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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少年……
言棋!
想到这里,楚容珍看着楚容琴的眼神变得深幽起来,她不明白楚容琴的想法,也不想了解。
最终,她们的道路不同……
“你想为天波族复仇?所以才加入龙真国的复仇计划?”
“怎么可能?我只想楚国换个新帝,一个真正温柔的明君,可以让百姓幸福生活的国家。先帝害得我痛苦不堪,楚沉暴唳不配为君,没有任何理由的就毁了我的家……珍儿,你知道么?我跟着师父去了天波族之后我爱上了那里,那里是我打算一辈子想生活的地方,可是全被毁了……”
楚容琴神情格外愤恨起来,双眼中是无尽的杀意。
“母妃他们最看重的是遗诏,对我好只是对于舍弃我的补偿,我不想恨他们,所以我只想偷偷的离开永远不要出现,只想要找一个能平凡幸福生活的地方……”
楚容珍脸上也不由的露出了的同情。
一个孩子,而且还不足十岁的孩子却明白了自己被舍弃的事实,一次又一次的逃离,能在那群绑架的人手里一次次逃出来又何偿不是她聪明?
她真的没有想过,身为楚王郡主的她原来生活得这么辛苦。
“可是你也想得到遗诏,那次狩猎被绑一事,是你跟罗尧计划好的吧?是想试探楚王府最后一次看他们会不会交出遗诏?”
楚容琴猛得抬头,对上楚容珍那冰冷没有任何表情的眼神。
最终,点头。
浓浓的鼻音,还带着哭腔。
“对,那是我最后一次试探,我只想知道爷爷会不会交出遗诏救我,珍儿你知道么,先不说我五岁之前,就说我有记忆开始,因为遗诏而被当成人质的次数不下五次,可是没有一次爷爷愿意交出遗诏。”
不下五次她死里逃生自己逃出敌人的手里,最终被楚王旧部找到。
有一次她颈上被横了一把剑,不交遗诏就死。
面对这种状况,爷爷依旧没有交出遗诏,不想死的她咬了那人的手才被狠狠甩开,爷爷趁着这个空档才救下她……
可是,她当时只是一个孩子。
从没有人想过她会不会怕,有没有哭过,没有人知道她被那些犯人如何折磨着,没有人知道……
“那次是我最后一次对楚王府的希望,可是我还是失望了,爷爷依旧没有任何动容,还是珍儿你传出了流言吸引了罗尧的目光,才将我救下……”
楚容珍挑眉,“那次,爷爷交出了遗诏,把遗诏给了我!”
楚容琴一愣,苦笑:“是么?”
长长的睫毛微闪,眼中神色无法看清,只能感受她身上浓浓的悲伤与绝望。
“是么?原来交出来了啊……真好……”
楚容琴自言自语,声音极小,她没有听清。
两人就这么一阵沉默,最后,楚容珍不想再坐下去。
现在的她没有时间再耗下去,她还有着别的事情要做。
楚容琴抬头,看着楚容珍要离开的动作,忧伤道:“谢谢你愿意听我说这么多,珍儿,如果你想扶宁王为帝的话我就退出。我只希望你能平安,我会帮你!”
楚容珍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离开。
“多谢!”
楚容琴红肿着双眼看着楚容琴离开的背影,脸上一片苦涩。
珍儿你可知,你的所做所为早己传到了龙真圣王那边,你己经被列入的必杀名单之中。
龙真攻打楚国势在必行,而我的愿望只是你能平凡又幸福的生活着,这是我未能实现的愿望,所以至少你一生幸福。
可是,这个愿望为什么这么难?
“跟她说了这些,不怕那边处罚你?哪怕你是祭师的弟子,任务失败的惩罚不会改变!”
一直没有出现的赢仪走了出来,双眼紧眯,看着楚容珍那艳红的身影直接消失的方向。
冷冷的扫了一眼悲伤痛苦的楚容琴,神情冰冷。
连半点怜悯都没有。
“我本不想接这个任务,师父说如果我不愿意我可以一辈子拒绝。可是珍儿,珍儿的所做所为严重动摇了师父的计划,太子这个棋子不能弃,这是师父的棋子,一旦被珍儿扳倒的话,师父会暴怒……”
“你现在做的这些也帮不到她!”赢仪冷冷的打破她的幻想。
虽说是姐妹,在觉悟上还是差了些,楚容珍的心更硬,更冷。
哪怕现在沉王昏迷,她的脸上也没有半分的痛苦。
终究,楚容琴比不上她……
“不,我要回师父的身边,到时珍儿要做什么我都可以帮到她。我现在什么也没有,能帮她的也只有这些!”
“奸细么?有意思,本王帮你!”
赢仪冷冷一笑,迎着楚容琴那不解的目光,幽幽一笑。
“本王对龙真那群人完全没兴趣,本王要的是强者,而那群本该作古的历史之物没有任何战斗的价值,本王想看看操纵这场风云的楚容珍的下场。”
楚容琴点头,对着赢仪道谢之后,站了起来……
“对了,有人想见你!”赢仪指着院子暗处的一个身影,楚容琴依言看了过去了……
眸色微暗,神情微僵。
深深叹了一口气,楚容琴慢慢走了过去,迎着对方的打量,表情越来越冷。
“选择吧,死或者帮我,我要你的兵权!”
言棋激动的看着她,原来生死可恋的他在这一瞬间好像活了过来,不敢置信,“琴儿,你还活着……”
楚容琴挥手,“刚刚我与珍儿的话你也听明白了,言棋,我恨你,你毁了我的愿望!”
言棋双眼中瞬间变得灰暗,绝望。
双唇微微颤抖着,久久的,才说道:“我明白,六年前战场上那个拿着剑向我刺过来的天波小女孩就是你吧?虽然你当时满脸鲜血看不清模样,可我记得你的声音与你的眼睛……后来你回来之后,又变成了平时天真的模样,而我也下意识的否认着……”
“所以你想道歉么?我不需要,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帮珍儿?因为珍儿是唯一一看透我的痛苦的人,所有人都不知道,可是她却感受到了,第一个感受到我的痛苦还愿意安慰我的人,是第一个愿意纵容我的人,是第一个时时保护着我的人,是我被舍弃之时是她与爷爷翻脸将我救下的人……”
手微微紧握,楚容琴深深看了言棋一眼,转身离开。
赢仪见状,完全不感兴趣的离开,倒是言棋见状,下意识的就跟了过去……
他明白,如果现在不紧跟着,琴儿就会去他所到达不了的地方。
楚容珍离开了院子之后,就得到了消息。
纳兰清那边派出来的暗卫,说是非墨醒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楚容珍立马改变计划,飞快的朝着纳兰清的暗卫朝着肆月商会而去……
肆月商会的地下暗室里,非墨躺在床上,身边围着不少人……
当楚容珍运用轻功跑过来的时候,众人回头,非墨那虚弱的模样就这么毫无防备的露在她的眼前,脸色苍白如病态般的白,没有任何的血色。
唇瓣也逞现诡异的青色……
明明那么美丽的他仅仅一瞬间如同病入膏肓的绝症病人般,还费力的冲着她露出了绝美的笑容时,她的泪就这么直接流了下来。
酸涩,疼痛,心疼……
怎么也控制不住,她就这么愣愣的站在门口。
“我不需要门神,这位大神从哪来从哪回!”
看着楚容珍那呆愣的模样,非墨玩味的勾唇,打趣。
楚容珍回过神,没有理他的玩笑,反而是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
“真好,你醒了!”
是的,真好,这代表还有希望。
子蛊反噬不会给宿体任何所应,直接死亡。
可是非墨没有直接死亡,而且现在还醒了过来,虽然气息正在不断的减弱,这代表她还有时间可以想办法救他,或者……
公仪初。
从非墨的怀里抬起头,泪眼看着她。
非墨伸手勾着她的下巴,心疼的看着她脸上的泪水,低头,轻轻的将她的泪水全数勾入口中,轻吻着她的眼角,轻叹:“现在我很满足,本以为一辈子得不到你的这颗心,你终于还是爱上了我。在我临死前,要说一句我爱你给我听么?”
楚容珍咬唇,“休想,想听就给我好好活着!”
“那还真是可惜,为了你这句我要长命百岁长行……”淡淡打趣着,现在的他说话都有些虚弱,虽不明显,却能感受到他正在一步一步走向虚弱。
子蛊的反噬被推迟了,是因为她下的幼蛊的原因么?
“公仪初联系上了么?或许他能治好墨……”
公仪初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同是师父的弟子,也只有他能够了解这种不正常的状态要如何处理。
“刚到,我派人把他带过来。”
就在纳兰清说话的瞬间,公仪初提着一个药箱在侍者的带领下出现在门口,冷冷的扫了一眼众人之后,视线落在了纳兰清与龙泽的身上,再看向楚容珍,眼中划过了然。
难怪她之前说有能力让肆月商会黑卡做废,原来她与华国走得这么近。
“公仪族长……”
楚容珍正好开出价格之时,公仪初伸手制止了她要说的话,冷冷道:“沉王未死,我对这种症状很感兴趣,不是交易,不是人情,也不是我们师兄妹的关系,仅仅是我感兴趣!”
“如此,还是多谢你!”
楚容珍微微松了一口气,对于公仪初也大改看法。
之前是一个看不透的人,虽说现在还是看不透,但她现在少了警戒。
公仪初点头,提着药箱就走到非墨的面前,楚容珍起身,将地方让给了他。
公仪初能成为蛊术一族的族长,能力自然是她的十倍不止。
跟随师父学医的时间也比她长,蛊术知道比她好,除了公仪初,她真的想不到还有谁能处理墨现在这种状况。
公仪初从药箱里拿出了工具,伸手拿起非墨的手腕,用银针取血之后放入一个模样奇怪的小盒子里,静静放在到一边。
拉开他的衣服,观察着着他身上的蛊王纹,看到有两个蛊王纹时,讶异挑眉。
看向楚容珍:“你给他又种了一只金蚕蛊?为什么不是成蛊?”
“没时间成年,本来打算利用子蛊的能力激发幼蛊的好斗性,简单来说就是提升它的存活力,现在的它太弱!”
楚容珍飞快回答之后,公仪初了然的点头。
细细检查了非墨身上蛊王纹,拿着小刀强行埋入药粉刺入蛊王纹,再细细观察……
反反复复,最终,公仪初放开非墨的手,眉头紧皱。
“子母金蚕蛊,现在母死,子应该马上带着宿主一起死,而且,子蛊是真的死了。沉王没有立刻跟着死去是幼蛊在支撑着,在子蛊死亡的瞬间可能吞噬了子蛊,幼蛊的能力太弱,哪怕在那一瞬间吞噬了子蛊还是解除不了反噬,除非它能成年!”
听着公仪族的话,所有人都点头。
他们从夫人的口中得知过这消息,问题是要怎么把正要死去蛊虫养到成年这才是问题。
别说成年,现在幼蛊正在慢慢死去……
“有办法吗?”
公仪初麻烦的皱眉,没有回答,而是检查着非墨身上的蛊虫反应。
不知不觉,非墨又睡着了……
楚容珍看着他闭眼半天没有动作时,浑身一颤,公仪初马上检查,才松了一口气:“没事,为了提供幼蛊养份与反噬的关系,现在他进入休眠状态,过一段时间会醒来一会……”
与其说是睡着,不如说是昏迷了。
醒来的时间不过一个时辰,他再次陷入了昏迷……
楚容珍点头,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公仪初从药箱中拿出一些药粉,直接倒入一个小香炉,看着众人道:“现在开始,三个时辰不要进入这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