱……”
魅笑着的饶颜玉全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勾引着男人的的同进,也显得香艳惑人。
纤纤细指扣着肚兜的带子,轻轻一扯……
嫩白的肌肤泛着粉嫩的光泽,鲜艳欲滴,引得周围的男人们一阵疯狂。
恨不得这么扑上去,狠狠的要个够。
饥渴的双眸看向四周的男人,轻含着自已的手指,她跳得勾魂,忘我,好像完全沉浸在其中……
就在这里,一道青色身影直接冲了过来,一个手刀将她劈晕,宽大的袍子盖在饶颜玉的身上,一个长相温润的男人紧紧抱着饶颜玉,快速离开……
一系列动作只在一瞬间,楚容珍看着带走饶颜玉的男人,微眯着双眼。
“他是谁?”
“不清楚!”非墨淡淡看了一眼,估计是饶颜玉的侍卫吧。
饶国公的势力很大,对于自已的女儿配置侍卫暗卫也不是奇怪的事情。
饶颜虹离开之后,这场闹剧也算是告了一段落,不过对于突然跳舞的饶颜虹有些讶异,但没有过多的深究。
一个个从中回过神来,想到饶颜虹那风骚诱人的模样,一个个心里思索着要不要找个时机品尝一下。
魅蜂,是一种利用自已发情的气味诱惑工蜂为它所用,然而,这种魅蜂的尾针有毒,名为情毒。
中毒之后根本无解,因为唯一的解药就是魅蜂的心脏。
第一次中毒之后会神智不清,但是,之后发作效果就小了很多,忍一忍就过去了,不算什么让人生不如死的剧毒。
双手拢了袖中,轻轻的抚摸着魅蜂轻扇的翅膀,伸手一根带着小小口水的银针到魅蜂的面前,算是给它的奖励。
小小的口水含剧毒,对于蛊类的生物来说却是大补之物。
想到她逼着小小吐口水的模样,那黑漆漆的双眸好像泛着泪水的样子就忍不住的想笑。
“咳,本城主稍微有一点事,易信,替为父亲招待好各位贵客。”凤韦突然站了起来,单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目光,扫向了一边一脸复杂不甘的齐易信。
齐易信的目光一直在楚容珍的身上,哪怕有非墨那冰寒警告的目光一直瞪着他,可他依旧无法从她身上转移开目光。
一起生活了两年,他一直不知道,原来她是这般的耀眼?
明明柔弱到好像一只小白兔一样,什么时候开始,性格变得这么具有攻击性了?
非墨瞪着齐易信,占有欲的搂着楚容珍的腰,意味分明。
楚容珍微微笑着,顺势倒在他的怀里,也不在意在场的人是不是认出了她。
或许,齐真儿的主人也在这里面吧?
满大陆全是类似她的替身,唯有这个齐真儿的相似度极高,算起来,这张脸的相似度是百分百。
在城主齐韦要离开的时候,凤隐淡淡开口,“听说苍山茶尼族所守的炎帝墓是假的,真正的炎帝墓下落不明,炎帝的陪葬财富数不胜数,最有价值的就属一部兵法与医书,当年炎帝就是靠着兵法带着各族被认为是无用的族人,一起在混战时代谋得一席之位。后来,炎帝死后,她生前的金银财宝与亲手所写的兵法诡道全部一起做为陪葬进入墓中……”
准备要离开的城主的笑脸沉了下来,冷冷看着凤隐,“丞相是何意?这是各族都知道的事实。”
凤隐玩味的轻轻抬眸,“当然安葬炎帝的并不是炎帝十将,而是一直陪在炎宙身边服侍她的仆人,那四位仆人安葬炎帝之后就下落不明,而知道炎帝墓下落的也只有那四人。传言说,炎帝墓的地图有四份,分别是在那四个人的手中,然而那四个人却下落不明,任由龙真皇帝满大陆寻找却如同石沉大海般……”
齐韦抿着唇,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隐隐的,还带着看不透的幽暗,杀意。
“丞相有话大可以直说!”
凤隐的目光看了四周,嘲讽浅笑,“宁国陛下,本相相信你们这次来的目的不是烈焰骑,而是炎帝墓吧?本相一不小心得到一个很有趣的消息,大家想听么?”
众人的表情阴晦不明,唯有凤隐一人唱着独角戏。
见无人回答,凤隐自顾自的回答,“有趣的事情是,千年前负责埋葬炎帝的四位仆人消失无踪,可是在三百年前出现了他们的后人踪迹,分别是宁国的开国皇帝,焰国的开国皇帝,楚国的开国皇帝,还有……”
目标,一一扫过在场所有人的表情,凤隐笑得惨烈,“还有天波族的第十任族长!”
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好像对于这个消息并不意外。
楚容珍的目光看向非墨,似在求证这一事实。
非墨伸手搂紧她的腰,微微点头。
这件事情也是他最近才查到,大陆因为炎帝早就闹到不可开交。
楚容珍的目光又看向纳兰清,只见纳兰清微微皱眉,好像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看得楚容珍一阵无语。
连这事情都没有查清就敢用炎帝地图引他们入套?
这场戏,估计唱不下去了,一个个都是知情人,怎么糊弄他们?
齐韦阴沉着脸,随即,又气氛起了笑容,“那还真是有趣,难不成地图就在这四位后人的手中?”
“不是难不成,而是一定就在,宁国,楚国,焰国,这三份地图一定就在他们的后人手中,而天波族的地图,城主,可以交出来吗?”凤隐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齐韦,眼中是一片的恨意。
楚容珍看到他眼中的憎恨,这才反应过来。
对了,凤隐好像是天波族的幸存者!
或者,是为数不多的天波族人。
“八年前,天波族被楚队全灭,而身为城主的你却暗中下黑手偷走了天波族保管的炎帝墓的地图,现在,是不是该交出来了?”
“胡说!”齐韦一口否认,脸上浮现了怒意,“焰国丞相,说话不要狗血喷人!”
“狗血喷人?天波族人的血早就染黑了你的心,齐韦,你敢说你没有杀过天波族人,没有拿过炎帝墓地图?”凤隐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神情也有些愤怒急切,与以往的他有些不一样。
楚容珍不免多看了他几眼。
对于凤隐的行动她一直想不清楚。
就拿宗旭的这件事情来说,扶持了一个傀儡上位,听说,完全脱离了祭师那边的控制,把焰国握在了手里,谁也不给好脸色。
明明与祭师那边很熟,难不成是假装的?
凤隐的是天波族人这个她知道,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天波族先袓,是炎帝的仆人?
炎帝墓地图,楚国,焰国,宁国……
好像想到了什么,楚容珍摸了摸头上的发钗,神情幽暗不明。
“丞相估计是喝多了,有些胡言乱语。”齐韦一直不承认,看着众人的视线,只是吩咐了他的儿子齐易信一声,让他好好招待贵客之后,齐韦就离开了宴会场所。
凤隐沉默了下来,端着酒杯不语。
在场之人心思各异,能到这里之人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