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战场是最好的历练之所,哪怕没有时间训练也无碍。
到了战争,不会战斗也会战斗。
楚容珍坐在肆月酒楼的阁楼之下,从那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城门口的车辆来往。
而今日,是个特别的日子。
与楚辰宁两人坐在高台之上,楚辰宁走到一边拿起一件披风轻轻递到楚容珍的面前,“母后,小心凉!”
楚容珍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无奈摇头。
一个个的把她当成琉璃人偶么?
她怎么可能脆弱到那种地步?
舒儿也是,莲也是,就连暗处的凤魅也一样,整在神经兮兮。
估计还会担心她会不会被太阳给晒伤,伤到胎儿?
现在怀孕大约两个月,胎像慢慢稳定起来,不过她孕吐开始严重起来。
一点肉腥鱼腥都沾不了,对于血脉味到是没什么不适,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时间快到了吧?”
“嗯!”楚辰宁点头之时,城外一阵躁动,一支人马从城外而入,马背士兵高举一面大旗,旗号焰。
一看到那个字,两人都下意识的坐直了身体,双眼寻找着那熟悉的身影。
马车之中,看到熟悉的身影,两人对视,微微一笑。
“看来是受伤了,真是可惜了,不能看到他那痛苦的脸!”楚辰宁双眼轻掩,掩下眼中的可惜与不甘。
宗旭来朝的咱上,他与母后设了一次又一次刺杀,刺杀之后还故意留下颜如玉之名,让宗旭想要离去的想法不得不打消。
宗旭为人高傲到不可一世,自然不会相信颜如玉这个死人能回来报复。
那么刺杀他的人是知道颜如玉与他的人,而那人会不会知道更多的东西,这才是他想要确认的。
再加上皇后古睛失踪,他也需要得到一个说法。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
马车之中,宗旭坐在车中,肩上缠着一层纱布,隐隐的还渗出了血迹。
双眼阴狠的盯着车帘,轻轻挑起车帘,双眼一片阴霾。
就是这个动作,高处的楚辰宁与楚容珍把他看得清清楚楚,那熟悉又可恨的面容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时,两人的笑容一沉。
楚辰宁的反应比较强烈,猛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中的茶杯直接摔落……
不受控制的憎恨了起来,身体中所有的血液都在沸腾,在叫嚣着。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楚辰宁双眼赤红,好像是陷入了无可自拔的憎恨与扭曲的怨毒之中,整个人都不对劲起来。
楚容珍倒还好,情绪波动不算太大。
烨儿在她的身边,有了心爱的男人,对于宗旭仅仅就只有憎恨。
“烨儿,宗旭入朝,你该回宫了!”
楚辰宁扭头不愿回头,直到眼中的恨意与扭曲消失之后,才不甘的回头,冲着楚容珍微微颔首:“儿臣明白,宗旭这次来了就要把命留下,哪怕拼尽全力……”
楚容珍摇了摇头:“傻瓜,宗旭留了手后,要是他在楚国出事的话,那么焰国边境的三十万军队就直接攻打楚国,到时大陆可就真正的混乱了。楚国再强,到时也控制不了那种局面……”
“与儿臣无关,宗旭必须死!”楚辰宁他对宗旭的憎恨远比楚容珍还要来得强烈,那是发着骨子里的憎恨。
憎恨到将对方千刀万刮才能解恨。
“楚国会如何,焰国会如何,一切都不重要。好不容易将宗旭引来了楚国,怎么可能眼睁睁放任他就这么离开?”
楚容珍微叹,“好吧,随你,随你喜欢!”
她不再强求,之前她就说过,无论烨儿想当的明君也好,暴君也罢,对她来说一切都不重要。
只要烨儿活得开心就好。
楚夺受权迫不及待的起身,脸上一片急切,“好,那儿臣回宫了,母后告辞!”
焰国皇帝入宫,他这个做为东道主的皇帝怎么可能不亲自相迎?
必须要有个盛大的宴会来欢迎他。
楚辰宁离开之后,楚容珍才慢悠悠起身,一边,远处凌凉看到她的身影,双眼顿时一亮,快速来到的面前。
最近一直忙着控制楚国粮草一事,有一段时间没有与珍儿相处。
听说沉王下落不明,不知道珍儿现在可好?
他有很多很多的话想问她。
直到看到高台之上那一抹红影时,凌凉身体不受控制的朝着高如运用着轻功而去,稳稳的落在了楚容珍的身边。
原本来离开的她微微挑眉:“表哥忙完了?”
凌凉自在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仰尽。
“嗯,别说这活还真累人,那些不听话的商会还真不少,一个个牵扯出了不少的势力,连虎卫的商会也牵扯了出来……
凌凉第一次露出一种无奈的表情,想他正准备大干一场之时,借了凤卫行动想要将不听话的商会一一铲除,好死不好遇到一硬茬。
互相较劲了很久之后才发现,对方是虎卫旗下的商会。
那种感觉,简直……
“哈哈,那还真是为难你了,不过你这边准备得正好,想办法暗中将粮草运往前线吧,要掩人耳目,这是一步后招!”
之前让凌凉进行民生物资垄断是为了防止楚辰玉的势力太大,如果无法与之对敌的话就用这种方式来牵制。
只是没有想到,没有用到楚辰玉的身上,倒是成了楚队最坚实的后盾。
战王别想到楚京城得到一粒粮食,所有商会全在凌凉的控制之中,那么战王那上百万大军的粮食只能从周围的城镇而来。
城中存粮,不知道能养活百万大军到什么地步?
想想,倒是蛮有趣的。
宁国不可能给他提供粮食,那么战王的行为一定要提前。
提前在粮食断绝之前攻下再一座城,利用城中粮食来养活军队……
果然希王与威荣将军待命的行动是正确的。
不用担心什么,战王迟早会主动攻击。
听着楚容珍那简直强人所难的话,凌凉无奈撑着头,微微叹气:“珍儿,我玄卫不是军队!”
楚容珍却自信又神秘的看着他,微微一笑:“你想隐瞒也不可能,玄卫的能力绝对不止这些,这种事情只要是商会都能做到,成为四卫绝对有自己的过人之处!”
凌凉微愣,抬头看着楚容珍那自信又得意的模样,微微叹了一口气:“把粮食送到前线可以,想要掩人耳目送去也行,但我需要时间!”
听着凌凉的话,楚容珍微微勾唇。
果然,如她想的一样。
玄卫一定有着她所不知道的渠道,否则仅仅经商之才不足以成为四卫之一。
虽然有些好奇,可是凌凉完全没有说的打算,那么她也不好过多的追究。
每个人都有秘密,就比如她凤卫的第三队一样。
楚容珍点头:“两个月的时间之内,一定要到达前线,如何?”
“可以!”
凌凉思考了一下,才点头。
楚容珍这才愉悦的勾唇。
焰国皇帝来朝之事很早就开始传开了,在宗旭来朝的第一晚,等不急的楚辰宁立马召开的宴会招待他,特别吩咐让楚辰宁必务要到。
楚辰宁想做什么瞒不过楚容珍,当她听到消息时露出一抹明媚的笑脸。
宗旭的欢迎会,她怎么可能不去?
换了件裙子,依旧还是大红色,自从穿了红衣开始,她就喜欢了这种颜色。
鲜血一般的颜色,而且是十分漂亮的鲜红色,这种颜色看着莫名的心情愉悦。
换了一件大红带着墨纹的长裙,化了一点淡妆,长发轻挽,一根赤红色的发带宽松系住。
当她出现在大殿之上时,不少人纷纷起身,给她行礼。
她是唯一一个可以出现在议政大殿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被人尊敬的女人。
明明不过十六岁,却登上了世间男人们都想要登上的位置,稳坐于至高之位俯视着世间一切。
可以说她想让谁为帝,谁就可为帝。
世间传说,说她是陛下所爱的女人,这种流言早就不攻自破。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她楚容珍可以随意更换君主,她有这个能力,龙煞军有这个能力。
如果陛下不讨好她的话,那么她再一次换帝了怎么办?
陛下给了她至高无上的地位不过是为了稳住她,因为早站在了世间权利的最高处。
没看到龙椅上的陛下在她出现之时亲自站起来亲迎?
题外话
吼吼吼吼……
墨墨的嫂子出来鸟!
霸气又性感又直率的女人!
78惑乱江山,宗旭的接风宴
迎着楚容珍坐下之后,所有大臣才慢慢坐下。
如此独特又特别的存在,坐在高位的宗旭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格外感兴趣的看着她。
一个如此弱小的女人,却是楚国的权利霸主。
多么的不可思议?
在宗旭打量楚容珍之时,楚容珍也微微抬头打量着上首的宗旭。
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如以前一样,没有任何的改变。
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不得不说,宗旭一位王者,从气势上就是一位皇者。
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
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这种气势与模样能够吸引不少的女人,想她当年不也被他那尊贵的气息而呼吸,最后迷了眼,也迷了心?
感受到楚容珍的视线,宗旭微微挑眉,嘴角含笑。
楚容珍一身华服,慢慢走入大殿,无视众臣那异样的眼光,走到楚辰宁的下立,微微福身:“参见陛下!”
“王妃免礼!”楚辰宁连忙点头,现在不会像以前那样在楚容珍行礼时会侧开身体,慢慢开始习惯。
因为老是侧开身体也不好,会给别人遐想。
楚容琴站直了身体,冲着一边一袭黑色龙纹袍的宗旭微微福身,“参见焰帝!”
微微福了一身,也不懂宗旭是否让她平身,她主动挺直了身体。
宗旭见到她的动作,双眼一眯,似乎有些不悦,可是脸上没有表现半分的生气,反而含笑点头:“这位就是摄政王妃吧?朕来楚国之时就有听到关于王妃的传说,果然帼国不让须眉,是天下人的榜样!”
“多谢焰帝的称赞!”楚容珍再次微微福身,主动朝着楚辰宁下首的椅子走了过去……
与谢太师,楚老王爷几人同一位置,此时的她确实格外的耀眼。
三公之位,原本是罗老家主的地位被她这么一个女人占了,而且无人敢多说什么,无人敢指责她一介女人涉及朝堂。
说白了,他们没有那个本事可以光明正大的指责她。
连暗中都不行,有人暗中议论她,最终死得不明不白,因为她的手上,还有暗部存在。
沉王下落不明,暗部落到了这个女人手里,楚国暗部就是影子般存在,专门监视大臣之家。
那些死去的人,估计就是被暗部所杀。
若大个楚国,被一个小女人玩弄手中,这是多么让人屈辱的事情?
朝中大臣的表情被宗旭一一收到眼里,顿时玩味又不屑的勾唇。
楚国也是越来越弱了,最后朝政被一个女人紧握手中,是楚国无人还是楚国的男人太弱?
不管是哪样,对于他焰国来说都是一个机会。
现在宁国与战王进攻楚国,如果他焰国也参一脚,到时楚国还不是任人宰割?
宗旭看到楚容珍的第一眼,看到楚国见状的第一眼,心中有浮现了一个大约计划。
这次来楚国并不是为了颜如玉鬼魂的一封信,而是睛儿的消失与疑似凶手的传言,因为他的人查了睛儿一直与沉王之妾十分不合。
至于那些流言虽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