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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直接点明,但他想要说的事情也十分清楚。
龙真旧部去了宁国……
那么之前查到的事情有一个大约的猜测,火药是从宁国那边过来,宁国皇权动乱,最近又出现了一个什么国师……
“战王也是龙真旧部?”
飞快的在脑中一一理清,楚容珍理出了一个她从未想过的答案。
她从未想过罗家可能也是别人的棋子……
谢太师一本正经的拿旧楚容珍的黑子扔到一边,放下自己的白子,抬眼看着沉思的楚容珍,点了点头:“不,战王是楚国皇族不会错,不过他的野心不小,听说与南方的关系不错,如果你能沉下心再细查的话或许能查得出来。还有别看罗威是个靠女人的主,他在龙真旧部里面位置不低,龙真旧部不比三十年前了,三十年前龙真旧部高达几十万,不过在华国失势得太厉害,被杀了不少,现在沦落到躲在阴暗角落设计谋夺兵权,妄图东山再起。”
“嗯?我明白了,看来荣亲王与罗尧的身份确实有异了,我会派人去查!”
楚容珍了然的点头。
楚容琴好像是龙真旧部的人,她也说过罗家是龙真国的人,但是她没有说过战王。
明明都认为罗尧很奇怪了,那么战王那边应该也有了解。
与南方关系不错么?
也对,听说战王一直都是镇守南方,南方有名的只有海皇一族。
海皇一族生性狡猾,好斗,好掠夺,因为生活在海上,所以是整个大陆令人头痛的难题。
突然,楚容珍猛得起身,推开窗户飞快道:“凤魅,查一下荣亲王,朝海族方向去查!”
“你怀疑是荣亲王是海族的人?”
谢太师停下的动作,神情有些惊讶。
说实话,他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海皇一族不会离开水面来陆地吧?
“荣亲王的调查格外的平凡,平凡的出生,平凡的成长,平凡的参军,平凡的立功,平凡的世袭王位……本该是十分平凡的人物,可是我见到第一面的时候感觉就不对,如此阴寒的男人哪里担得起平凡二字?”
“老夫没有见过荣亲王,如果像你所说的话,那么是海皇一族的机率很大。”
谢太师难得认真起来,眉头微皱。
“海皇一族离开水面来了陆地,如果与战王结盟,那就要重新布局一下比较好,你现在有多少人马?”
楚容珍回到原位,拿起手中的棋子将到棋盘,“三十万不到!”
“三十万不到么?那你要加快速度了,不能让太子那边的准备做完,否则你必输无疑。”
“我明白,我正在加快速度,荣亲王与罗尧这两个人太危险,我正在想办法除掉。”
“有胜算么?”
“有!”
谢太师深深看着她,最终,把白子放了下去,“你输了!”
楚容珍静静看着输了半子的棋局,双眸微暗。
“或许!”
谢太师叹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你今天心不在焉,等一切事落之后咱们再下!”
“好!”
谢太师走到一边,从手里拿起了一叠信件递到她的手里,慈爱道:“小玉儿,这些给你!”
楚容珍疑惑的接了过去,看着上面那熟悉的笔迹时,不敢置信抬头。
“袓父给我的信?”
“嗯,十六年前,老夫离开了颜家之后恩师让我保存的东西,说是有朝一日如果你能找到老夫这里的话,这些东西就交给你。”
楚容珍伸手摸着上面的笔迹,眼中划过一抹怀念。
记忆中的爷爷很严肃,不准她叫爷爷,而是只准叫袓父。
她不明白,也不懂。
从小一直生活在爷爷膝下,是唯一一个与爷爷相处最久的人,因为府中父亲,哥哥,弟弟,母亲……
他们都怕爷爷,不敢跟爷爷相处轻松。
是十分典型的阶级家族。
慢慢打开信件,爷爷熟悉的笔迹……
“玉儿亲启:
看到这封信时你的人生一定发生了滔天巨变,老夫没有任何可以教你的,只教你一个字:狠!
无论对自己还是对别人,唯狠才不会受伤。
隐之道,儒学之中隐之道是你现在必须要熟用之道,乱世之中,你不想被伤害就去主动伤害别人,不管是亲人还是朋友,你会看到这封信就表示你否定了老夫的儒道,那么无需犹豫,按你想要做的去做就好。
另外,龙真已经覆灭,谨记。
如果大陆无你容身之处,带着信物前往东部乐氏一族,可保你永世平安!
颜恒子亲笔!”
楚容珍的泪水模糊了双眼,信件之中,一个手环直接掉了出来。
是有着古老花纹的手环。
楚容珍见状,看到信上内容,弯腰将它捡了起来。
从未听过有乐氏一族,真的可以保她一世平安?
不过这是爷爷说的,爷爷说的话从没错过。
这不,这次就猜到她的人生会发生改变,会否定曾经所学的一切,爷爷什么都猜到了……
谢太师叹了一口气,微微摇头。
不管小玉儿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的她真的太可怜了。
整个大陆上再无她的亲人,一个人孤身活着,复仇着,永远没有尽头的重复着一条血腥之路。
哪怕是他,现在是真的心疼了。
“小玉儿,老夫是文人,所以无法提供你多少帮助,如果你能拉下楚辰玉,老夫会带领着门下弟子跪请宁王登位!”
终于,谢太师给出了一个承诺。
谢太师跪请宁王登位,那么是多么大的震憾力?
“谢谢……谢谢……”
楚容珍最近的心情一阵都格外悲伤,悲伤的事情凝聚在一起,现在的她格外脆弱。
强忍的心在看到颜恒子,她亲爷爷的信时,最终再也忍不住,情绪直接崩溃,泪越流越凶,最后抱着颜恒子写给她的信蹲在地上哭得十分伤心。
无法发泄的心不停的悲鸣着,抗议着,一直以来被她强压着。
因为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软弱,看到她的悲伤,看到她的弱小……
可是颜恒子的一封信,最终瓦解了她所有武装,发泄着她一直以来无法发泄的积郁……
谢太师上前,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楚容珍像个孩子一个,扑在谢太师的怀里哭得格外伤心,“爷爷……父亲……母亲……”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谢太师神情一片心疼,玉儿这孩子太过刚强,刚强如男儿般将一切都藏在心里。
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可是有一点能够明白。
现在的小玉儿独自一人,连个可以发泄的对象都没有,积郁一次又一次累积,难怪初次见到她时就如同在看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般。
“乖,哭吧……”
整个人埋在谢太师的怀里,背后,谢太师安慰着她,轻哄着,好像一切都回到了过去……
哭够了,也发泄够了,楚容珍才抬起脸。
离开谢太师的怀抱……
整理了一下情绪,谢太师看着她的模样,不放心提议道:“小玉儿,还好吧?”
“嗯,谢谢荣爷爷的关心!”
吸了吸鼻子,楚容珍微微点头。
好像哭过之后真的舒服多了……
揉了揉微红的眼,楚容珍站了起来,“荣爷爷,我还有事情要办,先不打扰了。”
“你自己要小心。”
千万句话,最终汇集成了一句话。
面对谢太师的关心,楚容珍微微点头,走到了谢太师居住的小院……
离去的楚容珍淡淡扫一眼暗处的一抹绿影,顿时微微勾唇,眼中一片幽沉。
谢烟么?
随意扫了一眼,楚容珍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原地。
暗处,谢烟复杂的看着楚容珍凭空消失的身影,再看了看谢太师居住的小屋,微微咬唇。
神色挣扎,最终扭头离开。
楚容珍离开了谢府之后整个人神清气爽,心中的积郁也发泄了出来,沉着心下了一局棋,也让躁动的心沉寂了起来。
没想到荣爷爷什么也没有问。
没有问她为什么会成为楚容珍,也没有问她想做什么。
哪怕她变得面目全非,他依旧什么也没有问。
想到谢太师,楚容珍的神情也微微柔和起来……
摸着手中的手环,楚容珍微微勾唇。
谢谢爷爷!
若是乐氏一族能保我平安,我也相信爷爷的话,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焰国一日不灭,宗旭一日不死,颜家灭门真相一日不明,无论我去哪都无法一世平安。
最起码,心会不安。
从谢太师府中出来时,天色微微暗了起来,楚容珍抬头看好了一眼微暗的天气,加快了回去的脚步。
现在这个时候,非墨该醒了吧?
自从睡过去那天开始,有两天快三天了,公仪初说三日会醒一次。
想到这里,楚容珍的脸上多了一丝急切的表情,没有注意暗中一道利箭朝着她直射了过去……
突然,舒儿双耳微动,好像听到了什么杂音,一扭头,一道利箭从她眼前划过,直接刺入了楚容珍的肩头……
“唔……”
楚容珍躲闪不急,利箭刺入她的肩头,立马她的身体不形,一阵头晕……
不好,有毒!
飞快的伸手强迫小小苏醒,受到疼痛的小小反射性一口咬在她的手腕,鲜血流出之时伴随着毒素的味道,小小这才惊醒,飞快的朝着她的肩头游走……
张口,直接咬在她的肩头附近,阵阵刺痛袭来……
“小姐,小心!”
舒儿将楚容珍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暗处。
太奇怪了,没有任何气息,连杀气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暗箭就射了出来,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
楚容珍一手扶着箭支,狠了狠手,直接一把拔了出来……
“嘶……”倒吸了一口凉气,倒钩的箭支上还带着她的血肉,楚容珍狠唳的扔下手中箭支,一边后退……
嗖嗖嗖……
暗处,又射过出几支暗箭,全数避开舒儿朝着楚容珍而去……
舒儿见状,冲到楚容珍面前,一手扛起她,飞快的运用轻功逃着……
真的太奇怪了,一点气息都感觉不到。
连杀气都感觉不到。
楚容珍一边思考着,一边紧眯着眼,这些暗卫的感觉跟楚辰玉那天逼宫所使用的暗卫感觉一样。
楚容琴说过他们身上擦过一种特殊的药水,可以消除一切气息。
“舒儿,朝着无人地方跑!”
如果感觉不到气息,那么去宽阔无人之地,藏无可藏,她就不信找不出他们来。
听着楚容珍的话,舒儿飞快掉转方向,没有朝回肆月酒楼的方向,而是朝着外城山区而去……
楚容珍的想法很简单。
现在的墨不能被发现,昏迷之中再进行移动,多少有些不好。
而这些暗卫是楚辰玉的暗卫,绝不能让他们引到藏身之处,最后是找到一个宽阔无人之地将他们一一击杀。
他们可以消除气息不假,可是武功好像并不高。
如若是舒儿,一人对付他们或许有些难,可是凤魅还在暗中寻找着机会。
外城山区
舒儿逃到了外城山区,那里有一座山林,方圆两里左右,算得上是一座大山。
本来是某个权贵的私人领地,自从权贵死后,这里就成为了一座荒山。
山前空地,舒儿将楚容珍放了下来,数十个暗卫将两人包围……
“你们是谁,谁让你们来的?”
无人回答楚容珍,而是用行动来回答。
从怀里掏出了匕首,朝着舒儿与楚容珍就直接袭来……
没有任何理由,只是忠实执行着命令,果然是暗卫,不是杀手一类的存在。
无法沟通,楚容珍抿唇,后退,“舒儿,能搞定吧?”
“当然能!”舒儿得意的点头,一拳又一拳毫不留情打到人的致命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