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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半夜了,你不怕胖死你?”不忍拒绝,又无奈,又愉悦。
想要看到她现在这种撒娇的模样可是十分稀少,最起码,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被心爱的女人全心全力的祈求着。
现在的他,哪怕心再冷也不忍拒绝。
“不怕,大不了再运动一下!”
非墨突然邪气万分一笑,伸手,将她反手扯过,搂在怀里。
站起身,将她打横抱起,邪魅勾唇:“这个提议不错,为夫最喜欢运动了。”
抢起粉拳,楚容珍脸顿时就红了起来,恨恨的在他胸前抡了几拳之后半协妥半放弃的任由他抱着……
抱着她走向房中,将她放在床,低头,吻上她的唇。
本以为会发生什么的时候,非墨放开了她。
“我去煮宵夜,你先休息一会!”
楚容珍微微讶异,随即幸福的笑了。
听说,当一个男人肯为你洗手做羹汤时,那个好男人一定要紧紧握在手心。
前世她受了多少苦,今天就给了她非墨来补偿?
所以她会紧紧的握在手心,因为这是她的男人。
笑眯眯的从床上起来,朝着厨房摸了过去,心中实在是好奇。
洗手做羹汤的他,到底是什么模样?
偷偷的摸到了厨房,双手扶在窗台,静静看着里面忙活的非墨。
非墨卷起袖子,紧盯着眼前的活鲜,双眼微眯,似在思考……
而他身边,一行静静站在原地,视线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似在警戒着什么……
非墨看着眼前活蹦乱跳鱼,一手拿着菜刀,突然,气息一凝,手中菜刀快速飞舞,带起一阵阵银光与幻影,片刻之后,整条鱼被片成了薄片,只留头尾与骨头,而鱼还在不停的颤动着……
楚容珍张大嘴,崇拜的看着非墨的动作。
这刀工,简直了。
把这条鱼当成人在宰?
瞧这一片片的,还在一片一片的数着数量,似乎在确认着什么……
莫名的,让她想到了刽子手在凌迟犯人一样。
这鱼,还能吃么?
莫名的,想到这么恶寒的画面,心中有些塞塞的。
只见非墨处理了鱼之后,又提一边的鸡,一边斩下,干净利落……
整个鸡头被斩下,鲜血喷溅到了他纯白的衣袍上面,而那被斩下鸡头的母鸡却在原地不断蹦哒,看得人头皮发麻。
楚容珍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一行,抓住它,鸡的生命力还真不错,人被一刀斩下头立马就会死去,这鸡还能蹦哒这么多,当真有趣!”
艳红的唇轻勾,再加上身上的血迹,给人战栗的冰寒。
楚容珍趴在窗台,也下意识下了激灵。
杀鸡就杀鸡,能跟人一样么?
娘的,让她又想起不好的画面,还能不能愉快的吃鸡肉了?
双眼发亮的看着非墨手中的白菜,鱼不想吃了,鸡肉她也没兴趣了,看来这白菜倒不错吃的样子。
这种想下也只是刚刚一瞬间,看到非墨拿着白全数砸向地面,毫不留情丢弃时,双眼瞪大。
只见他从一边篮中找出两个西红柿,三颗蛋,把玩手中的同时回头看向一行:“一行,珍儿她喜欢吃鱼?鸡?蛋?”
“大约是蛋?”一行低头。
非墨好像放心了般,清洗了手中的西红柿与蛋,直接放在锅里拌炒,看得楚容珍瞪大了眼。
他妈西红柿炒蛋是这么炒的?
蛋不用打?西红柿不用切?
不切的话,最起码剥个皮?
这五颗圆滚滚的东西在锅里扑腾,是什么玩意?
该不会,他不会煮饭?
可是非墨他的刀工很好,不可能不会煮饭啊?
虽说身边有暗卫不用处理这些事情,一直以为被当成暗卫训练的他不可能不会煮饭呀,难不成在玩她?
越想越有可能,楚容珍双眼微眯。
就在她走神的瞬间,整个厨房像是打仗一样,漫天的白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非墨拿着一袋面粉倒着,完全不弯腰,由上而下撒满天……
厨房的空间本来就不大,不一会,整个厨房全是面粉的粉尘飘扬。
楚容珍好奇探头,不解这到底是做饭呢还是打斗呢?
好奇张望的同时,非墨也发现了她,一边朝着走了过来,一边看着早已熄火灶,冲着她挥挥手,示意稍安勿躁。
回头,看着不知何时熄了火的灶,拿出火折子点燃……
轰的一声
惊天的爆炸声起,带着强大的气浪将楚容珍直接冲飞了好几米远,回过神来时,整个厨房化为一片废墟。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从地上爬起来……
“墨,你没事?墨?”
不安的唤着,楚容珍神情紧张,突然其来的爆炸让她有些回不过神来。
敌袭?
厨房被埋了火药?
“咳咳咳……”
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废墟中,非墨推开身上的杂物站了起来,身上各处都流着鲜血的痕迹,致命性的伤口倒是没有发现。
不过保护他的一行就有些严重,背后碎片,左手骨折……
“墨,你没事?太好了,怎么回事?敌袭?”
非墨四周看了一眼,同样疑惑的摇头,“不清楚,龙九,派人来检查一下为什么会爆炸!”
“是!”
楚容珍连忙扶起他,将他带离厨房,走到一边休息。
突然其来的爆炸就如同暗夜里的一道惊雷,所有人听到动静都吓了一跳,好奇的朝着琉璃宫观望。
不会错,火药的声音。
琉璃宫那位惹上肆月商会了么?
被警告了?
一时之间,因为琉璃宫的爆炸而猜测纷纷,十分好奇。
楚容珍与非墨没有心情理会这些,心情反而十分凝重,这明显是爆炸,来自何人,为什么在这里,都不得而知。
好像威肋不大,与肆月商会贩卖的火药不一样。
反而像是私炮坊所制,或者就是肆月商会旧制火药……
可是,感觉也不对。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对非墨下手?
目标是她,还是非墨?
又是怎么混入琉璃宫,在暗部的监视下把火药带进来的?好好的地方不放,为什么只放在厨房?
她与非墨很少去厨房,把火药放厨房,到底想做什么?
实在太过奇怪了。
非墨这里爆炸引起了不少人的探视,暗夜之中悄无声息的来,悄无声息的走。
楚容珍让凤魅带人隐在暗处,将那些暗中来探视的人一一记录下来。
或许其中,有凶手派过来的人查探是否成功也说不定。
当然,其中还有不是悄无声息的来,比如楚皇。
楚皇在宫中寻欢作乐之时,听到暗部传去的消息,立马扔下身边的美人,衣衫不整的就跑了出来,神情十分担忧。
来到琉璃宫,发现非墨没有什么大碍时,才松了一口气。
发了一顿时脾气,誓要将凶手擒出来碎尸万段。
不过无人理他,非墨只是冷冷道谢之后,让人将楚皇送回宫中……
姬落,凌凉,赢仪,公仪初……
听到声响的他们纷纷暗中来到了琉璃查看,确认无人伤亡之时,才又默不出声的回去。
楚容珍扶着非墨坐在椅子上,一边替他上药,一边思考着这件事情的起因。
藏在厨房也太过奇怪了,到底是为什么?
“墨?你有想法么?”
一边轻轻给非墨上药,楚容珍包扎着伤口,神情是化不开的疑惑。
非墨微微抿唇,神情同样不悦。
敢对他下手,而且时机恰巧到让人意外,实在是让人无解。
微微摇头,他也完全没有思绪。
就在这时,暗卫警戒,纳兰清与龙泽两人从暗中走了出来,神情担忧的看着非墨身上的血,双眼中快速划过红光。
这一时间,她是生气的。
亲生儿子被人暗杀,怎么可能不生气?
纳兰清的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杀意,红唇紧抿,神情阴寒。
“怎么回事?我听说这里发生了火药爆炸,来看看是什么型号,好替你排除相关的人……”
非墨点了点,“多谢!”
纳兰清深深的皱着眉,不喜他对自己的客气,可是又十分无奈。
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好过可以安心理得的接受对方的示好。
楚容珍见状,与非墨一起来到了发生爆炸的厨房。
此时的厨房一片废墟。
纳兰清见状,直接走了进去,一点一点,寻找的格外细心。
无论是哪种火药,他都可以利用残骸来分辩型号与威力。
她找了很久,久到以为很棘手之时,纳兰清才阴沉着脸从废墟中走了出来。
“珍儿,确定是爆炸?我没有找到任何火药残留痕迹……”
纳兰清说完,所有人都惊了。
楚容珍眨了眨眼,不解,偏头。
“确定,爆炸就在眼前,而且我还被波及被炸飞了好几米远……”
纳兰清皱起眉,深深的思考。
那这样就奇了怪了,一点火药残留的痕迹都没有,根本不是火药爆炸。
可是珍儿确定是爆炸,而且现场留下的废墟也确实是强烈爆炸之后留下的证据。
那么为什么?
纳兰清摸着下巴,神情不解。
“我可以确认这里面没有火药残留,只要用过火药,一定会留下残留的味道与痕迹,无一例外。可是,我找不到任何的痕迹,按道理来说里面没有火药。可是又发生了爆炸……”
突然,纳兰清想到了什么,神情有些古怪。
抬头,看向楚容珍与非墨,古怪问道:“先确认一下,在爆炸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
楚容珍微愣,想了想,看了眼非墨,如实回答。
“非墨在煮夜宵,而我在外面偷看!”
说起偷看,她的脸可疑的红了,她才不会说是好奇又感动非墨会洗手做羹汤,所以才会偷看。
非墨宠溺的看着她,特别是看着她微红的耳际时,微微勾唇。
纳兰清十分意料的将非墨上下打量着,猛得吹了一个口哨。
“哟,居家好男人,珍儿,要抓紧点,这种好男人可不多了。”
“嗯!”楚容珍没有理她的打趣,反而十分认真的点头。
对,她会抓紧,抓得紧紧的。
一边,龙泽格外的吃味的走了过来,臭着脸,搂着纳兰清的腰,似乎是在抗议她赞美了别的男人。
连儿子也不行。
“哼,为夫也会煮饭,也不看看是谁把你胃口养这么刁的!”浓浓的醋味,引得楚容珍一阵窃笑。
清姐姐原来早就把一个好男人紧抓在手中了。
“还要不要脸了?不害臊!”
纳兰清白了他一眼。
“珍儿,说正经的,你把当时的画面给我说说……”
不明白纳兰清为什么要听当时的状况,楚容珍还是格外的认真的一一复述着,神情认真。
过了很久,纳兰清才格外古怪的看着非墨与她。
“行了,我明白了,这次不是刺杀与不是报复,珍儿,以后别让你男人进厨房了……”
楚容珍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不让非墨进厨房?
为什么?
纳兰清深深叹了一口气,同情的看向她,慢慢道:“我肆月商会在三十年前有进行过一场灭族战争,珍儿你听过没有?一夜之间全城陷入火海。”
想到这个传说,楚容珍点了点头。
“嗯,听过,那是一方诸候惹上了肆月商会,想要覆灭肆月商会而进行了一系列行动,后来被你一夜之间全灭了,听说是大量火药堆积而直接炸飞……”
纳兰清摇头,“不,那场战争,我一枚火药都没有用过。”
楚容珍瞪大了眼,不敢置信。
不可能,因为那场战争,整个城都被炸毁,如同没有用火药,怎么可能会发生爆炸?
看透了楚容珍的震惊,纳兰清耸耸肩,好笑的弹了她的头。
“不一定只有火药才会发生爆炸