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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楚容珍嘲讽一笑,慢慢的朝着宴会场走去,走到湖边是不屑回头,“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大家嫡女,原来,又是一个庶女啊!”
对,又是一个庶女。
曲长珠,饶颜虹,这两个明明是庶女,却看不清自已的身份还是欺压他人体显自已的虚荣。
简直恶心想吐。
一声庶女仿佛刺激到了饶颜虹,只见她猛得冲了过来,速度极快,双眼怨毒的盯着楚容珍的后背,伸手一推。
去死,贱人。
伤了本小姐的荣耀,你就拿命来还。
楚容珍感受到身后的杀意,有些讶异饶颜虹的身形,估计是学过武功的,不然速度也不会这么快。
饶颜虹的杀意让她微微一笑,正打算轻轻闪开之时,发现,她不知不觉走到了桥的中央,正好出现在齐易信的视线之中。
齐易信与齐真儿很熟悉,万一露出马脚可就骗不到别人了。
原本想要直接躲开,可是现在不行。
楚容珍叹了一口气:算了,大不了落个水而已,就当解解暑,消消凉。
没有反抗,背后一重,她的肚子撞到桥的护栏,整个人翻了出去……
目光对上饶颜虹那得意畅快的视线……
死吧,死吧,贱人!
畅快的瞪着楚容珍掉落的场景,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
眼看就要掉到水中,突然,一道声音快速划过,将楚容珍直接抱在了怀里,比齐易信的动作还要快。
正打算去救楚容珍的齐易信不甘的停下脚步,狠狠瞪着救了楚容珍的男人。
“谢谢!”
楚容珍抬头,对上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子。
一张完美俊逸的脸,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一袭白衣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细腻肌肤。
“珍儿,你没事吧?”担忧不安的声音,紧张到身体不自觉轻轻颤抖着,有些兴奋,也有些害怕。
害怕这不过又是一个梦境。
是凌凉。
楚容珍瞪大眼,这凌凉与五年前的气息没有任何改变,好像时间停止在了他身上一样。
轻轻挣扎了一下,后退半步,“多谢公子相救,真儿感谢万分,必将禀告父亲,他日一定重礼感谢!”
柔柔弱弱的声音,大家闺秀的作派,仿佛是另外一个人般。
凌凉有些疑惑的皱眉,珍儿不认识他了?
“你……”
凌凉的话没有说完,旁边,饶颜虹一脸嫉妒的看着一个俊美如尘的男人救了她的敌人,立马不甘起来,指着凌凉一阵大骂。
“你是谁,是这个贱人的野男人?本小姐告诉你,这个贱人勾引的太子殿下……”
一听有人说楚容珍的不好,凌凉的表情就变得生气起来。
他最不能听的就是有人说珍儿的坏话。
“本公子是谁也不关你的事,你又是谁?不是这个宴会的主人你就没资格说这些话,也不怕让嫌恶?”凌凉的话说得很重,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确实重了一点。
可是,这个女人是活该。
千不该万不该动他的逆鳞。
饶颜虹气红了脸,没想到这个清贵俊美的男子竟如此口下不留情,明明她可是饶国公的女儿,她的舅舅可是这欣民城的城主!
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俊美的男人却看上了那个贱女人?
一个从外面带回来身份不明的下贱货!
“哼,齐真儿,别以为有人护着你你就可以嚣张,抬着屁股勾引太子殿下不说,现在又找野男人,我一定要去告诉舅舅把你赶出城主府……”
楚容珍淡淡看了她一眼,“随便!”
“你!”
饶颜虹被她这不冷不淡的语气弄得一滞,有火发不出,心中一阵暴躁。
大步的离开这里不再看两人一眼。
哼,本小姐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你就现在尽情得意吧!
无视饶颜虹的怨毒目光,楚容珍淡淡看向凌凉,对上他温软担忧的眼神时,心神微微轻颤。
“宴会的时间快到了,公子可别耽误……”
凌凉一把握着她的双手,眼中划过一抹疼痛,“珍儿,我知道是你!”
“我与公子从未见过,不过两年前因为重伤昏迷被父亲救回,以往的一切已经不再记得,所以……”
视线淡淡扫了一眼暗处的齐易信,看着他那阴沉如墨的表情,冷冷一笑。
“失忆?两年前?”
凌凉迷惑了,因为十几天前他可是接到了珍儿的亲笔信件,让他准备战时粮草,送往赢族。
可是现在……
楚容珍点了点头,“是的,以前的一切我都不记得,多亏了父亲的救命之恩我才活下来,或许以前我们认识,可是抱歉,我不并认识公子你。”
楚容珍笑了笑,把手从他的手里挣扎了出来,看了一眼负气离开的齐易信,才微微一笑。
凌凉有些纠结,或许是武功不高的原因,所以他并没发现暗处的齐易信。
反而把楚容珍的话当真。
难不成真的不是?
楚容珍收回了手,朝着宴会场走过去,在走的时候,扫了一眼身后的凌凉,淡淡道:“听到我的消息,你是来催债的?”
听到这若有似无的声音,凌凉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上前一把撑着她的肩,激动道:“珍儿,果然是你?”
楚容珍伸手竖在唇间,“嘘,现在的我的身份是齐真儿,不明势力的一枚棋子,所以,别坏我事!”
凌凉连忙松开她,点点头,表示明白。
“我要你准备的事情弄好了吧?不过咱们的契约过期了,看在我五年没有使用玄卫的份上,给个优惠呗!”
楚容珍的语气玩味,有些俏皮。
“那可不行,契约就是契约,现在让我做事一切按原价!”凌凉满足的看着她,好像缺失的心在一瞬间愈合。
只要没死,一切就足够了。
楚容珍皱了皱精致的五官,有些娇憨看着凌凉,“表哥,咱们可是亲戚,再说了,当初契约五年,我最多只使用半年就失踪了,你最起码也要补我三年!”
“半年!”凌凉含笑。
“三年,补我三年!”楚容珍发挥占小便宜心理,连脸皮都不要了。
买下玄卫可不是一般的贵,她还不起啊。
“一年!”
楚容珍后退一步:“两年半,成交!”
完全不理凌凉是不是会答应,她一语定锤。
凌凉微笑看着她,对于她性格的鲜明多了一丝欣慰,与以前相比好像多了几分活力,不再那么死气沉沉。
“行,两年半,白补给你,买下我玄卫的价格依旧是黄金五百两,利息每天一钱,合约照旧!”
“成交!”
楚容珍乐得占了便宜,大步离开,生怕他反悔一样。
凌凉静静看着她的背后,温柔浅笑。
珍儿,你可知,我多希望能被你买下一辈子。
可是一辈子太久,会活得很累,所以我宁愿你能在短期之内结束一切纷争,从此之后再也不需要我玄卫的相帮。
不再有战争,你就能平凡幸福的生活下去。
楚容珍来到宴会场,齐韦见状,立马招手,“真儿,过来这边陪为父亲坐坐!”
楚容珍看了一眼齐易信那不悦又不甘的目光,直接无视,反而迎着所有人的目光走到了齐韦的身边副座,直接坐下。
非墨温柔的看了一眼楚容珍,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
他的珍儿,他的珍儿,他的珍儿……
杀了他!
猛得,非墨回过头神,对于脑中出现对齐韦的杀意有些莫名其妙,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已的鼻子掩下尴尬。
好像,他的占有欲更强了。
“来,真儿,易信,给姚将军,太子殿下行礼!”齐韦拍了拍楚容珍肩,突然,感觉到一阵锐利冰寒的视线,吓得他手一颤。
有些莫名其妙。
楚容珍拢了拢身上的裙子,慢慢站了起来,“太子殿下,姚将军!”
齐易信也行了一礼,有些讨好的看着两人,“微臣见过太子殿下,姚将军!”
纳兰清与非墨的视线都看着楚容珍,纳兰清拿着酒杯,淡淡道:“齐小姐长得国绝无双,太子殿下,您这后宫需不需要一株国色无双?”
面对纳兰清打趣,非墨只是冷淡的看了她一眼,不语。
倒是齐韦乐呵呵的笑了起来,“小女怎么配得上国色无双之称?真儿,去给太子殿下倒酒!”
“是!”
楚容珍起身,一步一步迎着非墨的目光走到过去,微微福身,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伸手,给非墨倒了一杯酒,“殿下,请!”
美眸含笑,温软了非墨那颗冷硬的心。
天知道现在他多么想把她扑倒……
接下了楚容珍的酒,慢慢的喝了起来,这一幕看在齐韦的眼里,开心的点点头。
四周传来了意味不明的视线,楚容珍没有抬头,倒是非墨冰寒的瞪了过去,惹得一个个收回了自已的目光。
灵王世子孙槐,凌凉,齐易信……
一个个都盯着楚容珍与非墨,意味不明,却难掩脸上的震惊。
凌凉看着那华国太子之人,这一看,真吓了一跳。
不就是沉王?
下落不明五年的沉王成了华国的太子?
信息量太多,有些转不过来。
就在这时,小厮的声音响起,“城主大人,焰国丞相到!”
“有请!”
一道艳红张扬的身影走了进来,非墨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格外阴沉,仿佛幽暗的夜空,除了愤怒,再无其他。
从珍儿的嘴里得知,当初把她打下悬崖的就是这个凤隐,焰国的丞相,隐风。
凤隐一拢红衣,玄纹云袖,长长的睫毛在那心型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
人随风而动,偶尔抬起的头,让人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
只是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吸引,与风与人,一同沉醉。
抬眸,静静看着上首同样赤衣的人儿,双眼中划过看不透的幽光。
“哎呀,欢迎丞相的到来,来来来,请上座!”
城主风韦直接站了起来,脸上堆满了笑容,明明敌国的丞相,可是他却丝毫不在意,反而笑脸迎人,让人有些看不透。
凤隐的目光一直在楚容珍的脸上,似乎在思考。
随即,淡淡点头,走到非墨的对面,坐下……
突然,一道锐利的气劲直接朝他射了过来,凤隐身体一顿,赤红的双眼淡淡扫向一边的非墨与姚天骄。
然而两人却面对面相视似乎在交谈,根本没有看向他这边。
纳兰清淡淡扫了凤隐一眼,漫不经心的收回视线,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凤隐眯着双眼,静静的打量了非墨与纳兰清一眼,最终,抿着双唇走到了自已的位置,神情幽暗,不明。
“听说焰国丞相是焰帝的男宠,以前还怀疑是真是假,今日一见,不愧是国色无双!太子殿下,刚刚真是失视了,就这位齐小姐还真无法与国色无双相并论,倒不说焰国丞相更适合,怎么样,要不要……”
纳兰清是唯恐天下不乱,非墨冰寒的目光中满是暴风雪,一字一句咬牙,“你找死?”
纳兰清喝着酒,耸耸肩,当然什么也没有说。
可是她的声音身大,话一出,整个宴会场的氛就直接冷了下来。
凤隐的目光不渗,脸色阴沉,幽暗冰寒的目光直勾勾盯着纲兰清。
“姚将军的称赞本相万不敢受,听说姚将军一头白发神似九宫的神子,冰寒冷漠,不近人情。看来传言有误,姚将军如此善谈连本相都甘败下风!”
隐隐的,口气不是很好,有些针锋相对。
男宠之名,确实实在太难听了。
纳兰清双眼微眯,听着凤隐的回击淡淡微笑,伸手,拿起酒杯朝着他扬了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